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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戳破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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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么逃出来的啊。魏凯很明显不想忽地啊这个问题,但是我可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接着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旋风呢,没有跟你一起出来,是被半路拦截,之后,你放弃了他,还是有其他变故,我是说,你根本没有搭救他就自己跑出来了?庄亮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还有这辆车是怎么回事?最后,庄心现在人在哪里?”我意义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魏凯听完叹了口气说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整理一下。”

    因为小腿处依旧传来的剧痛,也让我无法完全集中精力在魏凯的言辞上,索性应了他的话,闭目养神了起来。“我们要去哪儿?”我无意识地问道,其实只是想和人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否则总集中在山口山,感觉都快要坐不住了,“有止疼片么?”

    “消炎药和止疼片的话在你上衣兜里,不过省着点吃,不多。闲杂的情况,我们没有办法下车买。至于去哪里,我想咱们把组织里的两个成员交给警察的事情应该很快会传回组织里,座椅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回家比较好。”

    “浪迹天涯去,南荒必动情。”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了这句诗,可能是触景生情,也坑那是真的疼的在说胡话。

    “我挺高兴你能说这句话的。”魏凯突然笑了,和他平常玩世不恭的笑容不同,现在的先荣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样,“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触景生情,但是我挺高兴能听见你说浪迹天涯的,总感觉我们是在违背长辈的意愿私奔一样。”说完魏凯兀自笑了起来,笑容不同以往,倒是暖暖的。

    “苦命鸳鸯么?”我嘲笑着魏凯的天真,“倒是挺符合我们俩现在的情况的,听起来还真是让人心酸啊。”我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下坐姿。

    魏凯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最后半犹豫地说道:“是,是鸳鸯就行。”

    “还真是会安慰自己。你知道鸳鸯其实是最不适合比喻爱情的鸟,虽然在古代的文学作品里,鸳鸯被描述得好像是忠贞不二的象征,出双入对,长相厮守。但事实上,鸳鸯并非一阵只有一个伴侣,甚至,曾经有动物学家的实验观察中,她并未发现一对鸳鸯的爱情是有始有终的。一旦度过蜜月期间,一对儿鸳鸯就会分开,熊远洋会去寻找新的伴侣。所以那些,所为的白头偕老的比喻,只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用的诗情画意的把戏,不用当真的。莫非这就是你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爱情?”我说话里面的调侃味道很重,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断了魏凯的念头。

    说实话,并不是没有过想去和魏凯尝试一下的念头,但是最终阻止这种疯狂想法的人却又是我自己。‘你们的情况是不能有爱情的。’我这样告诫着自己,如果动了真心,等到离别之时,一定会因为舍不得而闯下大祸,所以还是不要动情,才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觉得你还没有晓智勇敢呢。”魏凯带着不满的情绪小声抱怨道,“就会逃避。”

    我倒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对啊,我们两个都和愣头青一样的话,我估计也活不到现在了吧?”

    魏凯不在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起来。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你还没说咱们两个要去哪儿呢?”

    魏凯不理我,眼睛也不忘后视镜里看,知道他在生气,我便放软了声音,学着晓智的声音逗他;“魏凯哥哥,快告诉我,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不要这样说话,听起来好别扭。”魏凯终于又开始说话,“就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我们直接去找班阙。”

    黑莓等我提出任何疑问,魏凯慌忙解释道:“先不要发脾气,我会给你解释。首先,我刚才也说了因为咱们两个刚刚做过的事情,所以不适合回去,给老大和政民添麻烦。但是,你的腿受伤了,我们需要治疗和能够安身的地方。所以,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躲到班阙那里去。班阙之前就提出了合作的计划,而正好可以借这次的契机,让它帮助我们度过暂时的难关,我们帮他保住位子,这是一个条件交换。组织里都知道,他有害你之心,断然不会猜到你们两个会混到一起,反过来想,倒是非常安全。另外,他的朋友,金浩,不是挺喜欢晓智的么?我想在爱情面前,她应该出于关心,不可能出卖我们的藏身之地。班阙那里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安全之处。”

    “你说什么?”我突然惊诧道,“班阙和你说了要合作的事情?”可是我清楚地记得班阙在秘密通道里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合作人选啊?

