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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绛英可能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于是便不再反驳路云。回到滨海酒店,他们刚刚坐下,阿豹就带着两兄弟进來。
“马哥,云姐,他叫阿方,他叫阿容,都是我们双煞帮兄弟。”阿豹将他物们介绍给马义和路云,马义还沒來及问他什么意思,阿豹又说道:“他们两个人愿意去自首。”
马义莫名其妙,“他们犯了什么事,需要自首,”
“刚才我们打了人,还是区长的儿子,这事小不了,我们若不交出人,恐怕过不了这个坎。”阿豹说道,“最好马哥和云姐也出去避避风头,等风头过后,你们再回來。”马义转头看路云,路云显然对阿豹的安排沒有异议。
“你也认为需要这样,”马义好奇地问路云,路云不置可否,说道:“最起码阿豹的安排是对的。”她是地下世界的人,对地下世界那一套做法非常熟悉,通常老大犯事,都会让自己手下去扛事,自己继续逍遥自在。
马义却摇头,“我可沒有让自己兄弟背黑锅的习惯。”阿方和阿容急忙说道:“马哥,我们愿意为你扛事。”
“我谢谢你们的一片好意,但是我说了,我不习惯,所以就算你们说破天,我也不会拿自己兄弟的自由去换取自己的自由。好了,你们什么都别说,下去吧。”马义看到他俩还在坚持,于是制止他们,让他们回去。阿方和阿容不敢违命,乖乖走了。
看到他们都走远了,他才批评阿豹,“阿豹,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出这种馊主意,兄弟不是用來给自己挡刀的。”
阿豹非常尴尬,讪笑道:“马哥,我们今天惹的事确实比较大,我们得罪的不仅是一个钱少,还包括他的老子钱大富,钱大富可是区长,级别相当于我们老家的县长,但他手中实际把持的权力,比我们的县长大多了,手里的资源也相当丰富,咱华夏不是流行民不与官斗么,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咱华夏老百姓斗得过官,”
“阿豹,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马义一头黑线。阿豹心说,我也想对自己有信心,可是现实环境不允许啊,咱华夏官本位思想传承了几千年,在某些人,特别是某些官员心中,已经根深蒂固,谁惹到他们,下场都会很悲催。
“马哥,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对钱大富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反推可知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鸟。我们必须先出手,抢先把事情办圆满了,不让他有报复我们的机会。”阿豹这个莽夫,难能可贵地与马义讲起道理。马义理解阿豹,地下世界的人,不管有多牛B,他们对体制内的人,始终本能地充满戒心和畏惧。
于是他也难得地语重心长对阿豹说道:“兄弟贵在交心,你却让兄弟为我背黑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逼~迫他们这么做,但是我相信,他们不会真心真意愿意去所谓的自首,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对自由的向往,沒有谁会心甘情愿去坐牢,阿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于是滨海国际酒店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个资深混混,一个前身为农民工的新晋地下世界老大,相互转型为人生导师,面对面,引经据典,深入交流了一些哲学范畴内的问題,让一旁的两个滨海医学院高才生汗颜多多啊。
虽然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一个是老大,一个是马仔,身份、实力悬殊的两个人之间的辩论,胜负基本木有任何悬念。最后阿豹低下头,表示接受老大的教诲,但是莽夫始终是莽夫,在确定马义不会将他一把火烧成空气,而是将自己当成兄弟之后,阿豹一根筋的毛病空前严重,他仍然坚持己见。
“马哥说得有道理。可是凭我的经验,钱大富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我们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先让人扛下所有的事,然后再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马义则安慰他,“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这屁大点事,沒必要搞得风声鹤唳。”阿豹还想再劝,但看到马义胸有成竹的样子,最终又把话咽回去。
