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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首脑也发了脾气,我们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对手我迷糊中听谁说要把我和梦馨夫人光着身体关进笼子里?”
三个老爷顿时声明不失他们,赶紧的脱干系,不是他们的话那只剩下乌丹了,那场面很是点黑色幽默。
“我现在就自己去,关在笼子里也好有个交代”承忠背过身就大步往外走。
这下乌丹夫人坐不住了,拉着承忠的袖子将他拦在了里面赔笑着:“我们都知道你是被诬陷的了,等首领回来后再说吧。”
“放开”承忠吼了一声:“拉拉扯扯的,还让人以为我多大的本事,凡是女人全被吊上了。”
那副少有的恼怒,让心虚的乌丹只能松了手。
承忠还真将他自己关进了铁笼里。几个巴掌将小沙儿扇醒后,她一口咬定是乌丹夫人的女奴拿来的肉请门口看守吃,随后她去感谢乌丹夫人的路上就被迷晕了。
三个老爷一商量,不敢怠慢赶紧写信给傲雄,把事情的经过写了个详细。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跟断腿首领舒舒服服躺着看行刑的傲雄接过了信。拆开一看,傲雄的脸色顿时变了。
断腿首领见状还未关切的询问,傲雄就已经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来人,回总部”
躺在床上,颜梦馨脑子一片空白。大沙儿在一旁轻声低叨叨絮絮着说什么,翻来覆去无非就是,现在正是彻底弄到乌丹的最好时机。
不时有出去借着拿东西打听消息的女奴进来说外面的状况。承忠还在铁笼里坐着,老爷们去劝他出来,他都不肯。硬是说不查个水落石出,还他和梦馨夫人清白,死都不会出来。
听说大帐里的女人个个喜笑颜换,就等着乌丹倒台。看着身边女奴们满脸堆笑,想必外面的女人一个个也是这种神色。她的倒霉让被乌丹压迫、一直活在怀孕恐惧中的女人们看到了希望,颜梦馨想哭,但又哭不出来。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思维有点混乱,一切都是朦胧迷糊,只依稀记得被火烤一般的她被深深埋入一团雪中很久,仿佛能听到火在雪上摩擦时发出的嗞嗞声,一直到全身的火褪去。
那些如同在梦境深处的*梦居然都是现实,疲惫的身体如同抽去了所有精力,每处骨节之间略微动一动都会传来隐隐酸痛,某些地方红肿刺痛…这一切都能证明,昨晚承忠一定非常尽兴。不知道同样喝了药的承忠能记得多少,只希望他也迷糊着过去吧,否则以后怎么面对?
又是一个男人,已经没有愤怒,也没力气去想,只有一丝悲哀。她重生的意义就是经历一次次桃花劫吗?如果数数到现在为止有多少个男人,她也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快没了。
傲雄连夜赶往总部,逐风一路直跑到大帐门口,翻身下来就不顾风尘仆仆,大步直往里冲。
一看到梦馨呆呆地躺着床上,连喊了几声都不支应,傲雄的心一阵绞痛,搂住了混混噩噩的梦馨直咬牙切齿:“该死的乌丹,竟敢这样做”
颜梦馨静静躺在傲雄怀中,泪终于苦涩地流下。乌丹就是这样做了,是不是还要感激乌丹一番,因为现在她的名声就此越来越响亮,分部的首领老爷已经知道,很快就会传出去。她的艳名将传播开来。
她,梦馨夫人在首脑那里,将首脑的高官几乎一网打尽;在傲雄这里,将傲雄的最得力亲信也全都收拢于石榴裙下。到处大小通吃,无往不胜。
大沙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哭述起来了:“夫人昨天早上开始就滴水未进,叫她都不开口,一个劲的掉泪。昨晚眼泪掉光了,天快亮才睡着。”其实也没那么厉害,但也算茶水不思,四顿饭只吃了二碗面糊,人一下显得萎靡了许多。
经大沙儿一番声情并茂的添油加醋,说得傲雄猛地搂着颜梦馨软绵绵无一点力气的娇弱身体,眼眶都快发红了。
一碗燕窝粥适时的端了上来,傲雄也不顾什么身份,拿着勺就舀了一勺,凑近她的嘴唇,急切道:“快吃点,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又不行了。”
见她不喝,傲雄只能用老办法了,含了一大口后嘴对嘴硬是灌了下去,要知道还是自己喝下去算了。等到一小碗粥下肚后,傲雄抱着她心疼的样子不需言表。
看来戏还没有结束,小沙儿又拿出了她织好的围巾以及刚开始织的包,捧给傲雄看:“首领不在的日子,夫人每天都想念首领,还织了围巾,说脖子上围着以后晚上出去打仗,风再大首领围着也不怕冷了。前晚听奴婢说男人放衣服的包都是自己女人做的,外面基本买不到,夫人就开始织包。半夜里织到口渴喝了杯茶,过了会就叫热,奴婢还以为生病发了热去叫承忠老爷。承忠老爷走得急,来时是奴婢不好,见他跑得急也让他也喝了口茶,结果…”