    “对啊。”魏凯点头,脸上带着一些愧疚的表情,显然误会了我惊讶的原因,“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这件事情,他大概在一个星期之前和我说的。那个时候,你还是晓智的样子,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你商量。现在看来,和他合作还真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本来想拒绝的,看现在的情况,我们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魏凯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但是心中却生起了浓浓的不安;“魏凯,你说班阙在一周之前和你聊过合作的事情?”

    魏凯看了我一眼点头道:“没错啊,就是一周之前。”

    “为就在她和你说完这些事情的第三天,他在‘黑娱乐’的地下基地找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被他杀死在停尸间的时候。他在秘密基地找到了我,和我说了合作的事情。关键是他当时和我说了,从没和你们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你刚才告诉我,一周之前,班阙曾经找你聊过。”我透过后视镜看见未开听完我的话之后,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但是我却冷笑了起来:“不要装了,我刚才学晓智说话,就是因为我看出了你根本就不是魏凯本人。从去医院找我开始,就是你一直在假扮魏凯吧?班阙先生。”我故意拖长了尾音。我观察着开车的人的表情,他没有说话,也不再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渐渐的,他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一开始,只是严肃的慢慢皱起了眉头,之后舒展了脸上的表情,反而变成了好奇的样子。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魏凯那小子的?”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我再次醒来之后吧,因为只有我们两个,精力稍微集中了一些就发现了你在演技上的破绽。”

    “哦?”他挑眉问道:“我以为我学着魏凯平常的样子,油腻腻地对你已经表达了足够的爱意。而且,我觉得用了变声器之后,声音也足够相像。”说着,班阙摘下了他领子上的变声器,说话间,也变回了自己的声音,

    “和变声器没有关系。”我冷笑了一声,“你还是不了解我和魏凯的相处模式。”

    前面开车的男人没有说话,沉默着等待着我的解说。既然不知道哪里是目的地,我索性倒是放松了下来,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说道;“魏凯么?脸皮还没厚到你刚才表现的程度。”看着班阙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我轻笑道,“魏凯,不会抱怨的,被偏爱的优势无可功能的话,我在他面前知所哟能够校长,完全是因为他不会对我的任何行为有所抱怨。不像你,我才拒绝了一句,就觉得我很麻烦。”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黎尤。我和魏凯曾经约定过关于‘星星’的暗语,除非我自动暴露身份,一般情况下,在不确定外在人格是我还是晓智的时候,魏凯总会先变着花样地问我去看星夜的事情,一个是为了唤醒身为资质人格的我,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确认他面前人的身份。如果我答应了,而且变得有些不耐烦,她就知道外在表人格是我,如果我一脸茫然,他就能知道之前的猜想不过是他的臆测。而不是,想刚才那样,不确定地叫我的名字来确认我的表人格。所以在他用着怀疑的语气叫出‘子芝’的时候,我就知道,开车的人只不过是打扮成魏凯样子的其他人而已。这是我和魏凯间的暗号,虽然小志也有所察觉,但是因为不想让班阙觉得她太过八卦,她一直没有和班阙说过这件事情,所以我从不担心还会有其他人摘掉这件事情。

