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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下楼见没什么好东西可下肚,又见外面街市热闹,便丢下子睿和子墨神态悠闲的逛起了大街。他逛街是没错,错的是他逛错了街道。
郁金街是蜃幻城青楼画阁扎堆的地方,出入郁金街的大多都是一些风流之士。
北冥好久没与世俗接轨,他自是不知自己所走的街道乃红灯区。北冥的长相清雅俊秀,他这一进去,引得无数衣着暴露的女人前来勾搭。
北冥才进去,就被一群女人给围的严严实实,他见这些女人的举动肆无忌惮,心下甚是无奈。他今儿走桃花运了吗?他挣脱着从四面八方胡乱摸他的女人。天啊!这蜃幻城的女人都这么开放吗?他刚挣开一个摸他胸口的手,没想到又有一个朝他的屁股而去。
“这位公子,头一回来吗!”只见人堆中挤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女人,女人见到北冥的宭迫样,一眼便看出来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北冥听到眼前浓妆艳抹老鸨的话,顿时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公子长的好生俊秀啊。”突然一个大胸妹子将手中的帕子向北冥脸上一扬,霎时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朝北冥扑面而去,大胸妹子又瞄了几眼北冥,故用手中的帕子掩住涂得血红的大嘴,笑的花枝乱颤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啊?”
北冥一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画的如同戏子般的女人。不是他用词浮夸,是大胸妹子脸上的粉,抹的真的很厚。她这一笑脸上的脂粉都往下掉!
“如花,你给我一边去。”刚才的老鸨扭动着水桶腰,一把推开围着北冥的大胸妹子,“这位公子,我们流风轩的姑娘可是在这一代出了名的会伺候人。”老鸨突然伸出一只涂得很是鲜艳的手,边数边说:“其余就不说了,就说一下前几天刚来的几位,这春燕,夏柳,秋月,冬雪……”
青楼老鸨还在细细数着,北冥却想着法子脱身,眼前这艳福他可享受不起,年少时都未曾风流过,更别说当下了!在他挣脱眼前一群女人的时侯,没想到的是擎天铃突然震动了。北冥艰难的抽出自己的手,只见他手腕上一道血红的印子若隐若现的跳动着。血印控制着粉黛手腕上的擎天铃,这两天他为了方便粉黛挣那五十文钱,顾将擎天铃和血印之间的法术给解除了。这血印跳动的如此频繁,莫非粉黛那丫头有危险?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万里蓝天漂浮着朵朵白云。柯谏的死丝毫没影响到街道上的几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凤靳一挥衣袖,布下一道结界,语气平平的问着残屠。
“非要在这里说吗?”残屠冷眼瞅了一眼魅姝道:“九州大乱,神皇失踪,你有何想法?”
“想法?”凤靳冷笑一声,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着一旁朝残屠张牙舞爪的人。
“九州大乱,蜃幻城岌岌可危!难不成你要静观其变?”残屠并未发觉什么继续说道:“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六界一直虎视眈眈着蜃幻城,你就不想趁这次机会将九州统一?”
“废话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我从没想过统一九州,或者——坐拥六界。”凤靳站在残屠对面,眼睛忍不住又瞄了一眼对着残屠咬牙切齿的粉黛。他越看越觉的好笑,平日见她法力平平的,没想到她这隐身决掐的不错,竟然能在残屠眼皮子底下隐身不被发现。不知这魔头怎么得罪她了,让她这般仇视。
凤靳刚来时就发现一旁的粉黛,他见她隐着半个身子,心下还好奇着她又在搞什么鬼。他不知的是粉黛隐身是为了逃命,在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粉黛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出自本能。
粉黛念完隐身决本想逃命的,当她路过残屠时,心里不由记起三年前的事。她见残屠看不到她,便对着残屠咬牙切齿的用手脚比划着。
“你不稀罕,自有人稀罕。”残屠意味深长道:“如果仙魔再次大战呢?”
粉黛在一旁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不知九州为何大乱?神皇又为何失踪?当残屠说道仙魔大战时,她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残屠。仙魔两界好不容易没了战争,莫非他又要掀起一番血浪?
凤靳没说话,挥手解开结界。
百里御风和魅姝自是不知道他们刚才谈了什么!
“阿嚏”一阵微风过去,百里御风突然打了一个很是洪亮的喷嚏。他这一喷嚏吓得粉黛心下一紧,隐身决也顿时消失。只见粉黛龇牙咧嘴的朝残屠挥着自己的粉拳。
“你干么?”残屠伸手抓住粉黛胸前的衣襟,眼神恶狠狠的盯着粉黛。
这一切都在短时间内发生,粉黛刚从百里御风的喷嚏中回过神。残屠这一抓直接让粉黛的身体离开地了面,虚挂在半空。粉黛见自己原形毕露,外加残屠这样抓着她,让她的呼吸都有点恐难,粉黛顿时忘记了恐惧,没好气的朝残屠说道:“大魔头,快放开姑奶奶。”
“大魔头,放开我师妹!”突然高空中传来子睿的声音。子睿声音刚落下,只见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从云霄穿向残屠。子睿外表温文尔雅,但法力却非同凡响。
残屠巧妙的躲开子睿的剑气,粉黛本想趁机挣开残屠,没想到的是残屠的手如铁钳一样牢牢抓着她。子睿身子落地后,手中的金笔也已经幻化成长剑,金剑的剑气伴随着他身上的真气卷的他衣衫发丝无风自舞。
其余几人便安静的站在一旁观看。残屠一手抓着粉黛,一手轻松的化解着子睿的攻击。子睿剑法奇快,道道淡金色的剑气宛如利刃般的纵横在空气之中。刚开始子睿和残屠是平手,没过一会情势便急速下降,只见黑紫雾气将淡金剑气压迫的越来越弱,子睿现在每挥一剑都感觉艰难无比。
“嗖嗖”就在子睿满头大汗,毫无招架的应付着残屠那紧逼而来的煞气时,突然凌空飞来无数银针。同时空气中蔓延着浓浓的脂粉味。
“阿嚏,阿嚏——”突然百里御风连绵不断的打起了喷嚏。
粉黛见到银针,顿时便明白来者是何人。银针刺在残屠臂上,粉黛见这是挣脱残屠魔爪的好时机,她用手肘猛撞了一下残屠。
可能是情急,粉黛这一胳膊肘下去,残屠一吃痛,突然他手中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粉黛推了出去。粉黛被眼前这一举动懵的顿时忘记了自己会飞,“救命啊~”她大呼着眼前的景象。奇怪的是离地面还有一丁点距离的时候,她没感觉到痛,反而觉得自己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等她睁开眼时,只见她躺在凤靳怀里。
“住手!”凤靳冷声道。
残屠没说话,他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见上面插着几根银针,便用内功将银针逼出,血珠顿时也从伤口蔓延而出。北冥合起手里的扇子,眼神敌视的看着残屠。残屠不知北冥的银针为何能刺进他体内,刚才他只觉得一阵刺痛,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暗器,让他没想到的居然是几根普普通通的银针。
残屠没理会臂上的伤口,抬眼回望着北冥,“后会有期”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身影化成一道黑光,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没伤到哪里吧!”凤靳关心的问着怀里的人。
粉黛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凤靳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或许他刚才就不该抱着看好戏的心。
他在乎她?凤靳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活了这么久,一颗心早已被磨的波澜不惊,可刚才那一幕却揪动了他的心!他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