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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我从门下方的缝隙处看见了两道影子,知道是正主来了,冲昆仑哥使了个眼色端起瓶子倒了两杯格瓦斯就喝,同时对昆仑哥说道:“哥,你知道这格瓦斯是用什么做的么?”
昆仑配合地端起杯子痛饮,反问我说:“啥做的?”。
我说:“格瓦斯是用大列巴面包干发酵出来的,营养丰富是真正的液体面包!”。
昆仑笑道:“那太好了,我就怕后半夜饿了没地儿吃宵夜,有这玩意儿喝就省事儿多了。”
“哎!”我反驳道:“这玩意儿多少也含酒精成分,喝多了也不好!”。
昆仑满不在乎:“反正喝完就睡觉了,有什么啊?”
我点头:“那道也是,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有点上头了,困啊,这玩儿意劲儿挺大啊,和啤酒差不多!”。说完喝光杯子里的饮料,爬到穿上假睡。
昆仑哈哈大笑:“嗨!你当这是伏特加呢?还上头?”言罢举起瓶子一饮而尽。
演技略显浮夸的昆仑哥拍着肚子嘀咕:“哎……,别说,还真有点上头,我也睡了吧!”说完这句“我也睡了吧!”,一头栽倒在床边,同时鼾声如雷。
我心道:“昆仑哥你演的有点过了,别再让开黑店的两口子怀疑。”
就在此时,门把手“嘎吱,嘎吱”响了起来,看样我俩的业余演技还是骗到了贼人,于是我赶紧闭上眼睛专心假睡。
耳边传来老板和老板娘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就听老板压低了声音说:“家里的,这个给你,我去看看那个睡死没有。”
白人妇女没有回答,而是“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我心道坏了,莫非这娘们还想劫色?葫芦脑袋你个绿壳王八!你找的这是什么媳妇?
正胡思乱想着,白人妇女那双大手就顺着我的上衣下摆摸了上来,我汗毛倒竖差一点就叫出声,暗想:“比起闹幺蛾子还是贞洁重要,倘若这婆娘真的要非礼我,我立马就跳起来扭断她的脖子!”。
白人妇女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乱摸一通,同时还不住地吸溜口水,我心道天底下竟然会有如此饥渴的荡妇,你他娘的不会是想吃了老子吧?
没想到这厮就跟在回答我一样,小声用中文嘀咕道:“好健壮的身子,这皮肤这肌肉,肯定美味!”。
我心中暗骂:“干!原来是个食人魔!”强忍着不适纹丝不动,想着等一会儿到你们宰人的地方再出手,我也好知道知道你们这对食人魔夫妇到底已经害了多少个无辜的旅人!
在食人悍妇马上就要摸到我脐下三寸的敏感地带的时候,那头儿的倒葫芦脑袋旅店老板说了声:“你给老子忍着点,别他娘的摸了!这俩小子古怪的狠,蒙汗药都不咋好使!现在不能轻举妄动,等扛到地下室砍了脑袋以后你再下嘴!”。
然后两人扛起我和昆仑哥悄悄走出了房间,三拐两拐就进了刚才倒葫芦脑袋嘴里说的地下室。
这地下室恶臭扑鼻,两人的鞋底踩在地面上“嘎吱”作响,我心说:“好凶徒,这地上恐怕是积了老厚一层血浆!”顿时杀心大起,马上就要压抑不住动手的念头。
“哐当,哐当!”我和昆仑哥被他们随手丢在了湿哒哒黏糊糊的铁床之上,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一看。
发现灯光晦暗的地下室墙壁上挂满了肢解尸体用的砍刀锯条,每一把的刃上都带着浓重的暗红,显然已经不止有多少活人惨死在这些东西之下,早就被人血浸透了。
墙角里堆放着大把的惨白骸骨跟已经烂成一团的脏器,污血淌了满地,隐约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古怪符号的样子,眼前诡异恐怖堪比邪典电影的场面看得人不禁头皮发麻。
食人魔的口水已经控制不住了,噼里啪啦滴落在我脑袋旁边的床板上,发出比地下室里的尸臭还要难闻的气味,这疯婆娘是吃了多少人肉才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
忽听食人魔妇的呼吸一急,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对新鲜人肉的渴望,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我的脸部啃来!
我正要发难,那边的旅馆老板怒骂道:“臭娘们,老子让你忍一会儿你听不懂吗?我来宰人,你去上面把那两个小子也扛下来!”。
魔妇如同野兽一般喘着粗气,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我听不懂的俄语,就听“啪!”的一声倒葫芦脑袋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吼道:“快去!”。
他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嘹亮的吆喝:“不用了!爷爷自己送上门来了!”。
“轰!咣!”门板被人一脚从门框上踹了下来,原来是李求正和古雄尾随而至,两人准备周全各持法器,哪里还有方才中了蒙汗药的样子?
旅馆老板大惊,问道:“怎么可能?”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铁床上跳了下来,飞起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高声道:“你应该喊的是……纳尼!”
他被我这力道十足的一脚踢得滚出老远,一头撞进墙角的脏器堆里,顿时腐烂发臭的污血和组织液溅得到处都是。
突然,食人魔妇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刺耳尖叫,张牙舞爪朝我扑来,我侧身一手抓住她的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想要把她摔倒在地,没想到这疯婆娘竟然力大如牛,我使劲扯了两下都没能拉动她分毫。
我爷爷曾经对我说过,过去饥荒年代偶尔会出现食人的情况,那些吃了太多人肉的人就会逐渐脱离人的范畴,变成不是人的食人鬼,看样子我面前的这个白人妇女就已经彻底的转化成食人鬼了,否则她哪里来的如此怪力?
她抓住机会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脑袋一扬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我的鼻子就咬,我拼了老命竟然都敌不过食人鬼的怪力,挣脱不开,惨叫道:“我X!我要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昆仑哥的大慈大悲掌及时赶到,一巴掌狠狠扇在食人鬼脸上,这个嘴巴子打得太狠了,我眼看着她的五官在一瞬间都错位了,嘴里的口水激射而出,差一点就糊了我一脸。
我顺势往后跳开,手扶胸口兀自心惊胆战,连声道:“我去!吓死老子了,差点被这娘们儿给强吻喽!”。
正要上去补上几脚,忽听刚才脑袋扎在内脏堆里的旅馆老板尖叫着站了起来,他不知何时脱掉了上衣,干巴巴的躯干上歪歪扭扭地刺了无数乱七八糟的符文,只见他咬破了自己手腕的血管将鲜血洒在地面上的古怪符号上。
顿时那符号红光一闪,霎时间似乎有数十条魂魄从地下钻了出来,被两眼冒着红光的旅店老板吸进口中,他“噢哇!”怪叫,似乎瞬间得到了什么邪术的加持,身形快如鬼魅朝我们猛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