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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
“你告诉你父母了?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么?”突然出现的孩子让陆尓豪烦躁不堪,说话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倍。
方瑜被他吼得愣住了,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掉,说话带上了哭腔,一只手狠狠的指着男人:“陆尔豪,你是不是正常人,我跟了你未婚先孕你不关心我也就罢了还吼我?”
陆尓豪刚觉得自己说话声音太大准备道歉,这会子被方瑜一说,顿时少爷脾气就上来了,不耐烦的推开她:“哭哭哭,你就会哭,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我有逼过你吗?”家里的环境真是糟透了,早知道就不会来这么早了,他完全没有一丝当父亲的喜悦,满脑子都是怎么逃离这个见识短浅的女人。
方瑜被她说蒙了,站在原地激动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见儿子并不待见她,雪姨端着咖啡慢条斯理的抱着如萍原来养的狗:“多多啊,你看有些人呢,就是那么不识趣。人家明明瞧不上你,还非要死乞白赖的给人家生孩子,你说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方瑜一听,立刻不让了。拿起手边的小摆件花瓶就砸了过去,雪姨一歪头,摆件正好砸在回来取钱包的陆尓豪脚边,几片碎渣子调皮的粘在他刚擦得锃亮的皮鞋上,一抖脚,崭新的鞋面花了。方瑜哪里料得会这么巧,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我,我不是故意的。尓豪。”
陆尓豪抬头瞪了她一眼,回屋里又换了一双,出门之际回头提醒道:“不想过了就走,这里是陆家不是你方家。”
“瞧瞧,瞧瞧,这人呐,命不好怪谁咯。是吗多多?还是你过的幸福啊,什么时候也不会有人不要你丫。”雪姨得瑟的抱着狗回了房间,还故意握着狗爪子和方瑜招了招手。
方瑜的指甲气的恨不得掐进肉里,可多年的读书生涯让她知道对长辈起码的尊重还是该有的。她扶着栏杆据理而争道:“你别忘了,我现在怀着可是你们陆家的种,快把这狗拿的离我远点。”
“陆家的种?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雪姨魔性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陆家大宅,那夸张的腰都弯了,她伸手用五个指甲捏着狗的脑袋凑到方瑜面前:“谁证明啊,谁看到了丫?哼,就算能生出来,这说挂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啊。”狗狗被她勒的凄惨的叫了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似乎是觉得还不过瘾,雪姨又将长指甲轻轻戳了戳方瑜的肚子,状似忧伤道“小东西,你说我能不能见到你了。”
“啊,你个疯女人,走开走开。”方瑜终于崩溃了,尖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彭的一声将门锁的死死的。
得胜的雪姨优哉游哉的晃悠到她门口,轻飘飘的又补了一刀:“小方啊,你可别害怕啊,这房子也就死过几位姨太太,我是老九,依萍她妈是老八。”
门里再次传来摔东西的响声,雪姨满意的将狗放在地上回屋补觉了,小蹄子,跟老娘斗,你还差远了。(我爱雪姨,我爱雪姨*2。重要的事情说3遍啊哈)
陆尓豪慌慌张张出了门,发现自己竟不知道去哪,下意识的就走到了报社楼下,正巧碰见准备回家的萌萌。他便自告奋勇的跑来当护花使者了。萌萌也不拒绝他,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吃过晚饭后。陆尓豪提议去听最新的话剧。萌萌看了眼手上的机械表,诧异道:“这么晚还不回去,我家人会担心的。”
“啊,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如此之快。你住哪里,不如我送你?”陆尓豪连忙殷勤道,相处这么久,他还不知道少女家在哪呢,原先以为她是跟秦五爷一起的,可最近几次他碰见秦五爷的时候,秦五都是直接无视他的,甚至就连身边的保镖看见他眼神都是鄙视。让人好生奇怪。
少女皱了皱眉,平静的脸上多了些不耐:“陆先生,我不觉得我们很熟,而且我记得你有女朋友。”对,就是刀刀戳你的小心肝“虽然我对你也有些好感,可这不能作为我伤害你感情的前提。”萌萌说完,不给陆尓豪留任何辩解的机会,转身就快步离开。陆尓豪想追,可脑海中那张怀孕通知单无限的放大。
萌萌走得飞快,她在租界里租了一套公寓,利用某机的提供的信息,她加入了地下党组织,成为了一名传递信息的特派员。也是她故意的,她记得原剧中秦五曾经帮助不少的共产党员逃走,那么应该也在地下党里有身份,可能是因为身份太高的缘故,萌萌并没有在保密信息里查到。
某机屏幕上显示的任务倒计时只剩下不到7个月了,日渐紧迫的压抑让萌萌有些喘不过气来。完不成任务不仅自己死,原世界也会因为自己而崩溃,萌萌不想让无辜的人消失,哪怕他们可能只是一个数据。这么久了,同在租界里她没有找过秦五,只是偶尔路过大上海城的时候会驻足半响,那些曾经熟悉的保镖面孔对她也和空气并无差别,不会再如过去那般亲切恭敬。
萌萌几次看到秦五的车都想凑上去哪怕只是说几句话,可一想到系统任务她又只好停止不前,与其放纵自己和秦五一起守到世界崩溃,不如自己努力任务换心上人一个安稳人生。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她想要活下去,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原主可云的父母早已经被她送到台弯,那是个足够安全的地方。虽然被殖民,可只要有钱,加上李副官两口的勤勤恳恳,生活不成问题。
独自一人吹了会海风,萌萌回到了公寓里开始翻译电报。她学了已久的英语和日语终于派上了用场。
陆尓豪败兴而归,本想上楼早点睡,可一推开房门,满地狼藉,方瑜还坐在床上跟木头人一样双眼无神,看得他是十分扫兴。拖鞋还没暖热又走了出去。
方瑜见他要走,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也不顾穿鞋,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角,大有要拼命的架势。“尓豪,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不能走不能走。”女人歇斯底里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
陆尓豪抽了几次腿都没抽出来,只好转身蹲在了女人面前,试图用温柔的语气劝道:“方瑜,你不要闹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正在打仗呢,不是该要孩子的时候。”
女人一听,两只眼睛瞪的如铜铃般,怒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陆尓豪,这是你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