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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就行”
另一个女人看来已经不是生过一次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环顾了大家后神秘兮兮地问:“每次生完孩子,医生都会说是健康漂亮的孩子,你们说是不是他们对每个人都这样说的?”
反正孩子归国家抚养,为了安抚孕妇也许对每个人都会这样说。
卿欢喈喈掩嘴笑着:“因为你们一个个都是美女,生下的孩子一定都是健康漂亮的。你们想听到不好消息也轮不上”
此话一说,三个女人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你捏了脸、我摸了下头地夸奖起卿欢来,很是受用。
回去的路上,颜梦馨不由的问卿欢,如果红影回去后发现他们都是在骗她,不知道会怎么样。
“只要她现在开心就行”卿欢牵着颜梦馨的一只手,嘿嘿笑着:“这次能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医生说以后她不会象以前那样容易流了。”
走到房间口,卿欢借故先走了,提尔将她送进了房间。
今天的提尔有点二样,显得有点局促,犹豫了许久才问:“梦馨,我能留下来吗?”
提尔到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回来后那么长的时间里一直照顾她,并且保持着象知心朋友一般的关系。
有时从略微激动并且压制的神态上可以知道,他一直在控制着他自己。五个妻子都怀孕,并且因为非常想要安全妥当的生下孩子,全住院了。剩余的一个妻子是以前傲雄一起当人质的,听说已经回到了原来丈夫那里,不久将和提尔解除婚约了,提尔这段时间基本没有过女人。
心情不同了,看人也会不同,以前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是放油多了菠菜汤。而现在看着提尔那双亮得如翡翠般的漂亮绿眸,心中未免一动。脑子不知道怎么会跳到,如果和他生的孩子,如果有他一般漂亮的眼睛,那该多好。
还是找个理由拒绝吧?身体不舒服吗,但她身体现在很好,几天的月事结束后,到现在快八天了,还没有过那个,甚至有了渴望。各方面照顾得很周到,要不是郁尘说再补下去反而伤身体,将吃补品的时间段慢慢拉长了,从一日一次,到现在的三日一次。但各种滋补品还是被二个首领丈夫源源不断的送来,堆满了一间五十平方米的仓库,说是吃不完就存着,大不了以后还给他们再卖了,还新鲜的来。
丈夫们的宠爱,让她脸色红润、头发乌黑仿佛涂了油。上次锻炼均速都能跑上六百米了还未等她想出理由来,提尔已经紧紧拥抱住了她…双唇轻点着她的额头、鼻端,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轻轻厮磨后舌头轻轻挑开她的牙齿,温柔的进入。
平时吻她时,提尔也是吻脸颊,好象不敢亵渎她一般。时不时的拥抱,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慢慢从冰封中融化,此时他的吻不再感到害怕。不用躲避,因为不会再伤害她。
脖颈、胸口一片酥麻,火从体内燃起…对了,他怎么不去设置密码或者挂上‘请勿打扰’牌子?一定和那些丈夫私下达成了什么吧,这些家伙…
这个世界的男人绝对个个都是高手,**在唇舌间勾出,再也克制不了,自然而然流淌了出来。
提尔等了很长时间,一直因为怕再伤害她而等待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深入,技巧娴熟却异常温柔。耐心地来磨合,生怕再伤到她。那种呵护简直如同象对待她第一次般,让她不由不心软,放下了仅剩的负担,终于全面的容纳了。
在柔软的水床上,提尔最后一个悠长的吻后,双臂支起了身体,低头深情地看着脸上绯红、喘息不已躺着的她,如呼唤着最爱情人一般轻声道:“梦馨,我爱你”随后滚烫粗壮地进入了身体,二人一起溶合在了一起…
洗完澡的提尔见床上的颜梦馨还睡,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沉沉的睡着,连吃晚饭都叫不醒,也不忍心硬是叫起。用温水绞了毛巾为她擦了身,倒了杯水放在床边柜子上后,抱着放干粮罐子又躺上了床。