“阿豹,你放心,在包间里钱少被马义羞辱,旁边沒有其他人看到,沒有目击证人,所以他纵有一百张嘴也只是一家之言,但是他带人在酒店门口堵我们,那是人人皆知。他欺负我们在先,我们正当防卫在后,况且钱大富有势力,我们长孙家也不是吃素的。”长孙绛英安慰阿豹,为了不再刺激路云,她不再提警察啊、法律神马的,而是扯长孙家族这张虎皮作大旗。
果然以阿豹对长孙家族的敬畏,他终于将心放回肚子里。他甚至还暗自高兴自己投靠对了人,老大们要么为人仗义,要么面子比天都大,区长都敢不放眼里,这种牛人,比起步高靠耍狠充愣起家的混混,人家的人品才真是**爆天啊。
医学,作为一门科学,并不会因为钱少是官二代,也不会因为他家有钱,就会改写,所以他的拇指,终于还是沒能保下來,看着包扎着厚厚纱布的双手,想着以后自己就是伤残人士,钱少心里翻腾着无尽的仇恨。
钱大富听说自己儿子被一帮地痞无赖吊起來打,拇指都残了的消息,当时他就震怒了。想自己这些年來,兢兢业业为档为劳动人民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社会上的一些屑小之徒,罔顾国纪家法,恩将仇报,残害自己向來尊纪守法的儿子,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他立即一个电话打到南区公安分局,先以区长的身份,对南区公安分局近期的工作,表示了怀疑,然后再以受害人父亲的身份报警。
接电话的里一位副局长,与钱大富有交情,他当即答应亲自跟进案子,并拍胸脯保证,一定要将不法分子绳之以法,给全区人民一个交待,当然最重要的是给钱区长一个满意的答复。挂了电话,副局长雷历风行,立即让技术部门调出当时的监控录相。案发现场的监控录相非常给力,居然沒有碰巧坏掉,而且摄相头相素极高,拍摄角度也很到位,一干行凶作恶之徒面部相貌拍得非常清晰。
“局长,有情况。”技术员小声说。
“什么情况,”副局长眼睛沒有离开显示器屏幕,他沒有看到异常,只看到有三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与主凶一起离开。技术员指着其中一位女子说道:“她是长孙绛英,长孙家族的家主接班人。”
“嘶……难道这事与她有关,”副局长吸了凉气,如果自己所猜不错,那么这事就得从长计议了,因为对于长孙家族的人,貌似自己一小小副科级干部还真惹不起呢,何况人家还是长孙家族的接班人。
技术员抬头看看周围沒有其他人,于是再压低声音说道:“局长,钱区长的儿子我听说过,他就是一个花花大少,成天不务正业,到处拈花惹草,我猜肯定是他有眼不识泰山,惹上了长孙绛英,然后遭到她报复。还有,与长孙绛英一起的男子,如果我也沒猜错,应该就是马义。”
“马义,”副局长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三金帮的步高离奇失踪后,马义就横空出世,成了滨海国际酒店的幕后老板,还有三金帮在滨海的其他产业,都已经归他名下。我表哥的干妈,就是步高的亲婶,与我表哥合作,想把酒店夺回來,于是我表哥找了一个借口,将马义给拘了,不料半道上他却把人给放了,回到家里后,他身子抖得象打摆子,家人问原因,他一直不肯说,只是反复念叨‘机密’俩字,我们开始都以为中邪了呢。”
“难道马义是鬼,你表哥遇鬼了,”副局长冲口而出,技术员一头黑线。现在当官的比平头百姓还迷信,连办公室的摆设都要请风水先生选定方位,让小年轻技术员既看不惯,又不敢看不惯,因为质疑领导,就是反对领导,反对领导就是反对档,这一切都不是他一个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年轻能承受之重。所以他对副局长的失态显示了大肚能容的高姿态,不仅沒有耻笑领导,反而给领导耐心科普。
“马义肯定不是鬼,不然他不可能活在阳光之下。他可能是一个背景非常深厚,深厚到让我表哥面对他如临深渊,又如高山昂止,所以他才吓成这样子。”
“这个……”副局长犹豫了,他在体制内扑爬滚打这么多年,既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刚才的豪言壮语,瞬间有一大半被他经下气管道,当作屁给放掉了。
技术员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对局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见解,“步高失踪,三金帮一夜之间消失,可是整个滨海市却显得风平浪静,局长,如果马义能量一般般,他能做到这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