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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莫愁正要被饭店工作人员带到宠物室安置时,武文丽出现了,她也是来领自己的宠物。她老子是高官,爷爷还是曾经的国家领导人,所以酒店员工对她很是客气。武文丽发现了莫愁,也认出了莫愁,新仇加旧恨齐涌,就对酒店员工说莫愁是条疯狗,会伤人,要他们赶紧把莫愁控制住,以免乱咬人。
酒店员工也着实怕莫愁的庞大凶猛,信以为真,就去拿家伙对付莫愁。哪知莫愁是能听懂人话的,闻言就把四个员工给咬伤了。武文丽是知道莫愁的神勇的,事先跑进安全的地方去了。然后打电话报警,称酒店出现一只疯狗,体型庞大,攻击性很强,已伤了酒店四位员工,让警察赶紧过来支援。警察很快就过来,看到四个被咬得血淋淋的酒店员工,哪还客气,掏出手枪就朝莫愁射击。毫不例外,被神勇的莫愁给咬得哭爹喊娘。
听完莫愁的诉说,凌阳冷冷的目光盯着武文丽。
“这笔账,是得好生算算了。”
武文丽毫不惧怕,因为前来增援的防暴武警已把一人一狗围得水泄不通。
武文丽道:“凌阳,你纵狗伤人,等着陪偿损失吧。你的狗,也等着被毙吧。”
一群防暴武警举着手枪对凌阳喝道:“你的狗先后咬伤多人,按规定必须立即击毙,并赔付受害人损失。”
凌阳毫不理会这些人,只是盯着武文丽冷笑道:“这笔账,我迟早会让你偿还的。”
武文丽毫不在乎地道:“这些狠话还是留在以后再说吧。现在得想办法赔付受害人损失,还有,把你的狗交出来,乖乖让警察击毙吧。”
凌阳转头,对警察道:“凡事都得讲证据,我的狗怎么就成疯狗了?”
“它咬伤那么多人,还把警察都咬伤了,不是疯狗是什么?”防暴大队队长王亮兵大声道,握着手枪的手却是毫不放松。据说这条狗非常神勇,连子弹都能躲开。
凌阳双手环胸:“我的狗咬伤了谁呀?捉贼也要捉赃不是?”
王亮兵气得嘴都歪了,指着一群才刚被抬上救护车的警察和酒店员工:“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他们身上鲜血淋淋?”
“说不定只是他们的苦肉计呢。”凌阳朝医生喊道:“我的狗咬伤他们哪儿了?过来让大家瞧瞧吧。”又发现一群扛摄影头的摄影师,就对他们喊道:“你们是记者吧,赶紧来拍呀,富二代作威作福,公报私仇,指使警察欲对无辜老百姓行凶,行栽赃嫁祸之事,你们赶紧过来把这事儿报道出去呀。”
“你们快去看救护车上的伤员,这些人被人指使,佯装被我的狗咬伤,实际上,他们身上根本就没伤口。他们就是受人指使,想对我敲诈勒索。”
一听说是富二代,记者们可兴奋了,纷纷拿着摄影头对着救护车上的伤员一阵猛拍。
几名警察捂着屁股怒骂道:“妈的,老子屁股上这么大的伤没看到吗?睁眼说瞎话是吧?”只是捂着屁股的手却不自觉地抖了抖,又不信邪地摸了摸屁股,满脸骇然。
前边原本要采访刘建强的记者们也被吸引了过来,对着救护车上的伤员一阵猛拍,等拍完后,一名摄影师就问:“外观看起来确实挺吓人的,不过,确实没有看到伤口呢。”
凌阳又指着一群医生和护士,厉声道:“你们也要和他们一样,伪造假证么?按我国法律,伪造假证罪名可不轻哦。”
护士们面色茫然,医生们却有些心虚,他们确实事先接到了电话,要把这些被狗咬伤的伤员的伤势说得越重越好。只是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要他们睁眼说瞎话还真没胆子,所以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了伤员的伤口。
果然,根本就没伤口。鲜血淋淋的衣服看上去是有些恐怖,实际上,衣料下压根没任何伤痕。
当着记者的面,一群伤员比任何人都还要震惊,一个个摸着自己的屁股,满脸骇然纷纷嘴里说着“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被狗咬伤了”的话。
但这时候,可没有人再相信他们了,众目睽睽下,居然公然伪造被恶狗咬伤证据陷害栽赃,着实让人鄙夷。
而王亮兵也傻眼了,不是说这只狗很凶残毒辣么?不但把酒店员工咬伤了几个,还把持枪的几名警察也给咬了,怎么着?居然还是一起没技术含量的赃栽嫁祸?
