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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不可能，一定是这两个铁球炮弹有问题！”汤若望还在犟嘴。
苏霁就认真讲述了伽利略这个意大利人的科学家生平，作为理工男，那是十分熟悉。之后，又讲解了什么是空气，空气的成分有哪些，又讲到，如果将环境变成真空管，羽毛和铁球一样同时着地。
对了，这些物理现象，都是因为空气的存在，而空气是从地面到高空大气层边缘，分为多个层级，对流层，平流层等等，根据空气的稀薄程度不同划分，如果再高一些，出了大气层，就是外太空了。
太监，宫女，锦衣卫，朱佳雨，窦美仪，金凤凰等人，都不觉明历。
傻乎乎的，脑容量不够了！
太多的新名词，让他们营养跟不上了。
但是，看着皇帝的眼神，已经是狂热地崇拜。
皇上真是神仙！
绝对就是。
见汤若望还是不服气，苏霁决定继续进攻：“汤爱卿，你认为是地球中心说，还是太阳中心说是正确的？波兰哥白尼提出了太阳中心说，你们裁判所是不相信的，你呢？”
汤若望不等苏霁说完，就果断大声呼喊：“皇上，当然是地球中心啊，太阳，月亮，星辰，都围绕着地面旋转。这难道有错吗？”
南怀仁也大声附和。
苏霁看着礼部侍郎和尚书等人，那些人也果断支持汤若望。
宫女，太监，锦衣卫，嫔妃，随着铁球炮弹试验，已经蜂拥而来，足足上千人了！
那是不少皇城的官员听说了，也好奇，纷纷赶来。
苏霁反对骆养性的驱逐要求，主动请大家都来见识下九莲菩萨的神通，都来倾听。
苏霁询问了赶来的内阁大臣谢升，陈演等人。
结果一样。
尤其是大学士陈演：“皇上，您不会认为咱们绕着太阳转吧？啊？”
轰，全部人都大笑起来了.
苏霁等他们笑得差不多了，挥挥手，“是啊，朕原来也是这样认为，但是，朕的老祖母九莲菩萨告诉朕，实在是我们所处的地球是围绕着太阳在旋转的！”
啊?
不可能！
你骗人！
所有人的脸色都无比震惊。
汤若望马上反驳：“皇上，九莲菩萨不可能这样说，一定是您记错了。我们在大地上围绕着太阳转，我们为什么不头晕？感觉不到大地在移动？大地纹丝不动，怎么是移动的？”
汤若望一连提出很多问题。
旁边的官员，嫔妃，宫女，太监，锦衣卫等等都纷纷点头。
苏霁只好开始了天文讲座，讲地面实际上是球体，我们生活在地球上，西方人哥伦布麦哲伦等人航行已经证实了，讲了因为地球才会出现的各种现象，还有最基本的宇宙知识，从日食月食等现象，讲述旋转中的一些情况，以及旋转的神秘力量是引力波和引力场，更讲述了银河是恒星群的概念。
对了，月球……真的有嫦娥，有玉兔，有蟾宫，还有很多神仙居，不过，上面最高气温上百度，最低气温零下百度，只有神仙才能居住，凡人到了上面只有死路一条，对了，月亮距离地球38万公里远……
太阳系有九大行星哦，他们由近到远分别是……
他还讲述了地球倾角，地球磁场和指南针的关系，还在白布上画出了地球，包裹在一个球体上，画出基本的大洲大洋的轮廓，大明的边境线，山川高原盆地，还标识出周围其他地区的山河名称。
他必须讲清楚天体物理的常识，同时，也要承认神仙，否则，怎么尽快取得大家支持？
真真假假，假的才能真。
……
本来，绝对不相信的汤若望和南怀仁，腹诽着，暗笑着，可是，听着听着就不淡定了。
皇帝怎么懂这么多？
骗子能瞬间编造出这么多的词儿，还能不露出破绽？
其中一些，让他们瞬间洞彻了一些天文现象，能够解释通了。
尤其是日食月食的解释，让他们豁然开朗的感觉。
灵气直通头顶百会穴！
而皇帝对地球大洲大洋的熟悉，岛屿的熟悉，位置，更是让他们震惊。
皇帝从没有走出紫禁城，也没有看过任何地理书籍，之前17岁登基之前都是一个被严格压抑限制防范的少年，登基后，是一个埋头政务的不成熟政客，哪有心思学习这些？
指南针和地球磁场和偏角，以及地球上南北半球季节的变换等等，让汤若望受益匪浅。
对呀，应该是这样啊！
“那，皇上，既然神仙们都居住在月球上，有没有我们的上帝？”
苏霁毫不犹豫：“当然有啊，不过，在月球之上的神仙居里，你们的地位并不高啊，我们的玉皇大帝才是顶流的，执掌天下的！”
