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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是故意的。
夕夏傻了,发愣的望着他,庄孝合计是兴奋过度,面色通红。她的气息也不稳,那是被他吻的。
“你不愿意?”庄孝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颓了。
“对不起……”庄孝低低的说。
庄孝知道他这要求过分了,她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因为她美才跟她在一起。他喜欢她的美,他还喜欢她的人。或许他现在说不清究竟喜欢她什么,可他觉得他对她的喜欢甚至爱,不是那么简单能说说的感情,他是认真的。
庄孝想明白了,他喜欢她,就不该成天惦记着和她做这档子事,该尊重她。庄孝想通了夕夏也明白了,她现在和庄孝这不是纯粹的恋爱关系,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向她索取什么都是应该的,从她准备接受他的时候她就没想过要留住什么。
庄孝垂头丧气的时候,夕夏说,“关灯——”
他抬眼看她,夕夏对着庄孝的眼神说,“关灯做。”
庄孝听她这话立马那血液燃烧了,她说什么?庄孝不可置信的看她。其实吧他就是想那档子事儿,天天想夜夜想,就刚还一副誓死要拿下的雄心壮志,眼下眼看就快成了,他矫情了,反问着:
“可以吗?夕夕真的可以吗?”
听听,这不是矫情嘛,这事儿是他自己个儿起头的,协议那码子事都扯出来威胁了现在还来这一举。人姑娘要说不可以,你能肯?
46,进不去
关灯了,立马听见庄孝'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呼吸有点儿重,合计是因为太激动。
很快滚烫的身躯压了过去,抱着夕夏,一下一下的吻,最多还是停留在她的唇上,很想要把那地儿占为己有,反反复复的舔咬。庄孝脱夕夏衣服的手都在发抖,也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心都快飞出去了。他很明白要淡定,要表现好,不能让她失望。可越这么想越激动,手更不稳。
夕夏不说话,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嘴里放肆,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不拒绝不反抗。
照理说她该冷静的接受,可莫名其妙的她也紧张,都不知道那紧张从哪来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神经绷得死紧。
庄孝把夕夏抱起来,这才把衣服顺利脱了,身体贴着身体,庄孝胸膛烫得快要起火了似的,放下她,伸手往她下身仅剩的那层布料摸去,夕夏是条件反射的曲腿挡开他,手也抓住庄孝的手,稳了下心说:
“我……你,你继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很紧张。
庄孝不知道哪根筋断了,身体里的野兽因子全在这一刻复活欢腾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快要破膛而出一般,抓着那一层最后的布料'嘶'地一声撕开。
他很急,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要撕碎她的裤子而不是耐心的脱掉。庄孝觉得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蓄势待发的熊熊气势已经快崩堤而发。
布料撕裂那一刻夕夏吓得一抖,惊声而出。
谁料到黎子姑娘真那么无聊听墙角?夕夏叫一声她整个人都巴在门上了,开始了、好戏开始了,恨不得就这么破门而入。
她急,急啊,她要看呐——
黎子在外面抓狂,庄孝在里面咆哮,不是别的,别想岔了,他是快要发疯了。
庄孝其实也不怎么懂该怎么做才能让夕夏快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在她身上摸,一遍一遍的吻,全身哪个地儿都扫过一遍。夕夏是有感觉的,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虽然庄孝太急,手太重,可就靠这摸摸那亲亲,她很没脸的有那种感觉了。
庄孝蓄势待发,重型武器一直在她外面逗留而不入,夕夏那感觉都快去了,他还在外面。
“庄孝……”夕夏轻轻的喊他,纤细的手抬起又放下,后又抬起来抱住他,他是紧张还是怕弄疼她?
庄孝汗如雨下,最后憋出几字儿来,“夕夕,开灯,开灯可以吗?”
他找不到啊,进不去,老天,不带这么玩儿人的——他都想不到会在这时候出错。越急越紧张,越紧张越出错。
“夕夕,夕夕……”庄孝脸色都紫涨了,夕夏暗自轻叹,开灯?
开灯她会不自在,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她也紧张啊,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紧张无助的样子。
庄孝喘气儿声渐渐厚重,夕夏拧起眉来,发现不太对劲。
“夕夕,开灯好不好?开一下就关,夕夕?”庄孝那声音带着颤抖和丝丝乞求,夕夏眼下是完全没做那事儿的感觉了,得,要开就开吧。
“开吧。”
庄孝开了灯,那猴急样儿把夕夏吓了老大一跳,这小子反弹回去立马就抬起夕夏两白花花的腿脑袋凑下去瞧。
“啊……你、庄孝,你……”夕夏那脸立马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得不正常,又羞又怒,推都推不开,天啦——不要活了她。手伸过去挡,庄孝手又给拿开,她挡过去他又拿开,反复的来。
门外的黎子捶胸顿足,能不能对她开放?一眼,她发誓瞄一眼儿就满足了。
里面灯再次暗掉,庄孝这次留了床头灯。
事实再次证明理论与实践的重要的,庄孝那什么的片儿也接触过,觉得那就是想当然的事儿,现在不敢小觑了——难。进不去就是进不去,夕夏被他弄得疼得冷汗直冒。
“夕夕,你会不会?”他问她,他心里她就是完美的,或者无所不能的,她应该会的啊。
这话一出,夕夏强忍很久的神经终于崩了,喘着气说,“庄孝,别了,好疼,真的……”
声音都在都,满脸的汗,唇色都白了,她那是在受刑啊。
“啊——”庄孝一声低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夕夏身边,没成功,他这会儿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爷平时多拉风一人?竟然不能尽人事?不能尽人事还是男人么?
