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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今日两人要一起进宫去见宗帝,自上次宗帝命人来府里传旨说对二人甚至想念,而被南意欢装病为由推拒后,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那日越君邪和越无双又已来过府里,想必回宫后宗帝也知道两人已经和好如初,那么病自然也该好了,再不进宫,也实在说不过去了。
正好,这些时日两人虽然闷在府里不出,但外面却发生了很多事情,桩桩件件只怕都与这个皇宫和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两人今早梳洗完毕用过早膳后都不约而同地提出说要进宫面圣。
一路无话,马车很快便驶入了皇宫,在宫门口处停下时,两人意外碰到了好久不见的冷天凌,站在他身侧的正是两人昨日还在提及的,最近话题颇多的冷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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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个甜章真的不能再写了,再写你们该弃文了吧
再写,估计有人要跳起来指着某夜鼻子骂道“你这女人,这到底是复仇文啊还是恋爱文啊~你这到底是写10个人的故事戏还是2个人的甜蜜戏哇~”
☆、第一百零九章 小三出场
这是南意欢自大婚后第一次见到冷天凌,他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朗俊逸,脸上丝毫没有在山阳苦寒之地辛劳三月的风霜。冷羽裳则整个人显得憔悴许多,虽然她为了进宫特意淡抹胭脂以增颜色,又挑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但顾盼间殊璃清丽的脸上仍掩不住地透出丝丝孤零。
南意欢突然想起那日越君邪来府里曾说过宗帝有意想赐婚他与冷羽裳,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呆在府里,也不知如今他是否已考虑好并回禀过宗帝。对于这桩婚事,从她内心意愿来说并不赞成,只因越君行若想成功登上帝位,那么他的这些兄弟手足就必须对他或顺或逆。
顺者得生,逆者则亡。
既然越君邪已经向自己表明他无心权势,那么最好就一直淡泊下去远离这场是非,而娶了冷羽裳,则只会令他再也无法独身事外,他与越君行间今后也必然也会有相对执戟厮杀的那一日。或者,除非他能成功掌控镇南王府的所有势力并为己所用。
可是,那样的赌注太高、太大。
身在皇家,一旦皇位唾手可得,人心,也许便不再是原来的人心。
冷天凌和冷羽裳从马车上下来见到两人时远远相视一笑,然后缓步走到两人面前恭谨道“见过太子,见过太子妃殿下”。说完侧身看向冷羽裳,于是冷羽裳也屈膝微一福身,垂首低声道“羽裳见过太子,太子妃殿下。”
越君行在外人面前永远是冷漠疏离的,因此只神色淡淡,说了声免礼后便不再多言。
冷羽裳见越君行对她态度如此冷淡,顿时紧咬下唇,面色悲戚地似要哭出来般。南意欢看在眼里,不由默叹情之一字太伤人,只可惜,这个女子觊觎的却是自己的男人,于是她心下替她无奈惋惜之余也只能假装看不见。
南意欢冷眼见冷天凌对自己妹妹的异常反应恍若未觉,便开口道“好久不见冷世子,世子上次刚回京便匆匆返回山阳,连星染和夫君的大婚之典都未参加。说起来,还是您千里迢迢一路不辞辛苦地费心将星染从东祁接来,结果,喜酒都未曾能喝上一杯,星染想起此事至今觉得心中难安呢。”
冷羽裳听到南意欢唤出的“夫君”二字,面上迅速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头也垂的更低了些。
冷天凌上前两步,略略将冷羽裳隐在自己身形之后,依旧从容道“太子妃何出此言,天凌心中一直有愧,未能保护好太子妃殿下,令您受惊,也累东祁沈皇陛下忧心,因此乃心甘情愿接受陛下惩处。再说,天凌亲身经历山阳之灾后,深深体会到百姓之苦,因此,借此机会为万千百姓略尽勉力,心中也很是安慰。”
南意欢见他不留痕迹地提醒自己,宗帝是因为沈星辰震怒的缘故才将他这样一个手握重兵赫赫有名的镇南军副都统贬至区区山阳一个小城去管救灾安置等民生杂事,心中不觉冷笑,面上却装作没有听懂他话里藏针之意,只朝着越君行娇笑道“夫君,我还是觉得可惜。冷世子作为星染的迎亲使居然都没有参加我们的大婚仪式。如今恰好他回京了,要不改日我们备上薄酒请世子来我们府里一叙吧,好吗?羽裳妹妹也一起来吧,反正你和太子从小青梅竹马,相互间也熟悉。”
