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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家四兄弟不远处的另外一间酒店里,一名满面鸡皮并长了不少老人斑的老者忽然“咦”了声,另外三名稍年轻些的老者赶紧激动地问:“老祖宗,找出了那旱魑的下落了么?”
这位老者自然就是赵家三兄弟的老祖宗,一位已活了一百六十岁的老怪物赵忠祥,赵家硕果仅存的术士,实力已近八品,也是赵家的定海神针。
赵忠祥脸色阴沉沉的,摇了摇头:“前天晚上感应到了一丝气息,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感应了。”然后又恨恨地捶了桌子,漂亮美观的玻璃茶几应声而碎。
“可恶,居然让人捷足先登了,并还解除了我们祖先在旱魃身上的禁制。我现在无论怎么感应都没法子感应到旱魃的下落。”赵忠祥脸色越发狰狞,还有一丝忌惮。
赵家千年前就炼制的那具冒魃,可是八品后期的实力,刀枪不惧,肉身不腐,上能飞天屠龙,下能赤地千金喝食血肉,威力无穷,帝师级的术士都不敢逆其锋茫。赵家靠着灵魂禁制,威风了半个世纪。若非被隐龙门坏了好事,赵家绝对在玄学界呼风唤雨。
千年时光过去,昔日威风八面的隐龙门已不复存在,赵家这具被镇压的旱魃还被埋在地底,可身上的禁制已被人抹去,他们想把这具旱魃收为已用,无疑是痴人说梦。一想到自己费了多年心血却付诸东流,白白便宜他人,赵忠祥心都在滴血,恨不得把那半路摘桃子的术士碎尸万断。
赵德海也不禁变了脸色:“那刚才老祖宗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有术士念力波动。”赵忠祥说,“一股不亚于七品实力的术士威压,不过现在又没有了。”
赵德洋说:“如今术士界,五品就是大师级人物,六品是宗师级,七品以上,完全是凤毛麟角。不过,就算拥有七品实力,怕也无法收伏旱魑。这个人,实力应该要比旱魃更厉害一个档次才方制服吧。”
“那不一定。”赵忠祥分析说:“旱魃被隐龙门封印千年,在地府沉睡千年,实力一时半刻也不能完全恢复。先前不是曝出保定东方花园楼盘有恐怖雷击么?料定是有术士发现了旱魃封印之处,引发天雷术,击打旱魃。天雷是旱魃唯一克星,天雷把旱魑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术士再趁此机会给他下灵魂禁制,也就轻而易举了。”
赵德海三兄弟深以为然。
“那么,这个术士,应该还在保定。”赵德山分析说,“东方花园原本没法子动工,现在已能功工,证明那个何中贸,应该接触过那个术士。”
赵海洋说:“那咱们现在就出发,把何中贸控制起来。”
“不要轻举妄动。”赵德海说,“对方虽然只是七品术士,有老祖宗在,咱们可以不惧。只是,他手上还有旱魃,若是祭出旱魃,咱们怕是不敌。”
一阵沉默。
赵忠祥却阴阴一笑:“旱魃虽厉害,但咱们不是还有尸霸么?”
