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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安静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的声音,静的可怕。
段玉祁一直呆坐在大班椅上,双眸没有焦距,薄唇紧抿,感觉嗡嗡的声响在脑海里炸开来,他掌心死死的攥成拳。
“还不回去?”在他呆愣间,门亦是被推开,谢冠宇拿着车钥匙走进来。
“嗯?”段玉祁很显然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扬眉问道。
“下班了!”谢冠宇扬了扬手中的钥匙,因为马上可以见到苏小英的原因,嘴角咧开来。
“哦,你先走,我马上就走。”段玉祁回答着,却不曾想他这一坐便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你?没事吧?”谢冠宇准备离去,却是看到了段玉祁满脸的失魂落魄。
“没事。”段玉祁正了正脸色,回道。
谢冠宇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段玉祁也没有在办公室多停留,拿起外套便出了办公室。
甩甩头,他不知道怎么就会莫名的心烦意乱,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走了就走了吧,他何必如此在乎。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别墅门前,段玉祁大力的将门关上,然后颀长的身子朝那雕花大门而去。
“小姐呢?”段玉祁进门便向保姆问道。
“在卧室,小姐说头有些晕。”保姆小心的回答道,然后走向厨房准备晚饭。
一步比两步还大,段玉祁推开那卧室的门,却是看到了女人倚在窗前吹风。
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而且她很怕冷,这会头晕居然还在吹风,段玉祁紧了下手,盯着那不想活的女人。
或许是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或许是对他太过熟悉,女人很快便感知到他的存在,缓缓的转过身来。
在看见他的时候,女人的眼中无任何的神采,脚步却是朝他走来。
段玉祁愣住,只想知道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你回来了?”她温暖甜腻的声音响起,手却是开始帮他脱身上的西装。
段玉祁极其配合的伸开手,她很快便将西装脱掉,然后小手扶了扶上面的灰尘,挂在了衣柜里。
“把你的也脱了。”段玉祁薄唇微启,说道。
闻言,女人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乖巧的把脱了身上的白色开衫。
她似乎很喜欢白,白色的开衫配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像鬼一样,可是却被她穿出别样的韵味来。
看着她身上白色的吊带长裙,段玉祁冷冷的开口,“全部脱完!”
女人长长的羽睫动了下,然后双手落在肩头,开始解那吊带。
吊带裙穿着方便,脱也方便,只要将那缠绕的带子一解开,裙子便从女人的身上分离出来,段玉祁冷眸眯起,看着女人那只穿了内衣的白嫩身子。
呵。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继而继续说道,“全部脱完!”
无所谓了,反正在他的面前她一直是没有尊严的,穿与不穿都是一个意思,即便这样想着,女人的手落在暗扣上时还是颤抖的不停。
眼睛一闭,心一横,那身上便是被脱得干净。
段玉祁嘴角冷冷的笑着,看着在自己面前如同脱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女人,抽掉脖子上的领带。
大手穿过女人的腰,直接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还未来得及惊呼,身子便被狠狠的抛起。
“啊---”女人吓得尖叫起来,却不曾想还有第二层的痛在等着她。
那垂直落下的抛物线直接砸在了男人的双腿间,他的**毫无分寸的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脚趾头都蜷在一起了,他丝毫没有考虑过她柔嫩的身子,开始大力起来。
短短的一轮,女人已被折腾的没有力气,浑身虚软的躺在床上,但她没有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撑着身体爬起来,她跪在他的身边,“上次我跟你说过的事情,可以答应我吗?”
段玉祁愣住,挑着眉问她。
“我那么乖,每次都很配合,所以你可以带我回家看一眼父母吗?”她浑身赤luo的跪在床上,恳求着他。
“呵!”段玉祁冷笑出声,怪不得最近她异常的乖巧,对于床事,一直是他主动的,而以往的她跟个死鱼是的,经她这么一提醒,段玉祁似乎也是记起来自从来到了宜城,对于床事她配合的紧,不管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她都能完美胜任,她的身体更是像个面团是的落在他的掌心中,任他捏成任意的形状来。
他的冷笑无疑像是一把盐,狠狠的洒在女人带着血的伤口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可以吗?我就看一眼?”她放弃了最后的一丝尊严,只为了看上父母一眼,这要求很过分吗?
