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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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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阳回答说:“我受豆豆的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的。”

    “豆豆的老汉儿?他不是去旅游了么?他回来了?”老板娘问,显然与豆豆一家子还是比较清楚的。

    凌阳回答:“他是去旅游了,不过,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啊,为啥子呢?”

    凌阳声音冰冷:“一天前,我受豆豆父亲所托,特地来看望豆豆,并把豆豆父亲剩下的钱交给豆豆。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豆豆母亲不是个合格的好母亲,既然麻将比儿子重要,那就让她一辈子都打麻将吧,豆豆我就带走了。”

    然后就走了。

    等凌阳抱着豆豆走了好长一段路后,老板娘这才后知后觉地吼道:“有人抢娃儿呀,有人抢娃儿呀。”

    大概是第一回遇上这样的事,麻将老板娘吼得语无论次,又惊又吓,一边吼着:“有人抢娃儿”,一边追上去,追了一段路,又觉不对,又赶紧往回跑,去找豆豆的老娘,“你娃儿被抢走了。”豆豆母亲脸色大变,冲出麻将馆,只是大街上人行道上哪还有儿子的影子,整条街上的人都被惊动了,全都发动起到处去找孩子。

    警察也来了,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老板娘重三遍四地说起事情的经过,警察做了笔录,并分析道,会不会是一场恶作剧,于是豆豆母亲一边诅咒着自己的男人,一边给自己男人打电话,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警察也觉得事情蹊跷,一打听,才知道豆豆父亲去了闻名于世的黑笔沟旅游,就推测估计是遭遇了不侧吧。

    豆豆母亲心里一凉,她拼命地摇着头说“不可能。”想着丈夫生死未卜,儿子又不见了,一时悲从中来,扯着自己的头发,大骂自己不是人,然后晕了过去。

    凌阳又抱着孩子出现了,一群人见了豆豆,又哭又笑的,对凌阳相当的不理解,把他埋怨惨了。

    凌阳却不理会这些人,只是冷冷地盯着豆豆的母亲:“不管你信不信,葛荣已经离开人世了,尸体大概还在黑竹沟石门关附近的悬崖下,肉身已摔坏。他不放心豆豆,特地嘱托我回来瞧瞧豆豆。他更不放心你,称你一天到晚只会打麻烦,怕他走后你照顾不好儿子。并特地嘱托我,他生前还买了一份保险,身故保险金大约有八十万左右,受益人是豆豆的名字。你是豆豆的母亲,这笔钱只有保管权,而无享用权。你现在就赶往黑竹沟,联系景区搜救队,把葛荣的尸体带回来,并请道士给他超渡,料理完后事,再给他做一个灵牌,每日供奉于家中。葛荣会在阴间保佑你们的。你可以改嫁,但必须要对豆豆好,否则他不会放过你的。”

    豆豆的母亲呆滞着眸子,她盯着凌阳:“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就是警察也心生警惕,目光紧紧地盯着凌阳。

    凌阳冷然道:“我能看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也是受鬼之托,忠鬼之事。你不用怀疑我,我只是去黑竹沟旅游的游客,遇上游走在森林里的葛荣的魂魄。他嘱咐我帮他完成心愿。”然后又对已经直了双眼的警察,问:“葛荣的同事,王爱华,你们应该清楚吧?”

    警察想了想,说:“葛荣在永江机械厂上班,只要去厂里一问就知道了。”

    凌阳点点头,说:“王爱华与葛荣一样,已经身死,他生前也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一是他在银行里还有近二十万的存款,一是还有个叫孙浩的人,欠了他的钱,五六年没有还了,他想要回这笔钱。我答应他这件事,却没功夫帮他办,所以我就交给你们,麻烦你们帮他办好。”

    也不等这些警察反应的机会,凌阳写下王爱会存所存放之地,以及密码。再把他朋友的姓名,欠款一并写下来,交给警察。

    “你们是人民警察,这些事儿由你们去办再适合不过了。若是那个叫孙浩的不肯还钱,将来他必遭报应。对了,还有一件事,王爱华还未结婚,父母也各自组成家庭,但他对父母毫无感情,所以在给王爱华办完了丧事后,剩下的钱你们可以捐给慈善机构。千万别想着独吞,会损阴德的。若是王爱华的父母不服气,来找你们要钱,你们可以找市局局长李长兴或省厅厅长夏禄恒都成。”

    凌阳交代完毕后,就走了。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已不见了凌阳的身影。

    ……

    凌阳又施展帝江飞行术,飞回了京城,一切危险都没了,他要接张韵瑶回蓉城。

    张韵瑶这时候还正在院子里打座,凌阳进入院子,就看到她身上的灵力波动,一团紫气在她身上环绕,这是麻衣门的紫阳真气,不由大惊,这丫头什么时候居然拥有了如此修为了?

