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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之在他面前单膝跪下,然后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脸,吻了上去。
贺行之的吻,狂风骤雨般,又深又急切。
时郁被吻得浑身发软,快要蹲不稳了,他身体的重心往前倾斜,倒进贺行之的怀里。
贺行之托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搂紧,哑声,“阿郁,张开嘴。”
他尽量过分触碰时郁的唇,舌尖交缠,吻得很深。
但他时刻记得,他们还在录制现场,不能把阿郁的唇亲肿了,不然明天录制会看得很明显。
所以他尽量不碰唇面地加深这个吻。
也因此吻得很深。
也更刺激。
时郁浑身软软的,贴在贺行之怀里。
眼尾泛着红,呜咽着……
低声求饶。
贺行之把时郁抱起来,走到床边。
他把时郁放到他睡的床上。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熟悉的气息,顷刻将他笼罩住。
本来就晕乎乎的,闻到这股气息,叠加贺行之身上的气息,直接让他忍不住开始扭腰。
贺行之从他脖子上开始吻,在相同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牙印。
一口咬下去——
时郁抱住他的头,眼神越发迷离。
“行之,行之……”时郁不敢叫太大声,几乎都是微弱的气息吐出他的名字。
但这样的音调听起来更撩人了,不但撩人,还撩心。
贺行之满意地舔了一下时郁肩膀上的吻痕,感觉好像打上了属于他的印记之后,这个人就会永远属于他。
贺行之成了一个勤勤恳恳的农夫,在自己的田园地上,种满了玫瑰花。
偶遇陡峭的小山坡,他多花了点时间,慢慢开垦。
时郁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
贺行之担心他咬坏牙齿,把自己的t恤塞到时郁嘴边。
时郁的洁癖,在他面前,不治而愈。
……
贺行之没有欺负到底。
只是浪费了点纸巾。
还要录制好几天,随时可能需要下地干活,他不想时郁难受。
折腾了几次。
时郁精力耗空,窝在贺行之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贺行之抱紧他,完全舍不得睡。
他看着时郁近在咫尺的漂亮脸蛋,心里无数次想着:如果这不是一场有期限的游戏,该多好啊?
贺行之最后在时郁额头落下一吻,轻声道:“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你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永远为期。”
……
第二天一早。
贺行之一如既往地早起,准备去晨跑。
时郁听到声音睁开眼,看到他正在换鞋子,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问:“不多睡会吗?”
贺行之走到床边,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道:“你再睡会儿,我去跑步。”
时郁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小声哼哼,“一定要每天都跑吗?”
贺行之看着他困倦的漂亮脸蛋,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轻轻揉着时郁的脑袋,“为了你最喜欢的腹肌,我还是要去跑,而且乡下空气好,多跑跑没坏处。”
时郁听到腹肌,又撩开衣摆,伸手进去摸了一下。
掌心下是凹凸起伏的腹肌。
手感特别好。
他摸得有点上头,完全不想抽回手。
贺行之就比较辛苦了。
他咬着牙忍了一会儿,道:“好了,再摸下去我就没法出门了。”
时郁睁开一只眼睛,刚好看到。
“你怎么还是跟十几岁时候一样容易冲动。”他嘟囔。
贺行之揉着他的头发,把他一头软软的黑发,弄得乱糟糟的,“只是对你才这样。”
时郁还是困,扯过被子往身上一盖,“你去吧,早去早回,早餐我想吃鸡蛋面。”
贺行之:“好。”
时郁:“要手工拉面。”
贺行之:“没问题。”
贺行之拉上可乐,出门了。
时郁听着脚步声离开的声音,唇角止不住上扬。
【你们是戒过毒吗?昨晚气氛那么好,居然半路刹车了。】
“别吵吵,我再睡会儿。”
【你都没做完,你睡什么睡?去跑步,去玉米地!】
“闭嘴。”
系统哼哼唧唧,宛若一个嗑cp没得到满足的cpF。
-
贺行之六点十分带着可乐出门,七点钟的时候,带着一袋面粉回来。
家里没有面粉,但时郁想吃鸡蛋拉面。
所以他在跑步的时候,用劳动力跟村民兑换了一袋面粉。
他给人砍了很多木头,只要了一小袋的面粉。
贺行之让可乐在客厅玩,自己到厨房开始准备揉面。
贺行之的动作很娴熟,不到半小时,就煮好了两碗拉面。
他端着拿进房间。
时郁还在床上。
贺行之把面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到床边,俯身凑近时郁,轻声呼叫,“阿郁,阿郁……”
时郁在做梦,梦里,他和贺行之穿着一黑一白的西装,站在神父面前,听着神父问他:“无论贫穷与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一生一世爱他吗?”
时郁望向贺行之,语气激动,“我愿意。”
“我愿意!”时郁把梦话说了出来。
贺行之抚摸着他的额头,“愿意什么?”
时郁睁开眼睛,看到贺行之放大的俊脸。
贺行之:“起来吃早饭,是你想吃番茄鸡蛋拉面。”
时郁闻着香味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色香味俱全的番茄鸡蛋拉面,惊喜道:“你还放了番茄?”
贺行之:“回来的时候,在菜园子里看到的,很新鲜,味道好。”
时郁起床,穿好鞋子,“我去刷牙洗脸,你先吃。”
贺行之没有先吃,他在房间里,收拾床铺。
还把垃圾顺便打包好,拿出去扔了,换上了新的垃圾袋。
时郁洗完脸,回到房间,往脸上擦了点爽肤水,然后走过来,“你怎么不先吃?”
贺行之:“等你一起吃。”
可乐吐舌头,狂摇尾巴。
时郁吃完,给他倒了狗粮。
昨天的pK,决胜出两个冠军。
今天,组成了两对恋人,分别是贺行之和时郁,以及严靳与苏景熙。
苏景熙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立马躲到了时郁身后,一晚上过去,他看起来有点怕严靳。
时郁不动声色观察着,但没问什么。
苏景熙四下看看,忽然凑到时郁耳边,小声问:“时哥,你们昨晚上有没有那个?”
时郁一下子想歪,耳根有点泛红,“什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