“你说可以吗?”段玉祁躺椅在枕头上,双眸眯起问着她。
袁圆圆眼睛的期冀一点一点消失,她就知道他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可是她现在必须求这个魔鬼。
不行,她不能放弃。
看着男人双腿间耸立的高峰,袁圆圆的双眼闪过深邃的光,然后身子缓缓的在他面前弯下,那脸更是朝着他的双腿间靠去。
段玉祁眯着眸像是看好戏一般的瞧着她,她此刻在他的眼中就是那跳梁小丑。
屈辱的眼泪已是在眼眶里打转,但袁圆圆忍住了,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刺进肉里,她的唇向着他的分身而去。
她湿润的舌尖扫过那庞大,身子都抖了起来。
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她将嘴巴张开到极致。
“啊---”忽然来的疼痛,她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段玉祁的大手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向后拽着。
痛,好痛!
头皮都要被他车开来,头痛到神经开始要分裂开来。
段玉祁一点都没有手软,又是向后用力一拉。
“痛!”袁圆圆终于忍不住的求饶道。
呵呵。段玉祁脸上泛着嗜血的微笑,缓缓松开她的头发,身子从床上大力一翻,便是落到了地上。
他将方才女人刚才脱下的白色吊带长裙扯起来,拉起女人躺在床上痛的发软的身体,大手撑开那长裙的开口,直接套在了女人的身上。
然后,便是将衬衣,西裤穿好,拉着女人便出门。
“先生,小姐,可以......”保姆做好了饭,正好要上楼来叫他们。
“滚开!”段玉祁猩红的双眸扫过去,那声音震得保姆惊恐的后退了几步。
女人不知道要被拉去哪里,他的脚步很快,她没有穿鞋,跟的吃力,却是在一个踉跄间,被他扔进了车厢里。
段玉祁很快便进了驾驶室,油门一踩,车子便快速的驶离开来。
“去......去哪里?”袁圆圆跌坐在后座,头重重的磕在椅子上,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段玉祁抿着薄唇,一声不吭,只是将车子开到最快。
袁圆圆无助的坐在后座,双眸死死的盯着他和车前方,在那转弯口,她亦是看见他将车子开上了高速路口。
她的心狠狠的一抽,他这是什么意思,预备将她杀了吗?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怕死,可是现在不一样,她都已经到了宜城,要死也要等看过父母一面才能死啊,她坚持了那么久,丧失了尊严和自尊的苟且活到现在,她不可以,她一定要撑住。
“你要带我去哪里?”袁圆圆双手撑在椅背上,抖着声音问道。
段玉祁扫了她一眼,她小鹿般恐惧而戒备的眼神,让他心里更加阴冷。
他冷笑:“怎么,不是要走吗,我亲自送你走?”
袁圆圆听出了他口吻里的阴冷讽刺,身子向后缩去,戒备的盯着他。
夜,黑的让人心悸!
只是比这夜更让人心悸的是此刻的段玉祁,他就像只黑暗里穿行的魔鬼,可怕的紧!
小脸苍白的很,她不安的抖动起来,虽然已是五月,但夜晚的宜城还是凉的很,加上她只穿了件吊带长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冷的浑身都抖起来!
段玉祁墨色的眸里一片冰冷,双眼直视着黑夜里的高速公路,车子开得飞快。
黑夜加上速度,伴随而来的是无边的恐惧。
他从来没有带她离开过别墅,三年里他唯一一次的脑抽血就是那次让她去农场呆了半个小时,而这次深夜的离开绝对不是好事,袁圆圆发冷的身子清楚的感觉到死亡的来临,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冷血无情!!
窗外凛冽的风在深夜里呼啸着,她不知道段玉祁要将车开到哪里,也不知道他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来结束她的生命,她只是在心里祈祷,祈祷他有着最后一丝的人性,让她在死前见一眼她的父母。
她三年都没有见过他们了,她真的好想好想他们,泪流了满脸,袁圆圆无助的摇着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要落在她的身上。
为什么?
她才二十一岁,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这样惩罚她,连死都看不到父母一面?
段玉祁,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
袁圆圆用着最后一丝的赌注祈祷着,只希望老天可以睁开眼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