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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白雪悄悄问长孙绛英:
“英子,那位孙爷爷是什么人?他好历害啊,刚才他生气的时候,他身上竟然发出一股冷气,让人感到害怕。”
“你也感觉到了?白雪,你知道么?刚才我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呢!你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杀气?不过我真的不认识他。”长孙绛英说道。
“不会吧?他不是专程为你的事而来的吗?你会不认识?他和你爷爷长得很像呢,难道他们不是亲兄弟?他不是你大爷爷吗?”白雪更加疑惑。
“还有,你可能没注意,他说了两次‘咱英子’,后来又说了一次‘咱孙家’,听那意思,你们长孙家与他很亲呢,还有,你爷爷不是一直称呼他大哥吗?”
“难道是真的?……”长孙绛英经白雪一再提醒,她恍然想起,她爸爸生前曾经隐约说过,她们长孙家其实不是复姓长孙,而是姓孙,这里头还牵扯到长孙家族的一个秘密。
“是什么?”白雪很好奇。
“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不能说的。”长孙绛英答道。
白雪撇撇嘴正想说切,扭头一看长孙绛英一脸严肃认真不象是开玩笑,她赶紧将“切”咽回肚里。人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不象自己小门小户人家,或许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外传的秘密呢?
好吧,都说好奇害死猫,她白雪还想多活几年呢,就不要八卦了。
长孙绛英从爷爷家出来,回到自己家。她妈妈庞红早就为她俩各准备了一碗冰镇燕窝。
“白雪,让你受连累了,阿姨对不起你啊,万一出什么事,阿姨都不知道怎么向你爸妈交待。”
庞红握着白雪的手,眼圈发红。
自从长孙希去世后,庞红就感受到生存的压力,她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以前家里家外的一切都由长孙希担着,他就是她心中的靠山,如今那座大山早就塌了,她也没有了主意,她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受人欺负却无能为力。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失败的母亲。
“阿姨,别这么说,没什么连累不连累啦,我和英子是好姐妹,一辈子的好姐妹。”白雪劝慰道。
一边的长孙绛英悄悄给她一个呕吐。
“你这孩子,真会说话,阿姨太喜欢你了。”庞红擦着眼睛,没有看到长孙绛英的小动作,拉着白雪的手,不愿放。
“妈,你当着自己闺女的面,疼别人家的女儿,公平吗?”长孙绛英皱眉。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庞红瞪一眼长孙绛英,自己却忍不住笑了。
“阿姨,干脆我当你女儿,让英子吃醋去。”白雪也笑。
喝完燕窝,娘仨正聊得开心,长孙冶就亲自上门来了。
“英子,白雪,走,爷爷亲自陪你们走一趟。”
“爸,你们要去哪?”
庞红以为长孙绛英的事还没了,不由一阵紧张。长孙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说道:“小红,你在家没什么事就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让英子住我家,另外也给白雪准备一个房间。”
“这……”
庞红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到他们祖孙三人走出大门,她才醒过神,也终于明白了家翁的意思,这是他要亲自培养自己孙女的节奏啊。
长孙家族的大权,从来是传男不传女,所以,虽然自己女儿是长孙女,但是庞红从来没有想过让长孙绛英参与家族事务。今天家翁亲自打破族规,按他的意思,是准备让英子按他的班了。
庞红心中多年的委屈和压抑瞬间化作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她赶紧给长孙希的灵位上香,站在他灵牌前泣不成声:“长孙希,你看见了吗?英子出息了,咱家从此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滨海市人民医院一间小型会议室。
阎红梅脸都快绿了,她努力控制情绪,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失态。
她的目光象探照灯,不停在坐对面的长孙冶、长孙绛英和白雪脸上来回探巡,长孙冶三人始终端坐着,脸上平静如无风的湖水,可以让你一眼看到底,但是看不出它有多深。
他们是在安静地等一个答案,一个阎红梅才能给出的答案。
阎红梅叱咤商场多年,也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人物。幸运的是,每次风雨过后,她总能见到阳光,唯有这次,她看不到任何一点希望。
现在她的脸是绿的,肠子是青的。脸绿是因为生气和震惊,肠青是因为后悔。是的,她现在后悔极了,如果她当时知道自己那一巴掌的代价会那么沉重,她宁愿去舔长孙绛英的脚趾头而不是扇她耳光。
“长老,您看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60%的份额,那不是在割我身上的肉吗?我的肉都割给你了,我还能活吗?”
