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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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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第二百六十四章&nb&nb忆中,他所接触的异性就只有长明斋的那几位,除此之外,他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所以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自在,他专心开着车,不说话,一旁的秦诗也闷不作声,两人这样的僵持一直从北京持续到天津,这种尴尬的感觉实在让白玉堂有些抓狂。br>&nb直到白玉堂不认识路了,需要秦诗为她指路,两人这才有了初步的交流。秦诗在学校里也算的上能说会道的女孩,平时人际关系也相处的比较好,可是一遇到白玉堂她的嘴巴就变笨了,脑子里原本很清晰的路线就描绘不清楚了,害的白玉堂绕了好远的路,还没走到正道上。反倒让白玉堂误会她是故意拖延时间,变对她冷言相对,“你如果不认识路,当初就不应该跟着来,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也是在浪费你同学的生命。”

    &nb秦诗原本看到他就紧张,被他这么一说就更紧张了,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记得了,好……好像,是是这么一条路,但是,不知道,为为什么,现在变的不一样了。”

    &nb“天黑之前如果你仍旧找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就原路返回,你那位同学的命也就白白搭上了。”

    &nb“别别别,别这样,我在努力想了,我真的在想,你别生气。”秦诗一急,脑子就跟打浆糊似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明明上次她就是走的这条乡间小路,这才多久啊,怎么就变成死路了呢?

    &nb白玉堂开着车子在秦诗指的这条路上已经开了好久了,可是除了进来的方向,这条路完全没有出口,感觉上就像是在绕圈子一样,“会不会是我们碰到什么东西了?”秦诗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小心翼翼的说道:“电视上不是经常有这种桥段吗,叫什么,叫……鬼,鬼打墙什么的,是不是啊?”

    &nb秦诗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提醒了白玉堂,确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可是白玉堂是摸金校尉,鬼魂这种东西不在他的职业范畴内啊,假使真的如秦诗所说,他们是碰到鬼遮眼,他也没有办法啊,他不会画符啊,怎么破呢?

    &nb“你脸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秦诗说话时,表情显的很不自然,她胆子小,特别又是经历了这件事后,胆子就更小了,如果这次不是能和白玉堂单独相处,她是死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的。

    &nb“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可能真的碰到鬼打墙了,但是我没有办法破解,我不会。”

    &nb“啊!那怎么办啊,那我们不是出不去了吗?”

    &nb白玉堂侧过头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很喜欢才对啊,这样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不就更长了吗?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nb秦诗的脸都被白玉堂说红了,她低下头,结结巴巴,“我,我不是这么想的,真的,我……我我只是真的没想到,会会变成这样子。”

    &nb“你不用一看到我就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我作什么?你这种反应,倒像是我欺负你一样。”白玉堂看不惯秦诗这种小家碧玉的样子,还没说两句话脸就红了,他从小接触的人都是生死之交,大家的性命都是系在裤腰袋上的,所以对于秦诗这种千金小姐类的人,白玉堂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在他的映像中,就算是千金小姐也该是像吴越那种,吃的苦,又受的住摧残的才对,可是秦诗就完全是两样,从第一次白玉堂在西餐厅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这个女孩太娇贵了,不适合跟他们这些成天在土里钻的人打交道,所以当夏萌告诉他,秦诗喜欢上他时,他简直觉得是天方夜潭,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这个家伙对自己死心。

    &nb秦诗慌忙抬起头,“我不是紧张,我是害怕。”

    &nb“你怕我做什么?难道我是个坏人吗?就算我是个坏人,也对你们这种还未长成的青苹果没兴趣,所以你别自作多情了,也用不着害怕。”

    &nb“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那之前信老板说让你带我来的时候你就应该拒绝,这样我也不会跟来了,我还没有那么厚脸皮,对着你死缠烂打不放的。”

    &nb“听你这话的意思,倒是我错了,是我太矫情,对你欲擒故纵了?”