“梦馨,醒一醒,吃点东西。”提尔小心的将颜梦馨搂起,微微侧身将水杯拿了过来,喂了几口水后,才慢悠悠的苏醒了过来。选了块最软的干粮,见她有气无力的嚼着,忍不住微微懊恼着道歉:“我太过了。”
想安慰着什么,但是太过累,于是又吃了几块干粮后,她闭上眼继续睡。
快到出勤时间了,提尔慢慢起了床,边开始穿着衣服,边想让哪个丈夫过来陪梦馨,生怕她醒过来见不到人会有寂寞感。
此时通话器响了,怕惊醒梦馨,他赶快过去接起来。原来是机动部调度打来的,说他今天的出勤取消,改为明天。
放下通话器,他不免心领神会地的一笑。这还有谁?不是首脑就是阿瑞斯。
颜梦馨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提尔从来没有在床上睡过那么久。两个人去楼顶吹吹风、晒着太阳。看着身边不时抚摸她的提尔,温存得简直如新婚,有了点冲动,不知道资料库里以前从来不看的NP文有没有,拿出来翻翻。
以前总觉得一个女人跟那么多的丈夫很可怕,简直难以接受。现在看来只要法律和环境允许,有那
第455章 修水管
为了颜梦馨调养身体,她危险期一来,睿明并没有向前二个月一样,很自觉的到时就过来,而是到了危险期的第四天过来,二个人养足了精神。
颜梦馨打着毛衣,想起昨晚的与睿明在一起,不由期盼着明天用这次能用试条时会有好消息。
门开了,二个陌生的人手中拿着工具袋大步走了进来。
颜梦馨愣住了,其中一个男人很客气:“有人报修水管”
“水管?没呀”她有点迷惑了,这里后勤物业等都很严谨,认错的可能性很小。突然想起了什么,反问着:“你们怎么开门进来的?”
此人带着歉意解释:“平时有人报修后,我们都是二小时内上门的。有些人会等着,有些人会离开上班或者忙其他事,我们都是直接开门进来。”
颜梦馨没有保修过,不知道规则,想想有这可能,于是站了起来:“水管没有坏,不知道谁报修的,要不你们去看看。”
站起后,她发觉有点不对劲,那个始终没说话的高大男人,眼睛很熟悉。
之所以每次都能认出毅翔的原因,也正是人无论如何乔装打扮,眼神永远都很相近。哪怕受到极大的打击,目光有点变化,但眼睛深处总很难改变。用郁尘的话说,可能是视网膜或者什么的无法改变,所以正在研究除了用指纹,还用扫描视网膜作为确认身份的方法。
这人眼睛又黑又亮,如同宝石般。她心中一惊,但立即稳住了情绪,也很客气边带路边说道:“我带你们去卫生间看,如果要修的话,就顺便修一下吧。”
卫生间门口,她侧身站在门口对着他们毫无异样的示意请进。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门框上,因为卫生间离房门很近,她的手一下放得太过去,自动门受了感应打开了。
门开了,第一反应就是——快逃她的速度已经最快了,但那个高大的男人速度更快,一把扭住了胳膊一扯,将她拖了回来紧紧地钳制在怀中。
房门开了二三秒后,又关上了。与此同时,这个男人重重的吻压了下来,霸道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只有他的吻才那么重,如同是宣告一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确认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是谁了,他怎么那么大的胆子,竟还敢来。他是怎么突破层层防线过来的?这里离边界隔着八个区,如果行走的话,需要五天的路程。
滚烫炙热的唇舌终于离开了,她喘息着提醒:“你还不快走?走廊里有监控,如果发现我没报修,却有修理人员进来,特警部的人很快就会来。”
另一个人用耳朵贴在已经设置了密码,不再开启的房门上,警惕地洞察外面的动静。
“刚见面就想告诉我这些吗?别以为我们那么傻,要查看记录的话,物业部有报修,物业部比特警部好对付。”傲雄将她翻了个身,手从领口伸进了裙子里,在她胸口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将她弄得又疼又烫又麻,连带着身体都被催热了起来。
唇齿不停地在她脖颈上又亲又啃,不时传来的话语带着咬牙切齿般的痛恨:“你和你一群丈夫痛快的时候,我却在想你…想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还是先出去再说”一起来的间谍,趴在房门口听听没异样,于是提醒了一句。