阎红梅压抑心中的怒火,谈判桌上需要的是冷静的思维,情绪只会把事情引领向更糟糕的方向。对手太强大,她手里又没有一张合适的牌可以打出去震摄对手,她只能放下身段,打悲情牌。
“阎总,您可要考虑清楚。这60%的市场份额是您身上的肉不假,但是顶多只是财大气粗的您的腰身上的赘肉而已,割多割少都无关紧要,说不定还利于您的身心健康呢!而苍境孔可是您的心头肉,这可万万不能割呀!否则您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长孙绛英的话里语带讥讽,眼睛还有意无意地往阎红梅长势有些失控的腰身上瞄了瞄,她是在痛打落水狗,报前天的一掌之仇。
长孙冶既然想着手培养长孙绛英,他就决定不插手谈判,他只负责在一旁把关,具体事宜由她们姐妹俩操作,所以他一直不开口,安静地坐在一旁。
白雪悄悄向长孙绛英竖起拇指,点赞。
点评中年大妈走形的身样是大妈们的禁忌,它就如同五毒教的圣教禁地,绝对擅入者死!可惜闯入者太强大,任何禁忌对她而言形同虚设。
眼看着阎红梅的脸色由绿变成猪肝色,白雪心里那叫一个爽!哼,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鬼都难逃!
她没有想到平时文静秀气,秀外惠中的长孙绛英竟然有如神功附体,妙语连诛,骂人都不带脏字,对于对手而言,却简直是字字诛心。
此时此刻,白雪对长孙绛英的佩服,只能用犹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来形容呀!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丫的不守规矩,是明目张胆在扇她阎红梅的脸啊!阎红梅揉一揉脸,她心中除了悔,又增加了恨。
悔是后悔当时冲动不分清红皂白就扇长孙绛英的耳光,还骂她是婊子,一步错,步步错,让自己在谈判桌上完全处于被动。
恨的是恨自己当时没一巴掌将这小妮子打成脑震荡,直接将她的智力扇回三岁半,天天流着口水讨糖吃。这丫头心太毒,若健康成材绝对是一个祸害,自己宝贝儿子小小年纪不就栽她石榴裙下了吗?
麻辣戈壁,她还不知足,竟然祸害完儿子,又来祸害儿子他妈!简直丧心病狂,人性泯灭!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得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阎红梅心里念叨着,自动将自己排除在“妇人”之外。
“长老,您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您请的人真能治好我儿子,我给您20%的干股。毕竟您们长孙家从来没有涉足过这一行业,担着巨大风险,不如我们揩手合作,共利共赢?”
阎红梅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为了儿子,做母亲的只能委曲求全。
“我们的能力和诚信你不用怀疑,只要你同意我们的条件,我们肯定能治好你儿子的病。至于你给出的条件,太单薄了,我们还真看不上。”
白雪直接回绝,口气不容商量。
长孙冶依旧保持沉默。
“至于我们家是否能吃下这60%的份额,不需要阎总操心。我们长孙家族能够在滨海屹立几百年不倒,靠的不是一些肤浅或者腐朽、肮脏的手段,也不是依靠哪个官僚作靠山,而是依靠人才的培养和储备。
我们现在虽然说不上人才济济,但是也不缺几个生意场上的精英。”长孙绛英接着说道。
姐妹俩一唱一和,长孙冶始终保持缄默,阎红梅终于看清楚目前的形势,长孙冶虽然贵为一家之主,貌似今天谈判桌上的领军人物,其实他纯粹是来打酱油的,她真正的谈判对手是那两个不起眼的丫头。
我套你的老香蕉!
看清楚形势的阎红梅怒火中烧,差点向长孙冶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