    &nb“我没有,我没这个意思。”秦诗有点急了,“你别乱想。”

    &nb“得得得,你心里想什么跟我没关系,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赶紧走出这条路,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聊天。”

    &nb“那要不打电话给信老板吧,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nb眼下没有办法走出去,白玉堂也只能停下车子向阿信求救,早知道是现在这种情况,当初说什么也得把商六一起带着,哎……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nb白玉堂把他们遇到的情况告诉了阿信,结果还真的是像秦诗说的那样,阿信在电话那头的语气不是很好,他也没料到会碰到这种情况。

    &nb“眼下天快黑了,你先暂时不要走了,天黑之后乱走的话很可能会走错地方,你将车停在路边,等天亮以后,太阳升起的第一束光,你跟着光的方向走,就能出来了。”

    &nb“那我们这一夜就得待在车里?哪都不能去?”

    &nb“最好待在车里,鬼打墙的地方到了深夜,瘴气很重,如果吸入太多,可能会昏迷甚至中毒。不过……万一碰到什么危险情况,迫不得已必须得走的时候,记住车子一定要直走,永远不要拐弯,就算前面没有路,你也直直往前开。”

    &nb“哇,你说的轻松,你就不怕我撞山里了。”

    &nb“真撞山里了,你就出来了。”

    &nb“好吧,好吧,听你的,回去以后这报酬咱可得另算,除了劳务费还得给我精神损失费。”白玉堂瞟了一眼身旁的秦诗,秦诗低着头不说话。

    &nb虽然看不到阿信的表情,但是猜也情猜的到,当他听到白玉堂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定不太好,这不,回答白玉堂的声音听起来都很不好,“你少说点这种话,你有什么精神损失啊,人家小姑娘喜欢你,你还上天了?别觉得别人都应该倒贴你似的,你这么说让她听到了,她不难过吗,你就算没这个想法也该对人友好一点,大男人怎么能欺负一个小女孩呢?何况她又没做什么惹你的事,是我让她陪你去的,又不是她自己要求的,你们现在的处境又必须危险,你要保护好她,别辜负了你摸金校尉的名声。”

    &nb白玉堂不耐烦的挂了阿信的电话,“这有了家室以后是变的罗嗦了,以前也没听到过他这么唠叨啊。”

    &nb“信老板怎么说?”秦诗迫切的问道:

    &nb白玉堂不说话,下了车,从后背箱里摸出两张毛毯,扔给秦诗一条,“这毛毯是我以前用过的,不是新的,可能会有点味道,不过你只能将就着用了,阿信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得在过夜,天亮以后才能走。”

    &nb秦诗拿过毛毯,那味道确实有些刺鼻,就像用过好几年没洗过一样的抹布,秦诗皱皱眉,“你这毯子以前是用来干嘛的?”

    &nb“睡觉的啊,还能用来干嘛?怎么,嫌脏啊,我一直都这么用啊,嫌脏你就不用,到时候夜里你别叫冷,我可不会管你的。”白玉堂说着就要抽走秦诗手里的毛毯。

    &nb“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这毯子到底是怎么用的,这上面的味道好怪异,就像是从土里面挖出来的一样。”

    &nb白玉堂心里惊,哟,这小丫头鼻子还挺灵啊,这毛毯确实能算作是土里挖出来的,因为他每次下墓都是带着这两条毛毯,有时候他在墓里待的久,睡觉的时候都是用这毛毯裹着身体靠在土堆上睡的,所以会有土的味道也是很正常的。

    &nb“你管它从哪里来的呢,给你用你就用。”白玉堂说着将车子从里头锁上,这样从外面就打不开了,“今天晚上不要下车,就待在车里。”

    &nb秦诗披着毛毯乖乖的点头,白玉堂靠在那,闭着眼睛不说话,他身上的毯子有点短,只能盖住他的上半身,秦诗便把自己的毯子盖在他身上,白玉堂一下坐起来,“你干什么?”

    &nb“我看你睡着了,怕你感冒,就想把毯子给你盖上,你身上这条太短了。”

    &nb白玉堂烦燥的挠挠头,“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你自己靠一边睡觉去行吗?”

