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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服务员听到她这样说,原本恭敬的眼神骤然变样,“小姐不会是没带钱吧?”
“这……”
的确,刚才走来的急随便拿了几张钱就跑了出来找人了,皮甲以及银行卡她什么都没拿。
“要不然您也找个人把钱送过来吧。”服务员凉凉地对她说道,眼底带着一抹不屑。
宁汐白想了想,柯少权人在国外不太可能,顾御也不行,要是让他过来帮忙肯定会惊动柯少权,想来想去也只有艾伦最合适,毕竟洛竺也曾经是他的下属。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先。”
她走出了包厢门外正打算打电话,却无意间被正路过的贺连戚瞧见。
“宁汐白?”这时候的贺连戚正怀里抱着美人,在看到宁汐白时还是狠狠地惊讶了一把。
宁汐白也抬起头,看到了贺连戚以及身边的女人后,说道:“贺总?”
贺连戚在那名女人耳边说了几句,两个人调笑了几句后,女人妖媚地说了一句等你后这才离开。
“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在夜帝和柯少权玩腻了,打算来这儿玩儿点新鲜刺激的?”贺连戚打发了那个女人走了过来,“不对吧,柯少权不是出国开会去了吗?难不成……”
那眼光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亮光,宁汐白瞧见后就知道这人脑袋里又开始想些不应该想的东西。
不过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正打算说几句话离开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道:“有钱吗?我走得急没带卡,也没拿那么多现金,借我一点。”
“出门玩儿不带钱,你也真够有本事啊。贺连戚惊讶地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对着一旁的服务员道:”“多少钱,算我账上。”
服务员一听贺少开口,急忙笑着说道:“好的,贺少。”
紧接着就离开了。
“多谢!到时候你把卡号发给我,我把钱给你打过去。”宁汐白冷着脸对他点了点头。
毕竟上次那笔算计的事她还计较着,就算当时扭了他的手让他跪在地上,但比起他的阴谋算计这有点小儿科。
可宁汐白本来就犯忌这个,谁知贺连戚还敢再提,“你觉得我堂堂何氏总裁请不起你一顿酒?再说了,你欠了我,将来我和柯少权有什么针锋相对的时候,我还能拿这件事来抵挡。”
宁汐比当即抬眸看了他一眼,讥笑了一声,“这么说何总是觉得自己比不上他?”
贺连戚看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立刻做举手投降状,“我认输。”
这下宁汐白也不好说些什么,重新走进包厢内将洛竺给扶了出来。
贺连戚看她吃力好心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坐我的车?”
“不用了。”宁汐白摇了摇头拒绝。
可才没走几步,就听到吧台那边忽然响起了几句争执,“喂!你撞了人了知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的!”
“你他妈眼睛是不是瞎了,敢撞我们七爷。”
“滚!”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人低沉而冷怒的声音暴起、
“嘿!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撞了爷还敢嚣张!”
说着围在外面的人就开始撸起袖子准备找麻烦了。
而此时那男人抬起了头,在重重叠叠的人影中,宁汐白结结实实地看到了宫子衍的脸!
还不等她惊讶,就听到身旁贺连戚的声音响起,“他怎么会在这里?”
“贺总认识?”宁汐白先不露神色地问。
贺连戚耸了耸肩,“不算认识,只是知道他是冷家的人。”
“冷家?”
又是冷家,冷家这两个字已经在璃安那里听过一次了,这次从贺连戚这里听到,她觉得这里头隐隐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嗯,他有着冷家最见不得光的身份,这也是我无意间得知的。”贺连戚有些深意的说了一句,但对这种见不得光的人兴趣缺缺,说了一句“走了。”也就直接离开了。
不过那句见不得光的身份让宁汐白的眉头不由得拧紧了起来。
此时在细细想了想桐夏和璃安的话,她顿时明白了过来!
所以宫子衍并不是什么家里清白的普通人家,那个身份根本就是伪造的!
☆、第148章 见不得光,丢在半路
宫子衍你这么做,不怕本家找你麻烦吗!
在你爸爸那里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的身份还需要靠我才能走进这冷家!
璃安和桐夏的话在宁汐白的耳边不停地围绕。
见不得光,冷家……这一系列的词她基本上可以弄清楚宫子衍为什么要和桐夏在一起的原因了。
在豪门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想要出人头地的只有两种,一十年靠自己的本事和实力在公司里占有一席之地,二么就是找豪门之中的千金小姐联姻,让本家为之重视起来,就好比言宋这种。
只不过宫子衍和桐夏的感情和自己的不同,就凭着当初在后台桐夏对于宫子衍的话,足以可见他们两个人不是感情,而是交易。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在这里买醉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之中时,吧台前面已经有了闹声,那个被撞到的人挽着袖子骂骂咧咧道:“你个臭小子,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宫子衍冷哼了一声,脸上的线条刚毅而冷峻,“就凭你?”
“嘿!这小子居然还敢口出狂言!他妈的,给我上!”那人对着身后那群人一挥手,接着一群人呼啦啦地围了上去,
而那个人一马当先就冲过过去,结果还没碰到宫子衍的衣角就被他一个反手,膝盖一顶,轻轻松松就把那个人给拿下了。
宁汐白还是第一次看到宫子衍动手,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宫子衍还有这一手。
以前看他一直冷冷淡淡的,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只看见他的手微微一扭,那个被压制在地上的人立刻大叫了起来,“哎哟!疼疼疼……放手……快快……快放手!”
