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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巴还是那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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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你将龚先生打伤?”柴志勇问道。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摇头,可现在就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只见我点点头,“说得没错,就是我打伤他的,而且,他那辆车也是我撞的,不过那辆车我已经赔偿了。”

    说这话时,我是说得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所有事情与我无关似的。

    “李先生,请跟我们回去吧。”有了我的亲口承认,柴志勇说话更加直接,也更加冰冷。

    “小翔。”一旁的车慧曼紧张得不行,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警察终于找上门来了。

    “没事,不用担心,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

    “请吧,拖着也没意思。”柴志勇见我坐着不动,以为我只是想拖时间。

    “呵呵,抱歉,我不会跟你们离开,另外,我也要报警,看到没有?我姐脸上那些伤,就是姓龚打的。”我懒洋洋地指着车慧曼脸上那些伤势。

    他本想息事宁人,谁料对方反而是恶人先告状,这是我所无法忍受的事情,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好好玩玩。

    “对不起,李先生,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们回去一趟。”柴志勇说着让他的一个下属拿出手铐,看样子是想采用强硬手段去对付我。

    我仍然不以为意,问道:“我现在报警,你们受不受理?”

    “受,但是得一案归一案。”柴志勇愣了愣后答道。

    “那就行了,先帮我办我的案子吧,我时间比较赶,明天还得回江城,所以麻烦你们了。”

    “…………”

    柴志勇几人突然无语起来,“靠,你这丫到底是什么?听你那语气,怎么就跟上级领导似的?你丫以为你是谁啊?有几个钱就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还真就不信那个邪。”

    “你没说错?”柴志勇问道。

    我笑着弹了弹烟灰,“你们没听错,我也没说错,你们要是没听清楚,我可以再说一遍,我说,先帮处理我这个案子,姓龚的打伤我姐姐,这事我跟他没完,让他准备好一笔精神损失费吧。”

    “把他给我铐起来。”柴志勇是忍无可忍,在他看来,我就像个疯子,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办好,现在反而想让警察去处理他刚刚报的案?这他妈都什么人?

    柴志勇身后那警察亮出手铐,只是神情有几分犹豫不决,能住得起这种总统套房的人,会是一般人吗?更何况这年轻人说话根本就没有紧张之意,更不像是神经有问题,或许,人家真是大有来头也未定。

    “还愣着干什么?想让人家请你吃宵夜呢?”柴志勇见自己手下愣着不动,于是一声怒吼。

    我笑着摇头,“柴警官,看来你的眼光实在不怎样?还比不过你手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上刑警队长这个职务的。”

    这番话也不可谓不毒,绝对能气死人不偿命。

    “我怎样爬上去用不着你来管,你也没有资格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我要抓你回警局。”柴志勇已经近乎暴走边缘,再这样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他连拔枪的可能都有。

    “呵呵,说得也是,不过柴警察,你能爬上这个位子也不容易,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另外,别以为自己能爬上这个职位,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那样到最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把他给我抓来,马上。”柴志勇没再跟我扯,而是一声怒吼。

    他的那个下属见状只能硬着头皮,拿着手铐向我走去。

    “慧曼姐,你先带菌菌回房。”我仍然无视对方,无视对方的手铐,反倒是转过头去对车慧曼说。

    车慧曼倒也乖巧,带着女儿回到房里,可心里却无比担心。

    “李先生,对不……”那个拿着手铐的警察正准备将我铐上,可就在这时,他只感眼前一花,然后一把冰冷的枪顶着自己额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所有人一跳,枪?而且还是沙漠之鹰?

    当我手中这把沙漠之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众人全都一愣,随后便纷纷产生一个想法,我很有可能是亡命之徒,否则我手中的枪又怎么解释?

    “你们最好都别动,我保证,你们一定没有我的枪快,所以我劝你们不要去尝试。”

    “李小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柴志勇快要气疯掉,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我会有枪。

    “我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相反,我怕你们不清楚。”

    “你清楚?你这是违抗执法,我们随时可以开枪击毙你。”

    我呵呵一笑道:“别将话说得那么难听,你那些话吓不了我,想抓我,你们几个还不够资格,现在,我需要知道几个问题,第一,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就算姓龚的报了警,警察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这里可是高级酒店,酒店方面是不会随便将客人的身份信息泄露出去,所以,能知道我在这里,足于说明对方不简单。

    除了姓龚的,我还怀疑一个人,张凯,我怀疑这事中有张凯的身影。

    “我想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些,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放下枪,在事态没有闹大之前解决这事。”柴志勇说道。

    我听得好笑,“柴警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们,然后我一样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酒店?”