庄孝翻身脸压在床面,不说话,不吭声儿,这不是单单'打击'两字那么简单,男人的尊严、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威风……让他死了吧,为什么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夕夏?这要是有个早知道,他就是憋死也不会在她面前丢这个脸的。
“中了、中了……”
黎子听见庄孝那一声低吼在门外激动得跟什么似地,原地打圈圈,活像**的是她。光听声儿就知道,里面有多激情有多激烈了,她觉得以后得在夕夏屋里偷偷装个摄像头,迷你型那种,不被人发现画面还特清晰。
过了好大会儿夕夏才恢复过来,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庄孝立马反扑过来。他俩此刻可是啥都没有,庄孝一扑过来那就是肉贴肉的紧挨着。夕夏脸红,脸转一边去,庄孝却硬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他:
“夕夕,我行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夕夕。”
再一次?她都要痛死了,惧意立现,“以后再说吧,不舒服……”
庄孝立马就颓了,她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不要他?
这么想着臂膀立马把她整个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夕夕,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夕夏发窘,面儿滚烫,不做了能不能都穿上衣服?
…
第二天一早黎子就卷铺盖回学校了,不,确切的说她是找'L'君去了,夕夏抓着人不让走,要走也得等庄孝回军队后。
黎子还不明白她那意思啊?看着她眼下的阴影,眼皮儿挑挑,“不、不,我走比较好……”
笑得那叫一个贼,然后就溜了。
庄孝醒来后看夕夏的眼神就跟看到三月没吃过肉的野狼看到小白兔的眼神儿似地,传递的信息那就是这女人是他的,他一定得吃了。
白天庄孝霸占了夕夏的电脑,关在房里捣鼓,一天都没出来。晚上夕夏地三次叫他吃饭,他终于从里面露脸了。
“啊——”夕夏吓了老大一跳,下一秒就被庄孝抗床上去了。
这是计划着雪耻来着,可小爷依然被碍在外面进不去。
没辙了。
良久夕夏安慰说,“没事的,你也别……这么在意……”
这话,说实话还真不好说,毕竟她是一闺女啊,不举就不举呗,她不是很在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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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总算成了
夕夏伸手去拉他,庄孝不动,夕夏轻叹一声,“吃饭。”
说完后抓着衣服快速的穿好,夕夏下床庄孝立马弹起来伸手抓着她,“我是正常的夕夕。”
夕夏点点头,她没说他不正常,再说了,就算真的不举,她也不介意,从本质上来说,这对她没什么影响。
庄孝出去吃了饭,脸子跟冰块似地僵硬,夕夏当没看到。
夕夏以为他会规矩了,可晚上庄孝又压过来,夕夏当时就来火了,不客气的推开他,“庄孝你能不能消停点?我明天还有课!”
“不能!”庄孝立在她上面,两眼在夜里闪亮得吓人,拧着一股子蛮气直直盯着她。
“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完了后又吼了句。
夕夏翻身下床,懒得跟他扯这些没用的,庄孝眸子一红,身躯往前一倾把人抓回来,利落的退掉她的衣服,抱住她的脸唇就压下去。夕夏反抗不了,也不挣扎了。
庄孝吻得火热,压在她胸脯上的手不动了,犹如当头一棒立马抬起眼来看她,“你哭了?”
他从来不知道,她会哭,他从来没想过会让她哭。
庄孝冷静下来,轻轻擦去她的泪,吻了下她,起身抄过衣服走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来夕夏才回过神来,慢慢坐起来,好半会儿外面没有动静,穿好衣服出去,没人,夕夏淡淡的笑笑,原来真走了。
倚在门边站了好久,脑子一片空白,她是不是过分了?
…
庄孝将近一个月都没再出现,夕夏一如既往的上课,接活儿,中间和黎子回了安县一次。
夕夏偶尔会想起庄孝,拿起电话来又放下,好几次号儿都拨出去了还是挂断了。想着他应该不想见她不想听她说话吧,或者,他在训练呢,电话一直没拨出去。
眼下这学期就到头了,明天两堂考试,完了后就是热腾腾的暑假了。
黎子的暑假早就计划好了,黎子家不是大富大贵,也算得上殷实。依她那话说这么热的天儿她是不会去实习的,上次陪夕夏回安县时就跟盛夏说好了,暑假她去安县。
夕夏是求之不得,有黎子陪着盛夏,她就有时间实习和接活儿做。
下午上课的时候冷一鸣也到了,冷一鸣是少数被允许有课还能工作的学生,冷一鸣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呿'的声儿不少,男生都脸扭一边,主要是冷一鸣不在学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