大沙儿立即接着道:“茶是奴婢去泡的,怕夫人上火所以泡了凉茶,放在桌上。现在回想起来,这茶一定是放在桌上凉着的时候下了手脚。”
看着完成好的雪白围巾,旁边还细细打着流苏,以及刚开针的包,能看得到别致的花样,傲雄心中一热。梦馨看来是喜欢他了,还帮他织东西。于是更加的恼怒,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乌丹身上,搂着颜梦馨,想都不想就气急败坏地大声吼:“我休了她”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更加肆意的流淌,这些眼泪没有经过大脑,直接从心底深处倾泻而出。她呆呆地看了傲雄几眼后,一股恨意跟着眼泪而出,小手无力捶着傲雄胸口哭了起来:“你说过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的,我相信你…你骗我,我恨你…”
“好,是我的错,我的错”傲雄随便梦馨打着,直到她耗尽了力气躲在他怀里从嚎啕大哭到轻声的痛苦呜咽,真的是又恼又悔。
打仗危险,如果轻易带梦馨出去,说不定敌人会抓住这个软肋猛攻,到时不光自己手忙脚乱,出了事还没办法和首脑交代。原本以为有承忠又有几个老爷在,已经犯错的乌丹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回想起来,毅翔还未出去前就有担忧,现在预料全给中了。
“给我去认错,你这个糊涂蛋”外面乌木的咆哮声以及乌丹的尖叫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第371章 解气
乌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怒容满面地拽着乌丹的胳膊,将一路大呼小叫喊着疼的乌丹拖进了小室。还未站稳就干脆利落地一个耳光狠狠撩了上去,打得乌丹一下跌倒在地毯上,捂着脸直哭。
“我和妹夫在外面打仗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成为最大部落的夫人你不但不领悟,还做出这样的事来。幸好以前梦馨夫人跟承忠渡过一夜,妹夫还没和她大婚,否则你让妹夫和我以后蒙着脸出去吧。”乌木气得二撇油亮的胡子一翘一翘,满嘴的严厉指责,声势很大还先动手教训了乌丹,话里却暗藏满了玄机。
“不是我干的,女奴说是小沙儿来秘报,我只不过带人去看看,没想到是别人陷害。”乌丹趴在地上哭得是,以往嚣张全无,只有姿色褪去后落魄时的可怜又可悲。
小沙儿一听,立即跪下急道:“四个族长老爷可以作证,当时我被迷昏,怎么可能分身去乌丹夫人那里告密?”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此时乌丹纵有百张嘴也没办法解释,只能手捶着地,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着。
傲雄火气越烧越大,脸色发青地吼:“那个怀孕的女奴你怎么说,难道不是死在你的帐篷里?”
现在能赖则赖,乌丹立即嚷了起来:“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女奴说她是自己碰死的。”
“那么就把尸体去挖出来,反正人都在,弄弄清楚”傲雄气得是冷哼一声,搂着颜梦馨大声命道。
当着四个族长老爷的面,将木箱从帐篷里的地下挖了出来。毅翔和四个老爷用厚厚的湿布捂着鼻子走出帐篷,来到十米远处另一个帐篷,傲雄和乌丹他们就坐在里面。
毅翔回勘查的结果:“头顶部重击导致死亡,乌丹夫人帐篷里的柱子上大约在腰部高度有血迹。一般来说,自杀伤的都是额头部或者头部偏前。”
“难道就没有头顶撞死的?”乌木赶紧故作轻松地笑着问,其实是在反驳:“赫赫,我只是好奇而已。”
“过来三个人”毅翔不慌不忙开始利用过来的三个人,现场演练起来。他站稳后指着腰部:“比如说我是柱子,血迹在这里。好,你现在过来,用头顶来撞这个部位。”
一个参与演练的人,计算了一下,只能屈膝微蹲,然后低头猛冲。
毅翔一只手就轻易地按住了这个人:“看到了吗?这样的力量最多昏迷,不会撞死。来,再换一种姿势,如果他站直了,对这个区域撞…”
大家一看就明白了,如果要符合助跑撞击产生足够死亡的力道,只能站直了跑。但是就算低着头,伤口也最多在头部后脑勺部位。
“所以说,如果想让伤口正好在中间,而且撞的地方在腰部,只有…”毅翔叫另外二个人抓起演示的人,重现了当时的场景。怀孕的女奴被二个有力的女奴抓着双臂,几乎双脚腾空地,往柱子上狠狠撞去。
乌木无语了,傲雄阴鸷地看着他:“是不是还要将尸体的肚子剖开,看看是不是怀孕?”
