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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寒月孤梅,温柔如琴弦上靓丽的音符。
碧儿目不斜视地穿过曲廊,向厢房走去。“少奶奶,你怎么了?”白翩翩先发现了她的异常,捂嘴惊呼。
“哦,在街上摔倒了。”她轻描淡写地耸耸肩,指着明显可见的事实,脚步不停,几个丫头提着热水、拿着布巾跟在身后。
“是在哪里摔着的?”白一汉很紧张地问道。
“我对大都的地名不熟,失陪一下,我需要洗洗。”她非常礼貌地点点头。名义上的夫君只是漠然扫了她一眼,接着闭上眼,继续晒他的日光浴。
丫头在木桶上倒满热水,放上干花,不一会,室内就飘满了热气和香气。房中的几个火盆都燃得旺旺的,挪到了木桶旁边,棉帘拉实了,门掩着。数九寒天,呆在房间里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你们都退下吧,我一个人好好泡泡,哦,有没有消肿的药?”碧儿问侍候的站头。
丫头转身从里面的柜子拿出一瓶绿色的药水,碧儿接过放在木桶旁边,到里间多拿了几条布巾。
她挥手清场,君府的丫头办事效率很高,换洗的内衫和夹裙都搭在屏风上。闩了门,左臂艰难地解开衣衫,看到青紫的用腕,跌破的双肘,衣服幸好厚,不然情况很惨。破皮之处,沾到水疼得她直抽气。她小心地用热布巾覆着青紫的手腕处,任水淹没双肩,泪顺着脸颊滑进水中。
今天泪腺象没关好,动不动就流个没完。哭出来,堵着的心才象好受点。
日全食是一种异常的天象,是关于地球、月亮和太阳三者之间转动到什么角度的某个契合点,她小时候见过一次,隔个几年也会出现一次。她穿越时恰逢日全食,跌进了湖中,醒来时也在一个湖边。如果再出现一次日全食,她跳进草原中央那个湖中,一定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的。碧儿几乎可以确定。这种天象,懂天文的人应该可以算得出来,大都城中有这样的人吗?
不管是等多久,只要能穿越回去,蒙古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做她的林妹妹,继续在狗仔队中混着。也许可以把在蒙古这边的见闻写篇小说,发在某个网站,说不定会成畅销书呢!
碧儿拧着眉头,心里有了打算,明天托人打听大都城中有没有懂天文的饱学之士。
水慢慢温了,她站起身,拿开手腕上的布巾,擦净身子,跨出木桶。很讨厌古代这种扣子,她如今又只有左手能动,解开蛮容易,想扣上好难。她折腾出满头的汗,内衫的扣子只扣了一个,只得胡乱系上丝绦,开门请丫环帮忙。
门外,站着的不是使唤丫头,而是满脸青筋暴突、冰着个脸的君问天。碧儿慌乱地背过身,“让丫头先进来一下,你一会再进来。”
君问天眯着眼,锐利地盯她一会,“这是我的厢房。”他越过她,长腿一迈,跨了进来,带进一股冷风。碧儿愣了下,忽然觉得很可笑。她返身进去拿起夹裙,到里间穿上,裹上披风,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此举让君问天冷着的脸又降了十度。
“去我的厢房。”她嫣然一笑。
“我的厢房就是你的厢房。”他伸臂扣住她的手腕。“放手!”她痛得扭曲了丽容,冷汗直冒。
君问天不由分说,直接推上衣袖,“畜生!是那个畜生干的吗?”他低吼地问道,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卧榻上。
“不是,是我摔下时扭伤的。”她息事宁人,不愿多说。
“为什么会摔倒?”他解开她的夹裙,俯身为她扣上内衫上的一个个盘扣。
“我摔倒不奇怪的。”他轻轻柔柔的动作,不自觉触动她心的某一处,但她甩甩头,把一切感觉甩掉。
“君问天,”她起身伸臂,由他帮着一层一层穿上衣衫,“君府有许多空房间,让一间给我吧!我都很久没好好整夜睡过床了。”
“这张床很大,我可以分你一半。我们还在新婚中。”他又搬出以前的说辞。
“你都收了二夫人,我们没必要装恩爱了,疏离一点,没有人会奇怪的。君问天,我今天特别累,不是和你耍嘴皮,我是认真在讲。这是个机会,我们分房吧!”她低喃,平视着他的眼睛。
“我不同意!”他扳起她的脸,眼神又变得吓人了,而他的拇指开始轻轻抚弄她的唇。。。。。。。。“我们的恩爱不是装的,碧儿,我的夫人只有你。”
“君问天,我们只是。。。。。。。”她不敢看他的眼。
“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的。”
“不管你放与不放,我都会走的。”
“是你自己要嫁我的,那么,一切就是我说了算。”他把她按坐下来,拿过绿色的药水,轻柔地替她涂在手腕上。“也知道四王爷近不得,为什么还傻傻地和他们那么亲热?”
