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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一七:大军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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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麴义经过先前一阵冲杀,声音已经嘶哑了,力气也已经使完了,伤口上的细血也已经快流干了。回到城中,人已经完全虚脱,整个身子如同散架,轰隆一声倒塌在了地上。好不容易被人搀扶到了塌上,只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惊慌,有人撒药,然后迷迷糊糊中昏死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麴义摸了摸头额,副将易莫就站在他身边。

    易莫见他坐了起来,喘了一口气,道:“将军终于是醒来啦!”

    麴义见他神色不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易莫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事。”然后笑了笑。

    这可瞒不了麴义的眼睛,麴义立即起身,易莫还担心他的身子,想要劝阻也来不及,只得将衣服拿了过来,帮他穿上。

    麴义只觉腹下很是疼痛,恍然想起是在场上被那白马银枪小将刺了一枪。他现在想来,摸摸腹下,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惊魂犹未能平定,便是嘿然失笑。然后勉强试了试,尚能将身子挺拔。便是举步向外。

    易莫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笑,只见将军走出屋外,他也就赶紧跟上。

    麴义登上城楼,只见城下刘备营中刀戟俨然,往来不停,军伍甚严,不由叹了一口气,转身问道:“刘备所受箭伤是你射的?”

    易莫回道:“将军别取笑在下了,您也知道我的箭术,哪能在那么高射得了他?只我命令射手射的。”

    麴义点了点头,又问:“那他被射倒之后,是不是到现在都未曾醒来?”

    “这……”易莫吞吐两句,只得道,“他回营之后,又巡视了一遍,守城士兵说他一路有说有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麴义一听,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哈哈一笑:“这人如此会装,还真是难得。”

    “装?”易莫尚未听明白,突然只见城墙那边转出一前一后两个人。前面一个小卒没命的跑,后面一个军吏则在后面拿着刀在追,口里喊道:“还跑,兔崽子!”一句话未了,就见前面那人跑得急了,便是栽了一个跟头,跟着就被身后那军吏拿刀拦腰砍了。

    麴义微一皱眉,转而问易莫:“这是怎么回事?”

    易莫苦恼的摇了摇头,道:“自昨天将军战败不起后,军中就谣言四起,以为将军受了重伤再也起不来啦,再加上刘备围城甚紧,他们更是害怕。

    昨晚便是有人突然放火烧民居,在大街上乱喊乱叫,更有人趁夜逃出城去,只止也止不住。刚才所杀的,也就是逃兵。”

    麴义带来齐国的人马本来就少,经过征战后更是锐减,为了保持军力、控制更多城市,所以招降了不少的黄巾党徒。而这些人归附的时间既短,当初又是被迫降了他的,自然人心难服,趁机作乱也不必见怪。只是麴义想来恼怒,问道:“就算我死了,只要有粮食,就可再战,他们何要如此心慌?”

    易莫这时啧啧两声,不再言语了。

    麴义一下子明白过来:“难不成粮草也被他们烧了?”

    易莫跪了下来,道:“请将军责罪!不过我今早已经紧急征调了全城粮草,暂时还可以保得全军三日之用。”

    麴义更是心惊,他这什么‘征调’,只是好听而已,都不知抢了多少户。麴义现在想来,怪不得自己醒来时看他那满腹心事的样子,原来就是为了这事。

    麴义脑子里转了几转,本要责罚他,但想他也是为自己着想,也就气咽了。更何况要不是得他在城内镇压,只怕自己此刻一觉可能再也起不来。

    麴义想到这里,赶紧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这也不能怪你!”

    易莫刚一起来,城下突然传来嚯嚯之声。麴义转身伏在墙垛上一看,只见刘备营前又来了一队士兵,少说有千人之众,他们正接受着刘备出寨迎接。

    麴义心里乍然一惊,再一看来军旗上大书‘孙’字,便是口里自顾自的问道:“此是何路人马?”

    其实他哪里知道,来的正是刘备请求已久的孙观一路人马。只孙观因为要办粮草,路上又耽搁了一下,所以此时才到。

    刘备将他接入营中,便是哈哈执手笑道:“此刻麴义若闻将军到来,定是吓破了胆。”

    孙观也没见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其实他并不知道,正值两军交战,失利一方本是处于劣势,若然再闻得胜一方又有强援相助,还哪里不有惊心之理?麴义站在城楼上只看得心惊胆颤,回身问道:“写给袁绍的信有没有送到,他有没有发兵过来?”