    感应到屋子里有人,张韵瑶收了功,睁眼,就看到凌阳正一脸吃惊地盯着自己,不由含笑着,如乳燕投林般,投入凌阳怀中。

    “你总算回来了。”

    凌阳紧紧搂着她,然后上下打量她,皱了眉头:“怎么瘦了?”目光凌厉地瞪着杰克。

    杰克恐惶道:“尊敬的主人,小姐这阵子一直致力于念功,我实在无法相劝。”

    张韵瑶赶紧说:“你可别生杰克的气,这些天我一直在修炼,你不是说术士分九品吗?我感觉我的境界有突破了呢,你来瞧瞧,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显摆地释放身上的威压,凌阳毫无所觉,反倒是杰克,脸色却难看起来,在这股威压下,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色隐隐发青。院子里

    “小姐,这才几天不见,您的修为似乎又突破了。”想他堂堂血族公爵,刚才居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些东方术士的修为增长速度也实在太快了些。

    凌阳也是相当吃惊:“分神中期,你居然是分神中期,这才几天时间,你居然突破了分神中期,你是如何做到的?”之前张韵瑶也才堪堪是分神初期修为。也就相当于阳间四品术士的修为,不过她拥有相当强悍的灵力及强大法宝,勉强可与六品术士一战。想不到,几天时间里,她居然就从分神初期突破到分神后期,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张韵瑶问:“分神中期很厉害吗?相当到阳间术士几品?”

    “大概……六品左右吧。”

    “不会吧,先前我还是分神初期,你就说我可与六品术士一战。”

    凌阳失笑:“那是在没有法宝的情况下,在有法宝的情况下,你已可与七品术士一战了。”

    “真的吗?这还差不多。”张韵瑶喜道,喜兹兹的环着他的腰,看着他的眼,认真地道:“那,以后就不会再拖你后腿了吧?”

    凌阳脸色微变:“你这么拼命修炼,是为了不想拖我的后腿?”

    张韵瑶嘟着唇:“你每天都在进步,没道理我还在原地踏步。”如果她修为再高些,那么在城隍府邸,凌阳也不会带着她逃跑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修为低,是累赘,否则凌阳也不会火烧屁股地带着自己逃跑了。

    在sunrise里,她痛定思痛,决定好生修炼,就算无法与凌阳比肩,至少不会再成为他的累赘。

    尽管张韵瑶没有明说修炼的理由,但凌阳还是明白,她这是想努力跟上自己的脚步,不想给他拖后腿。看着她瘦了一圈脸蛋儿,大恸,捧着她的脸道:“你呀,以后别再给自己施加压力了,修炼的事,应该顺其自然。要知道,欲速则不达,稳扎稳打方是上策。”

    张韵瑶说:“你不是说我有修炼天赋么?瞧这才几天功夫,我就突坡了一个境界。只要我以后坚持不懈,相信还会提高修为的。”到时候就不会再成为凌阳的累赘了,就算没法子帮他,至少不必再让他在对付敌人的同时,还要分心保护自己了。

    凌阳说:“修炼到最后,除了要有恒心外,还需要对天道的领悟。这是需要红尘历练的,以后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凌阳认真地说:“有护身盅护着你,就是我也休想伤着你。所以你真没必要对自己要求太严。好生享受你的人生就是了。”

    有一类人,天生就是好命之人,所以生来就是专门享福的,张韵瑶就是这类人。别人需付出成倍的努力方小有所成,但她却是轻松就搞定,总是比别人快一步。

    这类好命人生来就是让别人妒嫉的,不过你妒嫉也没法,能拥有这等福气的,都是前几辈子积在那的,这辈子只需享福就是了。

    所以凌阳也不强求她非得辛苦修炼,反正她有他,还有师父在,她只需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成了。

    张韵瑶问他事情处理完没。

    凌阳把事情简单说了下,乐山市冒充的城隍已被打入地狱受永世之苦。那群被截留下来的鬼兵,也被送入地狱,重新审判。至于罪魁祸首吕布,出于对地府安宁的平衡,没有被拆职,但日子绝对不好过就是了,手下一群心腹全被更换。他就是想动作也是束手束脚了。

    楚江王因为吕布的缘故,相当被动,大概是恨透了凌阳吧。不过凌阳才不在乎呢,他身为地府鬼王,权力虽大,但受到的约束也多,想要来一趟阳间,也是极不容易的。并且楚江王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前脚吕布一出事,后脚就来收拾凌阳出气,因为这也太掉价了。要是让酆都大帝知道了,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元阳子与酆都大帝交情又还不一般,楚江王这个亏,也只能忍着了。

    楚江王虽然处于被动,失了一局,但闫罗王也没占着便宜。因为在闫罗王的步步紧逼下,楚江王也反扑了回去,狠狠咬了闫罗王一口,谁叫闫罗王的老丈人不省心呢?悠然自得的富贵闲鬼不做,非要当个强抢民鬼的恶霸,不收拾他收拾谁去?

    其实,以闫罗王在地府的影响力,老丈人干出这样的事,虽有失脸面,到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大不了去地狱受一遍刑,或去轮回受三世的苦就成了。可坏就坏在,元阳子还在暗中插了一手,只是做得相当隐秘。楚江王借此机会,狠狠反咬了一口,痛得闫罗王不得不放下对楚江王的步步进逼。

    酆都大帝这时候又站出来和稀泥,吕布事件,也就此了结。

    楚江王闫罗王一个损兵一千,一个残将八百,谁也没占着便宜,而真正占便宜的却是元阳子师徒了。

    借此事件,元阳子对阴间的掌探范围又扩大在阳间。

    凌阳也靠着这份功劳,得了七十万分的恐怖积分,还在阳间阴司留下不弱的威名。

    如今,阳间各地城隍或许不知监察殿殿主是谁,却对凌阳这个督察使如雷灌耳。

    二人回了二楼的房间,来到阳台上,欣赏天空的繁星,张韵瑶坐在阳台地板上,偎在他怀中,

    看着凌阳煜煜生辉的眸子,张韵瑶忍不住发笑,这家伙,也实在太精明了,总能把坏事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事,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该说他们师徒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