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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南山有木唤古柏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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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天古树即是现在这里的大古柏树,后來由于地壳的运动的,导致陆地整块下移,柏树跟着沉入地下,而莲蓬籽则是盘古他爹特地给女娲娘娘准备的,不是普通的荷莲,是山上千年老雪莲所结的籽,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美容保持肌肤的湿润。

    当年张伯他们为了在天下放出的一句话,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当时來了有十五号人,死到最后只剩下了张伯等四个人,其他三个因为年岁大了,已经离开人世了,只留张伯他也过了花甲子到了古來稀,眼看着就不行了,提到往事,张伯一直后悔,夹了米水洗过的白木耳给王芳说:“多吃这东西,不然你会呆不习惯的。”

    白木耳吃起來嘎嘣脆,食之无味,弃之不舍,王芳忍着乏味吃了好几株白木耳,张伯指着白木耳对王芳说:“当年,我们走过血河來到这世外桃源,被他们族人所救,当时看到他们这个样那是害怕的不得了,你也是吧,……不见天不见太阳,身上生疮流脓,头发一搓一搓往下掉,一抓就是一把,啊!那个日子不是好过的,不走运的是,他们正和山鹫国为国土面积争吵打仗,哪人有人管你,所以活的五个人有一个比我,我想想看,比我大有半轮(一轮十二年),受不了病疮折磨死了,我们四个小果子(个子矮小的人,自谦之语)幸得白姑娘他父亲救命之恩,活下來了。”

    白姑娘夹着菜一言不发,张伯说的天花乱坠,王芳倒替他感到难为情,亲自给白姑娘夹了肉,说:“白姑娘和他爹一样,都是好人。”她说这话时,白芳眉头一皱,像是有心事,王芳低着头吃饭,听张伯继续说关于这里的故事。

    三臂国,祖先是树上的猴子,后來随着朝代推演,祖先们从树上下來了,活动在中华东南地带,后來不知怎么大地发生震动,偏移,祖先随着古柏一起沉入地下,不过,同时,原先的一班人马被分成两批,两批人以如今的火烧崖为界各不相干,火烧崖这边是三臂国,那边是山鹫国。

    山鹫国人个个都高有十,双目离地面太远,所以他们眼睛才渐渐变得尖锐,和秃鹰一样,头顶秃发无毛,反应机智灵敏,历來只有山鹫国人可以來三臂国,三臂国人不能上去山鹫国,两帮为争古柏庇护,山鹫国层派探子來三臂国闹事,而三臂国派出去的探子往往是在攀爬岩壁时掉下去葬身火海,直到张伯他们出现,教会他们怎样在山崖上铺路,他们采用的是绳索拉起式建桥法。

    不过,山鹫国阻挠三臂国建桥,三臂国首领(当时是白芳他爹担任)提出抗议,说他们人总是可以过到三臂国來,而三臂国却过不去山鹫国,这样,不公平,若是不答应修桥,便砍断古柏,张伯说不清为什么古柏对山鹫国如此重要,好像古柏本身有着秘密,反正,山鹫国被迫同意建桥,张伯他们便带领大家修了两条直上山鹫国的路桥,一直使用至今,不过,当时,山鹫国头儿也定了两条条约,第一条自然是古柏是两国共享的,第二条则是,国之内外,两国对等分配。

    张伯后來拉家常,问到了王芳家住何处,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国泰民安了,王芳是北下的移民,听父亲说,好像是朱元璋推翻了元朝,鞑子退回蒙古了,王芳说的轻言淡语,因为她沒有对鞑子的恨,反而她觉得蒙古包住的舒服,母亲就是蒙古人,说话做事都大大方方的,甚至比父亲都要放的开。

    但是,张伯听了她话,激动不已:“原來,元朝倒了,哈哈,朝代更替的可真快,那时候,有人问我加不加入起义军,杀鞑子,凭我们当时的本事,邪门歪道,挥一挥手可烧半边天,哼哼,说不定江山现在是我坐了。”白芳不懂他俩说的什么,外面对于她來说,很简单,有天有地,和这里一样,天上有太阳,太阳是圆的,有月亮,月亮是弯刀形的,有花有草,和这里一样,有山有水,和这里一样,不一样的是人,白芳构思着向往着,擦擦嘴來收拾碗筷。

    王芳伸手帮忙,张伯拉她不让她动手:“來者是客,來者是客,要你收什么。”王芳终呆不住,抬帮白芳将碗碟剩菜端回厨房,王芳望着外面黑幕,突然笑起來,白芳正在洗碗,她蹲下來对白芳说:“你知道吗?我就喜欢,喜欢呆树上。”白芳笑着问她:“树上有什么好的。”

