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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是好糊弄的,或者说她们本就不太会去干涉男人做什么,别人家的女人甚至都不敢过问自家男人的事,因为自己的开明,如玉,甚至小七有时候会耍耍小性子,但是她们也知道有分寸,还真不敢过分了。
虽然说还愿啥的都是个由头,但是就算是形式主义,那也要走一遭,自己既然“遇到”的是白胡子老道,自然要向道观还愿。
道教是唐朝家教,老李家为了维护自己统治的正统性,在神学上说自己是神仙后裔,在士族中又说自己是陇西李氏后人,反正什么好东西都往自己脸上贴。
李志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当然了自从穿越事件发生,他坚持了二十多年唯物主义世界观就显得不那么牢靠,不过那么多年的马列,毛概,邓理等不是白学的,他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象归结为某种超自然现象,应该和所谓的鬼神没啥关系。
所以他还是不会信教的,而且李氏皇族挺古怪的,什么东西和他们家沾边,总容易变味,唐朝道教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就是欢乐场,特别是女道观,是偷情和娱乐的好地方,**太低级了,女道观才是上档次的高级会所,大唐娱乐事业真是千奇百怪。
当然了,这和李志成没啥关系,他只是去献上祭品,走过程就好,这个时代的道教有皇家撑腰,日子过的滋润的不得了,反而是佛教被压的有点抬不起头来。
至于还愿过程嘛,从古至今就没变过,那就是给钱,给粮食,给香烛,虽然李志成觉得亏得慌,但是谁叫自己撒了谎,为了圆回来让如玉和小七放心,只能破财把这个谎给圆满了。
说真心话,这道观修的金碧辉煌,真不像缺钱的主,还整天收供奉香火钱,宗教僧侣也是大地主阶级成员,他们不用交税,免徭役,活得比谁都要滋润。
李志成不知不觉间小市民脾性就出来了,整个人都掉钱眼里去了,丫的,现在自己是贵族,不差那点钱,至于别人多有钱,关自己毛事,现在自己终于能和妻妾嘿咻了,一想到这个,李志成就开始心潮澎湃起来。
急匆匆赶回家的李志成才意思到一件事情,现在才半晌,离中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虽说唐朝开放,但那只是思想和意识上的,在行为上还是保守的,白天做那个羞人之事,就算如玉千肯万肯,碍于脸面也不会答应。
面对着李志成火热的眼光总是在她敏感的地方瞄啊瞄的,如玉似喜似嗔,娇媚入骨的神情,让李志成色授魂消,不知不觉中这小丫头已经长开了,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不到半年时间,就已经跟怒放的花朵似的,散发出迷人的风情。
这都是自己功劳,虽然和她没真个销魂,但是除了最后一步,在身体接触上,满足自己手足之欲是少不了点,从这方面看,自己早他娘的早禽兽不如了,真不知道这么久还装的什么大头鬼!
“夫君,不行的……”一脸娇羞的如玉被李志成直接抱上床,好不容挨到天黑,这一天过的真跟猫爪似的,难受的要命。
望着轻轻解开发髻,瀑布似的秀发如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化工产品真不是好东西,看自己这小妻子,啥洗发水没用,这头发比谁都好。
李志成没心情欣赏她如云秀发,他一把将如玉揽进怀中,感觉那娇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心里忍不住的甜蜜爱意,手上加了些劲,更是香软玉洁,抱了个满怀。
被他上下其手,揉揉捏捏,如玉娇羞连连的轻吟声,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在李志成熟练的手段下,如玉最后一件亵衣轻轻的她他扯落,丝衣滑落,便露出她那令人痴狂的躯体。
“夫君……今日不成的”如玉抗拒道。
“没事的,我已经还愿了,可以近女色了,不碍事的。”这丫头抗拒成习惯了咋的,只容许自己做到这一步。今日不同往日了,自然要继续进行下去,自己忍的都要爆炸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夫君,不成,……妾身那个来了,不干净”只认为她娇羞下意识阻挡的李志成成准备提枪上马时,听了这话整个人呆若木鸡。
“这都啥时候的事情?”裤子都脱了,搞成这样。
“今天刚来的,妾身也不想啊。”如玉娇喘连连的道。
“那你不早说!”李志成青筋直冒,这都什么事吗。
“妾身想说着来着,可你没给妾身机会。”如玉委屈的道。
“呃……好了,是为夫不好。”李志成搂着她安慰道,这事情还真是自己猴急了,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这种事情前世女子都很避讳不太愿意跟人提,更不要说在大唐了,估计也只有深闺夜梦,夫妻夜话才能提及的话题。这都啥事啊,搞到最后自己还跟以前一样,最后一刻还得憋着,此时的李志成真想哭。
“夫君,你生气了吗?”如玉跟个美女蛇似的往他身上贴了贴。
“没有的事,只是让自己心绪平复下来,警告你啊,别乱动啊。”两人现在都光溜溜的,紧紧的贴在一起,想消火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谁让夫君把小七派出去的,要不她现在可以服侍你了,家中养小妾干嘛的,不就为了服侍你的嘛。”如玉不满的扭动着身躯道。
“你还来劲了是吧,真是个妖精。”李志成伸手在她温软的香臀上拍了几巴掌。这丫头还记着早上被自己教训的仇呢,现在开始报复起自己来了。
“夫君,你说郑娘子整天往家里跑,她学识那么高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的问题要求教到你?这样是不是合适?”如玉依偎在他身上,惬意的蹭了蹭道,又跳跃到另一个更尴尬的话题。
好吧,这问题够消火的,李志成全身发冷了,虽然她现在没有一丝吃味和不爽的意思,但是女人的心思说变就变,谁又说得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