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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钦很好奇为什么徐老板会知道他们当天晚上会过来,虽然之前推测徐老板是不是能跟动物沟通,但是理智还是告诉他这不可能,想起那天白天各种野猫在书屋来来去去,难道他能操纵那些野猫为他打探消息?
云裴不管脸色变换不停的唐钦,走到天井里,看着为家务忙碌的男人,很难想象他一脸冷漠的样子。
“阿俭,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跑了。”从洗衣机里取衣服的手顿了下,语气不变。
“恩。”
“你不问我?”徐项俭停下了捡衣服的手,回头定定的看着云裴。
“我相信你”
云裴的话就像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我让珊珊咬了他一口。”
“好。”
“……”你这么鼓励犯罪真的适合么?
本来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被破坏殆尽,云裴并不介意他的冷血,这让徐项俭送了一口气,连日来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被云裴发现自己冷血的一面,从此产生隔阂。但是他的回答让他再一次确信自己没有爱错人。
“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恩。”
“你能多说几个字么?”
“可以。”
“……”被噎着的徐项俭没好气的把洗好的衣服连盆都塞到云裴手里“不会洗衣服,总会晾吧。”
“会。”
“……”这人真的没救了。
原本担心自己不在身边,徐项俭会受到伤害的云裴,在得知他居然自己把潜进来的人处理掉的时候着实松了口气,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徐项俭这个决定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一方面他希望徐项俭能够了解到自己的全部,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他知道的太多而受到伤害。
显然,徐项俭做的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凭借他能力悄无声息的在他的小店周围铺开了一张巨大的网,在这个网的范围内,只要他想知道的,都逃不过他的耳目。在对上有可能危害到自己人的时候,果断杀人灭口,甚至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如何摆脱嫌疑。
真是……太棒了!
在云裴的心中,徐项俭简直就是完美伴侣,对自己温柔体贴,长相精致,对上敌人也有手段,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杀得了敌人!
徐项俭看着晾个衣服还晾的这么开心的人,默默做了个决定,以后家里的衣服洗完都让他去晾。
下午,徐项俭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和云裴闲聊起来,“你们绑的那个人安置哪里?”
云裴:“你老宅”
徐项俭惊叫“我老宅?!”
云裴继续打游戏“恩,阿历克斯看着。”
“我老宅那边住的都是些老人,安排在那边可别给他们找麻烦。”徐项俭有些责怪的说道,毕竟老宅的很多老人家从小就很照顾自己,他不希望打破这样的平静。
“不会。我在你家老宅找到一个地下室我让阿历克斯把他扔在那儿。”
“你连我家地下室都知道?那里很潮湿的,能住人么?”
云裴肯定说“能。”
所以说有时候做人说话不能太铁齿……
在云裴肯定的告诉徐项俭潮湿的地下室能住人后没几天,阿历克斯就急吼吼的冲进了书屋“嗨,俭,你是医生吧?”
“啊,啊,我是兽医。”正在给刚刚送来的金毛检查身体的徐项俭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招呼都不打的阿历克斯。
“不管什么医生,能治病就行。”话没说完直接拽着徐项俭上了车,甚至都没来得及跟云裴打招呼。
路上徐项俭给云裴拨了个电话,报备下行踪,电话另一头的云裴沉默了一下就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
说实话徐项俭还是挺开心的,这是不是就是云裴相信自己的证明呢。
回到老宅在靠近地下室的地方徐项俭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腐坏的血腥味,问到味道脑子里闪过一瞬间的疑惑,以前自己的鼻子这么灵敏么?
“阿历克斯,你有没有问到什么味道?”
闻言阿历克斯抬头用力嗅了嗅四周“没有啊?有什么味道,吗?”
“大概是我错觉吧。”
不在纠结这个问题,徐项俭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谁知阿历克斯早就快他一部把地下室的大门打开了。
徐项俭“……”这好像是我家,你动作比我这个屋主还要快这是闹哪样?
