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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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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夕夏拽着走,“夕夕,夕夕……别担心,你还不信我吗……甭管他来多少,来多少小爷我就能崩他多少……”

    夕夏听了心里那个气,抬手朝他脑门上重重一敲,“你个傻帽!”

    这时候死要面子逞英雄那只能被乱刀砍死,还指望他们能讲理?

    也不知道夕夏那力气是哪里来的,愣是把庄孝给拽跑了,庄孝那性子要他落荒而逃这还是头一遭,心里是不爽,可后面喊打喊杀的追兵临近又觉得刺激,反而拖着夕夏往前冲。

    ------题外话------

    这几天一直在忙设计展和答辩的事,今天突然看到这个,实在是气氛,妞们,抵制日货!支持国产!!

    日本人说:我们不会向两个国家道歉:一个是韩国另一个是中国因为在中国随处见日本电器、手机、汽车,而在韩国街上你转上几天也不会看到1辆日本车--这就是日本不敢轻视韩国的理由日本松下有1位高官说过:不管我们如何努力,韩国人也不会买我们的产品,但就算我们永不向中国道歉,中国人照样会买我们的产品。1句让中国人从头凉到脚的话。每买1百元日货就会给日本政府送去5元钱,让日自卫队多造10颗子弹,多印8页教科书。如果你买日本汽车,将来开上中国街头的日本坦克就是你造的,如果你买日本橱具,将来射穿同胞头颅的子弹就是你造的……

    65,爱情GONG势

    两人穿过小巷子七拐八拐总算把人甩了,靠墙面呼呼直喘,夕夏总算能顺利出气了这才揪着庄孝说,“以后别给我这么横,你不要命我还要!”

    说起这个庄孝心里还不大乐意呢,抓着夕夏的手说,“他们就是全上,我也能全撂倒。”

    夕夏毫不客气的往他头上狠狠拍下去,“宁可得罪君子莫要招惹小人,你知不知道?你有几条命跟他们玩?”

    “夕夕——”庄孝抓着夕夏的手突然暴吼一声,吓得夕夏一怔,火气上头还盘旋着没下来,愤怒的眼神闪了闪,看着庄孝那青筋暴露的凶悍样子不得不缩了缩。

    好吧,她承认手痒痒没忍住,打了他,可也不用…这样吧。她这一气之下把他当盛夏看了才出手……

    夕夏是前一刻还火气冲天,愤怒异常,后一刻不得不缩进龟壳里以求自保。而庄孝被她再拍脑袋确实脸子上不大挂得不住,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这后一刻瞧她那模样儿心里立马高兴了,她本是靠着墙,庄孝现在朝她缓缓压近,虚合的眼神在暗色里看不出是危险还是柔和。

    夕夏越发缩了缩,脸上表情很不自然。庄孝在她跟前虽说一向循规蹈矩,可那不能忘了这小子的本性呐。

    “庄孝……”

    就在庄孝压近身时夕夏双手跟身前将他横隔开,声还没落下庄孝整个人顺利压下,捧着她的脸,逮着她软软糯糯的唇得劲儿的吸吮,强势的火舌袭卷她温热的口室,逼得她那小舌头无处可逃,一鼓作气强势又霸道。

    几近缺氧,庄孝松开她,夕夏被他吻得有点发晕,差点儿顺着墙面滑落在地,庄孝眼疾手快把人给捞进怀里紧紧抱着,笑得贼欢:

    “夕,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

    夕夏听着面儿红,当即使手掐他,庄孝心情乐着呢,任她掐。

    两人打打闹闹回屋里都快十一点了,庄孝想吧,这夜深人静时候不做点儿什么是不是太辜负这大好时光了。赤膊儿从床上翻身而起,偷偷摸摸往夕夏那屋摸。

    夕夏还没睡,趴在床上看漫画,庄孝开门溜进去,夕夏侧头看他时候愣了下,一赤条条的壮实躯体,就剩条小小的四角裤挡着。皱了皱眉,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子打什么主意来了。

    夕夏轻声叹气,面贴床面上低低的说,“能不能歇一天?”

