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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下来,打开看后笑道:“老爷们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还是有点钱的。”
一个老爷翻开毅翔手中的包袱一看,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有二套衣服,一些水和发了霉的肉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原来罗光担心哪天这个固若金汤的老窝被攻陷,所以有时进出这个秘道,更换掉肉和水,以便一出事就拿着东西逃。只不过随着罗光突然死去,这个密道可能成了秘密,谁都不知道了旁边还有一小袋金币,虽然足够一个长工一辈子的开销,但跟刚才的宝藏想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傲雄哈哈大笑起来,顽劣的成分又产生。
“也就不要拿出去,现在就分了吧”他拿过金币袋数了数,笑得前仰后合,往哭着脸的分部族长老爷们手上象分糖果般分着:“我就不要了,一人二个正好。别嫌少,不错了,回去还能买上四五个奴隶…罗光居然还准备了这个,他可够细心的,也一起分了吧一人一张,人人有份…”
居然还有一刀草纸,看来罗光还挺讲究卫生的。傲雄还嫌深受打击的老爷们不够痛苦,居然笑着用口水稍微沾了沾手指,分起了草纸来。
过了会还故意表示出夸张的吃惊:“还有剩不要紧,剩余的一人半张,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傲雄居然真的撕起草纸来,还非常认真的对半折叠好,撕得非常公平。
老爷们已经是无话可说,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二个可怜的金币以及一张半草纸。
“首领”一个老爷回过神,几乎哭号起来:“我都在滴血,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颜梦馨憋着笑,但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爷们其实并不是没财宝罗光想要逃命怎么可能只带这些钱?”毅翔捏着一本羊皮小卷,对着老爷们微微晃了晃:“某些部落争权夺位、自己能力不行就借用强盗的势力。这些是那些人跟罗光做的私下交易,就连那个被弟弟囚禁在这里的首领都有记载。老爷们想想看,就算当事人死了,但这些已经爬到首领或者老爷位置的人,会用多少钱来当遮口费?”
“嗯,不错”傲雄略微一想认真道:“这种敲诈勒索的事还是你们去做,钱也由你们得吧。毕竟我是首领,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去要这钱吧。”
老爷们顿时大喜过望,从毅翔手中夺过羊皮卷就看了起来。
“就这几个?才十几个”“十几个已经不错了,难道你想你的名字也在这里面?兄弟们我们去商量一个价钱吧”“行,走晚上我们边喝酒吃肉边谈。”
于是老爷们又喜笑颜开起来。
出了山洞,傲雄轻声命道:“可以杀了。”
见强盗身边的长工抽出刀来,颜梦馨急着道:“别”
傲雄噗嗤笑了出来:“难道你想留着这个强盗一条命吗?”
“当然”颜梦馨很认真的道:“他送了我那么多嫁妆,说什么我也该保住他的命吧。”
“夫人”傲雄简直要翻白眼了:“难道你想给再配上二个女奴,再买上个奴隶,照顾这个十恶不赦的强盗?给他养老送终”
强盗也发话了:“夫人还是请杀了我吧,我已经是个废人,活着还不如死了。我也是罪有应得”
“慢着”颜梦馨见长工又举起刀,赶紧喊道:“既然你那么该死,那么我就看看你是否该死。”
这个怪丫头说不定又要想出什么怪招来,傲雄笑了出来:“好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差这点时间。”
夜晚已经降临,所有人都聚集在山谷里,每人一条地毯,边吃喝边坐着等分财宝。而那些老爷长工已经买下的女奴奴隶,也已经开始服侍起主人来。二万多人聚餐,场面热闹非凡。