众人精神又是一震,对呀,他们怎么没想到呢?咱们赵家也还炼制了尸霸呀。
只是,这具尸霸还没成熟,炼制了上百年时间,用数百具尸体,动用了庞大人力物力,方炼了两具出来,只是还有缺陷。虽然拥有了一定的灵智,却处于浑噩当中,并且,缺点相当明显,怕阳刚之物。
尽管尸霸杀伤力巨大,但只要掌握了对付方式,分分钟都能被秒杀掉。
赵忠祥说:“尸霸虽然有不少克星,但咱们的尸霸从未出现在人前,近百十年也一直没有出动过,其他玄学界人氏一时半刻也想不出对付的法子。咱们这回又以突袭为主,相信那个术士就算有旱魃护卫,咱们只要给打他个措手不及,应该可以制胜。”
……
何中贸的东方花园风水布局已布置得差不多了。只要设计师严格按着他的来建筑,修建出来的风水效果肯定是不差的。
再一次去了东方花园,仔细考察后,确保万无一失,凌阳又对售楼部进行了一番改造后,这才对何中贸说:“严格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保证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何中贸大喜:“好好。”然后吩咐一旁的秘书以及售楼部经理,严格照办,不得有丝毫差错。
二人都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传说中赫赫有名的玄冥道长,今日有幸见着,实在是三生有幸。非常激动,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因为时间已是中午,何中贸又请凌阳去了附近的饭店吃了饭,又折回售楼处。
售楼处的经理满脸笑意地迎了出来:“何总,凌先生,拜您的赐教,刚才已经卖出去了三套房子。客户还付的是全款。”
何中贸又惊又喜:“真的?”
“是呢,何总,若非亲眼所见,谁能预料,风水居然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呢?我以前也不信风水,现在是由衷得信服了。”售楼部经理说得感慨,看凌阳的目光就更是带着敬佩了。
那天的恐怖雷霆他没有亲眼所见,就算报纸上,坊间里传得如何天花乱坠,没有亲眼见识过,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只是凌阳不过是对售楼处稍稍作了下布置,前后也才花了不到一万块钱,效果就显现出来了,着实令售偻部经理内心起了惊涛骇浪。看凌阳的目光就越发不一般了。
何中贸笑望着凌阳,喜得见眉不见眼:“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些所谓的大风水师,风水宗师与凌先生一比,完全就是渣。凌先生才是名至名归的风水大师。不,风水宗师。”
这几天一直如影随形在何中贸身边的何玲玲也笑道:“那些所谓的风水宗师我也见过,只是与凌阳你比起来,也就不怎样了。凌阳,若非你年龄受了限制,想必在风水界的成就肯定是名动一方了。”
凌阳说:“二位廖赞了。我还是那句老话,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只是作辅助功用的。人的财运,一部份是天注定,最终还是取决于一个人的努力与否。若不努力,只靠风水生财,更是不可取的。何总可明白?”
何玲玲娇笑着说:“明白,明白,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嘛。除了风水外,人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是不?”
凌阳淡淡一笑:“何小姐知道就好。”
何玲玲跺脚,嗔笑道:“唉呀,我与韵瑶可是同班同学兼室友呢,你这么称呼我,未免也太见外了,叫我名字就好。我朋友都叫我玲玲的。叫什么何小姐,太见外了。”
凌阳笑了笑,没有答话。
何玲玲笑道:“楼盘的风水已解决得差不多了吧?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儿了,凌阳,下午我带你去逛逛我市的风景如何?”