涂好药后,他搂住她,躺靠在床头。“哲别是四王府中最阴险的将军,以后不要单独见他。不管四王府来什么人,你一概不见。你一个小丫头,真以为有通天的本事,保护谁吗?我是你夫君,记住这点!”
“你。。。。。。。原来心里有数?”她惊得眼瞪得溜圆。
“交朋友不是一定要交君子,我是个商人,只要够诚信,对朋友要求不高。我和四王爷多年的交情,各取所需。王子身份特殊,考虑事情和别人不同,我们不要以常理来看待。碧儿,你那么聪明,会想通的。是不是?”
“哦!”说得她好象自作多情似的,“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和王府的人有交涉。君问天,我不为难你,你也不为难我,我们。。。。。。和平共处,分房好不好?”
君问天气到想吐血,他很少和人讲这么体已的话,她那个小脑袋中盘算的还是要分房的事。
“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这里,迟早有一天,我们总要分离的。。。。。。。”
“住口!”他猛地将脸探到距她脸咫尺之处,在她呆愕得半张嘴时猛然吻住了她,成功地将她欲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闪神只那么一会,碧儿抬起完好的左臂,狠狠推过去,正好推到君问天被刺的手臂,他吃痛地松开她。
“你这个。。。。。。。色狼,你不配碰我。。。。。。”她火大地吼着,愤怒地站起来,拼命拭着嘴唇,然后冲出厢房。
君问天捂着伤臂,俊脸痉挛。
这一夜,碧儿没有再回厢房。第二天凌晨,起早打扫庭院的下人发现少奶奶睡在后园的暖阁中,满脸泪痕。
二夫人成功地让少奶奶成了下堂妇,这个消息迅速在君府中传开了。
结婚不到十天的新婚夫妻,从此后,各居一室。
三十一,比翼难双飞(一)
三十一,比翼难双飞(一)
一近年关,这雪是一接接着一场的下,一时之间,真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壮观。入了夜,越发严寒,家家户户围着火盆,家人闲话。大都城中,极少有人影晃动。
三更时分,街头突然出现一骑,人和马身上都积满了雪,一时之间,都好象连在了一起。行到西街一处朱色大院前,哲别跳下马,抖落斗蓬上的落雪,轻轻叩门,两只眼睛警觉地看看四周。
一个高壮的男子打开门,看见哲别,默默点下头,让了进去,大门重又合上,只有马在雪中冷得直打哆嗦。
“夫人还没有歇息!”高壮男子领着哲别向一座点着烛火的厢房走去。哲别跨进门,看到地上没有一处能落脚。厢房中除了烛台,其他能砸的都砸了个彻底,桌翻椅倒,瓷器碎裂,绫罗撕成片片,就连价值不菲的首饰也随意地被扔在地上。他询问地看向高壮男子,高壮男子撇下嘴,掩上门出去了。
哲别冲着站在窗边背朝门的绝色女子一抱拳,“哲别叩见白夫人。”
白莲缓缓转过身,丽容铁青煞白,冷冷一笑,“我算你什么夫人,大将军,你太抬举我了,我充其量是四王爷的一个笼中鸟。”
哲别抿了下唇,“四王爷最近事忙,分不了身来看夫人,夫人请见谅。”
白莲愤怒地一甩袖,把桌上残留的一个胭脂盒扫下地,“自从我来到大都后,他哪天不忙,若不是为试探君问天的新夫人,我连这门都出不了。从秋到冬,我陷在这里整整四个月了,就对着几个侍卫和下人,我都快要疯了。如果四王爷对我厌烦了,就放个话,赐我杯毒酒让我上路,免得彼此耗着。”
“夫人言重了,四王爷对四夫人的心,夫人不明白吗?为让夫人安全脱身,四王爷冒了多大的险。现在是蒙古最动荡不安之时,四王爷一定要小心行事,外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呢!国事当前,王爷顾不上儿女情长。不过,夫人再忍耐些时日,天马上就会晴了。”
白莲屏住呼吸,双手捂着胸口,“怎么,难道大汗。。。。。。。。”
