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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一听说荣驰哥有情况,唐翩跹激动不已。
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她一脸好奇的开始八卦,打从心底里替他开心,“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恋爱了,是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吗?”
“要真是恋爱了就好了,我怕是做梦都会笑醒。追了她一阵子,她死活不答应,一心只挂着她那个前男友。”拿起*头柜上的筷子,夹了一块酸黄瓜喂进唐翩跹嘴里,荣驰沮丧的摇头苦笑。
接连叹了几口长气,他继续说,“你入院那天,刚好是她离开的日子。就是为了去香港找她,我才没能阻止阿肆和湛天丞大打出手,害你遭殃。提起这事儿,我都觉得对不起你。要是我在,你也不至于割腕。如果你当时真就那么去了,我肯定会自责一辈子。”
说这番话的时候,荣驰望向唐翩跹的眼神里难掩自责和心痛。
没事人一样冲他笑笑,唐翩跹忙安慰他道,“你不要这样讲,荣驰哥。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在家,以他的个性,一样不会放过天丞哥。我那天真的是绝望到了极点,那么苦苦哀求,他就是不肯放过天丞哥,还扬言要折磨我和天丞哥一辈子。眼看着天丞哥被他打得血肉模糊,我急得束手无策。他动手前就有言,若天丞哥输了,要卸他一条腿。当时那个状况,我怕再打下去,不只是卸一条腿那么简单,他一怒之下,搞不好都会杀了天丞哥。加上,那阵子被他折磨的心力交瘁,一想起我爸的死,我心里就难受,就自责。然后我就没想那么多,一门心思只想摆脱这个人去地上跟我爸赔罪。”
抬手摸了摸她泫然欲泪的脸,荣驰心有余悸的对她说,“还好你没事,不然就是一尸两命。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了,知道了吗?”
“嗯。”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液体,唐翩跹笑着点点头,“你接着说你和女孩子的事,我想听。”
看她那么期待,荣驰也不好扫兴,随即一脸怅然的再次跟她讲起了他和上官翎的事。
“自她走后,我心里空荡荡的,从来没觉得日子这么难熬过。自打认识她喜欢上她以来,我眼里就容不下其他。说了你可能都不信,我其实也有需求,但我宁愿难受,也不想碰除她以外的女人。我只想要她,不想将就。”
“哎,一眨眼都三个多月过去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方。心情好点没,有没有开始新的恋情。如果有,我会疯掉。以前不懂思念是个什么滋味,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像是有根线在心里拧啊扯的,难受起来真是要命。好想去找她,可是又怕她不高兴。”
唐翩跹面露好奇,“那个女孩子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心情不好,是遇到了不好的事吗?”
荣驰耐心的将个中原委细说与她听,“嗯。她跑去香港找男友,结果撞见他和秘书*。更可气的是,从那狐媚子口里得知那个贱男人早就结婚了,一直都在玩弄她的感情。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自然受不了这份打击,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出走了。还一再的强调让我别找她,说是她想通了就会回来。不然,以我的个性,我怎么可能按兵不动。”
一听说那个姐姐的前男友那么极品,唐翩跹爱打抱不平的性格顿时展\露无\遗,不免龇牙咧嘴的一顿臭骂,“好贱的男人,被我碰到我绝对扁死他!”
被她的样子逗了,荣驰不免掩鼻轻笑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两个人性格太像了,他怎么瞅着瞅着,觉得这丫头跟上官翎好像有几分神似的感觉。
特别是生气的样子,拧眉瞪眼的表情惊人的相似。
好吧,他觉得他一定是想上官翎想疯了才会这样。
用力的闭了一下眼,再睁开,荣驰努力让自己从思念上官翎的混沌中走出来。
“说实话,你俩性格还挺像的,都嫉恶如仇。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唐翩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一脸期待的表情,“对了,荣驰哥,是……那个撞你车子的女孩子么?”
荣驰点头,提起某个女人的时候,表情情不自禁的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嗯,就是她。她叫上官翎,是个超级有名的大律师。名校毕业,学富五车,人也长得漂亮,身材也很火辣,和你一样都是混血儿。不过她混的比你多一点,你混的不明显。”
说到这上面来,荣驰有些纳闷,“对了,翩跹,说到这个,我有点好奇。你说,你爸他……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起他的,你别难过。”
“没事儿,你继续说。”唐翩跹轻轻摇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既然她不介意,荣驰这个直肠子也就通到底了,不免好奇的问,“你爸的照片我经常在杂志上看到,真人也见过几次,他看起来就是个地道的华人,你怎么会带着点混血呢?难道你母亲是外国人?”