凌阳说:“谢了。天气那么冷,还是呆在屋子里舒服些。”
如今的保定市可不暖和,零下10度的气温,大多数行人都是武装到牙齿了。
何玲玲打量凌阳身上浅灰色外套,里头的青白相间的假两件格子衬衫,以及黑色牛仔裤,忽然拍了脑袋叫道:“唉呀,我忘了你初到乍来,什么都没准备。保定可比蓉城冷多了,你居然才穿这么点儿衣服,都要怪我,只顾着楼盘,居然不曾尽地主之谊。冷吧?我现在就陪你去买几件保暖的衣服。”
其实也不能怪何玲玲粗心,现在才发现凌阳穿得较少,因为何玲玲本人也穿得并不多。并非她不怕冷,而是她这样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出入都是有暖气的轿车,住的地方也都是温暖如春的暖气二十四小时供暖,上大街吹冷风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就算是有,也是在外头再披上一件厚实的羽绒长风衣,即保暖又时尚。
现在的何玲玲也就是穿着件单薄的黑白相间的冬装套裙,肉色打底裤下,一双白色护膝长筒靴子,脖子上围着条黑红相间的条纹大围巾,外罩一件天蓝色兔毛领的羽绒服,看起来即高佻时尚,又贵气靓丽,回头率极高,是大街上少数即保持了苗条身姿又保持了时尚的青春美女。
凌阳把手抄在裤兜里,说:“不冷,只是不想出去吹风。”以他的身体,寒暑不侵,这样的天气对他压根没有影响。他只是不想与何玲玲走得太近。他从小受的是封建礼教,深知瓜田李下,才不会做出任何有可能会发生的桃色事件。
何玲玲不肯死心,再一次说:“你这身衣服也穿了有几天了吧?也该换换了。”
凌阳低头看了身上依然干净的衣服,说:“是该换了,只是我选衣服的水平不大行,还是算了。”
何玲玲半开玩笑地道:“有我在,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
凌阳笑了笑,没有说话。
何玲玲心头闪过失落,与凌阳处了这么些日子,深知他那隐藏在温和的面容下,却有颗矜持倨傲的心,与他看似走得近,实则隔了十万八千里。
不管她如何暗示明示,都没法子更进一步,更不说别的发展了。
每次只要她试着踏出去,他就不接话,害得她每次只能悻悻然地原地退回来。
看着神色冷淡的凌阳,以及失落懊恼的女儿,何中贸是过来人,如何不明白女儿落花有意,耐何流水无情。不由暗叹一声,凌阳这一身本事,若是拉拢过来,绝对可以让何家如虎添翼。耐何人家已有未婚妻,就算未婚妻不在本地,人家依然洁身自好,也不沾花惹草。这样的有能力长得不错又还洁身自好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耐何女儿无福,拢不住人家。
何中贸哈哈一笑打过圆场:“玲玲呀,你那点破眼光,还是不要拿出来现了吧。人家凌阳不肯让你替她选衣服,也是有道理的。你看看你给爸爸选的衣服……”比划了身上的羽绒服,“又宽又大,一点都不时髦,凌阳是年轻人,要是瞧得上才有鬼。”
何玲玲嗔道:“爸,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
有了何中贸的打圆场,何玲玲那小小的尴尬总算过了,只是在说笑间,目光仍时不时瞟过凌阳那洁白无瑕的俊脸,眼里闪过一丝幽怨。
何中贸不敢让女儿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邀请凌阳去他家吃顿饭。
凌阳婉拒,他讨厌饭局,讨厌被劝酒。所以一般很少与雇主同桌吃过饭。虽说会给人留下清高不擅交际的印像,但这些人就是吃他这一套。
何中贸再三肯请凌阳务必去他家吃饭,何玲玲也加入劝说的大军中。
何玲玲说:“我听韵瑶说过,她想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由她自己布置的家。凌阳,你这么深爱韵瑶,就没想过满足她这个心愿么?”
凌阳没有说话,而是在想,她这话是否属实。
何玲玲又说:“这儿将会建一座商业酒店服务中心。我也知道你向来喜欢方便的居所。要不这样吧,到时候在修建酒店的时候,给你和韵瑶留一个套间,上边是公寓,下边是酒店,酒店式公寓,够方便的吧?到时候由韵瑶来亲自布置可好。”
“听起来倒是挺完美的……”凌阳说。
“当然啦,保定有什么不好?风景优美,即有北国的千里冰封,又有南方秀丽山河的景致。离京师又近,韵瑶是京城人,将来回娘家也挺方便的是不?”
“好像也有道理。”
“咦,你是凌阳?”一个迟疑的声音从旁边响来。
何玲玲目光不豫地盯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恨不得把她踹飞。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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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孩子的长高都快成为神精病了。大儿子身高还行,就是两个小宝,身子匀称,胖瘦合适,精神抖擞,可就是个头不达标呀,五岁了,才102公分,与同龄的孩子差了半个头。得想办法让他们增长才成。我和老公身子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