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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触地,扭身改变为双脚站立。
“厉害,那么试试这个”任鹏举起拳头要冲过去开打了,被彪勇眼明手疾地一把抓住。
“行了,梦馨还在里面休息,难道你想惊动她?”彪勇显然用了暗劲,表面上情绪毫无起伏,但是咬着牙,而且嗓子明显压低了。
任鹏不甘示弱地也用上了劲,二个人大眼对小眼地对上了。
提尔对着毅翔发出了邀请:“我们有个好地方,经常坐着聊天。想不想去坐一会?”
毅翔点了点头:“反正没什么事,那就去看看吧。”
于是提尔在前面带路,毅翔跟着去了。阿瑞斯看了看扶哲,二个人也跟了上去。
卿欢站在二个大个旁边,看了看他们二个青筋爆出的手,抬头又看了看他们已经开始往外冒汗的脸,小心翼翼道:“要不我们也上去吧,不要影响梦馨休息了…你们不走,我可要走了,我走了”
见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于是彪勇松开了手指,飞快的赶了上去。
“等等我呀”任鹏想了想一个人呆着没意思,也就一起去了。
“不错,是个好地方”毅翔惆怅地斜身坐在一个长椅上,背靠在紫藤花已开的不架子上。衬衫上三粒纽扣开着,露出片白皙的胸膛。手中还拿了杯红酒,享受着晚风夹杂着花香吹来。一副便装打扮的样子,让很多人一下没有适应。
“不要那么帅好不?”卿欢窃窃地笑着:“万一把这里的女人全迷倒了,你又是国家公敌了。”
任鹏脱去了披风,但还是穿着长袍,他双手捧着红酒杯,小心喝了口就皱眉:“甜的,还是我那里的酒够劲。”
这让一向注重高雅的扶哲皱眉,差点没骂出庸俗二字。
任鹏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将酒杯放在一旁直截了当问:“梦馨怎么会自杀的?你们说说清楚,那么多的丈夫却连一个妻子都照顾不好,简直是可耻”
很多丈夫顿时勃然大怒,毅翔却悠悠道:“不是自杀,是意外”他将红酒杯放在鼻下,让夹杂着花香的风卷起杯中的酒香,慢慢飘入鼻中。
“什么意外首脑是不是又为了什么国家的利益委屈了我的梦馨?”任鹏好象火气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手指毫不客气的一个个指了过来:“还是你们欺负了她?说呀,别成了哑巴,是男人敢作敢当”
闷了好一会儿,彪勇在一旁轻描淡写地小口咪着酒:“再怎么欺负她,也不会把她捆在床上玩弄。”
一石激起千层浪,丈夫们顿时都愤慨地差点坐不住,纷纷问这样做的人是谁。
“别以为在部落外面,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特警部武术指导当得还是有点收获的”彪勇冷笑一下,轻蔑地瞥了一眼,原本嚷嚷着要帮梦馨出头现在又一下没了声音的任鹏。
“别吵了”任鹏吼了一声,压下了所有的声音,他手一拍大腿,居然承认了:“是我,怎么样?这叫情趣,其他部落男人玩得更厉害得还有。”
“什么情趣,我看你是变态”最温文尔雅的扶哲,却先按捺不住脾气了,不顾一切地冲到任鹏跟前,一把扭住了比他都要高大半个头的任鹏衣襟。
看着这个梦一般的美男,发怒的绚烂紫眸,任鹏苦笑了起来,用手象拍虫子一般拍了拍,随后按着扶哲的胸口往前一推,就将扶哲推出去三四步:“算了吧,你漂亮得我都舍不得打你。打伤了你,梦馨一定会生气的。”
“那我来奉陪”怒火中烧的阿瑞斯想冲过去被提尔拦住了。
提尔硬是拉着阿瑞斯喊道:“打架能解决问题吗?”