    柴志勇脸色一变,脑子转得飞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不是普通人?”

    冷静下来的柴志勇细细说道,“今天下午,我接到老同学的电话,说他在公司被人打了,而且连车也被砸烂,于是我二话不说,马上就当场拍胸口说会帮他。”

    “就在一个小时前,身在警局的我正苦于无法找到你时,一个陌生电话告诉我,我知道你的所在地,于是才有刚才这一幕。”

    我见柴志勇比较老实,当下也不再废话,拿出锦衣卫十队工作证递给柴志勇,同时也收起枪。

    柴志勇疑惑地接过工作证,当看到证件上的字时,柴志勇突然浑身一震,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部队出来的他并不怀疑手上这本证是假的,说道,“锦衣卫十队,没多少人知道这个部门的存在,偏偏,我知道,以前在部队时曾无意中听到首长们讨论过这个部门。”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会是锦衣卫十队中人,据说锦衣卫十队中的每一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听说有些还是异能者,你是吗?”

    “是的。”我说道

    “我终于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为什么说我们没权抓你,如今看来,我们还真是没权利抓你。”柴志勇警长说道。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警局一号局长,恐怕也没权利抓我李小翔,锦衣卫十队,多么响亮而又神秘的一个组织。

    “首长好。”反应过来的柴志勇突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将证件拿回手中,老实说,我还真不习惯被别人敬礼,不过挺有满足感,也是第一次尝试到权力所带来的好处。

    “谁告诉你我在这里?”回敬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后,我问道。

    “回首长的话,我也不知道是谁,是一个陌生人打电话来给我,用那种不记名的电话卡。”

    我点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倒不是怕柴志勇骗他,相信柴志勇没这个胆,既然他能知道锦衣卫十队的存在,想必也知道锦衣卫十队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纵使再借他一个胆,怕是也不敢去骗锦衣卫十队。

    “回去告诉姓龚的,让他赔一笔医药费给我姐,这就我就当没有发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是,首长,我马上告诉他。”这会的柴志勇乖得不行,令随他而来的几个下属都大跌眼镜。

    “另外,有关于我的身份就不要随便乱说,这是国家机密,知道吗?”

    “是,请首长放心,我知道怎样做。”

    交谈几句后,我示意柴志勇几人离开,既然在他们身上问不出什么,再问下去也是白废,更何况我还怕车慧曼担心。所以早点让她们母女出来安慰她们才是正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被门铃声给吵醒,随后便是小菌菌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哥哥,快起床了,有人找你。”

    睡得朦朦胧胧的我纵使心中再多怒火,也无法对小家伙动怒。

    一把抱起小菌菌,在她那肥嘟嘟的小脸亲了口,惹得小家伙咯咯娇笑起来,“哥哥,外面有两个人找你。”

    “谁找哥哥?”我笑问道,根本没起床的意思。

    “菌菌不认识,哥哥,你快起床。”小家伙说着还伸手挠我腋窝。

    我并不怕痒,见小菌菌这样,我也以牙还牙,令到小菌菌在床上翻来翻去,想下床,却又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我的魔掌。

    与小家伙打闹一翻后,我方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后方才慢吞吞走出房间。

    客厅里,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昨天那个柴志勇,但另外一个却并不认识。

    “首长,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柴志勇的语气十分尊敬。

    “他是?”坐下后,我抛过一支烟给柴志勇。

    柴志勇接过烟后一看,竟然是特供,这就更加认定我是锦衣卫十队中人,别的不说,单是这烟就不是普通人能抽到,并非你有钱就能买到,这可是专供国家领导人抽的烟啊。

    “报告首长,他是我同学龚华生的哥哥,今天是代表他弟弟过来向你道个歉。”

    我扬了扬手,阻止柴志勇继续说下去,“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向我姐。”

    “是,首长说得是。”柴志勇连声应道,同时不住向那人打眼色。

    龚华生的哥哥得到柴志勇暗示后,马上走到车慧曼面前,“车小姐,对不起,我代表我弟弟跟你说句对不起,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原谅他这次。”

    车慧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小手紧紧捂着嘴巴,美眸通红,这一天,她做梦都不敢想,可偏偏,它就实现了。

    “本来,我弟弟该亲自来向车小姐你道歉,可我弟弟现在人在医院里,行动不太方便,所以,由我来代表我弟弟,希望车小姐你不要介意,还有,这钱是我们给车小姐的一点损失费,虽然不多,但却是我们一点小心意,希望车小姐你能收下。”

    车慧曼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前这钱,至少都有十万,自己该拿吗?