阿历克斯讨好的咧嘴笑了笑,“你家地下室这种锁对我们来说就跟没有一样,克劳迪开的比我还快呢。”
徐项俭“……”
下了地下室,那种*的血腥味更加重了,徐项俭不动声色的看了看跟在一边的阿历克斯,难道他真的什么都闻不到?这种冲鼻子的味道已经都重的让人有想捂鼻子的程度了。
“阿历克斯,你真的没闻到什么味道?”徐项俭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没有啊,就是地下室特有的霉味和潮湿气,你闻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目光转向*味道最重的地方,一个艳丽的男人躺在那里,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呼吸粗重。
徐项俭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搞的吓人,*的气味就是从这个人的大腿和脖子后面传过来的。
徐项俭干燥微凉的手贴上男人额头的时候,那个男人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动了动他的唇“みず……”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就听到这个男人一直在重复个发音但是缺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阿历克斯忍不住问到“他说什么?”
“他要喝水”
“俭,你懂日文?”
“不……”对啊自己根本就没有学过日文,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说什么?
揭开缠在他脖子上和腿上的绷带,一股腐坏的气味浓郁的成功呛到了徐项俭。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很臭么?”
“不,没什么,鼻子不舒服。”这个时候就是徐项俭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了。强忍着鼻子里的血腥味,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两个伤口。按压过去脓肿发热,还有黄色粘液渗出。
“伤口感染。有些棘手,我要回店里拿急救箱。”徐项俭粗略检查了一遍得到了结论。
“你不用去,刚刚我让克劳迪派人送过来。”
“也行,省了功夫,他这个样子不能住在这里,他搬到上面去吧。”听了徐项俭的话阿历克斯有没有犹豫,轻轻松松的把人抱了起来。安置到自己睡的床上。
小弟的效率很高,徐项俭给人挤毛巾的功夫就把他的急救箱送了过来。
有了急救箱又搬到光线比较明亮的屋子里,徐项俭又对他进行了一次更为细致的检查。肩胛骨下面有两个小针眼般的伤口,那个间距一看就知道是阿云的蓝田蜘蛛的杰作,脖子后面的伤口属于浅度腐烂只需要清洗伤口清除伤口处的坏死腐肉和渗出的组织液,最后涂上些碘酒消毒消炎就可以了。比较严重的是腿上的深度腐烂,这个就比较棘手了,在清除腐肉后还要继续清除一部分伤口组织防止伤口继续腐烂,而且这个伤口伤的有些大必须要缝合。
阿历克斯站在一边听徐项俭念叨的这些头都大了,有些抱怨,这些小伤口要是在自己身上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会像他这么严重呢。
终于把伤口都处理好的徐项俭给昏睡的男人打了一针消炎针,耐心的给阿历克斯解释道到,他这么虚弱除了他本身的体质不过外还有就是被蓝田蜘蛛咬的那一口破坏了他体内的免疫系统,在毒性稀释之后会有一阵子虚弱期来恢复免疫系统,这个时候又受了严重的外伤,这群糙老爷们直接止血包扎就算是处理伤口了,他当然会感染。
况且南方潮湿,及时是比较干燥的秋季地下室的环境依然潮湿不已,根本不适合养伤。
忙完了徐项俭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日本男人,五官艳丽精致,比起之前在云南认识的郑承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郑承的美是难辨雌雄,这个男人的美却不会让人误会是女人。
再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了刚刚那样的烫人,徐项俭跟巴萨交代“晚上他会发汗,记得给他擦身子换衣服,千万不能再冻着了。没有意外明天他就会醒了。”
“发汗?冻着?”阿历克斯的中文虽然有了进步,但是一些带着明显方言腔的话还是不太能理解。徐项俭只得再重新解释了一下。
在老宅呆的太久,云裴有些脸色不善的来逮人,那副表情活像自己妻子出去加班到点没回家追过来的丈夫。
“回去了。”说着就一手拎起了搁在一边的急救箱,一手拽住了还在观察那个男人的徐项俭。
被拽走的徐项俭,出了大门还回头嘱咐了一句“记得及时给他补充水分。”
因为没有车,等公交又太麻烦,所以云裴是骑着从隔壁借的小电瓶车来的,徐项俭别扭的看着眼前粉红色小巧的电瓶车,这个好像是隔壁阿姨女儿上班骑得,平时小姑娘可宝贝这车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借到的。
徐项俭面色沉重的看着因为云裴骑上去瞬间就被压下去的小车,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坐上去,平时看那个小姑娘骑上去听可爱的,怎么轮到自家男人骑就这么猥琐呢。
看着云裴催促的眼神,他还是一狠心做了上去。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徐项俭出乎意料的发现这辆小车还是挺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