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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小依的妈妈已经开始张罗开饭了,她嗓子一喊,原來还在闲聊看热闹的人立即行动起來,眨眼间他们就拼出七八张桌子,接着就有人摆碗筷,有人将各式的菜搬上桌,白雪和马义都來自农村,对农村的习俗了解,所以他们沒有感觉异样,白雪和路云则惊奇地看着正象工蚁一样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乡亲,和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排桌子与桌子上的饭菜。
“这太神奇了吧,这桌子哪來的,这菜怎么准备的?他们都经过排练吧,”长孙绛英简直象一个好奇宝宝。
白雪扯扯她衣角,“大姐,别那么老土好吗,”
长孙绛英皱眉,“这与‘土’有关系吗,”
“那当然,所谓‘土’就说一个人沒见过世面,而世面,不仅仅是大城市里有。你们城市里的人,可以说我们乡下人沒见过世面,因为我们确实沒见过你们城市的许多东西。而你们也沒见过我们农村的东西,所以你们对我们而言,你们也是沒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你这样大惊小怪,确实非常“土”,丢人现眼。”
“白雪,我看你是越來越目无尊长了。”长孙绛英悄悄咬牙切齿,掐着白雪手臂上的肉就是一顿拧,白雪吃痛,立即甩开长孙绛英,气道:“痛死我啦。我对谁目无尊长了嘛,”
“当然是对我啊?别忘了我是你姐,姐我还是长孙家族的家主,你作为家族成员,必须尊重家主,懂不懂,”
“小妞,请在你‘家主’前加上‘未來’俩字,不然你就是对爷爷的不尊敬,小心我揭发你。”白雪威胁,路云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斥道:“别争了,搞得好象大家不知道你们出身名门贵族似的。”
“多事。”白雪和长孙绛英姐妹俩突然异口同声,枪口一致对外,气得路云正想抬脚就踹,就在脚即将离地飞跃的瞬间,她蓦然想起,她们正在白小依家做客,身边都是她的亲戚朋友,而且马义也在,她必须在马义面前淑女,不然对不起他让自己当老大的厚爱。
“好吧,算我多管闲事。”她果断决定息事宁人。这时爷爷上來安排她们入席,因为有很多长辈在,所以尽管她们是客,但是她们坚决不上主~席,而爷爷把她们都当客人,客人为尊,所以他又非请她上主~席不可,其他的长辈也帮忙劝请。
双方正在相互推让,忽然从门外传來一阵吵杂声和小孩哭叫声。
“不好啦,救命啊,森森跌倒受伤了。”有人大声喊。
“怎么回事,”大家都停下來,马义对白雪她们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路云和白雪、长孙绛英紧跟在马义身后,爷爷和其他长辈才反应过來,随即也跟着走出來,刚到门口,米莉莉有些紧张地拉着马义说道:“马义,有一个小孩调皮,爬竹杆,不小摔下來,一支竹签插~进他肚子里,竹签有半米多高,一头长在土里,拨不出來,也沒人敢拨,你快去看看。”
说罢转身在前面带路,原來刚才她和白小依正往四处走走看看,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可是她也沒办法,于是赶紧來找马义。
当马义赶到时,竹林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但是他们都不敢乱动,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白小依和森森的妈妈抱着森森,不让他继续往下坠。森森已经昏迷,血流不止,他妈妈已经哭得不行,白小依一边抱紧森森,一边安慰她。
马义上前,悄悄用天眼观察森森的伤情。竹签在他腰部,从背后刺穿透,一截带血的竹签露出体外,显得狰狞恐怖。万幸的是,竹签沒有伤及内脏和血管,他昏迷多半是因为过度惊吓,这样昏迷更好,免得他挣扎,加重伤情。马义迅速拨出橙刀,对白雪和长孙绛英说道:“你们替下白小依和森森妈妈,我把竹签截断,先把他放下來再说。”
“马义,你想怎么截,千万要小心,万一造成病人大出~血,会非常危险的。”长孙绛英担忧。
“放心,竹签沒有伤到血管,不会造成大出~血,而且我会小心的。”马义说道,白雪看到他手里的橙刀,这把刀,她们从來沒见过马义用过,“马义,你这刀行吗,”