虽然攻打强盗窝是非常危险,但所得到的利益也是非常丰厚的。这是一场丰收的庆功宴,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就连地位最低的长工都分到了半袋金子,足够一辈子的吃喝了。每个分部首领老爷所得的财宝,更是装满了十辆骆驼拉车。
傲雄坐在高高的主位上,黛雅跪在他身后,而颜梦馨坐在他的左边,满意地看着下面吵杂而壮观的二万多人宴席。
颜梦馨总觉得锋芒在背,也是,如果目光能杀人,黛雅隐藏着,但时不时射向她的眼神能把她给刺穿了。
傲雄举手示意了一下后,宴席边上一个上身赤luo露出一身结实肌肉的奴隶举起的大锤,“咣”地敲响了一面大锣。
山谷里立即安静了下来,锣响就证明首领或者老爷们有话说。
强盗被洗刷干净,并且穿上了衣服,放在担架上抬到了宴席前。承忠走到高处大声喊道:“因为此人有功,所以梦馨夫人打算绕过他一命。只要有哪位奴隶或者女奴接受他,并且把他当做老爷一般服侍他,可以站出来。”
很多人顿时哄然大笑,还以为什么重要事,原来是帮强盗找服侍的人。
傲雄喈喈地笑着,在颜梦馨耳边轻语:“说好了,如果没人愿意服侍他,你就亲自动手杀了他。这次可不是再用什么骆驼绳子,而是用刀噢”
“可以”颜梦馨咬着牙答应着。
第354章 余兴节目
颜梦馨咬牙切齿着:“反正你就巴望着我杀人,早晚还是会找到机会,不如就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再也不能用任何办法逼迫我。如果我输了,我就满足你这个变态的愿望保证利索,一刀下去死得干干紧紧。”
承忠喊了三遍,还是没人出来。
谁会出来才怪宁可去地里种地,被太阳毒晒,也不会去照顾的是个手脚都废的人。还要象老爷一样服侍,一把屎一把尿的,自己的亲爹也不会这样管。
“你好象输了哦”傲雄幸灾乐祸地看着颜梦馨:“快去选一把刀吧,锋利一点的,杀人时可以少费点力。”
见所有的人光看着热闹,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愿意走出来,颜梦馨也只能无奈承认了现实。
此时一个监督奴隶手艺情况的长工送来了一样东西,傲雄一见就乐了。是一把小刀,这种小刀一般来是给年幼的王子少爷练习刀术用的。
长工敬上小刀:“铁匠说傲雄首领十岁成首领,所以打造一把小刀,示意傲雄那时年龄虽小但已露锋,非普通人可比希望首领以后多子多孙,然后带着他打造的小刀从小跟着首领雄霸沙漠”
傲雄抽出刀来看了眼,然后对着桌上的铁盘砍了一刀,铁盘顿时豁开一个口。看来这个铁匠为了故意显示自己的能力,将刀打造得异常锋利。
“好好,要赏让他以后当长工,比其他人多一成粮饷。”傲雄满意地将刀放回刀鞘,搁在了放食物的矮桌上,戏谑地看着颜梦馨:“正好派上用处,今天还是你先用,让刀见见血,以后送给你的儿子”
“你?”她气得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猛地站了起来。连吸了几口气:“你那么爱看杀人,那么我就杀给你看,小心别饭都吃不下,噎到了”
“放心放心,你就算将他开膛破肚,我都吃得下。”傲雄拍着手,生怕气不死她般的笑着:“这里高,夫人没有楼梯走不惯,还不快扶着夫人下去杀人”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山,但也是个用土堆成的高处,比较的陡。颜梦馨一手拎着长袍长摆,一手拿着刀,在大小沙儿的搀扶下抖抖嗦嗦才挪下了高台。
走到强盗旁,强盗看到刀就知道时候到了,于是笑着安慰起来:“托了夫人的福,刚才吃了肉还喝了酒,也算是个饱死鬼。能让夫人送我上路,我乐都来不及。夫人请动手吧,大家还等着看我死呢”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死个人如同家常便饭。杀人反而光荣、是狼吃别人的;不杀人反而懦弱、是羊被吃的。颜梦馨拔出刀来,看着锋利的刀面,这刀确实来得及时,轻巧贴手,一点都不象男人用的大刀一般费力。砍个脑袋不在话下所有人都看着她,就等着看一场饭中的余兴节目,活杀强盗。
但颜梦馨又将刀回了刀鞘,嘿嘿一笑,用最大声道:“杀人还不容易嘛,但是我就是不让你死。因为我和傲雄首领打赌了,我可不想输输了多丢脸呀。”