    拿不定主意,于是将目光瞄向我李小翔,希望我能给她一点意见。

    “慧曼姐,你收下吧,那是你应得的。”我说道,别说十万,就算是一百万,都是她应得的。

    “对,李先生说得对,这是你应得的,车小姐,还望你能收下,给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个机会。”

    车慧曼咬着柔唇,最终还是接下对方递来的钱,她不是个贪钱的美女,但是这钱是她应得的,所以她才会决定收下。

    柴志勇与那人见车慧曼接过钱,他们方才暗松一口气,在来酒店的路上,柴志勇已经将所有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一遍,如此尽心尽力,无非就是看在与龚华生是老同学一场份上,否则他还真不想浑这趟浑水。

    以锦衣卫十队的力量,别说对付龚华生,就算让龚华生人间消失也并非什么难事。

    “谢谢车小姐肯给我弟弟一个机会,谢谢。”

    “走吧,我累了,告诉他,以后做人别太过份,谁都是父母养的。”

    “是,我一定将车小姐的话带到。”龚华生的哥哥连连点头。

    “首长,关于那个电话,我们查不到它的详细来源,只是查到号码是在酒店附近打给我的。”柴志勇对我说道。

    “嗯,辛苦了。”对柴志勇的一百八十度转变,我多少显得有些不适应,“号码我已经查到,这事你不用插手。”

    柴志勇一愣,暗道锦衣卫十队果然强大,单凭这么一点线索就能查到,而且如此之快。

    没多久,柴志勇就带着龚华生哥哥离开,尽管柴志勇还是想继续呆在这里,却又找不到一个理由,无奈之下,只能离开。

    “小翔,这钱怎么办?”车慧曼看了眼自己手中那些钱,突然之间多了笔意外之财,她竟不知该怎样去分配这些钱。

    “呵呵,当然是你收着,总不能给我吧?”我笑问道。

    我并不知道,车慧曼还真有这个念头,将钱给我李小翔,虽说这是那姓龚的赔的,可是如果没有我李小翔,别说这十万块的医药费,恐怕连工资都拿不回来。

    “慧曼姐,这是你应得的,就收起来吧,而且小菌菌还小,以后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车慧曼看了眼女儿,然后扭头对我道:“那好,这钱我就先收起来,谢谢你了。”

    “哥哥,你好帅。”小菌菌突然说道。

    我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小家伙还真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也知道什么叫好帅,还真不服她都不行。

    我笑,却有人笑不起来,相反,这会正大发脾气。

    放下我得正传不说,单说其他人

    张凯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着自己办公桌上那一张张账单,他是差点被气晕过去。

    三亿一千万,却被花得一分不剩,这个打击对他而言十分大。

    前晚与我赌输后,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吧,只身穿一条内裤,幸好,幸好是在晚上,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新闻。

    当时他走出酒吧后,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里,第二天更是直接睡了一天,直到今天,他方才想起那些卡,于是马上让人去停卡,可是,下属却直接拿出这些账单。

    看着账单上每一笔钱的去向,每一张单卡消费的时间,张凯就有种想拿块砖头将自己敲晕的冲动,如果那天晚上从酒吧里出来后就马上停掉卡,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哪会像现在一样?让他白白损失三亿。

    如果他那晚一出酒吧就将所有卡都停掉,那也不算是耍无赖,再说,就算是耍无赖又怎样?我能耐他何?

    “李小翔,老子跟你誓不两立。”越想越气,张凯突然将办公桌上的所有账单全都揉成一团,然后狠狠砸到地上,想借此来发泄他内心的实在是觉得郁闷。

    “总经理,刚接到下面汇报,说我们几个商场都被卫生局与工商局故意找麻烦。”此时,一个年轻男子敲了敲门后推门而入,神情有几分焦急。

    张凯一愣,“怎会这样?对方缘无故为什么找我们麻烦?”

    心情本就烦躁,如今又听闻这事,更是让张凯的愤怒达到顶点。

    “暂时还不太清楚,我们已经在跟进。”那年轻人小心答道,刚才一进门,他就发现老板脸色不对。

    “马上给我查清楚怎么回事,卫生局那些人搞什么东西,给到他们的钱还少吗?”张凯揉了揉涨痛的额头。

    “是,我现在就去看看。”年轻人说完就想转身离去,老板心情不佳,他作为下属,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呆得越久,只会被骂得越多。

    “等等,帮我约两位局长吃饭。”深吸一口气后,张凯说道,顿了顿,他又道:“算了,还是我来吧。”