    王芳舀水带净碗碟,说:“空气清新啊!离地面又高,一高我就有点激动,呵呵。”白芳将竹碗竹碟全放好,靠着窗户指着外面说:“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上方沒有你们说的月亮,沒有太阳,只有一片白石。”“白石。”王芳探出头看,忽然从远处林子里传來一声声怪叫,还有打鼓鸣笛的声音,吓得她赶紧缩回头,紧张地望着白芳:“听见沒,你们这也有野人。”

    白芳说:“不知道最好不要问,否则,哎,反正别问。”话被张伯听见,老头子拄着拐杖,看着她俩说:“晚上一到,外面就是山鹫国的天下了,刚才说的山鹫大王定的第二条约定就是白天,外面归我们管,晚上外面归他们管。”王芳想到外面,外面,何武还在河岸边上呢?她突然面朝白芳问:“我们的人还在外面呢?山鹫国人不会下毒手吧。”

    张伯拽王芳衣角问:“还有人。”王芳说血河边和血河里都有人,河里的那个生死未卜:“白姑娘之前说让我放心放心,我才丢下何武沒管的,会不会有事呀。”王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山鹫国已经和三臂国和好相处了,何武一定沒大碍的,谁知张伯传來“噩耗”,说:“山鹫国人心狠手辣,长期想报复我们,人质若是落入他们手中,恐怕生死难定呀。”

    王芳“啊”地叫问一句:“刚才不还说两国相处和好了吗?怎么,山鹫国,还想着暗害你们。”张伯说:“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听大师傅(原來是指白芳他爹)说过,山鹫国国民是吃了恶鱼给的产的鱼籽,性情早已改变,邪恶的很,死亡黑森林,哎,想起來都怕。”王芳搞了句:“您别吓我啊!如此说來,何武是必死无疑了。”

    白芳说:“山鹫国一直认为外來的人会破坏地下的和谐生活,诅咒你们是魔鬼是异族呢?”

    王芳心中一紧,多希望何武已经逃走了,张伯又说:“在河中的那人,应该沒事,不过岸上的不好讲了,明早我去找人,去山鹫国问人。”王芳担心道:“行吗?他们不是心狠手辣吗?”张伯说:“我们有古柏在手,再说,大家都不想闹事,不过,可以猜到,山王一定逼我们将你们赶出这里。”

    王芳说:“出这里,要是有路,您会呆在这里。”张伯思考一番,立马坐到桌前,从桌肚底下的篓子里掏出一把黄纸,握笔蛇走龙舞,每张纸上画出许多怪异的符号,一直闷声写了几十数百张,写下去的黄纸颜色锃亮光滑,张伯捏拿着黄纸,轻轻甩甩,站起來说:“这是火符,白芳知道怎么用,來,我教你……中指捏着这个圆点,食指捏着这个圆点,龙头对上,用力一甩……”

    “哎哎,出去试,小心点,别甩回來了。”王芳拿着一张符纸站在走廊上,按照张伯说的那样,往天上一甩:“哄”一轻声,一巨大无比的火球出现在空中,朝着一棵竹子撞去,一只老鼠样子的小兽被烧成黑球滚到地上:“这火符,一旦唤出火球后便可自动寻活物而去,是防身必备的,我担心,你那同行的人有危险,明日我和大王去山鹫国,你俩带人到外面去找一番,若是遇到不测,记住火符防身。”

    王芳诺诺应声,心中却疑惑,等休息时找到张伯:“我一眼见到白姑娘时,就求她救何武的,她却口口说着沒事沒事,还说河中的李大贵(李富商原名)也是吉人自有天佑,沒事,现在可好了,事情出大了。”张伯咳嗽几声,王芳忽然捂着他嘴巴说:“张伯,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张伯说:“姑娘家疑心重很了可不好,这里族人有个规矩……咳…咳…女人不可以碰男,同族的不行外人更不行,而且他们都有先前预知的能力,可以算到事情的吉凶,她说沒事,恐怕还真沒事,明日待我去山鹫国问人,你和白芳带些人去外面找,桥那头,往山上去有片桑葚林,桑果可不能吃的,好,就这些,快去睡吧,这里的天很短的。”

    天确实黑的很快,外面山鹫人声鼎沸,王芳好不容易入眠,便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叫醒,睁眼迷迷糊糊见一独眼大鸟,站在窗边,头一伸一缩叫,后來她知道这鸟叫,鸣鼓鸟,作用类似于公鸡,每天早晨打鸣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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