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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道“燕皇、秦皇,还有诸位爱卿,今日是朕寿宴之喜,当与各位尽兴而归。歌舞看来看去,也不过如此,邪儿说在半月湖那还摆弄了些新鲜玩意,让我们去瞧瞧,不如,这就移驾吧,如何?”
“甚好,甚好,朕就喜欢那些新鲜玩意,走走,快走!”燕惊鸿边说边扯着袍子,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宗帝看向秦陌,询问道“秦皇?”
“但听越皇安排。”秦陌道
“好,好!”宗帝长笑几声道“起驾!”
于是,满殿群臣呼啦起身,恭送着宗帝等三人先走后,方才簇拥着,往半月湖方向而去。
……
今夜宫中的一切都是做了精心安排的,沿路每隔几步,就有一名美姬手捧着硕大的明珠,明照着周遭的一切,可待得靠近半月湖的时候,那些明珠却又是外面覆着一层薄纱的,珠辉朦胧,连带着映照着每个人也都飘渺了几分。
虽然今夜来的人甚多,但好在半月湖连接着一处花园,稍加改建后,便也变成了如今这样摆满了桌塌的宴席之地,而且布置之人很细心地架设了几处纱顶御寒。
南意欢一乍眼看去,觉得整体式样与当初在西延皇宫见燕惊鸿的那处地放有些类似,只不过,这里多了一座碧波荡漾的湖泊而已。
越君邪早早地候在了这里,看见宗帝前来,赶忙迎了上来。
“都准备好了吗?”宗帝笑问。
“父皇放心,一切都已备好!”越君邪一边扶着他在龙椅金座上坐好,一边恭声答道。
“那就开始吧。”
“遵旨,儿臣这就去准备。”
宗帝笑着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看着方才出殿后个个酒意熏然的众臣,宗帝也不禁笑道“既然都出来了,你们也都别拘着,随意些吧。”
他又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越君行和南意欢等人,同样温柔道“星染丫头,闷了一夜了吧,等会就不用陪在朕身边了,也跟着无双她们也闹闹去吧。”
“父皇……谁说儿臣闷了?”南意欢勾唇,咯咯笑道。
“朕还不了解你,以前你哪次宴席还不都是吃了一半就往外跑,不光自己溜,你还拖着行儿一起!”
“儿臣哪里有嘛!”
南意欢话音刚落,突然只听“砰!砰!”几声,天边乍起无数星光,在空中划过艳丽色彩,又恍若点点繁星坠地。
“哇,烟花,夫君,你看,是烟花……”南意欢指着天空,惊喜着叫起来。
“好美啊!”
“啊,你们快看,好像还有形状的……”
身边不时传来男男女女同样或惊或叹的呼声。
“砰!砰!砰!”又是一轮轮烟花在孤寂的天空炸开,姹紫嫣红。
那些点点星光带着绚丽的光泽,汇到半空,光影变幻中,集成一幅幅街市楼馆林立,酒旗飘拂,笙箫齐奏,仙乐风飘的墨画,一语道尽这车如流水,万众欢腾,繁华似锦的北越玉倾。
彼时的中原,烟花有,但样式极为简单,便是宗帝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个,更别提其他众臣家眷,一时间,众人个个都瞧直了眼。
“好!好好!”
宗帝大喜之下,一连说了数个好字,欣喜之下,吩咐道“晋王呢?宣他过来,让他来跟朕说说,这都是从哪弄来的新玩意?”