王亮兵嘴都气歪了,上前把还躺在担架上的几名警察给拧了起来,吼道:“身为人民警察,却伪造假证陷害普通人,把他们都铐起来。”
武文丽却是慌了,连忙上前道:“这怎么可能?我刚才可是亲眼看到那凶狗把这些人咬伤了的,鲜血淋淋的,怎么可能作假?”
凌阳说:“武文丽,别白费心机了。你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一样,是傻子么?”然后对记者们猛诉起苦来,“这女人,家中有钱有势,可嚣张了,先前因为妒忌我女朋友长得比她漂亮,还特地找过我女朋友的麻烦,让我的莫愁给吓了一回,所以就对莫愁怀恨于心。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法子。记者同志,你们说,她收买酒店员工和警察帮她作伪证,算不算栽赃嫁祸?算不算敲诈勒勃?我好歹也是酒店的客人,他们非但不保护我的宠物,还要私自杀我的宠物,这样的酒店,是不是非常不负责任?还有这些警察,堂堂人民警察,居然成为某些人的走狗私兵,算不算公器私用?知法犯法?”
记者连连点头,老百姓们向来喜欢看富二代的相关新闻,于是纷纷拿着摄相头对准武文丽一阵猛拍。
而武文丽大概也是作死的忙,这时候了,还不夹紧尾巴或是走掉。偏偏居然还对记者又打又骂,还威胁上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许你们拍,我警告你们,我的相片若是登了报,我要你们报社关门大吉。”
记者才不怕呢,富二代再富,也只是富二代,还管不到他们报社,他们可是官方媒体呢,还会怕她一个富二代?他们不但要拍,还要把她的音给录了,还是现场直播。
武文丽气得发狂,上前抢过一架摄影机狠狠摔在地上,披头散发道:“都给我滚,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爸爸是XX区的公安局副局长,我爷爷还是国部级退休领导人,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把你们抓进派出所关起来?”
记者们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国部前领导人的孙女?真的还是假的哦?
凌阳见状哈哈一笑:“我管你是谁的孙女,就是美国总统的孙女,我都要讨回公道。武文丽,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武文丽“哈哈”地厉声笑了两声,目光凶狠地看着凌阳,挑衅道:“好呀,你去告呀,我倒要看看,法官是站我这边,还是站在你那边。”
凌阳对记者们道:“诸位听听,典型的华夏国官二代呀。”然后面色一整,冷声道:“我管你有多牛逼的身份,就算华夏国的法院不敢给我公道,但我有钱。”他又对记者们说:“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我的钱,可以填江倒海。我刚才与香港来的刘建强老先生做了一笔生意,还得到了一笔两亿元的酬金。现在呢,我就以这两亿元资金作后盾。”在一阵猛烈的闪光灯下,凌阳指着武文丽,傲然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身后还有个国家级领导人做你的靠山。或许,国内的法院不敢替我主持公道,国内的媒体也不敢播报你们这群衙内的丑恶嘴脸。但是呢,我会拿这笔钱,让国外媒体公布,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瞧瞧咱们华夏国领导人子女是怎样的嘴脸。”
凌阳声音斩钉截铁,杀气腾腾,再配合他冷厉的脸色,让一群记者的摄相头再也离不开他,纷纷对着他的脸猛拍。
说到这里,凌阳特地顿了下,又以轻佻而傲然的语气道:“我想,外国媒体肯定会很感兴趣的。咱们华夏国的官二代,可是一群非常了不得的群体呢。说不定,他们非但不会收我的钱,还会给我稿费呢。”
记者们可沸腾了,纷纷举着话筒问凌阳:“刚才你说与刘建强先生作成了生意?那位刘建强先生,真是香港来的刘建强先生吗?”