哲别重重点头,压低了声量,“大汗自从发兵西夏,就驻守在军营之中,昨天突然让使者召唤几位王子到军营议事。四王爷悄悄问过使者,说大汗几个月前就病倒了,现在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这次估计是交待后事。”
白莲大喜,俏眸雪亮,“那么。。。。。。四王爷。。。。。。。马上就。。。。。。。是新大汗了,他都监国一年多了,手中又握着兵权,虽说排行最小,可是大汉最最器重,一定是。。。。。。。四王爷。。。。。。。。”
“在四王爷没有登其之前,一切都不能轻举妄动,夫人,你的身份更要小心。等四王爷登基后,就可以扩展后宫,到时候,四王爷才有理由向四王妃开口把夫人留在身边。”
白莲酸酸地斜睨了下窗外,“说起来也是个威慑八方的王爷,不知怎么就那么怕王妃,哪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就他被管得死死的,看我一眼都象偷偷摸摸的。王妃给他生了二位不错的王子吧,那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可以生呀!”
哲别淡淡地倾倾嘴角,“夫人,你的身份有些特殊,不比别的女子。四王爷是真的喜欢夫人,才。。。。。。。冒天下之大稽,把夫人收在身边。夫人,暂且委屈着,会好起来的。”
“只好这样了,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白莲叹了口气,“大将军,你一天大雪的,你跑过来就为宽慰我吗?”轻移莲步,白莲走到哲别面前,陡然象换了张面孔,娇艳妩媚,美目盈盈,小手轻轻抚上他扎人的脸庞,娇柔的气息在他的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哲别身子一僵,退后两步,“夫人。。。。。。。”
“将军,天寒地冻,漫天大雪,你不冷吗?”白莲身子一软,倒在哲别的怀里。“你。。。。。。。不觉得我美吗,将军?”
哲别僵硬地推开白莲,背过身,“夫人,哲别是王爷的将军,请夫人自重。”
白莲放声大笑,“哈,自重?将军,你以为你就有多圣洁?不谈王爷也罢,说了王爷,我到觉得有趣。王爷与我幽会时,你在外面把风,听着我们缠绵,你不想抱我吗?为了王爷,你不惜以身体取悦舒园的长女。将军,你不是个专情之人,我也不是,所以就别装了!这天公作美,大雪留人,我们为何要负天意呢?”说话间,小手从身后环住哲别的宽腰,粉面贴着后背,手一寸一寸的下移。
“夫人,我。。。。。。不是潘公子。。。。。。。”哲别冷漠地推开她的双手,哑声说。
白莲一怔,“潘公子怎么了?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们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一起缠绵又什么不对?总比你为了利益和别人苟且强。我至少是和喜欢的人上床,呵,想问一句,将军,你抱着你的夫人时,开心吗?哇,听说,夫人的手劲可不小,轻轻巧巧能提起一桶水。”
“不要再说了!”哲别突地转过身,浓眉一拧,“夫人,我是奉王爷之命来看望你,不是和你调情的,我如何是我自己的事,与夫人无关。夫人以前怎样,哲别问不了。但夫人现在被王爷收在身边,多少要收敛点,不然后果自负。王爷不是君问天。”
白莲羞窘地眯细眼,天仙般的丽容一怔,嘲讽地倾倾嘴角,“好象我还要感谢将军呢!”
“那到不必。夫人,那天堡主夫人认出你了吗?”哲别瞪着她,这才是他特地过来的用意。
“没有。”白莲倨傲地一皱眉,不敢再放肆,“她一个破落财主家的丫头,怎么可能认识我?不过,气势可不小,两只眼瞪起人来溜圆,嗓门很大,很没规矩,可是她讲话有点怪怪的,我不太听懂。”
“真的没认出你?”哲别重复地问道。
“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