越君行这才温文浅笑道“好,不过你也要问下冷世子的意愿才行。”
“你说呢,冷世子?”南意欢笑吟吟地问他,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冷天凌有没有胆量公然走进如今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太子府。
谁知冷天凌丝毫没有推辞,爽快应道“好,那天凌便多有叨扰了。”
随后,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原来冷天凌乃是前日卸任回的京,昨日在早朝上将此次山阳重建事宜一一汇报后,宗帝有些地方不明,因此今日又下旨宣他入宫觐见。冷羽裳则是应越无双之约进宫的,她们俩乃是北越皇室中唯一的两个女子,因此互相之间较为熟稔,来往也颇多。
入了宫门以后,冷羽裳独自由侍女陪着去了越无双的碧秋宫,其余三人则去了宗帝的御书房。
宗帝听安天回禀说太子、太子妃和冷世子一同过来的时候,微有片刻惊讶,随后他让安天将三人请了进来,放下手中龙毫搁在桌案上,免了三人的礼。不时,有小太监上来给越君行和南意欢搬来软凳坐下。
宗帝见南意欢乖巧听话的地坐下后,笑着对她道“上次朕本想找你和行儿入宫一叙,结果小邵子说你病倒了,如今可好些吗?”
南意欢眨眼明媚笑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已经好了。”
宗帝点点头,眼神如钩般看着她笑道“星染在这里没受什么委屈吧?要是行儿或者别人欺负你,你尽管来找朕,朕给你做主。”
南意欢故意忽略他口中的别人二字,只娇羞地应道,“夫君和府中上下都对星染极好”。
“那就好”宗帝干笑两声,然后看向坐在旁边仍然披着厚氅低咳不止的越君行,关切道“怎么多日不见,行儿的寒症还是如此严重?天已入冬,气候阴冷,你身子又畏寒,没事就不用来朕这请安了,多在府中多休养便是。”
“是,儿臣无用,倒叫父皇忧心了”越君行轻声回道。
宗帝皱了皱眉,沉声道“没用的是太医院的那些御医们,治了这么些年,药也用了那么多,行儿你的病还是没起色。朕看,要不下旨张榜寻医吧,朕就不信了,我堂堂北越泱泱大国,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能治得了行儿你的病。若是北越没有,那就去西延,到南秦去找。”
出门之时,南意欢见越君行又如以往毒未解时一般面色苍白,且浑身散发出那股熟悉而浓重的药味,便知他还想继续装病下去。如今,宗帝正好提到说要广寻名医之事,她灵机一动,清声道“父皇,儿臣正想要回禀此事,儿臣知道在相池山中隐着一位神医,因此想带着夫君春年后一起出京去寻访瞧瞧,也许真能治好也说不定,还望父皇恩准。”
相池是在京都西北方向的一座城池,也正是当年风寂他们四人出现在中原大陆的地方,当年风族长老将风寂等送至相池后便离去了,为此,南意欢等才大胆猜测那里应该离风族之地不远。
越君行听到她提相池两个字,眼皮轻抬了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喝茶,默不做声。
“是吗?那太好了啊,星染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呢?”宗帝大喜,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刚才说要春年后再出京,相池之地确实年前颇有风雪不宜你们出行,但朕看行儿的病已经拖了许久,如今既然已经知道有神医,不如就将他请来京都吧?”
南意欢颇有些为难道“父皇所言甚是,只是儿臣听闻此人性格极为孤僻,已在山中十余年不曾出尘,平时就轻易不替人看病,更别提说出山了,因此,儿臣担心他未必肯前来。”
“哦,是吗?”宗帝眯眼看着她,黑眸中多了几分阴暗的颜色,随后状若随意道“这样吧,朕亲笔御书一封拜帖,然后让安天拿着亲自去请,希望那位神医能破例出山吧,总得试一试不是吗?”
南意欢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真挚激动的神色,眉飞色舞道“真的吗?如此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也免得夫君年后长途奔波劳累了,谢谢父皇。”
宗帝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南意欢笑道“你这个鬼丫头,明明就是舍不得行儿跑这一趟还偏偏想诳朕开这个口,你啊你,想朕下旨便直说便是,难道还怕朕不同意吗?”