    班阙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暴露了身份,但是我不愿意说出这个秘密,在无数次的互相试探之后,我已经对他完全丧失了信任。不过,看着他冷漠的样子,我倒有些暗自高兴,变接着说道:“所天晚上,离开医院的时候,因为周围光线不足,我又背着别人,所以我根本无暇顾及你是否真的是魏凯。尤其是在接到魏凯的短信之后,我自然也不会多想。不过现在想来,连声音都能被靠机器变化的话,我想手机号也可以通过某种设备伪装成另外一个吧。不过,还是挺谢谢你带我逃离那里的。之后,我因为腿伤,取子弹的时候,也不会注意到你的异常,还是让你梦昏了过去。而且那段时间的表人格是晓智,她那一根筋的脑袋,能想到的也只是关于和庄亮的承诺,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全解庄心身上。前两次捏能不被察觉,真的是运气,和晓智本人的智商有限的双重作用下,才让你钻了空子。但是你知道吗,1我对危险和异常的观察是极其敏锐的。除了庄心递过来的水,我没有注意到里面被下了安眠药以外,其他的危险感我还是察觉到了。尤其是在晓智晕过去之前,听到的那句让他走,去做该做的事情,这完全不是魏凯的风格。”

    “魏凯的风格?”班阙喃喃自语。

    我嘲笑了一下班阙的无知:“果然像晓智说的,人不能太自负呢。你看,你只知道未开喜欢我,却不知道他完全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举动。你以为未开喜欢我,就会替我安排好一切,但事实上,完全相反。魏凯喜欢我,才会听我的话,完全的尊重我。你知道吗,魏凯是不会对庄心说出那样的话的。魏凯不会让我喝或者吃别人给的饮料或者事务,是因为他警惕心强,害怕别人给我的食物里回家杂不好的东西,所以当我醒来发现嗓子干渴到五大说话的时候,递给我水的一定不是庄心,而是魏凯本人。所以,那是我第一次起疑心,即使魏凯知道当时的表人格是晓智,他也会因为我是里人格而保护我,绝对不会修手旁观的让我喝掉庄心递过来的饮料。你没有保护我,而且还在一旁漠视着抽烟,那时候我就觉得非常部队及你,只不过那个时候,晓智的精神屏障很强,我无法和她交换人格。不过也多亏了那些放在水里的安眠药片,才让我找到了替换她的机会。”我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像是奸计得逞了一样。

    看着班阙用魏凯的脸表现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略微有些不适应:你看,魏凯就不会露出像你一样不满的表情,他挺爱笑的,虽然笑起来有些欠扁,但是很少皱眉头,可能是觉得皱眉头的样子太丑了吧?就像魏凯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想法,擅自安排事情一样。既然我当时和他说了庄心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那么,他一定不会像你一样,私自把庄心放走,而是想方设法被人留住,甚至不会像你说的一样,把庄心安置在某处。我说过魏凯的警惕心很强,这就意味着它的安全感很弱,所以他根本不会放心将人放在某个地方,而是会觉得带在身边更放心。但是你在晓智晕倒前,对庄心说了什么?你让她离开,你违背约定放走了她。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是魏凯么?魏凯是不会在未和我啥好估量的情况相爱,做出决定,因为他尊重我,以为内他怕我会以为内他的擅自决定而生气。虽然我每回都会以为内擅自决定而让他觉得生气,但是他所秉持着‘子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他既然不接受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强加在我身上。我的肆意嚣张,不过就是仗着他对我的喜欢而肆意妄为,但是他会秉承着他的良好家教,而在达成协议之后,才会参与到我的决策当中,不回答这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任何决定。如果说水的事情,着实让我起了疑心,在我醒来之后,叫了我的名字,只是加重了我的疑心,那么最后你对事情的所有安排,就像是盖棺定论一样,让我确定你根本就不是魏凯。”