“最近这些年，大明之所以连年灾害，就是因为邪神在作祟，所以，当朕的老祖母九莲菩萨得知以后，就前来帮助朕了，哦，告诉诸位，神仙们其实很繁忙的，每天吃喝玩乐，不亦说乎，哪里顾得上管我们人间疾苦？否则，大明早就强盛到千秋万代了！因此，才有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一说……”
你？
汤若望再也不敢说话。
在皇帝面前，他就是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丑！
苏霁也过瘾了，压制了汤若望，赢得了所有人的惊叹，已经足够了。
“诸位，散去吧！等朕有了时间和兴趣，再给你们讲很多事情。”
至于汤若望，可以不必发动信众从军，但是，他自己必须从军，还有礼部的几个信众官员，必须去军队中。
看着汤若望垂头丧气地离开，苏霁也返回乾清宫。
几十个宫女嫔妃都跑进来，“皇上，神仙们在月亮上住着，月宫里都有什么啊？”
哎吆喂，红娘子，金凤凰，三郡主，几个女官，还有四个小宫女，窦美仪，费贞娥，都虔诚地望着他，眼巴巴的。
正要编造谎言，懿安皇后张嫣来了，一咳嗽，所有人都赶紧出去，都知道皇后的分量。
关闭殿门，张嫣来到苏霁跟前，毕恭毕敬地跪下：‘皇上，哀家祈请九莲菩萨保佑哀家能生育儿女！求菩萨成全。’
苏霁看着她。
36岁的她素面朝天，却艳若桃李，本身肌肤雪腻，富有光泽，眉眼灵动，身材高挑，腰肢细微，在贵妇宫装之中，属于极品！
身材真好啊。
苏霁将她搀扶起来，做到龙床上。
张嫣脸腮羞红，慢慢闭上眼睛：“皇上，菩萨是答应了？这就可以生养孩子了？”
苏霁笑喷了：“皇嫂啊，你太着急了。首先说，菩萨不管这些事情的，管的是送子观音，而且，送子观音太忙了，还特别偏心于那些清苦人，而且，很多情况下，是不送子女的，朕告诉你人类生殖系统是怎么回事好吗？你了解了，就不会祈求了，另外，祈求基本不准，神仙很忙碌，对人间疾苦麻木了。”
张嫣不相信。
苏霁就认真详细地讲述了基本原理。
张嫣听得非常认真，也非常失望。
如果是当年魏忠贤和客氏对她用了毒药，破坏了她的生育能力，那么，器质性的损伤，就是神仙来了也不行！
苏霁答应，如果其他嫔妃生了孩子，一定过继给她一个。
还有，可以多次努力，多调养身体，还有，让御医们来给她按摩经络，多换几种方法。
苏霁毕竟不是医生，没有现代医疗设备，可以真正检查和治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好吧！”张嫣只好认命。
苏霁笑容可掬：‘别灰心，来吧，我们现在一起努力，加油！’
张嫣翻翻白眼，打了苏扬一下：‘你真荒淫无道！霸占了皇嫂，还这么没有羞愧之心！’
苏霁站起来就走：“那好，朕非常愧疚，这就去面壁思过，十年不近女色，当一个六根清净的和尚。”
懿安皇后张嫣立刻追过来，拖住了他的龙袍：“信王，你又耍小孩子脾气，皇嫂和你开玩笑的，这些天你不让皇嫂过来，皇嫂心里慌慌的，实在忍不住了，来找你，你竟然这样？皇嫂连名节都不要了，为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皇嫂的？是不是恩将仇报？还有，你说过，你是哀家的夫君熹宗皇帝和你崇祯帝的合体，你有一半是哀家的，哀家不应该讨要？”
苏霁噗嗤笑了：“皇嫂英明，今天你就别回慈庆宫了，明天也不要回了，啥时候您觉得朕报答您的恩情了，您再走。”
张嫣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哎。信王弟弟，您是九莲菩萨保佑的人，通晓天文地理，宇宙万物，真的厉害，今天，都把皇嫂说懵了，皇嫂觉得，你说的对，你现在，也是神仙了！神仙，你就可怜可怜哀家守节十五年之清苦，快给人家施舍一些菩提圣水吧……”
宫殿外，整个皇宫大内，嫔妃们，宫女们，都在议论着皇帝和钦天监的事情。
“什么钦天监？在咱们皇上面前，傻子一样！”
“咱们皇帝绝对是神仙！”
“岂止是神仙？金锣大仙！”
“姐妹们，如果，我说如果，我们那个，和皇上那个，被宠幸了，是不是我们也会成为神仙？”
“啊？有道理，跟吃了唐僧肉一样吧？”
“姐妹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咱们哪天把皇帝骗来，强迫他宠幸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