    &nb“我睡不着。”秦诗低声道:

    &nb“睡不着自己去数羊,别来烦我。”白玉堂将毯子又重新丢回给了她。

    &nb秦诗接过毯子,不说话,缩到一边,无聊的看着外面,天越来越黑了,远处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悄悄扭头又看向一边的白玉堂,这么完美的侧脸,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有点凶,不过她就是喜欢他身上的这股不可靠近的感觉,也许每个女生的心里都就怪隐藏着一个被虐的小妖精吧。

    &nb……

    &nb“秦诗跟他在一起真的没事吗?怎么看你的表情这么怪呢?”夏萌担忧的看着阿信,早知道就该陪着一起去了,白玉堂的态度那么强硬,跟秦诗在一起的时候,肯定都是冷嘲热讽,哎,真不该让秦诗卷到这件事情里来。

    &nb“老白虽然嘴巴欠了点,但是个正人君子,这点毋庸置疑,你不用太担心了。”阿信看向一旁的刘盼盼,“倒是她,现在是最需要担心的,魂魄离身不能超过七日,如果老白和秦诗找不到事发点,我们就很有可能救不回她。”

    &nb阿信这么一说,夏萌真是担心的不得了,可是眼下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消息,碰碰运气了。

    &nb“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夏萌突然道:“那天晚上你来找我,你看到几个鬼啊?”

    &nb“你问这个做什么?”

    &nb“哦,就是有点事不太明白,因为秦诗告诉我出事的是寝室,可是我在4寝室的床板底下发现了尸印,想不明白为什么?而且那天我听到了一个很沉重的脚步声。”

    &nb“脚步声?怎么回事?”

    &nb“那天晚上我原想着去寝室看看有没有关于那个女鬼的线锁,可是因为它的门是锁的,我进不去,便想从隔壁4寝室的阳台给翻过去,可是我刚到4就听到外面有人来了,所以我就赶紧躲到了床底下,后来我听到那个脚步声走进了4寝室,接着又走进了旁边的寝室,可是后来等他走了之后,我发现寝室的门还是锁着的,没有丝毫被打开的痕迹,而就在我躺的那张床下,我发现了一个尸印,被印在床板上。”

    &nb阿信笑笑,“女生寝室向来是鬼故事云集的地方,你们那幢楼年代又那么久了,中间发生个什么事情倒是一点不稀奇,还有,你给我听好,不管你看到什么,跟我们现在查的这件事情没关系,所以,你别逞能去探究竟,这个事情与你无关,听到没有?”

    &nb夏萌点点头,“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还没那么傻。”

    &nb阿信冷笑,“女人的话不能尽信,这是我在十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我认识金娘十几年了,她每次都说不多管闲事,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次,她不是自己找麻烦的,所以,你别说近么肯定,我呢不会完全相信,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下一次,如果你不听我的,自己找麻烦,我是不会救你的,到最后伤心的只有你的父母,你自己想想清楚。”

    &nb“阿信。”夏萌轻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对我这么凶,我们又不是仇人,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就不能对我和善一点吗。”

    &nb“我喜欢听话的女孩,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好。”

    &nb夏萌嬉笑道:“那是不是我听你的话,你就会喜欢我,对我好了?”

    &nb“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今天晚上她没事了。”阿信避开了夏萌的问题,他不想回答的太直接伤害了她,毕竟她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可是他也不想给她留有任何幻想,他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任何情感,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nb……

    &nb周围安静的可怕,一点声音都没有,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车内亮着灯是唯一的光源,秦诗看着这灯反而没有安全感,感觉上就像是所有可怕的怪物隐藏在黑暗中,看着这唯一的光亮,秦诗越想越害怕,便往里缩了缩,白玉堂已经睡着了,在这样的环境中,秦诗根本没法睡觉,她只能睁着眼睛真的在那里数羊。

    &nb夜晚越来越冷了,车里的温度急速下降,秦诗被冻的手脚发抖,她看着白玉堂熟睡的脸,实在是佩服的不得了,这么冷的天他怎么睡着了,身上只有一个那么薄的毯子,秦诗伸出去摸了摸白玉堂的手心,居然还是热的,这人的体温实在是太奇怪了,她都快冻成冰了。秦诗发现了白玉堂手上的茧,她忍不住摸了摸,这么俊的脸,怎么会有这么粗糙的一双手,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nb“你在干什么?”白玉堂冷冷的声音和他手心里的温度十分不搭调。

    &nb秦诗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了他的手,“哦,因为温度下降了,我感觉到车里好冷,所以想看看你冷不冷,因为你一直睡到现在。”

    &nb白玉堂坐起身,看了一眼秦诗,然后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冷的手,简直就是冰了,“怎么这么冷?”