    年轻人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他刚走,张凯就拿出电话想约两位局长吃饭,虽然李小翔让他损失三亿,但眼前的麻烦还是要解决,不然损失的可远不止三亿。

    张氏集团家大业大,也损失不起太多。

    号码才按到一半,办公室的门又敲起,张凯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市场部经理。

    “总经理,刚刚收到江城方面的报告,说我们的商场被工商局与卫生局的人进场检查。”

    “什么?”张凯听得整个人从办公椅上站起,而且连手机掉到办公桌上,而他却根本没理会。

    单是京城锦绣山的场子被两大部门检查,这或许还可以说是小问题,但如今连江城那边的商场也是如此,那说明什么?说明有人盯上张氏集团。

    这时,又有一个人走进来,“总经理,刚接到东城的报告,商场遇到些麻烦。”

    “砰。”忍无可忍的张凯突然用力一拍办公桌,“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地方都遇到麻烦?你们有谁能告诉我?”

    面对张凯的怒吼,他的两大下属却没有一人能回答他,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发生。

    “怎么?没人说话?花那么多钱请你们回来,你们就是这样工作的?”张凯心情本就不好,那三亿都不知该怎样填上去,这种事情,只能自己私下解决,他能说出去吗?打死也不能说出去,多么丢脸的事情啊!

    “十分钟后开会。”

    两大下属谁都没再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脸色来看,他们都很不爽,张凯那些话让他们难受,他们年薪高吗?并不算太高,而且,就算是高又能怎样?他们又不是神仙,很多事情都是不能控制的。

    两个下属刚走,一个女秘书便走进来,说道:“总经理,董事长让你过去。”

    张凯苦笑,这么快就惊动她了。

    “开会时间改为一个小时后。”张凯吩咐道。

    女秘书应了声,然后才离开,公司接二连三出事,张凯心情很不好。

    深呼吸几口气后,张凯方才离开自己办公室,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先是敲了敲门。

    待到里面允许后,张凯方才推门而入。

    “董事长。”

    办公室里,坐一个年约二十的妙龄女子,抬头看着张凯,冷冷说道:“听说几个地方的商场出现问题,知道什么原因吗?”

    张凯看着这美女,心里开始走神,这美女,实在太漂亮,全身上下,无一不深深吸引人,她,简直就是上天的最佳杰作。

    “董事长,这事我们正在调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答案。”对于商场被查一案,张凯现在也是一头雾水,根本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事务必要尽快查清楚,这样下去,我们会损失不小。”女子淡淡说道。

    “是,董事长,我这就去处理。”

    “总经理,你是我表哥,所以,有些话我想跟你说,以后不要再如此大意,否则不单止是丢你的脸,还包括我们张氏集团。”

    张凯老脸一红,知道眼前这美女那话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她已经知道那天晚上酒吧所发生的事情。

    “我以后会注意。”张凯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教训,无论换成是谁,面子上都过不去。

    “自己输掉的那些钱,家族里不会帮你出,你自己想办法吧。”女子又道。

    张凯嘴角不住抽搐着,这会他情绪波动很大,连续深吸了好多口气后方才说道:“好。”

    “嗯,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董事长,那我先出去了。”张凯说道。

    女子没说话,而是低下头去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响,那名女子方才缓缓抬起头来,用她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轻按着额头,对自己这个表哥,她非常不满意。

    这次,应该可以给到他一个很好的教训,希望他能明白,做人不能太嚣张,否则总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的。

    走出办公室后,张凯冷哼一声,小声冷冷道:“小.骚.货,尽早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亿,光是那几张信用卡有就一亿多,一时半会,让他上哪去弄这么多钱?那小.骚.货明显就想看着他死,还说一家人,草,鬼他妈才跟他一家人。

    抛开这些烦人的事情,张凯回到自己办公室里,脑子转得飞快,我,小.骚.货,迟早有一天,老子会让你们知道,得罪老子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迟早有一天,老子都会让你们死无全尸。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用一些阿Q精神去自我安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一番后,张凯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姓杨的有没有被抓起来?”电话被接通后,张凯开门见山问道。

    “什么?没抓?怎么会这样?严重伤人还没有被抓?”电话里,传来一道跟张凯的想法有些出入的回答。

    本以为我会被抓,毕竟他闯出那么大的祸,可怎么也想不到,李小翔并没有被抓起来。

    张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结束与对方的通话,脑子乱成一片,像是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非但没有被抓,而且,而且还让对方亲自上门向李小翔道歉,这是什么理?

    难道那姓李的有很深背景?