    那事儿真就那么好?他才多大岁数啊,怎么那么热衷?

    庄孝听她那抱怨,傻乐,快速爬上床贴着她伸手抱着,又凑过去咬她耳垂,说,“不能,我就喜欢跟你,夕,来啦,好不好?来啦来啦……”

    要说庄孝沉浸在肉欲其实也不对,没碰到夕夏前他对那事儿向来不屑的,也不晓得是不是对人的。反正在遇着她之后他就开始无法自控,开始成天想着那档子事,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滚堆儿来着,可夕夏不肯啊。明话她说了,做可以,但得有度,不能影响她第二天的正常作息,庄孝要不听,没个度的来,那就是半个月不给碰。

    庄孝爱夕夏,过了那头一遭后他是更爱得紧,那样的激情碰撞让两个灵魂都紧紧交织在一起,撕扯不开。他是想同过那事儿控制她来着,通常女人在和男人那什么后都会对那男人百依百顺,何况他这还是第一个碰夕夏的男人。可没想到她依然是她,却让他陷入她的柔情娇媚中,无法自拔。

    现在吧,就让他承认他是她豢养的私宠他就认。

    对,他就是这么没志气,没骨气,有自己爱的女人一生就圆满了,要那么做什么?当摆设?他庄家也不差那点儿——他就是没追求,他只要每天能腻在自己女人身边就行了。

    瞧吧,小爷这是完全沉浸在温柔乡了,哪还记得他的身份,他的任务?堂堂铁铮铮的汉子竟然是这想法,这要是以前的他早就飞脚踹出去了,男人胸无大志还是男人么?

    嗨——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这不小爷那颗纤细敏感的心也一样,一会儿一注意,理由还特充分。

    夕夏轻轻的叹气,好吧,看在她潜意识里不厌恶他的碰触上,应了吧。不应也不行啊,这小子在这事儿上他有一千颗一万颗拿下她的雄心壮志,她跑得了?

    “你让我在上面……”

    夕夏唉声叹气着懒懒的说,她是不厌恶他的碰触,甚至还说得上有那么点喜欢。可每次都任他在她身上跟大爷似地作威作福,她却累得跟什么似地她心里就不乐意,所以,她要在上面。

    “行,你在上面!”庄孝应得那个干脆,就他吧,还真想让她在上面,别提他有多期待看她在他身上甩动小蛮腰了。

    夕夏对庄孝没多大的感情,跟他来这事儿就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毕竟她受了他的恩,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有时候她在想,这要是当初跟的不是庄孝是别人,或许她这副躯壳还真不会适应。同意来这事儿大多原因还是因为身体接受了他,因为她若不想,她大可退却。

    夕夏发现了个错误,在上面比在下面累一百倍!

    她在上面了庄孝那就真成大爷了,一动不动,掌着她的腰一会儿一个要求,没多久就累趴了,她倒下了小爷那还刚开始呢,雄赳赳气昂昂的翻身为主……

    庄孝认为他的世界里,夕夏就是他的女王,他愿意听从她任何事,除了在床上,那地儿是他的领域,是他称王称雄的地儿,别的时候就让装'幼稚的可怜虫'只要她高兴就会毫不犹豫的装给她看。

    不是他多么伟大,他的爱情里,他认为就该这样,他原意宠着她,顺着她,只要她高兴,只要她不会在厌烦他时候把他踹了。

    66,患得患失

    庄孝从营子里溜了,山区的领导是不可能不上报的。庄孝这事被他们军长压着没向中央上报,考虑着这小子脾气冲,火爆又蛮横,虽说他是在部队时候也尽忠职守,可那小子向来也说一不二,没准儿这回说不干还真不干了。

    以前这小子也有闹腾的时候,可违反军规是从来没有的,军长想来想去,还是向庄老爷子汇报了。庄孝在军队混了十几年,不像那些新兵蛋子,那小子脾气上来了可是谁都不听,上报中央没用,真能解决这事儿的还只能靠庄家老爷子。