宗帝开口,自有那随侍在侧的人,赶紧去寻了去。
宗帝犹自喜不自甚,他侧身偏首,握起顾淑妃的手,笑道“朕就说,邪儿心思奇特,这都是爱妃教导有方啊,来来,朕与爱妃喝一杯。”
顾淑妃盈盈一笑,举杯与宗帝的银盏轻轻相罄,柔笑道“今日是皇上喜诞的好日子,邪儿费些心思那是应该的,所以待会邪儿来了,皇上您可少夸他些,免得他心中得意了去。”
“爱妃言重了……”宗帝已然喝的有些多,慢慢将半个身体也靠了过去,俩人细语地笑起来。
……
不远处,眼眶通红,双目恨的滴血的云贵妃看着那刺眼的一幕,举起手中的烈酒,狠狠灌了一口。
“一个个的下贱玩意,做出的也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下贱玩意,竟然还这么得意……”
话音未落,一双手从旁边伸来,按在她几欲要捏碎酒杯的手背上,沉声道“人多嘴杂,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云贵妃阴寒的目光陡然转向自己左边,却在迎上云牧之那沉静的脸时,慢慢缓和了下来。
“今天这样的日子,他都不愿意放了离儿,看来他是铁了心想要翻了我们云府了。”云贵妃悲着声音道。
一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在欢喜雀跃,美酒美食佳人在怀,而自己的离儿却要在那阴寒的禁刑司里独自屈辱地度过,她就恨不得----
云牧之四处看了看,眼角余光所到处,烟花一起,所有人都已随意四散开来,嬉戏着、赞叹着。
宗帝也正和顾淑妃还有刚被传来的越君邪三人说笑着,而越君行也拉着南意欢,远远站在了一处假山上,亲昵地拥着。
他轻扯了扯云贵妃的衣袖,俩人一前一后也站了起来,仰望天空,也佯作看那星火闪烁处。
“哥哥,事到如今,你还不愿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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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寿宴(三)意欢落水(推荐)
“我一直在帮你!”
“可你知道,我最想要你帮的是什么?”云贵妃恨恨道。
云牧之眼眸森森一眯,压低着嗓音道“郑氏那我已经说好。”
“郑飞卫?”
云贵妃想到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那三十万军队,眼前倏然一亮“什么时候动手?”
“急什么?”云牧之冷冷道“云府百年清誉,总不能毁在你我手上,所以怎么,也得让该死的人,先寿终正寝吧。”
云贵妃眼眸又更亮了些,她想了想,还是附耳过去,低低说了几句。
“隐秘吗?”
“放心,这是爹临死前偷偷给我的,保管给他来个...... 神鬼不知。”
云牧之薄唇中冷冷吐出“那日,你从我府中出来时,就定下这个主意了吧。”
云贵妃不屑道“不然你以为,我在知道那个老东西那么狠心绝情后,还会傻地天天跑去哭着求他吗?”
“你小心些,特别是他身边的安天?”
“你放心...... ”
云贵妃昂着头,保养精致的脸上因情绪激动,显得有些扭曲道“那些所有抢了我和离儿东西的,我都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地给我吐出来!”
......
烟云缭绕,月色朦胧。
秦陌独坐在一方塌几上,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那站在假山上相拥而立的两人。
银白的月光渡着玉倾城的灯火,俩人就那般孑然立于高处。
南意欢站在越君行身侧,眼眸弯弯含笑,翻飞的衣阙盛如当年的雪中红梅,眉宇间更是绽放着他不曾见过的明媚动人的笑意。
那笑意,如毒针刺目,瞬间刺痛了秦陌的眼!
寒气从心底凝集,蔓延向四肢百骸,俊逸的脸上掠过一丝惨白。
他本想去找燕惊鸿喝上几杯,可往对面桌上望去,早已没了他的踪影,不知躲去了哪。
无奈之下,他只得独自起身,往人烟稀少的半月湖边走去。
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传来宗帝浑厚微醉的声音“秦皇请留步。”
秦陌转身,见是安天陪着宗帝走了过来,他微微一笑“越皇。”
身后安天低低吩咐了两句,附近站着的守卫便都退了下去。
宗帝走到秦陌身侧,俩人就这样并排沿着湖边闲走闲聊着。
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下脚步,笑着对秦陌道“秦皇,有件事,想必朕不说,你也应该听说了一些?”
