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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上已婚总裁_分节阅读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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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恩静站在楼上的花房里,静默的看着他们离开。

    看来是父亲真的出手了!

    “白家寓所里布满的都是我们的人,别说一个人,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池亦彻看了眼神色沉郁的费御南。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事。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到那里,看了情况再说。”费御南又加快了速度。闷

    “我担心他这次出来,狗急跳墙,会伤害无辜的人。”

    费御南目光越发阴沉,“他敢!”

    到了白家寓所,守在寓所的人连忙拉开门。

    费御南边往里走,边侧过脸问阿信,“他是从哪个房间消失的?”

    “是主卧室。这边。”阿信领着他们过去,“下午的时候,我推门进来,他还躺着休息。可半个小时前,我再进来,已经不见人影了。”

    池亦彻走到床边,推了推窗户,“手脚是捆住的,窗户是从外关死的,他怎么会逃得出去?”

    费御南精锐的视线落在地上那散的绳索,阿信忙解释:“这是之前用来绑白兆炎的。家里没有任何利器,照理说,他不应该能挣脱才是。”

    “去调监控录像。”他沉声命令。

    “书房里的监控器已经被枪击碎。”

    池亦彻回过头来,“白兆炎怎么会有枪?”

    “他没有,但不代表别人没有。”费御南捏起绳子仔细看了看,稍微沉吟了下,挥了挥手,“去查监控录像,看这里进来了什么可疑的人。”

    “我已经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进出过,甚至整个下午,除了我以外,都么有人靠近过这间卧室。”

    “除非……他可以凭空消失。”费御南喃喃着,皱着的眉,似若有所思。

    良久,他忽然走动起来。

    步履很重,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用鞋底敲击着地面。

    池亦彻一看他这动作,瞬时了然,也试着敲击地面,不出两米的距离,他眉心一凛,“这边的地是空的!刚刚好避开了摄像头!”

    “把这里敲开!”阿信指挥着人撬开地面。

    一个直径约半米长的密道乍然出现。

    “看来白兆炎是从这里逃走的。”阿信判断。

    “准确来说,是有人挖了这个密道,将他从这里救走了。”费御南纠正,“我们下去看看。”

    话才落,已经率先跳进黑洞洞的地洞里。

    “少爷,当心点!”阿信担心的紧随其后,用手机取亮

    地道并不算太长,只是刚刚好通到白家寓所的三百米开外的一处并没有人烟的荒地。

    “看来是我们太没有警惕心了。”看着被黑幕笼罩的荒地,还有那全新的土堆,阿信懊恼不已。

    费御南倒没有多加责备,只淡淡的说,“我们回去。”

    “现在就回去?不查了吗?”

    “我们已经来晚了,连一个脚印都没被他们留下,又还怎么查?既然我们现在处于被动,那就让他们主动来找我们好了!”费御南的话有些意味深长。

    话落,阿信打了电话,让人将车开到了荒地。

    众人又驱车离去

    池亦彻望着窗外那些掠过的霓虹,城市的喧哗又回到了耳边。

    “你觉得有可能是谁救了他?”他突然侧过脸来,问费御南。

    闪烁的路灯下,费御南深邃的眸子始终专注的看着窗外的路况。听到他的询问,他也没有侧过脸来,“我怀疑是连清北。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谁都有可能做这种事。”

    “可是,他要让白兆炎出来做什么?兜了这么一大圈好不容易抓到他。”

    “真相总会有大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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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这套baby的衣服怎么样?”百货商场的儿童店内,时维摇晃着手里的粉色宝宝套裙,简直爱不释手,“真是太可爱了!买了!”

    “你别冲动。还不知道我肚子里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万一是男孩买这么多女宝宝的裙子,他又穿不了。”萧萧对于时维的冲动,很无奈。

    “谁说会生男宝宝?一定是女宝宝啦。生个像你这样的女宝宝多好玩。”

    萧萧满头黑线。

    “我家宝贝什么时候变成玩具了?诶,你别真买!我们今天先买婴儿床,等过段时间确认了是男是女,再来买宝宝的衣服好了。”

    时维想了一下,“那好吧。我们先挑点别的东西。你去那边看,我在这边转转。”

    “嗯。那我过去了。”萧萧转头往另一边走。

    店面很大,色彩明艳,东西丰富复杂,萧萧在一排又一排东西中穿梭。

    忽然,手机乍然响了起来。

    萧萧低头从包里忙乱的翻着,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的朝自己掠来。

    她低头看了眼屏幕,勾唇,笑起来。

    是哥哥的电话!

    “喂,哥哥,我和……唔……”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唇陡然被堵住。

    一阵刺鼻的味道浸入鼻息,萧萧细眉一皱,用仅存的意识将费御南密密贴在自己衣服上的追踪器打开。

    下一秒……

    她整个人已经昏倒在对方怀里,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到了中年男人阴狠的脸。

    她,必须要护住她的宝宝!!

    这是,她最后,仅存的一个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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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萧!萧萧!”黎烨听到妹妹的挣扎声,大吼。

    电话等了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

    顿觉不妙,他摁断电话,飞快的拨时维的号码。

    时维正挑东西挑得津津有味,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手机在响,直到旁边的人推了推她,“小姐,你包里的手机好像在响。”

    “啊?”时维这才回过神来,听到铃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谢后连忙将手机拿出来。

    是黎烨的号码。

    她微微怔了一下,拇指才摁上接通键,哪知道不等她开口,却听到黎烨焦急的声音急促的传来,“维维,萧萧呢?!不在你身边吗?”