“什么问题?”任鹏跳了起来,桀骜地昂着头:“梦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只要她乐意,把我捆起来玩都行我看是你们有问题,明明是梦馨在你们这里出了事,别转换话题。要打打好了,一起上吧”
这下如同冰水浇进烧红的铁锅里,立即炸开锅阿瑞斯力气极大,提尔和扶哲都拦不住,而任鹏叫嚣着要打,彪勇怕出事也只能去拦,差点没把整个屋顶给震塌了。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给人看见了笑话。”卿欢也只能站在中间,苦着脸劝着。这可不能打起来,打起来可是归类于国际争端。
毅翔还是坐着品尝着酒,用看情景剧的气死人态度,欣赏着眼前乱哄哄的一切。
二个家伙终于在众人九牛二虎之力下拉开了,气喘吁吁的隔着五米远的地方各自喘气。
“我喜欢梦馨有什么错?哪怕是为了她死都可以只要她肯,我就放弃首领位置,陪在她身边,你能放弃你的位置到我那里去吗?”任鹏象只狮子般喘着气,虽然被劝开了,但心有不甘的盯着阿瑞斯,随时有要扑上去再打的可能。
“少花言巧语,如果你爱她为什么还把她送到这里来?”阿瑞斯要不是被提尔和扶哲,又要冲上去了:“她是古人,你把她捆着,你知道她受到多大的伤害?”
任鹏正在气头上,毫无悔意的反驳:“伤害个屁,别老是拿这么夫妻间乐事当攻击理由了就捆了一次,她没说不乐意。如果她生气的话,把我扒光了抽一顿鞭子给她解气。要不是傲雄实力太强,就算毅翔的人和我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才不会把她送回来让你们糟蹋,你倒是说说看,她为什么回来就自杀?”
“你这混蛋”阿瑞斯猛地跳了起来,连提尔和扶哲都压不住。看来双方休息够了,又要开始闹腾了,众人劝了都没用。
“吵够了,就坐下来听我说吧。找出问题原因到底出在什么地方,才能解决。听完了再去打”在一旁的毅翔发话了,他理智的模样让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想听听他的高见。
毅翔长长吐了口气:“不能怪任鹏。任鹏你也不要生气,我实话实说。他是奴隶出生,从小被压在最低层,哪怕当上了首领,这种自卑也难以从心底除去。梦馨是他救出来的,但是自卑让他不敢直接面对梦馨,怕看到她表示出失望和讨厌。别人看不起他,可以用拳头来教训,但梦馨看不起他的话,会比死都难受。所以他应该按照那晚,别人逼迫他侮辱梦馨的方法将梦馨捆了起来,想试探下梦馨是否对他反感。我说得是不是,任鹏首领?”
任鹏终于低下了头,声音一下很轻:“那晚梦馨认出了我,还叫我快走。我想这样做可以让她记起我,我也想要她,怕她拒绝…我错了”
毅翔微微一笑又喝了口酒,看着已经升上的明月:“你会打仗会管理部落,但是还不懂梦馨的独特。这也不怪你,你没看过古代历史,以后好好补补课。其实这还问题不大,因为那时梦馨应该已经麻木了。她已经可以承受住,并且理解你。所以我想象得出,她对你的表现很感动,忘了你对她的伤害。问题是,她回来后,是谁又扒开她心里已经结疤的伤口?”
此时毅翔喝完最后一口酒后,将酒杯放在椅子上:“如果不注意方法,还不如让她继续麻木。谢谢你们的酒,我先去睡了”
第425章反思
傲雄冲着屏幕发火气,差点没把设备给砸了,看来消息都停灵通的。
“把梦馨还给我,否则我绝不罢休”这是傲雄收线时最后的话,看他铁青着脸一定不是闹着玩的。
“你很累”听到办公室里有人来了,单手捂着额头坐在办公桌后的睿明抬起了头。
睿明不惊反而笑了起来,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毅翔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漫步走到椅子边坐下:“你怎么不悄悄按一下桌边的报警按钮,我可是不请自来的。”
“你现在还需要我国家的支持,所以不会杀了我。”睿明还是按了下按钮:“麻烦送二人份的果汁进来。”
“我这里终于开始食物种类增多,尝尝鲜果汁,应该也可以真空包装或者冻成冰块存储。”睿明微笑着,他靠在办公椅上,带着疲惫,一丝感叹而出:“有时死也是种解脱。”
“但你不能死,因为国家需要你给我吃点,正好饿了。”毅翔也笑了起来,他拿起旁边放着的一个放干粮的罐子,打开来吃了起来。边吃边聊:“还没复仇时,我想的是我不能死。现在我重新当了首领,看到的是为我受苦的人终于又成为老爷,而另一批人却成了奴隶。其实真死了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永远都有受苦的人,也有享受的人。”
毅翔看了睿明一眼,嗤笑了一下:“你还能活多久?”