四个老爷顿时紧张起来,尸体就算洒了石灰,还是难以防止腐烂。再美的美人,死了那么长时间,一定也是非常难看。如果让他们在进帐篷,看着那么具恶臭的尸体开膛破肚检验是否怀孕,那今天他们就别想吃饭了。
“不用,不用,我相信”乌木一句话让四个老爷松了口气。乌木摸着小胡子轻声商量道:“就一个女奴而已,我回去给你带十个最美的当赔偿。”
说完乌木瞪着眼喝叱着乌丹:“以后你再敢做这种事,我当着大家的面把你手给剁了。”
“女奴的事情可以放一边,梦馨夫人的事怎么说?”傲雄斜着眼倪着,口气阴鸷异常:“总要给个交代吧。”
“这个…”乌木挠了半天头皮,乌溜溜的眼睛也同时转了半天,最后只能对着傲雄苦笑起来:“其实梦馨夫人那么多丈夫了,应该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个二个。男人越多越证明她魅力无穷呀,如果不信,你尽管不要她,我要我娶回去当夫人好了。”
这叫什么话但如此无赖的话,让傲雄居然气得无话可说了。
颜梦馨也气得够呛,忍不住随手抓起一样东西就扔了过去,骂了起来:“你夫人怎么不来个魅力无穷?”因为有气无力,所以东西立即被眼明手快的乌木拍掉了。
“我没夫人,娶夫人太麻烦,我可舍不得花那么多的钱。”乌木嘿嘿地坏笑起来,习惯性的摸着嘴唇上二片修剪得呈柳叶的小胡子:“如果我有夫人,妹夫喜欢她的话,不用我送来,她自己立即带着嫁妆送上门去了。”
一时间气得头晕目眩,傲雄见她脸色不对,赶紧叫女奴扶她躺下,在旁扇风。
还未等傲雄开口要休了乌丹,乌木又开始搅起稀泥来,满脸谄笑地套起交情来:“妹夫呀,我们十几年就认识了。当时我们俩个都才刚十岁,你在我老头子帐篷里谈好婚嫁后,我们还滚在一起打架玩。打累了就吃,吃完了你还在我帐篷里睡了一夜。平时里,我在你部落边上扛刀子,你安安心心做生意,好处都是你得去了。十几年来我问你要过保护费,说过什么吗?我们的感情不是一天二天的,要不是我是男人,早就嫁给你了,还轮得到这个不长记性的傻妹子吗?这次是乌丹做错了,你看在我家那个死去的老头子份上,最后饶她一回,以后她和她的女奴不准再出帐篷去大帐,大帐里的人不准去她帐篷,让她挂个虚名。就算从现在开始我欠你的好吧,我家老头子如果看得到,也会死得安心了。”
稀里哗啦一番话,加上乌木举起袖子擦起红通通的眼睛,傲雄也不由天平摇动起来。
乌木的部落虽然不能和傲雄同日而语了,也就八九万人,但是确实十几年来一直支持着傲雄。如果不是乌木和他父亲的鼎力相助,傲雄也不会有今天。乌木的父亲在亲自带人帮傲雄打仗途中得病去世,所以傲雄才容忍乌丹到现在。
傲雄长长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许多:“但你要给梦馨夫人一个交代。”
颜梦馨愣住了,乌丹都这样了,还放过她吗?
“行,我一定让梦馨夫人解气”乌木猛地站了起来,唰地抽出腰间的刀插在地上,有着大义灭亲般的凛然,大声对着颜梦馨道:“梦馨夫人尽管拿着我的刀,去砍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杀了我管收尸,伤了就让她得点教训,一直砍到梦馨夫人满意了,解气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