    在庄家,庄老爷子那就是权威,这权威发话就是当家人庄孝他老子也得听着,说来庄孝那臭德行一大半就是这老爷子调出来的,他认为庄家的男儿不该受太多礼教的约束,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庄孝那跟脱缰野马似地性子就是打小约束太少来的。

    老爷子别的都能纵容,唯独当兵这点不退让,用他那话说庄家男儿就是为军队而生的,庄孝他老子庄千夜当年弃军从商可谓让老爷子雷霆大怒,如今庄孝这一卡儿是绝不会再松口。老爷子那原话是这么说的:“要么死在军队,要么别姓庄”。

    那意思是庄孝不当兵,除非不再是庄家人。

    老爷子出马庄孝不得不马不停蹄地往京都赶,不是为别的,他自认不是不负责的人,既然决定了就得回去把后事处理了,总拖着那也不是个事儿。

    总之他要做的谁也拦不了,老爷子出马,他认为那就是欠了个解释。外人把老太爷传得多么凶恶可怕,那只是对外人,老太爷对他,那就没个'不'字。所以庄孝认为他这请退的决定,只需要跟家里打声招呼就成。

    庄孝走了后夕夏耳根子边突然安静了,人在的时候总觉得烦,可这不在吧,头两天是挺清静的,可这到第三天后就开始左右横竖不对了。

    夕夏有时候手上做事,会突然莫名其妙的抬眼看看身边,周围空旷的一切告诉她,他确实走了。有时候吧,她竟然还能听见他低低的喊她,'夕夕,夕夕……'的喊,当她抬眼找的时候,又没人。

    患得患失!

    夕夏手里削着果子,突然回头朝门口望去,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眼里再掩不住失望,顿了下一回头来继续削着果皮,有些心不在焉了。

    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呢?

    夕夏看来,庄孝就有神出鬼没的本事,至少她从来没有猜到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方式出现。夕夏想着庄孝,又开始发呆。

    盛夏在玩游戏机,那是庄孝贿赂他的。盛夏在学校里是乖孩子,很少机会玩这些,而且也没条件。如今在疗养这段时间,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玩这个。

    庄孝和冷一鸣盛夏都见过,要单纯问他的意见,他会毫不犹豫选庄孝。庄孝这人除了偶尔脾气坏了些,可相处下来没有距离感。那冷一鸣,盛夏是一点好感都说不上来,他虽然不知道冷一鸣是什么人物,可端的那架子…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要他觉着吧,他姐还是跟庄孝处一块好。

    盛夏抬眼的空儿看他姐,看夕夏眼神放空就知道在神游,低下头,边按键边说,“姐,又在想姐夫了?打个电话问问呗,想他就说出来,说不准啊姐夫这时候也在想你呢。”

    夕夏顿了下,缓缓拉回深思,扫了盛夏一眼,盛夏最近好像很迷那机子。

    “胡说什么。”夕夏淡淡的回应。

    “唉——”盛夏叹气,抬眼看他姐说,“姐,你就是什么都藏心里,窝心里头谁知道啊?你得说啊,姐,你知道姐夫要听你说想他了,那得有多高兴呐,姐,虽说你们女人矜持很重要,可你这已经过度了,怎么说来着?轴——太轴了!”

    夕夏削好的果子递给盛夏,顺手戳了下他额头,“什么时候向着他说话了?记好了,别姐夫姐夫的叫,他比你大不了多少,喊名字就行。”

    盛夏把果子又推回夕夏,“你吃。”他手没空儿,这过关呢在,边小声儿嘀咕,“你不知道孝哥听我这么喊有多高兴……”抬头来看夕夏说:

    “姐,其实你就一挺粗心的人,一点也不在意孝哥,我说的对吧?”

    夕夏愣了下,不置可否,有这么明显?

    “胡说什么呢,大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