秦陌浓眉一皱,早在宗帝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八成跟这事有关。
“朕并没有听到什么传闻?”他平声道。
“哦...... ”
宗帝笑笑,脸颊虽微醺,目中却清明道“那朕就直说了,朕膝下唯有一女无双,如今正是待嫁之龄,朕有意与秦皇结个秦晋之好,不知秦皇意下如何?”
秦陌听完,淡然一笑道“既然无双公主乃是越皇膝下独女,那么皇上和淑妃娘娘定然爱惜异常,不若便将公主留在北越国内吧,这样也好时时与越皇和娘娘相伴。”
宗帝唇角笑意渐渐僵硬,秦陌这话明显已是婉拒了自己的意思了。
“朕与淑妃想念倒不打紧,反正南秦和北越相距不过几日之程,往来方便。”
秦陌闻言,拢了拢刚才出殿时复又披上身的玄黑披风,方才低声道“真的多谢越皇好意,只是朕近日确实没有立后或是纳妃之意,不若您问下燕皇的意思吧,朕看他许是有此之意?”
“可无双倾慕之人是秦皇,而非燕皇?朕身为她的父皇,总不能罔顾她的意愿。。。。。。”宗帝语声更沉道。
秦陌无奈一叹,他本不记得曾在何时见过越无双,还是那日将燕惊鸿踢出门后,才无意中想起,那日在碧云寺入门时,好像是匆忙间与一个锦衣女子擦肩而过。
那女子身周围了许多人,其中一人好像就是今日与越无双同坐的女子。
再加上,见南意欢和她二人也熟络,前后串了串,他才确定,那三日,应该是她们三人一同去的寺庙,越无双被师傅请进了内室,南意欢先下的山,也因此,才遇上了自己。
顿了顿,他声音清冷道“恕朕真的无能无力。”
“真的不再考虑吗?”宗帝眸中已渐渐染上了些许怒意,其实在大殿之上,越无双去敬酒时秦陌态度冷淡那会,宗帝心中就有些不悦了。
本来他觉得,秦陌不过一介小儿,根基尚浅,且如今陆述天逃窜在外,他外患未除,如今日子也未必好过。自己堂堂北越大国,愿意看上他,将无双嫁给他,他该欣然接受才对,现在竟然一再拒绝。
秦陌幽叹一声,冷声道“若越皇果真爱女心切的话,那就请越皇转告无双公主,朕和南秦皇宫都不是她这的好归宿。朕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已经不在这世上,所以朕今后都不会再立后纳妃,而不是仅对无双公主一人。”
“你...... ”宗帝冷不防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猛然间想起曾听过的关于他的那些传闻。那些有关他与那个南楚女子的事,难不成都是真的!
......
“公主...... ”安天突然在俩人身后惊声唤道。
宗帝和秦陌转身,只见越无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她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嘴唇,眼角泪珠线般坠落。
“无双,你怎么来了?”宗帝说不清自己心中是气是恼,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他是真心疼爱的。
“父皇...... 容儿臣先告退了!”越无双带着哭腔的嗓音压得低低的,语毕,她也不待宗帝回答,就转身朝外狂奔去。
“无双,你怎么了?”前方突然响起冷羽裳的声音。
紧接着“噗通,噗通”两声闷响,伴随的还有越无双更尖锐的哭喊声“皇嫂,羽裳...... ”
“快来人啊,皇嫂落水了...... ”
“皇嫂?”秦陌瞬间反应过来,越君离被囚,今日这里能被越无双唤作皇嫂的,只有南意欢一人。
南意欢落水了!!
这一认知,让秦陌撇下宗帝,健步如飞地冲了过去,三两步转过树丛,就见越无双趴在种满莲花的半月湖边,一边哭一边喊,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宫女也吓得浑身发抖,只知道哭。
来不及细想,秦陌直接跳进了泛着烟火光亮的湖中,冰冷刺骨的湖水,扑面而来,迅速呛入口鼻之中。
附近闻声的侍卫赶来,纵然此刻落水的是太子妃和公主,男女授受不亲,但这个时候,命最重要。
因此,陆续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