    我笑了笑:“我一点都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你是故意引导我来查宣峰的案子,就像是你对我的考核一样,虽然我很坦言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但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确实大意了。现在想起来,你是故意给的我旋风的资料。包括一开始你带着晓智去查酒吧女郎失踪的案子一样。你做了一系列的计划,就是为了将我引到这个陷阱,就会算是绑架我一样,让我不得不和你合作,这一招是在高明。你了解晓智的性格,知道他会将案子追查到底,所以你一步步地把他引到了停尸房,火烧了停尸房,将我从里人格逼到表人格,之后,你也知道我能逃出来,而且为了能够找到安身之处,和警察合作,造成我回不去家的局面。但是这样又会让老大陷入危险,为了老大,我必须继续和警方合作,那么我就会触及到组织的底线,也就是和警方交换条件,用组织的一些秘密,来换取老大和其他人的安全。得出这样的结论后,你早早来到了秘密基地,等待着我,把你认为看似重要,但是实则对组织无关痛痒的事情交到我手里,让我作为和警方交换的条件。也就是说,事实上,你早就想要放弃掉宣峰这颗棋子,来换取我的信任,就和你合作,但又同时抓住了我的把柄,掌握了我之后一系列的行踪。在这一点,我必须承认,我太急躁,也太自负。看到落魄的你,会让房企警惕,而忽略了这一系列事情背后暗藏的用意,轻信了你的提议,从而走入了你早已布置好的陷阱,自以为是地计划全局,甚至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小至处理,而忽略了刚糟糕的结局。”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看着他,但是他却没有通过后视镜和我对视,我接着说道:“所以,你可以预估我的计划,甚至因为晓智被隔离在了病房,而透过病房窗户,看着外面,面的夕阳的时候,了解到了她的位置,和每件事情发生的时间。之后,整栋大楼停电,就像是无意中给你安排好的信号,让你知道你要开车现身。等到大楼突然来电,医院有恢复灯火通明的情况的时候,你已经将车开到了大门口,等待着晓智的身影出现。你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当晓智冲出大楼的时候,你能及时的带走她和她背着的庄心。之后的事情,我刚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现在我只有两个疑问。”说完这些之后,透过后视镜看着顶着魏凯容貌的人问道:“庄心在哪里?”

    “呵呵。”开车的人终于冷笑着开了口,“还真是我选中的合作者,不是一般的聪明,即使因为枪伤的痛苦,让你丧失了一部分思考能力,任然可以在短时间内识破我的身份,招式让人觉得不简单。确实,你没猜错,我就是班阙。也是我,放了庄心,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自首也好,逃跑也罢,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必须确保你会和我合作。本来,我以为办成魏凯的样子,打着他的名义让你来和我合作,你会乖乖听话,但是看来,你的态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硬。”

    “我本来是想要和你合作的。”我叹了口气说道,“无论是你用不用这么低端的阴谋,我都是要和你合作的。”

    “但是你给自己留了后路,你想要警方帮忙,你知道那样如果我和你合作了,未来被揭穿的话,我也会很难看,所以我也熬断了你和警察的来往。”

    我苦笑了一下:“所以,你才放了庄心,让我丢掉了交换的筹码?”

    班阙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说道:“你不是说你有两个疑问么,第二个疑问是什么?”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因为是初冬,公路两旁想的光秃秃的,但是夕阳依旧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闪闪的金色,倒是显得格外漂亮。我看着外面的景色问道:“魏凯呢?你有没有通知他你会来救我?”

    班阙犹豫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我说过你是最佳人选,所以我只会救你一个。”

    内心一下子,陷入了绝望的情绪当中,晓智说的真的没错,我终究是有应付不来的事情,因为自负,所以想当然地以为现实会把班阙打败,所以会天真的以为班阙当时是在帮我,所以会忽略那些本来能轻易发现的陷阱。但是我没有,我自以为是地以为我在做对的事情,听不进劝,肆意将魏凯拉了进来,让他也陷入了危险当中,自己却身陷囹圄,无能为力。我闭上了眼睛,头一次体会到了无助和绝望。

    即使以前觉得大难临头祈祷上天帮忙这样的行为很可笑,但是我依然将手合十放在穷前,默默祈祷:“佛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大意和骄傲所致,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惩罚,就由我一人来承担就好,千万不要迁怒于我的家人身上。我诚心悔过,只望魏凯呢能够平安回到我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