睿明淡淡道:“如果每次都能顺利的回防护罩,大脑不受损失的话,大约还可以活三百年左右。或者再过五年七年就死了。”
“还想活下去吗?”毅翔问的问题很奇怪。任何人知道寿命,然后又有人来问什么时候寿终正寝,总会那么不舒服。
睿明却没表现出生气,细细想了想反问:“如果你是我,还想活下去吗?”
毅翔过了许久才回答:“不想,但必须得活下去。”于是二人又面对面笑了起来。
果汁此时送了进来,特警已经知道毅翔跳窗进来了,只不过首脑允许罢了。
喝着酸甜的鲜榨橙汁,毅翔终于问到了主题上:“你喜欢梦馨吗?”
睿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难得的俏皮,抬了抬眉:“你猜”
“喜欢”毅翔发亮的眼眸深深看着睿明,随后长长吁了口气,话速轻松随意了许多:“象我一样,很喜欢,甚至是爱但是我和任鹏一样,只能将她送回来。但你为什么要将她给别人?”
睿明没有回答,过了很久才隐隐透露出感伤:“我早晚会离开她;她是古人,特别的基因需要更多的延续。”
毅翔仰天笑了起来,此时此刻的话语也不知道是佩服还是无奈:“都成功了,无论是你还是傲雄。让她接受了新的制度、新的习惯,到哪里都能生存下去。为了部落,首领可以娶一头母猪;为了国家,你可以放弃所有一切;为了生存,梦馨可以变成一个麻木的工具。我们都是一种命运,做着不想做的事情。我们到底是错了,还是对的,就不能活得随心所欲一点,不要那么累?”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也会过得不如意。更多的权力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哪怕梦馨恨我,也只能这样做”睿明冷静而安详道,正如他以往的作风,很少起波澜,永远象是个深不见底的深潭:“梦馨应该和尽可能多的丈夫生下基因不同的孩子,等她过了生育期,我会听从她的意见,让她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此时无声了,二人都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别说是你,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虽然这需要最大的牺牲真佩服傲雄敢和你叫板,很蠢、不负责,但他做了我们都不敢做的事。看着你活得比我更累,我心里平衡了”毅翔将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站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吃了太多东西了,再下去要撑了。”
“医学部有消食片。”睿明点击了桌面:“还是让特警带你出去吧,我不想让你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
毅翔笑看着睿明,真挚而诚恳:“我爱梦馨,她排解了我的寂寞。但我能给她的很少,反而还要利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尽可能的开心一点,让她知道无论她是谁,发生了什么,在我心里都爱着她。而你有本事再洒脱一点,也不用越来越虚弱了,要对付爱得发了疯的傲雄,不容易呀千万不要急着回防护罩,有你在不错,这堆头疼麻烦事就扔给你了。”
睿明苦笑起来:“你可一点都不客气”
此时特警进来了,毅翔再也没说什么,跟着特警离去。
门打开了,睿明走了进来。刚睡上临时简易床上陪夜的郁尘睁开眼,有点惊讶,现在已经很晚了。
睿明轻声道:“你躺着吧,我就是来看看她。”
坐到病床边,睿明小心地扶起颜梦馨被纱布层层包裹住的细幼手腕,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熟睡中的颜梦馨,嘴唇又象刚复活那时的苍白。近二年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感觉就象过了一百多年。
“对不起,梦馨…”睿明轻声喃喃着。
只有郁尘才听到如此轻微的声音,睿明背对着他坐在病床边,背影是如此的寂寞,寂寞到令人窒息。
颜梦馨醒了过来,病房里好象有股淡淡的腥味外加焦味。她微微转过头,就见到毅翔正坐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一个数据器点击着,而腥味的来源正在他脚下。
小飞草趴在他身边,正呼啦呼啦地睡着大觉,圆鼓鼓的小肚子有规律地起伏着。一段时间不见,小飞草已经大了一圈。
毅翔见颜梦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