    &nb“我比较怕冷。”秦诗傻笑道:

    &nb白玉堂叹口气,将自己身上的毯子盖到秦诗身上,“把你冻着了,回去还得有人要骂我。”

    &nb秦诗连忙拒绝,“你别给我了,毯子这么薄,你再给我,你会冻感冒的。”

    &nb“我没你那么娇气,我不会感冒的,你把你自己顾好吧。”

    &nb秦时刚想开口,却打了个喷嚏,连打三个喷嚏,白玉堂皱皱眉,“不会真的感冒了吧,你冷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呢?”说话间,白玉堂伸手摸了摸秦诗的额头,“还真发烧了,你说你千金小姐,身体也太弱了。”

    &nb白玉堂从后座拿出水杯,“赶紧把水喝了。”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让秦诗穿上。

    &nb“我没事,没你想的那么娇气,一点发烧算什么,这对我来说都不算病了,喝点水睡一觉就没事了。”秦诗将外套还给白玉堂,“你赶紧穿上了,万一你再冻感冒了,那就麻烦了,我可没有能力保护你,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nb白玉堂也不听秦诗说什么,一把就将她拉了过来,硬是将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又将两张毯子严严实实的裹在她身上,“我是个男人,难道还需要你来担心?”

    &nb秦诗摇头,“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需要关心了吗?你就从来不需要别人关心吗?你生病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都不想有个陪着你吗?难道这一生一世都打算一个人过吗?”

    &nb“生病,难过有人陪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得生病,得难过,难道有人陪了,病就好了?就不难过了?”白玉堂对秦诗这种理论实在感到荒谬。

    &nb“病还是一样会病,可是心里会觉得很踏实,你会觉得这个世上有人在乎你,当你难过时,被病痛折磨时,有一个人和你感同身受,难道你不想这样的人吗?”秦诗的眼神中满是期盼,可是白玉堂偏偏不看她的眼睛。

    &nb白玉堂冷笑一声,“你这一套糊弄糊弄那些未经世事的小鲜肉还差不多,在我这行不通,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乎,也不想要,女人对我来说就是累赘,如果你想做朋友,我白玉堂随时奉陪,可如果你痴心妄想,那就对不起了,我没时间跟你玩,你也别来烦我,眼泪呀什么的,最好也别在我面前出现,我除了会感到厌烦,不会有别的想法。”

    &nb“为什么呢?每一个人都希望身边有一个可以交心的人,虽不能同年同生,但却求白头到老,为什么你就这么反感呢?你是被人伤害过吗?”秦诗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玉堂,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感情这么排斥的人,除了想到这个可能,她实在想不出别的了。

    &nb“什么?”白玉堂冷冷看着她,“我被人伤害过?你也别搞笑了,正好,今天咱俩就把话说清楚了,我知道你来的用意,你的那位同学已经告诉我了,但是我想她可能没有把我的意思转达给你。”

    &nb“夏萌?她要跟我说什么?”秦诗有些畏惧的看着白玉堂。

    &nb“我,白玉堂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去喜欢一个女孩子,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我最讨厌的就是身边有人烦我,尤其是女人,除了能成为我的包袱,没有任何对我有利的地方,所以我不管你想什么,认真也好,玩玩也罢,都请你去找别人,我没这个闲功夫,你也别痴心妄想去做一些事情来打动我,那样我只会更讨厌你,也不要借着夏萌的机会去接近我,这种做法我非常反感,阿信娶了她,不代表我们就是朋友,我白玉堂的朋友遍步天下,不需要多你一个,我这么说,你听的够明白了吗?”

    &nb白玉堂的这番话说的够刻骨的了,任何一个女孩子听了都会受不住,这也正是他的目的,既然不想让她抱有任何幻想,那就彻底一点让她死心。

    &nb秦诗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你要觉得女人是包袱,而不是能成你生活中的帮手呢?”

    &nb白玉堂冷冷一笑,“帮手?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nb“你不是捉鬼的吗?”秦诗不解道:

    &nb“那是阿信的职业,与我无关,我何时告诉你我是捉鬼的了,如果我是我们还用的着在这个鬼地方待一夜?”

    &nb“那,那你是干什么的?”秦诗看着白玉堂,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nb白玉堂从脖子上拿出他的摸金符血玉堂,“我是个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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