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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到了死亡逼近。对方有被而来,现在他无论采取什么战术,都杀不了集体背叛的昆仑分部。
但他突然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飞草飞草负痛跑了后,等回过神发觉主人不身边,于是又跑回来找。
盛翔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往飞草那里跑去。但已经有几个速度快的追了上来,他们挥舞着刀砍了过来。
盛翔赶紧的蹲下身子,双手持刀架在身边。
一条骆驼腿迎上锋利的刀锋顿时折断,这只骆驼顿时带着主人嚎叫着往前倒下。后面三四个骑骆驼的一个始料不及,被绊倒摔得很惨。
又几个敌人下了骆驼,对着盛翔一个劲得发疯般的砍。全族反叛将是重罪,如果被盛翔逃回去,他一定会带着人返还灭了他们一族所以走上了这条路,就再没有回头路。
人太多了,盛翔抵挡住了二个后,腹侧一痛,在他举刀的同时,一个敌人瞅准了他的空挡,刀深深的掠过。
猩红的热血一下从破口处溅出,盛翔顿时全身发软,用刀架在地面上才撑住了身体。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一把把锋利的刀砍了过来,再无力气招架。
飞草跑了过来,猛地用巨大的身体撞开了敌人,才让盛翔只中了不致命的二刀。
几声惨呼,二个敌人一个被咬断了手臂被飞草吞了下去,一个被飞草咬下了脑袋。
看着同伴的脑袋,带着血滴溜溜地在地上滚了过来,还有一个抱着断臂在地上痛苦嚎叫着,敌人们吓得行动微微停滞。
“飞草”盛翔凄凉地微微一笑,用了剩余的力气爬上了飞草。
当主人一上鞍,飞草立即往远处飞驰而去。
“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想全死吗?还不快追”昆仑在后面声嘶力竭地吼着,粗着脖子上,青筋根根泛出,气急败坏地直跳脚。
驾着骆驼的猛然听到有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还不快扔刀”
于是所有的人,无论追还是不追的都将手中的刀往盛翔投掷过去。但是没有一把投中盛翔。
飞草的脚力怎么可能追得上?只能看到飞草驮着盛翔,渐渐远离了视线。
飞草驮着盛翔飞驰了半天,随后继续连夜慢慢地走着,仿佛有灵性般的不敢停歇。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它再也撑不住了,带着盛翔一起倒在了地上。
盛翔捂着腰侧的伤口挣扎着撑起身体,一看眼泪就流了下来。
飞草的后腰腹部插着三把刀,刀身已经完全没入,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它是用最后的生命,带着他,努力脱离险境。
他挣扎着爬到了飞草头部,飞草已经奄奄一息,微微喘着气,紫黑色的舌头慢慢地伸了出来,垂在满是沙砾的地上。可以自由转动的眼睛,呆滞地对着他久久不动。
看着飞草的眼眸,盛翔流着泪,用颤抖地手抚摸着它的头:“飞草,放心去吧,我一定会活下来,一定会报仇”
说完此话,飞草被眼睑覆盖包围的黑色眼核,慢慢地变淡,最后变成了一片惨白。
此时此刻,盛翔内心疼痛不是能用言语可表达。他泪滚滚而出,冲刷着脸上的血污。
但他立即停止了流泪,腹侧的伤口太深,到现在还未愈合,任何的心情起伏都会加剧血液流动。他狠起心肠,爬到了鞍处,将备着的水和肉干从鞍前取下。
接下去的路,他必须要一个人走下去。敌人会随着一路撒下的点点血迹,紧跟上来。
去哪里?对了,首脑国家最强大,他们医生的医术也最高超。只有到了那里,昆仑才不敢乱来,公然跟首脑挑衅。
盛翔撕下披风尾端的一长条布条,将腹侧的伤口用力紧扎好。摇摇晃晃的站起,将水和肉干背在了背后,抽出飞草身上插着的一把刀。
他看准了地方,捂着腹侧的伤口,用刀做拐杖,身形不稳地踉跄而去。
看到被野狼和老鼠啃过的飞草残缺尸体,昆仑简直快气疯了,对着所有人就大骂:“什么晚上不能行路,他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能行?今晚不准再休息了,现在他连坐兽都没了,一定走不远”
见地上已经没了血迹,大家也犯了难,这往那里追呢?