“沒问題,它很锋利的。好了,我们别再说了,开始吧。”马义催道,长孙绛英和白雪随即上前接替下白小依和森森妈妈,森森妈妈不放心,路云劝道:“大嫂,放心吧,你们都是医生。”
一听是医生,不仅森森妈妈,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马义看长孙绛英和白雪都做好了准备,于是立即暗运真元之气到右手,然后手一挥,橙刀一闪而过。橙刀锋利无比,可以削铁如泥,灌注了真元之气的橙刀截竹签,就象用宝刀切豆腐一样,竹签轻松被它截断,沒有引起竹签任何晃动,如果不是马义提醒,白雪和长孙绛英甚至都不知道竹签已经被截断。
马义收起橙刀,接过森森,“大嫂,你家在哪,我们马上回家,给森森手术。”
森森妈妈惊魂未定,经马义一问,她才惊醒,再看到儿子已经在马义怀里了,于是立即慌慌张张带着马义往家里跑。
“马义,我们沒有任何医疗器械,怎么手术,而且这里也沒有手术室,”长孙绛英追上來,马义头也不回,“管不了那多了,先把竹签取下來再说,相信我。等会你与白雪当我助手。”
“好。”长孙绛英不再多说。
到了森森家里,马义让他妈妈拿出干净地被子铺床~上,然后就让她出去了,长孙绛英和白雪扶着森森,让他半躺着。路云和白雪站在房间门口,不让任何进去。“路云,他们……”白小依欲言又止,她们相识时间短,她只知道马义是地下世界的人,白雪和长孙绛英是刚出校门的医学生,沒有临床经验,她担心他们在沒有任何医疗器械铺助下,能否顺利完成手术。
路云理解她的担心,于是安慰她,“你放心吧,马义这个人,其实沒有你看到的简单。”
白小依一听,更惊讶了,“难道不是白雪和英子动手做手术,”
米莉莉嘴角一撇,“切,她们就是两只菜鸟而已,就算她们敢给森森手术,我都不敢同意。马义才是主刀大夫,她们两人当个护士免强还行。”
白小依感觉自己有点凌~乱了,一个地下世界的头头,竟然是杏林高手,这世道敢不敢不那么调皮。
房间里,马义抽~出银针,用银针先给森森止血,然后再用银针阻断痛神经传导疼痛的途径,相当于医生给病人注射麻醉药。然后他手握着竹签,运动真元之气,让它沿着竹签表面进入森森体内。他现在给森森注入元气,不是为他疗伤,而是用自己元气,慢慢将森森的伤口与竹签剥离,两者之间产生一点缝隙,然后,马义轻轻将竹签抽~出來。
这个过程很短,前后不到五分钟。
白雪接过沾血的竹签,将它放到地上。
森森是贯穿伤,如果是成年人,不算是太重的伤,但是他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所以马义不敢掉以轻心,他用天眼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沒有其他损伤后,他手按在伤口上,用元气为森森清洗创口。
清创完毕,马义让长孙绛英将森森平躺在床~上,然后开始给他再施针疗伤,施针、捻针的过程已经叙说过很多遍,这里不再赘述。
森森家里挤满了人,但是他们都大气不敢出,生怕吵到马义他们,森森妈妈六神无主,如果不是身边有人扶着,她坐都坐不稳,森森爸爸正在外海捕鱼,村民已经用卫星电话通知他,他正在往回赶的路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白小依家的饭菜都凉了,但是沒有一个上桌吃饭,就连那些少不更事的小毛孩,都乖乖呆在森森家门口,整个渔村,因为森森出意外,身受重伤而沉寂。
“小依,森森不会有事吧,”爷爷小声问,其实小依心里也沒底,但是她不敢让爷爷担心,于是安慰道:“爷爷放心吧,森森会沒事的。”
“请爷爷放心,马义是滨海市著名的神医,连大医院的院长都很佩服他呢,他治病疗伤都很在行的。”路云安慰。
米莉莉也说道:“爷爷,你不是说马义绝非池中之物吗,他马上就要应验了。”
爷爷眼光一闪,便不再出声,旁边有人给他敬烟,他抬头看了一眼白小依,果断拒绝。白小依却接过來,递给爷爷,“爷爷,以后少抽一点就行。”爷爷接过烟,放鼻尖闻一闻,然后笑着说道:“小依,爷爷决定戒烟了,马义能做到,我也能。”
白小依脸悄悄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和他不一样,他才刚开始抽,容易戒,您已经抽了几十年了……”
“放心吧,这次爷爷说到做到,爷爷我不能比不上你年轻人不是,”
白小依眼看爷爷态度坚决,心里暗喜,同时也有一丝疑惑,原來她劝爷爷戒烟已经好多年了,爷爷也答应过戒烟,可是因为态度不够坚决,结果每次都失败,她不明白马义是如何影响到爷爷,让他主动下决心戒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