南意欢一跺脚,故意不依撒娇道“父皇。。。。”,然后偎回越君行身边坐好。
“好好好,朕不说了,行了吧”宗帝又轻笑了几声后住了口,这才看向仍站在一旁的冷天凌,说道“天凌,你怎么还站在那里,来,来,你也赶紧坐下。”
冷天凌这才行了谢礼坐了下来。
宗帝又询问了他一些山阳县重建的细节,当知道如今当地百姓皆已迁入新城,农作工商也都一一恢复后龙颜大悦,连连称赞冷天凌遇事果决,在几件突发事件中应对得当,安抚了民心,果然不负镇南王教导,文成武德兼备。
南意欢很少见宗帝如此夸赞一个人,便是越君离和越君邪也不曾有过,于是也开口凑趣道“父皇,您光嘴上这么夸他可不行?总得赏赐些什么吧,要不然,人家冷世子下次再也不帮您办差了,都没好处嘛?”
冷天凌瞬时反应过来,从凳上起身眉目肃然道“微臣惶恐,为陛下分忧本是天凌作为臣子的本分,不敢请赏。”
宗帝听完先是一愣,接着摆摆手笑道“天凌你这孩子就是太谨慎了,快坐下,坐下吧”,然后笑着瞪了南意欢一眼后对着冷天凌道“你个丫头,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随意惯了呢。不过你话倒说的不错,天凌这差事办的不错,是该给些赏赐的。这样吧,上次你大破西延敌军,朕还没来的及赏赐,如今两事并赏,便升你为镇南军都统一职。”
冷天凌蓦地抬首,脸色微变道“这都统一职本一直由父王兼任,如今。。。。”
宗帝似看出他的疑虑,宽慰他道“此事是我与你父王商议过的,这也是他的意思。你父王在外征战多年,如今落得浑身病痛,因此他昨天来见朕,说是想将镇南军交到你手上自己回京都安享晚年,朕也觉得此事可行,便准了。”
冷天凌听说这是自己父王的意思,神色方才缓和下来,起身撩袍跪地行了个大礼,朗声道“谢陛下圣恩,天凌定会替陛下守好边境,不辜负陛下期望。”
“起来吧,起来吧,都是自小在朕身边长大的,这里没有外人,也别太拘着礼了”,宗帝乐呵道。
听到这里,一直淡笑不语的越君行也轻咳几声后,偏头看向冷天凌道“恭喜世子。哦,不,得恭喜冷都统。”
冷天凌忙转身应道“谢过太子殿下。”
南意欢眉眼弯弯地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画面,突然轻声叹道“父皇您的赏赐给了,这倒让儿臣送什么礼好呢?”
宗帝探身过来,问道“你这丫头又怎么了,你要送什么礼?”
南意欢带着无奈的眼神看了宗帝一眼后,说道“刚才儿臣在宫门遇到冷世子时,还在跟夫君懊悔说起世子当日不辞困苦远接星染来朝,结果匆忙间又去了山阳,连儿臣和夫君的一杯喜酒都未喝,实是心中有愧,便约了世子有空时入府一聚,然后顺势备些薄礼相赠。可是,父皇您刚才赐了那么一份厚礼给世子,这下,您让儿臣送什么好呢?”
说完,做出一副很苦恼头痛的样子,
“你自己想办法去,可别想着从朕这抢!”宗帝听完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直摇头道“替他嚷着向朕求赏的是你,现在埋怨朕的又是你,怪不得沈皇每次和朕提起你都直头疼,今日,朕果真是见识到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越君行道“行儿,朕如今倒是觉得恐怕在府里不是你欺负她,是她欺负你了吧?”
越君行勉强牵了牵嘴角,无奈笑道“父皇终于明鉴,星染确实顽劣了些,让儿臣很是头疼。”
话里虽然听着是埋怨,却又包含着浓浓的宠溺,宗帝也听了出来,笑容微微僵硬在了唇角。
“哪有”南意欢也不生气,只娇嗔道。
这时,安天从门外走了进来,禀报说“无双公主知道太子妃入了宫,冷世子也在这,便与冷小郡主一起来了,现在门外候着。”
“噢。。。”宗帝笑道“今日人倒齐全,既然如此,你们便回去吧,也在朕这耗了一上午,你们年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