    易莫一愣,赶紧道:“这……将军那时让我写信也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麴义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出城前跟他说的话:“须有,我若战死不归,此城就交由你守,你再求助于袁绍,到时袁绍闻到我死必然解恨,便可会领兵相救。”

    须有,乃易莫的字。

    麴义突然想到自己临行前跟他说的话,此刻犹自在耳,不由心里冷笑一声:“我怎么忘了我还没有死?”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突然伸手去拔易莫腰里宝刀,易莫吓了一跳,赶紧去夺。麴义力气虽然大,但宝刀在易莫腰里,他反应又快,便是使力按住刀柄,叫道:“将军这是欲要为何?”

    麴义惨然一笑:“眼看大敌临城,我若不死,临淄城恐难久支。我既有死志而没有承诺,眼下左右交迫,我不死何为?我若死,也好让袁绍早日发兵。”

    易莫立即重又跪了下来:“将军何要此言,临淄城若无将军镇守,便是卖给了刘备这小儿了。将军若要弃捐此身,那还不若送某的人头给袁大人,以换得他的同情,或许那时他会发兵。”

    麴义一怔,不由身自泣涕,抓住他肩膀,跟他对跪,抱头痛哭。

    两人一阵痛哭后,易莫赶紧扯麴义起身,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写信求袁大人,若得他发兵那是谢天谢地。他若不来,我宁愿同将军战死城下,也绝不屈服刘备小儿!”

    麴义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便是叫了声好:“就按须有所说,先写信向袁绍求救吧。”

    易莫让人写好书信,给麴义看了一遍,麴义点头同意,便让人趁黑送出城去。谁知,刘备外围虽然看起来稀松,山丘低洼地带实际藏了不少暗兵。这些暗兵只故意让他跑出一程,然后挥动绳索便将他马匹连人绊倒,再从他身上搜出书信,便即将信直送到了刘备营中。

    刘备其时正苦恼着如何才能让麴义归附,看到这封信,便是不由哈哈而笑。想到当初子龙曾提议:‘……散播谣言,只道袁绍已经领兵过来了……’。此刻见到这封信,一拍即合,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便是赶紧传来帐外厉影,对他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厉影领命而去。

    第二天,麴义尚在自己房里,突然易莫匆匆而来,脸上汗水淋漓,走进门来便是跺了跺脚,言道:“这下不好了!”

    麴义一愣,见他神色紧张,便是自己的心也跟着紧了:“刘备又在门外挑战了?”

    易莫答道:“我何怕刘备小儿,只有一件更大的事不得了了!”

    麴义问他:“什么事?”

    易莫摸汗道:“我们昨晚不是向袁绍求兵么,只我们的信使可能还没出州界,袁绍的大军便已经打了来,此刻已经到了平原,只一路申言要拿将军是问。若然刘备趁机跟袁绍大军一结合,我临淄城就危亡矣!”

    他这时焦急起来,立即‘敌我’分明,便是袁绍后面这‘大人’也省了。

    麴义听来脑子里也是一懵,正不知何言,门外府吏走了进来:“敌军在城下,要见麴大人。”

    麴义到得这时,只叹道:“罢了罢了。”随即登上城楼,只一副威武不屈的样子,高声问道:“刘大人找某何事,是不是要来讥笑某了?”

    刘备哈哈一下,在马上答道:“麴将军一上来就跟我如此开玩笑,可见也非外人。罢了,我还是直接说了吧。我来便是问我跟将军所说的事,将军可曾考虑好了没有?”

    麴义起先还道他是说袁绍的事,来落井下石呢。此刻却突然听到这句,更是莫名其妙,只问道:“何事?”

    刘备被他一问,倒是反愣住了,还以为他是不答应故意要这么说,便即打哈哈道:“麴将军贵人多忘事,便是那日某书与将军之事。”

    “书?”麴义一愣:“实没看见他与我什么书信啊。”正欲回身找易莫相问,却不见了他。麴义刚一转过身,耳边只听下面传来数声惊啊之声,再一看,却是一支箭落在了刘备跟前不远处。跟着就传来齐声骂詈,转眼刘备便被护送走了。只传来刘备哈哈一笑:“麴将军回城再考虑考虑吧!”

    麴义狐疑不定,目送他们撤去,这才去找易莫。易莫正走了过来,手里还拿了弓箭,连声叫道:“可惜可惜!”

    麴义眉毛一皱:“适才之箭是你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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