刘建强可是华人界里最传奇的存在,港岛最富盛名的富豪之一,虽然不是香港首富,但因为刘建强时常在华夏国内做慈善,捐献了不少钱支援国内贫穷落后山区,是有名的慈善家。加上他最近有风声传出,刘建强将在华夏国投资一笔达千亿级的科技项目,不止吸引了政府的目光,连媒体都闻风而动。所以一听说刘建强悄然来到京城,一些消息灵通的财经记者已赶了过来围追堵截。
尽管他们到现在都还未采访到刘建强,但这时候,任何与刘建强有关的人事物都是他们极为关心的对像。一听凌阳才刚与刘建强做成了一笔两亿元的交易,如何不兴奋,立即把凌阳围得水泄不通。
虽然凌阳穿着普通,但气场却无比强大,记者们都认为凌阳不是简单人物,更是兴奋得脸都红了。也顾不得午后炙烈的阳光,以及让他们向来忌讳的“XX领导人”这五个字。
记者们纷纷问凌阳,与刘建强先生做成什么生意。
看着一群记者兴奋的目光,凌阳忽然心中一动,说:“我并非商人,我是一名道士。”
“道士?”
凌阳接着说:“对,我是一名道士。我是广州麻衣观的掌教,我道号玄冥,麻衣观现任观主是我的徒孙。今日,应武当山张道长之邀,前来与刘建生先生达成一笔交易。”
记者们更是兴奋,赶紧问是什么交易。
凌阳淡笑着回答:“一枚经过麻衣观开光加持的手串。”
然后就有记者问:“一枚手串,就值两亿?”
凌阳傲然回答:“不错。与刘建强老先生做交易这枚手串,这世上只有三串。皆出自我麻衣道观。戴上此手串,可延年寿益,清目安神。这三枚手串,是我麻衣道观六十八个弟子,经过三天三夜做法场开光加持,拥有无上灵力,一枚给了我女朋友的爷爷,一串给了我女朋友的叔爷,也就是武当山的张道长。张道长与刘老先生交好,刘老先生慧眼识珠,识得手串功用,然后通过张道长,与我做成了这笔交易。”
记者将信将疑,他们都是财经记者,如何不知凌阳这是在借他们做广告,但凌阳说的又太玄乎,一枚手串居然价值两亿元?
凌阳微笑道:“手串材料并不名贵,也就是沉香木制作罢了。但因为上头有我麻衣道观的开光加持,已不再是普通手串,而是一枚拥有灵力,可护佑主人的手串。刘老先生当真是慧眼识珠。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去亲自向刘老先生证实。”
记者们也笃不定凌阳这话是真是假,但一枚沉香木手串卖到两亿元的天价,买家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富豪,这样的新闻,同样吸引眼球。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记者们已决定,这是个非常吸引眼球的新闻。
至于给麻衣道观打广告就打广告吧,反正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不远处传来武文丽凄厉的尖叫声,凌阳看过去,原来她想借机走掉,让莫愁拦住去路,并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记者们见状,又赶紧拿着相机猛拍。
凌阳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很快就举起双手,道:“诸位,我还有别的事儿,恕不奉陪。”然后来到武文丽面前,冷冷地道:“你走吧,回去后,赶紧找你那做领导的长辈,让他们给你擦屁股吧。”
“凌阳,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武文丽嘶声尖叫着,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糗态百出,说到最后,已人哭了出来。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欺负哭的。
凌阳淡淡地道:“最迟后天,你将会收到法院的传票。”
“你要告我?”武文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她挑着细细的眉毛,“你以为你能告赢我?你以为法院会替你主持公道?做梦吧你,哈哈。”
凌阳神色依然淡淡:“我说过,就算国内法院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仍是有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你……”武文丽脸色变了,她当然不怕凌阳告自己,只是,若凌阳当真在外国媒体上刊登她的事儿,到时候他们武家就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