“放手?不是要打死我吗?”宫子衍眼神淡淡,可语气却一点都不怎么客气,当然手下就更不客气了,再次扭了扭,地上的人再次嚎叫了起来。
“疼!快……快断了!”
宫子衍斜睨了他一眼,声音平平,“放心,还没那么容易断,再扭过去点儿估计就断了。”
话刚说完,手上轻轻一动,地上那个男人顿时疼的脸色苍白,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周围那些人一看这分明就不是个好对付的,当下就拖着已经晕死过去的老大灰溜溜的离开了。
在离开前还叫嚣着,“你给我等着,我们有的是人,你……你给我等着吧!”
众人一看没了热闹可凑,也就纷纷散去,酒吧里重新恢复了热闹的场景。
宁汐白看到宫子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继续喝酒,想了想最终拖着已经醉死的洛竺往另外一间包厢里走去,那是贺连戚的包厢。
她因为手上还背着一个醉鬼,也就不讲什么礼貌,直接推门而入。
“贺连戚!”
可谁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一团白嫩嫩的肉闯入了她的眼帘,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女人压在了贺连戚的身上正在*呢。
不过好死不死的被宁汐白给打扰了,顿时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躲进了贺连戚的怀里,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呀!”
贺连戚将胸前的女人搂进了怀中,在看到是宁汐白后他邪气地一笑,“你是打算要一起吗?”
宁汐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贺连戚这儿看到这种场景了,所以很淡定地说道:“再帮我个忙。”
贺连戚显然被怀里得女人撩拨住了,根本不想动,“你这是又要多少钱了?要不然我直接和酒吧的人说一声,今天你玩儿的都算我账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不要钱。”
“那这是要人的意思了?”贺连戚故意对她抛了个眼神,嘴角挂着一抹笑。
没想到宁汐白点了点头,应道:“对!”
这让贺连戚怎么都没想到,一时间愣住了,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并且将怀里的女人推到了一边,“哟!这是打算让某人带绿帽子的意思?”
眼神也肆无忌惮地在宁汐白的身上打量了起来。
那感觉让宁汐白十分不爽!她沉着脸冷笑了一声,“我看你是忘记了手脱臼的感觉了吧。”
这家伙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敢这样看自己。
一提起当初那件事,贺连戚不禁眉头皱了皱,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她到底要做什么?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得站起身朝着宁汐白走去。
可沙发上的小美人不干了,自己好不容易在这里钓到了一位大金主,这会儿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当下就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声,“戚,她是谁呀?”
宁汐白解释了一句,“抱歉了,明天让贺总给您卖花赔罪。”
说完就将怀里的洛竺塞进了贺连戚的怀里,然后将他给拽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被塞了一个满怀的贺连戚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这姑娘到底什么情况,刚还要扭自己的手,这会儿就把一姑娘扔自己怀里了,什么情况这是?
“你就休息一天,权当修身养息了。”宁汐白拉着他走了出来,指着贺连戚怀里的洛竺道:“你帮我送她回家。”
贺连戚随即打量起了怀里的人,“哦?这姑娘长得倒是不错……”
刚想要客观的评论一番,可说了一半就被宁汐白给打断了,“不许对她有任何心思!替我安全送回去!”
安全送回去,还不许动心思,那不就是只能看不能吃?贺连戚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这房间里有个能看能吃的不要,跑来做护花使者,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贺连戚提议道:“那我直接让我的司机送她回去好了。”
宁汐白摇头拒绝,“不行,你必须替我亲自送回去。”
贺连戚的司机她不认识,万一有什么事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贺连戚虽然花心但是毕竟他们两个人聊过,而且更何况还有柯少权这个后台,量他也不会太过火。
“你不放心我的司机,却放心我?”贺连戚对于她的思维模式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所以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虽然我不明白你到底哪来的信心来放心我,不过……好吧,这次我帮忙。”
贺连戚勉强答应了下来,反正最后总是有柯少权来还人情,他也不算吃亏。
“多谢!”
“不过人我给你送走,你干什么呢?”贺连戚问。
“我突然有点事情要办,没办法送她。”
“好吧,那我先带着你家姑娘走了。”贺连戚抱着一个醉如烂泥的女人穿过人群走了出去。
宁汐白一看贺连戚已经离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朝着吧台走了过去,对着宫子衍说笑着说道:“你在这里倒是逍遥。”
她坐在了宫子衍的身边,随手把玩着一个酒杯。
宫子衍一抬头淡淡扫了她一眼,“怎么,学生会很悠闲吗?能让你这个助理在这里玩儿。”
“你这个副会长都在这儿买醉,我只是个小小助理怎么不能来这里了。”宁汐比招来了酒保要了一杯柠檬水,轻啄了一口。
宁汐白毫不客气的回嘴让宫子衍当下没了声音,两个人闷声不响的喝了几杯,宫子衍似乎是不乐意和宁汐白一起喝酒,没过多久他就拍下了几张纸币后就打算往门外走去了。
可谁知刚到门口脚下有点虚浮差点摔了下去,还好被跟来的宁汐白一把抓住,这才没有摔倒,“喂!你小心点。”
“我自己能走。”宫子衍皱着眉头一挥手想要挥开宁汐白。
“谁愿意扶着你似得。”
宁汐白冷哼了一声,马上松了手,结果宫子衍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哐当一声摔了下去。
那声音很响,看宫子衍皱着眉头的脸就能看出来,摔得很疼。
“是你不许我扶的。”宁汐白很无辜的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