唐翩跹满含无奈的撇撇唇,“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从资料上显示,我妈她好像是生我的时候死的。我还知道她叫苍耳,这个名字正好是一味中药。至于她是不是外国人,又或者是否具有别的国家的血统,等我出院了想办法弄到她的照片看看。不过,她应该有可能是混血,不然她怎么出生在澳洲呢?”
“也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荣驰点头过后继续喂她吃粥。
这丫头今天胃口还不错,一碗粥吃了大半了,他深感欣慰。
轻手推开他喂过来的一勺粥,唐翩跹哈欠连连,困意顿生,“荣驰哥,我不吃了,有点困,我想睡一会儿,就不陪你聊了,你去忙你的吧。”
想着她也吃了不少,荣驰也不勉强她。
赶紧把碗放到*头柜上,他上前帮她把垫在背上的枕头放平,体贴入微的扶着她躺下去,也帮她把被子掖好,方才坐回去。
很想跟他说声谢谢,荣驰哥他真的好贴心,但怕他不高兴,唐翩跹便忍着没说,倒是笑着跟他抱怨道,“哎,最近不光吐的厉害,浑身都懒洋洋的,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怀孩子真的是好辛苦哦!”
“荣驰哥倒是想帮你分担,可生孩子这种事我真是爱莫能助。”荣驰一脸心疼的望着她笑,“说到底,都要怪外面那个混蛋,这么早让你怀孕做什么!”
“没事啦,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就是跟你吐槽一下,放心吧,我会挺过来的。等我小漪儿出生了,我让她认你做干爸!”
“那是必须的。”
“对了,孩子的名字这么早就取好了?都还没确定是男是女,你会不会太心急了?”
“我想生女儿,然后就一直抱着这个信念,希望老天能听到我的祷告,赐给我一个可爱的小公主。万一生下来是儿子也不要紧啊,我一样喜欢,大不了再重新起名字呗。”
“放心吧,我们翩跹这么善良纯真,老天爷一定会让你如愿的。是哪个漪啊?”
“涟漪。”唐翩跹解释给他听,“我原本是想着把唐和连两个姓氏都带着,叫唐涟漪,但是现在我不会再让她姓唐了,我要让她姓许,许涟漪。”
“翩跹啊,你真的是人小鬼大。为了阿肆,你付出的真是太多了,连名字都想的那样周全。哎,这么好的丫头,该捧在手心儿里疼才是,怎么舍得那么伤你……”
“荣驰哥,我没事啦,你不要这么感伤。都过去了,这次重生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心情郁结对孩子的发育不好,为了我的小漪儿,我会努力让自己笑,变得心境开阔些。”
“嗯,荣驰哥相信,我们翩跹一定会成为一个好母亲。”
“谢谢!”
“又跟我客气!”
“我错了。”
“睡吧,荣驰哥等你睡着了再走。”
“好。”
……
等唐翩跹睡着了,荣驰才拧着保温桶从病房里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某人双手插袋满脸沮丧的倚在墙上发呆,光是看那个样儿就知道这家伙心里肯定百般不是滋味。
翩跹醒来好几天了,跟别人,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讲话,偏就是不理他一个人。
任他怎么哄,她就是当他是空气,心里能舒坦才怪。
倒是也懒得安慰他,活该他被老婆冷落,谁让他自己作死的,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走上前,脚尖轻踹他一脚,待他缓过神来,荣驰拧眉,一脸不待见他的表情斜眼睨他,“连俢肆,我再警告你一次,回去以后,你要是对翩跹不好,我他妈的把你打成植物人你信不信?这么好的媳妇儿上哪儿去找?光是从孩子的名字上,就能看出她对你有多上心。涟漪,唐涟漪,多好听的名字。把你的两个姓氏都带上了。而且,你们又相识于海上,叫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烦躁的瞪他一眼,连俢肆屈身拍了拍小腿上的被他踹过的地方,要不是看在他亲自煮粥给跹跹送过来,他发誓刚那一脚不给他加倍奉还才怪,“我一早就说过,只要她愿意醒来,我不会再那样对她。上天眷顾,我就要做爸爸了,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开心吗?感觉跟做梦一样。跹跹的好,自是不用你多说,我一清二楚。对她,我从来都是嫌爱的太少对她不够好。”
弹了弹耳朵,荣驰跟个长者一样不厌其烦的叮嘱他,“她现在不愿见你,就是见了也不想跟你说话,你就多让着她点,别一受刺激就乱来。她肚子里有孩子,三个月还不稳定,你他妈的再*也给我忍着,回头把孩子弄没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罗里吧嗦的,该干嘛干嘛去!真是蹬鼻子上脸,教训人上瘾了!”