“二十人一组,给我分开追,还怕追不上他吗?”昆仑大吼着。
其中一个细心的老手看到远处的黑云,正慢慢逼近。那时荒漠里难得的雨云,那么黑浓的云代表着会有一场大雨。到时地面上会泥泞一片,不要说骑着骆驼,就连走路都一个不留神就打滑摔倒。
于是老手跟昆仑商量了起来,昆仑看着远处的黑云,而黑云中闪电霹雳,云下已经依稀遥望看到密如幕布的大雨。
他只能将呀磨着咯吱咯吱响,狠狠道:“那么重的伤再雨一淋,太阳晒个半天就会感染死。不用我们动手也活不了,我们回去”
盛翔虚弱地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盖着被子。他用无力的手摸了下,身上衣物尽除,腰部的伤口被包扎得非常妥当。
旁边看护的女奴一见,赶紧叫道:“快通知首领,他醒了”
得救了吗?盛翔最后的记忆是大雨中,在泥泞的地上挣扎着往前爬,他看到了远处有个部落。虽然是敌是友不知道,但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伤口已经被泡得失去了感觉,只要等会太阳出来,高温会让伤口立即发炎发臭。
他用身体里留存不多的力气,象狗一般的在混浊泥沙水里往那个部落爬。求生以及复仇的意志是支撑他身体最后点力量。还没有爬到部落门口,他就晕了过去,眼前一片漆黑。
他环顾了一下,是个小帐篷。但在各个部落你争我夺,死去活来的情况下,没杀了他,而让他躺在床上,并且包扎好,也算对他很不错了。
一个成年不久的男人带着个比他更加年轻的可以说少年走进帐篷。微年长的男人异常显眼,一看就知不是凡类。他脸庞还微带稚气,但满是老练和成熟。
他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那笑容居然还带着某些异常成熟男人才有的邪魅,就连以英俊自负的盛翔也感到有压力。他笑道:“盛翔首领,你终于醒了?都晕了十天了,我可是出了大价钱跟首脑换了瓶葡萄糖还有消炎针,帮你吊了进去才保住了你的命。”
胳膊上的刺青出卖了他,看来是这个男人觉得有利可图才救了他。盛翔冷冷道:“等我回去后一定加倍还你。”
“这个嘛…”男人俏皮的挠了挠脑壳,很是为难:“可能你很难回去了”
傲雄分部的人将浸在污雨水中,昏迷不醒的盛翔救回。一脱衣服就见代表首领的刺青,立即通知了傲雄首领。于是傲雄立即叫分部的人连夜将盛翔送到总部。幸好送到了总部,靠傲雄及时用铁锭换来的药物,才拉回了高烧持续不退的盛翔一条命。只能说盛翔求生意识很强外,他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第261章 立约
半月后,承忠带着四百多人,护送着盛翔来到了他部落的总部。承忠虽然还未成年,但是作为傲雄的亲信,他已经跟着老手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老爷。
这里物资已经全部拆干净运走。只留下满地还未啃完得残缺尸体。
分不出彼此的腐臭尸体都剩下为数不多的腐肉,等待着夜幕降临,野狼和老鼠最后的扫荡,最后归于尘土。
盛翔下了坐兽,身体微微颤抖地一路看了过去。当他看到地面上一个带黑色血迹残破的布靴子时,蹲下抓起靴子细细察看,靴子里还有二根未吃完的腐烂发黑断肢。
盛翔顿时痛哭流涕,将靴子埋入怀中。这是他**的靴子,只有他**喜欢在靴子上绣东西。因为她年轻时坐着坐兽参加他父亲的聚会。
说是聚会其实是想找一个心仪的夫人。当所有到场的公主所坐的坐兽依次到达,他父亲在总部口迎接。虽然没有办法看清楚这些公主蒙着面纱的脸,但他一眼就看到长袍下那双绣着花草的靴子。于是问是谁绣的,母亲回答说是她自己绣的。
他父亲也奇怪,问靴子平时在长袍下,没人能看得到,为什么还要绣?母亲回答,细心的人总会看到,不是首领看到了吗?