傲雄觉得有理,于是将颜梦馨如小鸡一般压在了最近的床上。间谍跑了过来,掏出一块含着麻醉剂的棉帕,捂晕了。再掏出胶带将手脚以及嘴给封上,塞进了随身带着的工具袋子里。
等到颜梦馨醒来时,已经在海边的红树林里。躺在铺在地上的麻布上,头顶的树叶遮盖住了天空。她终于明白了,傲雄是怎么躲避了一路上的耳目,摸到了这里。
海岸上的红树林长成了一片,所有监控到了海边就结束了,傲雄就借着这些或稀得只有几棵或成片足有五十米宽的林子,一路跋涉过来。
傲雄在一旁不远处小心地取水,避免将泥沙一起接入杯中。有一掌宽的淡水小溪从不知道哪里流过,直至树林外的大海。见她醒来后捏着走了过来,慢慢抽出腰间的小刀,将束缚在手脚上的胶带割断。那动作充满了威胁和霸气,如果是胆子小的第一次见到,一定会吓得半死。
“还是捆上好。”在旁边观察动静的间谍提醒着。
“不用。”傲雄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将已经汲了半杯的清水抵到她嘴边。俊美的脸上挂着戏谑:“以她的速度,大约只能追上海龟。”
她接过水喝了口后,恳求道:“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现在不比以前,你带我走的话,毅翔和任鹏他们一定不会罢休,睿明会想办法把我夺回来。甚至有些其他部落想把我弄死,让你承担后果。”
“是为我着想,还是舍不得你的丈夫们?”傲雄冷哼一声,将她手中的杯中拿了过来,把里面剩余的水喝完后,杯子放在了旁边,一把扭起了她,往红树林茂秘密处走去。
这里看不到那个随行的间谍了,傲雄一把将她托到了一棵粗大红树的树杈上,随后搂着她就不由分说的密集的吻盖了下来,手的力气大得简直快要将她揉捏烂了。
“别…”她皱眉忍着,过了会儿喘着气拒绝着。
“要喊就喊,抓住了我可是大功一件”傲雄一个冷嗤,手毫不停歇地在身上敏感地游走揉捏着,将她弄得喘得几乎坐都坐不稳。紧接着,滚烫肿胀的傲雄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刚湿润的身体,猛烈地冲击着…
第二次就累了,而傲雄还是精神奕奕着,幸好他还是念着旧情,否则小命难保了。
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发烫的双嘴,还被侵占着,饥渴探索的舌头还在纠缠着她的舌。而有点痛楚的下身能感觉到一根手指,轻柔的来回搅动抽缩,让她忍不住因为刺激发出嗯嗯声,浑身战栗着。
傲雄的唇舌终于离开了,可以让她好好喘下气。而傲雄有点惩罚般的,继续着手指运作,喘着气欣赏着靠在臂弯的她,微眯着眼睛,在他掌控中神魂颠倒、翻来覆去,保持着激荡,却温和地消耗剩余的体力。
“我很好对吗?比你那些丈夫都要好,只有我最了解你的身体。有了我,根本就不需要那些精英丈夫,还有什么首领丈夫。”傲雄满意地看着因为手指一转,让她猛闭上眼忍不住往后仰,发出阵阵克制不住的呻吟。随后吻又盖下,吮吸着,好似要将她的声音全部吸入嘴里、咽入肚中。
她已经不能再有太过激的行为,但傲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望,让他又舍不得罢手,只能用这种稍微温和的办法对她侵占着,象是宠爱又象是惩罚;如同象加着糖浓缩咖啡,有人喜欢有人难以忍受,苦中带甜,难以形容。
“今天没体力了?是昨晚有了丈夫陪,所以体力没有恢复?你可真是个尤物,那么多的丈夫,怎么还象新婚的小媳妇,稚气未脱完。”傲雄好似对她还品尝不够,一直在吻着她。
确实不够,以他的体力又几个月未见,能克制住真的是对她照顾。
也确实对她够了解,或者说对女人够了解,一语点破昨晚她干了什么。可能想到那些丈夫,傲雄火上心头,又加了根手指。轻微的刺激还可以,这样就猛烈了,颜梦馨一下就急喘了起来,忍不住呻吟声大了起来,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傲雄一见,还未等她哀怨从眼泪充斥到心里,立即就停了。紧紧拥住衣衫不整、有点哽咽的她,低头深吻着。
又温柔似水拥抱、亲吻、抚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