    张凯脑子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念头,随后又是摇摇头,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只是,张凯又知道,如果李小翔不是有什么背景,他又怎会有那么多钱?十亿,那张普通银行卡里面竟然有十亿,说出去谁会相信?

    十亿,都还只是存放在一张普通的银行卡中,换成别人,至少也是会将银行卡换成VIP金卡吧?哪像李小翔这样。

    就算是装逼,也得有个度吧?

    张凯比谁都清楚,他算是栽了,而且栽得很彻底,现在冷静下来的他能想得到,李小翔拿着本属于他那些卡去消费,也是别有用心的,就是想气他。

    二十多分钟后,张凯强行将脑中那些烦人的事情抛出脑外,公司的事情必须解决,否则他这个人总经理就等于失职。

    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职,否则那臭三八就正好找到理由去收拾他,或许还会想尽一切方法将自己赶出公司,那样一来,公司就将属于她一个人的。

    “各位有没有什么法子应付?”张凯看了会议室的众人一眼,问道。

    几秒钟过去了,却没人说话,这让本就心情不佳的张凯更是紧皱起眉头。“怎么?没有一点办法?”

    “事情发生这么久了,你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张凯说话的语气高了几个分贝,这个时候,他很想,很想说,既然这样,你们都不用干了,公司不养废物,你们都滚蛋吧。

    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他并不敢真这样说出来,公司还是需要人的,尤其是在这时候。

    而且一下子将这些人全炒掉,势必会令到下面不安,会人心动摇。

    雪上加霜!

    那样一来只能会是雪上加霜。

    “江城那边的商场怎样?有没有一点进展?”张凯强忍着怒气,将目光瞄向左下角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张凯瞄向他,顿时一股凉气直由背部往上冲,“没有,我们曾找过江城卫生局的相关领导,但对方避而不见。”

    张凯听得又是眉头一皱,如果真是这样,情况可就不太妙,以前无论什么时候找那些官员,他们都会出来见面。

    四十分钟的会议开下来,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张凯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或者说一个有效的办法。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今天下班之前给我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散会。”张凯说完后便转身走出会议室,再呆下去,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抓狂起来。

    离开会议室后,张凯回到自己办公室,拿出手机从中找出京城锦绣山卫生局局长的电话,打过去后闲聊几句,张凯便直入主题,约对方出来吃饭。

    原本,张凯都已经作好心理准备,准备让对方拒绝,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答应了。

    有戏。

    只要对方能答应出来吃饭,那就有戏。

    这个结果让张凯精神为之一振,将手头上的文件稍稍整理后,张凯便走出自己办公室。

    京城锦绣山一间颇有名气的饭店里,张觊与一个中年大肚男坐在一个很雅致的包间里。

    “陈局长,老早就想请您出来吃个饭,可是一直都约不到你,呵呵。”张凯亲自帮对方倒了杯茶。

    “小张,咱们今天饭就不吃了,我出来见你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本来不想出来,可很多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才决定出来见你。”

    张凯一愣,意识到可能事情可能没有按着他所想的那样去发展,不妙。

    “陈局,就算再忙也得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张凯说道。

    陈局又是摇头道:“真不用,小张,既然我今天能来见你,那就说明我没有拿你当外人。”

    “嗯,谢谢陈局,一直以来我都很感激陈局你的照顾,没有陈局,就绝对没有我张凯的今天。”张凯不着痕迹地拍着马屁。

    “呵呵,小张,你的嘴巴还是那样甜,不过今天你真不用说那些,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话,希望你能记住,你公司的商场出事,并不是偶然的,你明白吗?”

    张凯心一紧,问道:“还望陈局指点。”

    “上面,你们让上面不爽。”陈局用手指了指头顶,说道。

    张凯脸色一变,纵使再笨也知道陈局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氏集团得罪上层的人。

    到底得罪什么人?

    思来想去,张凯也想不出公司到底得罪什么人,这些年来,公司可是花了不少钱去打通关系,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是那个臭三八得罪了人?

    想到那美女那张整天都冷冰冰的脸,张凯心中更加肯定,十有八九都应该是她。

    “陈局,能不能再指点我一下,是哪个环节的人?”

    陈局摇摇头:“小张,我很想帮你,但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些必须得你们自己去解决。”顿了顿,陈局又道:“今天跟你说这些话,希望你不要到处乱传。”

    “这个当然,陈局请放心,我一定会不令陈局您难做。”

    “小张,这事你们必须得马上解决,否则对你们的影响将会是致命的。”

    张凯笑着拿出一张卡:“陈局,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望笑纳。”

    “不了,这东西我不能收,小张,我先走了,局里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与往常不一样,这次,陈局并没拿走小心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