于是他父亲就选了母亲做夫人,相亲相爱一直到他父亲得病死的那刻。
踏着满地的残骸和疮痍,承忠走到蹲在地上哭泣的盛翔轻声道:“我们已经暗中打听到了,昆仑回来后说你死了,然后将总部所有不相信的人全部杀了。女人抢回了他自己的分部,他的分部当做了总部。现在他在你十个分部里全让他自己的人当上了分部族长,轮流守卫监视着。如果你想接近任何一个部落,还没等走到门口,就一定被杀掉。”
盛翔猛然扔下了靴子站了起来,他骑上了坐兽,此时他的眼眸里再也看不到一丝温和。那毒辣的眼神,让身经百战的老手都会感到胆寒。
“我们回去,我要见傲雄首领”盛翔坐在坐兽上,将遮脸的围脖拉扯好。
路上虽然有昆仑的人盘查,但是承忠都说是他们做生意的商队被强盗劫了。所以派人过去抢回来,现在借个地方路过。
昆仑的人见对方人众多,又是路过而已,也不敢要求拉下围脖一一查看,就让他们通过了。在这里,规则是要的,但是当一方决胜性的占有优势时,完全靠实力说话。
到了傲雄面前,盛翔请求傲雄给人帮他。傲雄狮子大开口,要十个部落里的三个,而且都是最好的地区。
打下部落可能引起其他残余分部落的复仇抵抗,而作为条件的话,就可以顺利接手。还可以免了其他部落首领的岌岌自危,担心唇亡齿寒而协助或者吞并被打部落。
要么接受,要么拒绝。但傲雄很笃定地等着,他知道盛翔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盛翔还是讨价还价了,他一晚上思考后走到了傲雄前,微低下头:“部落都是我父亲打下来的,我不能将它们给你。但我愿意跟随你十年,听从你的调遣。我能保证,你所得到的部落远比三个更多”他很年轻,虽然比傲雄年长,但是十年后他还是壮年。所以年轻就是他的资本,他要靠能力夺回属于他的部落。
受尽欺辱,总被压着打的年轻傲雄,正打算一展抱负。听后心动了他答应了十年契约,十年后给盛翔一千个最强的男人,如果不够的话,可以再加适当的人数。
盛翔改名为毅翔,成为一个知道毅翔名字就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最厉害间谍。
六年过去了,傲雄成为了最大部落的首领。每次得到了很大的功劳,毅翔都和傲雄讨价还价着减少契约年限。傲雄也就一个月、二个月的减少,甚至五天十天。算了算,算做了七年多。
四百七十二个人,加上昆仑就是四百七十三个。昆仑一时的口快,让毅翔知道了确切的人数。
他一定会让这些反叛者付出沉重的代价,用血来祭奠他的露瑶和母亲,以及为他而死的手下毅翔从回忆里回来,那么长的时间,但在脑海中跳跃了几分钟而已。他低声问:“你觉得帮打你的人值得吗?”
“别人一定觉得值。”颜梦馨苦笑着着:“而我真感到一些后悔,他被特批成为我的丈夫了。”
毅翔微微一笑:“只有你说句话,我现在还可以去把他骨头捏断。”
颜梦馨一听吓了一跳,赶紧道:“不要去,他这个人看看坏,其实心很不错。他没有强迫我戴结婚戒指,证明他对打了我也很愧疚。他毕竟是首脑的人,我帮他其实也是为了帮首脑。”
“喜欢上他了?”毅翔低声问,心中不知不觉泛出丝酸意。
“没有”颜梦馨对天花板白了一眼:“不要把某处的好感当做感情好不,每个人都喜欢骑坐兽,但没有女人愿意嫁给坐兽当丈夫的。”
这个形容实在是…亏她想得出来。但提尔不是坐兽,而是个很优秀的男人。毅翔笑而不再说话。
毅翔感觉自己应该离开了,但他不舍。过了许久才轻声问:“你愿不愿以后跟我走,这样你可以离开所有是非。”
颜梦馨的心一下狂跳了起来,就连身边的毅翔也察觉出她浮乱的心跳。她想了很久,决定不隐藏,实话实说,因为在毅翔面前,她所有一切都会被看穿。
“我不能跟你走。”颜梦馨声音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怕惹怒了毅翔:“我这里的丈夫会担心我,我也会想念他们。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活得快乐,而去伤害喜欢照顾我的丈夫。”
意料中的答案,但是她回答得很好也很老实。毅翔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