说完这一句,连俢肆推门,准备进病房里去。
“你别不服,智商我可能不如你,但情商我绝对比你高!不是高,是高很多!”荣驰拽拽的扬了扬下巴,顺便小声提醒了他一句,“对了,她睡着了,我动作轻点儿。”
连俢肆懒得理他。
不过,在听他说他的小女人睡着了以后,他不管是推门还是关门的动作都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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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唐翩跹出院已有一个星期。
除了不让她出门,连俢肆许她在家里自由走动。
他的别墅后院依山傍水,她怀着孩子,不易老呆在房里,需要适当的散散步晒晒太阳。
为了防止湛天丞来找她,连俢肆不光在别墅周围布置了暗哨,就连上山的路口都安插了人手。
每个手下人手一张湛天丞的照片,只要有可疑人员靠近,他们就会上前盘查,阻拦。
湛天丞倒是真的想见她,但听了荣驰的话,他便没轻举妄动。
合.欢刚出院,这阵子连俢肆肯定看的紧。
加上听说她怀孕了,他不想自己的出现给她和孩子带来什么意外。
也就忍着那份相思之苦,不许自己去找她。
他想,上天应该不会那么残忍,就算连俢肆势力再大,他和合.欢终有相逢相守的机会。
一想起上次她割腕之事,他心里就深深的痛。
还好她没事,不然他绝对下去陪她,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出院以来,唐翩跹的心情很平静。
在她的要求下,严嫂被连俢肆请回来了。
最近天冷,在户外不易待太久,她没事儿就喜欢拉着严嫂教他织毛线。
虽然按月份来算,宝宝出现应该是明年的夏天,毛衣毛裤尚不需要,但她就想给孩子备着,总是她做母亲的一点心。
织的好不好看是一回事,心意最重要,何况,严嫂都说了,她冰雪聪明,学的很快。
不到两天,宝宝的毛衣就快织好了。
不过,连俢肆这一周下来,日子可不好过。
如果他再怎么努力,他心爱的丫头就是不跟他说一句话。
好几次下班回来,听佣人说太太在后院散步。
来到她身后,即便她穿着厚厚的棉袄,还是怕她冷。
把大衣脱下来披他身上,刚披上去,就被她不客气的挥到地上,掉头就走。
吃饭也不跟他同桌,宁愿端着饭菜去沙发上看电视,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晚上睡觉总背朝着他,她怀着孩子,又不敢强制性的给她扳过来,他只能对着她疏离的背影叹气再叹气。
也不让搂,手一伸过去,她不是掐就是捏,可劲儿的捏,一点都不手软,疼的他没办法,只好把手缩回去。
什么叫同*异梦,连俢肆算是彻底的体会了一把个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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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在第N次伸手过去搂她,想抱着她和宝宝睡觉,就被她掐回来以后,连俢肆恼了。
强制性的把她的肩膀扳过来,霸道的捧起她别过脸去死活不愿看他的脸,他一脸受伤的对她说,“老婆,我知道错了,别对我这么冷冰冰的,行么?我宁愿你跟我闹,也不要再遭受你的冷暴力。至少,之前你瞪我时候,你的眼睛是看着我的,可自打你醒来,这都快两周了,你一眼都没正眼瞧过我。我真的快疯了!你对我意见,对我不满,你说出来便是,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冷淡?我不过是想搂着你和孩子睡觉,连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跹跹,你跟我说句话,一句也行,可以么?让你听听你的声音,我好久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就叫一声阿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