她对着强盗笑着道:“所以你没死之前,给我多吃点多喝点,就算我输了,也要把酒肉钱给我多挣点回来。”
众人顿时哈哈大乐,这是首领的家务事,他们可没功夫叫着夫人快杀人,只管看热闹就行傲雄坐在上面直苦笑。
小沙儿拿着刀,而大沙儿扶着她慢慢往台上席上走。大沙儿轻声嘀咕着:“夫人还是下去把他给杀了,回去跟首领争论会让首领生气的。”
“放心,我有分寸。”她微喘着气,摇摇晃晃往上去。这路还真不好走,傲雄和其他老爷怎么几步就蹿上去了?敏捷得就象一只猴子。
“怎么没动手?”傲雄斜着眼,拿着酒杯喝着酒,这酒入口象刀割肉般的火辣。
“打赌还没有结束,我为什么要动手?”她哼了一声,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你也看到了,这里所有人都没有接受他的,难道你没输?”傲雄又气又好笑,但笑是九成,气只是一成而已。强盗的生死才不在乎,感兴趣的是她如何收场。
“这里的人确实没有一个,但是…”她故意拉长了一个音:“别忘了那近二百个去捻线的。”
“难道你想带着他一起回去让捻线的奴才再确认?”傲雄先是一愣,随之笑了出来:“你想让他多活几天也不用想这办法。”
打赌的事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了,只要有哪位奴隶或者女奴接受强盗,并且把强盗当做老爷一般服侍,那么就可以活命。而那些去捻线的女奴或者奴隶,说不定为了以后生活有保障,会有那么一个同意了下来。
“现在后悔晚了。”颜梦馨笑盈盈地嚼着肉,象一场游戏取得胜利的小孩子。
“敢捉弄我,看我怎么罚你”傲雄笑着含了一大口酒,一把搂过了她。
她暗暗叫苦,这里那么多人看着,傲雄却一点都避嫌的直接吻了下去。游牧民族都是如此的,经常看到老爷们在席间和眉来眼去甚至大肆**的女奴又亲又摸,好象只要不在公共场合嗨咻做什么都行。
将那口辛辣的酒全部注入她嘴里,眼泪一下被酒呛了出来。挣扎了几下,但没有任何用处,只能接受着如此火辣的吻。确实辣,辣得她舌头都麻了起来。傲雄舌头卷着辛辣的酒味,在她发麻的舌头上细细碾磨着,直到酒全部下了肚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的脸半是酒半是羞恼的微微发红着,傲雄半醺中哈哈直乐。而乐声响起,会乐器的奴隶尽量的拉弹吹打了起来。台下的女奴也开始跳舞,人们开始寻欢作乐,不少醉得摇摇晃晃的老爷和长工,搂着刚买下的女奴到帐篷里去享用。
颜梦馨推说有点醉了,要先回去休息,傲雄准了。
回去的路上,小沙儿忍不住道:“夫人应该杀了那个强盗,幸好首领认为夫人是和他闹着玩,万一生气起来,那可怎么办?”
“不是奴婢多嘴。”大沙儿就比较小心,在身后就谦卑提醒着:“哪个夫人没杀过人?奴婢当然希望夫人好心肠,但是夫人的心肠太软了,怕以后其他女人对夫人不利。”
怎么跟这些女人说?颜梦馨微微一笑,她们都是从小活在这个环境中的,看惯了人吃人。说人类不应该自相残杀、应该和平友好相互宽容,也许睿明那里的人都听得进去也能理解,但对于她们就不但会认为太圣母,还会认为愚蠢得不可救药。
环境决定了一切,不是吗?她已经变得太多太多,变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但在心底的深处,有着自己最后的道德底线。哪怕这底线经过岁月慢慢退缩,慢慢磨去棱角,只要存在,就不会轻易越过。
她微微思考后,轻叹一声悠悠问:“你们说一个女人很轻易地答应男人所有要她做的事情好;还是男人越是想让做什么,越是不轻易让他得逞,大费周章才好?”
大沙儿恍然大悟,欣喜道:“夫人真聪明,是奴婢们愚钝。”
“就怕过了头,男人生气了。”小沙儿有点担忧。
“不会的”大沙儿白了小沙儿一眼:“哪怕是生气了,只要他还想要,就一定会回头,夫人自有分寸。”
半夜了,傲雄没有回来,也许他正醉在黛雅或者其他女奴的怀中。没有他的夜晚非常冷,盖了二条被子,又将篝火生得火旺,但还是没有他的身体温暖。
将身体团起躲在被子里,手臂紧紧抱着蜷缩起来的双腿,寒冷让她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