    “啊?她在呢!你别着急,我让她听电话。”时维还没当回事,转身在室内逡巡找萧萧的身影。

    “是不是出事了?”黎烨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

    “不会的。”时维安慰他,“费御南调了很多保镖过来,都在门外站着呢,有人要想拐走萧萧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咦?她人呢?”

    她转了个圈,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纤细的身影。

    心,突然惊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维维,怎么回事?”

    “我们在逛百货商场。刚刚她明明在这的,可是现在哪里都找不到她的影子。”时维和黎烨说着,下一秒,视线一顿,发现地上的手机。

    是萧萧的!

    “糟了!”时维握住那手机,大惊,“萧萧很有可能被绑架了!”

    “SHI-T!”黎烨低咒了一声,“立刻通知费御南,我马上带黎门的人过来。”

    不等时维再应答,电话那端就断了。

    时维拿着萧萧的手机,冲出童装店,外面六名保镖正严正以待,视线在外面来回穿梭。

    架势十足,时不时引来外边的人侧目。

    见时维大惊失色的跑出来,其中为首的连忙转过身来问:“维维小姐,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你们一直都守在这里了?”

    “是。没有去过哪里。”

    “难道你们没看到有人把萧萧给带走?”

    “什么?!”众人大惊,面面相觑后,才问:“维维小姐的意思是,刚刚萧萧小姐被人带走了?!”

    “可不就是!不行,我得马上通知费御南。”时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准备摁号码。

    “这位小姐……”突然,柜台服务员快步过来。

    时维转过头去,看到对方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哆嗦。

    “刚刚……有个人穿着我们的制服,把和您同行的小姐从后门强行带走了。看得出来,那位小姐好像已经晕倒了。劫持犯用枪逼着我们,我们才不得不打开仓库后面的门,让他出去。对于这件案子,我们实在很抱歉,已经报警,让经理过来处理了。”

    “现在叫经理过来也没用。”时维打断他的话。

    “维维小姐,我现在去监控室查一下监控录像。可能会找到一些线索。”保镖一提议。

    “嗯,你立刻去,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我。”时维点头,那人便和柜台的人开始沟通。

    时维拨费御南的电话,但他的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

    “你们少爷现在在哪?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节骨眼上找不到人,这让时维烦躁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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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置之度外(4000)

    “你们少爷现在在哪?为什么电话打不通?!”节骨眼上找不到人,这让时维烦躁难安。

    “少爷今天一早和连先生出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海上可能没有信号。”

    “该死!”时维低骂了一声,“阿信呢,他也去了吗?”累

    “阿信没有。”其中一人边说着,已经边掏出手机来。

    电话很快的被拨通。

    萧萧小姐突然始终,大家都有些战战兢兢,不敢多语。

    阿信的声音传过来,那人迟疑了下才鼓起勇气开口:“阿信大人,萧萧小姐……刚刚被人持枪绑走了。”

    “什么?”阿信嗓音抖沉,听起来让人惊骇。那冰冷的语气,和费少爷简直如出一辙,“不是一再交代过你们要对萧萧小姐形影不离吗?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这……”那人被斥责得有些委屈。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萧萧小姐了,她是那种能甘愿让人形影不离的人吗?

    “你们在哪?报地址!”现在关键的不是找谁的责任,而是将萧萧小姐解救出来。阿信问了地址后,便断了电话

    分割线闷

    碧蓝的天空与辽阔的大海水天相接。

    海风吹拂,掀起一层又一层海浪。

    这样波澜壮阔的景色,看得人心头激荡,神采飞扬。

    费御南今日穿得格外休闲,一身藏青色长裤,一如既往的白色衬衫,没有让人窒息的领结,领口随意的敞开,那性感有力的胸肌若隐若现。

    洁净整齐的袖口随意的挽在结实的长臂上,他手上握着根鱼竿,坐在游轮上,在海面上垂吊。

    鱼竿放下去很久了,鱼儿都不曾上钩。

    他也不急,只是气定神闲的眯着眼静等,神思淡然,看起来慵懒随意,却无法掩盖浑身渗透出来的那份让人心生折服的气魄。

    连清北正在渔民的帮助下,将手里的鱼食勾上吊钩。

    他别有意味的看着那挺拔的背影,隐隐还能感受到他那份别样的气势。

    这个男人,不动声色的掰下了白兆炎,现在又将大任倚于自己,难道真的只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对恩静的疼爱?还是说,他其实根本是另有阴谋?

    连清北自认阅人无数,却辨不清这个年轻男子此刻的想法

    连清北走过去,在费御南身边坐下。

    费御南这才微微别过脸,唤了一声,“爸爸。”

    “怎么样,还没有收获?”连清北将鱼竿甩下去。

    “不急。”费御南低笑,神色清淡莫辩,“鱼食有点大,等着钓上一条大鱼。”

    连清北没有多想他话里的含义,“自从你和静静结婚后,我们还没有好好谈过心。”

    “爸爸一向很忙,难得抽时间出来像现在坐下来谈谈心。”

    “嗯。”连清北点头,视线平看向前方,“牧也那件事,我知道你一定和静静一样在心里怨我。毕竟,你曾经很疼那个孩子。”

    突然提到牧也,费御南的眸子闪烁了下。

    “静静确实很伤心,但御南不怪爸爸。”他尽量平静的开口,“做事总是有舍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