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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大结局) 番外_分节阅读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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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翘楚绝不会说什么,侮.辱她忍下就是,这时却笑道:“翘楚原以为只是自家夫君腿脚有疾,没想到七皇子也是如此,连替七嫂捡一件细小东西也不能。殿下体恤,七嫂,给。”

    七皇子方低吼了一句“你乱说什么”,七王妃已怒不可遏,伸手便朝她肩膀狠狠推去。

    翘楚本来便脚下浮虚,这时脚下一踉,猛地往后摔去,她一惊,双手下意识抱住肚子……

    “皇上驾到……”

    突然一声尖声细气从门外传进来,凌乱间,翘楚只看到前方一抹玄色身影急跃而起,向她的方向疾来。

    她随即被一支有力的手臂圈进怀里,男人的声音焦急擦过,“可有摔着哪里?”

    “儿臣见过父皇。”

    她略有些怔愣地看着在她面前落地的上官惊骢飞快掠了她一眼,随即对着她背后弯腰行礼。抱住她的不是上官惊骢?

    她松了口气。低头一看环在腰上的手,手掌白皙修长,手背却伤痕累累,心里不禁惊喜交乍,一时之间,那声“惊鸿”便哽在喉中,叫不出来。

    背后的男人单手揽紧她,领着她走到七王妃面前,另一臂的袖子随之狠狠向七王妃甩去,七王妃大惊——

    “老八,你还真是反了!”

    背后皇帝的声音凌厉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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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王妃教那一拂吓得连连后退,绞着裙摆往后跌去,亏得七皇子尚算敏捷,一惊之下,赶紧将她搀住,才没有摔到地上。

    但这一吓也教她受的,一张俏丽的脸蛋褪的几无血色,眉眼里犹自含着恐惧。

    “八弟,你竟对自己的嫂子动手!”七王子厉声质问着,放开七王妃,拱手对皇帝禀道:“儿臣恳请父皇作主。”

    翘楚见上官惊鸿眸中血丝遍布,竟似乎也是彻夜未睡,但眸光精炯,唇上带笑反问,“七哥,惊鸿是看有只幺蛾子在七嫂面前飞过,怕她吓着,才替她拂去,若说动手,惊鸿可有碰到她的身子,若没有,何来动手之说?说到动手,我倒是看到七嫂方才对惊鸿的妻子做了……”

    他说着蓦然收住声音,余音顿时变得阴沉。

    七皇子一窒,竟一时无法反驳他。始知上官惊鸿那样做是故意的,给了他妻子教训,却没落下把柄。

    他羞恼成怒,低头又拜,“父皇明察,方才儿臣妾内是看翘妃身子不稳才出手相扶,八弟却是意图伤人!”

    襟他眼角一瞟上官惊灏等人,除去上官惊灏目光淡淡落在皇帝旁侧一名女子身上,唇边略浮起丝笑,六皇子和十皇子立刻齐声附和道:“诚如老七所言,请父皇定夺。”

    皇帝相轻睿王,所以哪怕这指控并不真实,众人却都敢说。

    七皇子心笑,抬头间,却见皇帝身边站着数人,皇后、庄妃,另又还有两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人,若非脸上长着些许红疹,模样倒不失秀美,这女子他并不识得;另一人容颜清丽,眉目之间隐隐有股书卷之气。他怔了怔,这名女子竟有几分熟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那模样……必定是见过的。

    突然,他心中一个激灵,他知道这名女子是谁了!

    他正惊,突听得皇帝一声冷笑,“老七,朕只知道先撩人者.贱,今日是你九弟的婚筵,偏要生些事来折腾,你且先管好你媳妇再说。”

    骏皇帝说罢,又抬眸看向上官惊灏,淡淡道:“弟弟胡闹,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好生管教一下,想是手上活儿太多了。这样罢,兵部和之前暂交于你的半数兵权仍交回给老八管理,另外,吏部亦一并交予老八。”

    太子仍掌三部,但吏部贵为六部之首,且加上之前征西大军的一半兵权,太子和睿王今日竟再成鼎足之势?!

    仿佛没有听清皇帝的话似的,七皇子一震之下,僵在原地,其他两名皇子也是惊住,大气亦不敢透一口。堂上众人更然。

    翘楚倚在上官惊鸿怀中,如上官惊灏一样,看向皇帝身旁两名女子。

    喜悦之外,她心中惊怔不下厅中任何人,这时又缓缓看向上官惊灏。

    上官惊灏本来半眯的眸一瞬全睁,脸色很是难看。

    她复看向身旁的男人,上官惊鸿眉目淡淡,竟没有丝毫波动,他身上仍是昨夜那身青袍,并未换洗,有些皱巴,但他环着她,沉静而立,与上官惊灏数步之遥,却宛成对峙之势。众人这时看去,亦突然有这种感觉,

    只是,若说上官惊灏一贯给人矫若天人的感觉,上官惊鸿则更像一个魔物。

    权力永远不会唾手可得,这个人在背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个颓败衰落的男人得有多城府可怕。

    皇帝的脸色亦很是不好,眼底下尽是阴黑浮肿,他环了众人一眼,看向一直躬身静候、似乎不惊不诧的上官惊骢,眸光闪了闪,透出丝为人父的慈蔼。他脚步一跨,似乎正想过去替他主持婚礼,忽而又想到什么,缓缓道:“诸卿,借此良辰,朕再指一门亲事,在此赐婚于八子睿王和常妃表妹之女沈氏清苓。”

    “睿王和沈家小姐?”

    “谁是沈家小姐?”

    ……

    堂上声音在耳边嗡嗡炸开,那种感觉便像当日被上官惊鸿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样,翘楚强撑着忽略掉身上那股摇摇欲.昏的无力,在上官惊鸿怀里用力一挣,上官惊鸿原本眸光一沉,便想将她抱好,但四目交缠,他仿佛被她的模样慑着,怕强硬会弄伤她,不得不极为小心地慢慢松开手臂。

    于是,翘楚可以站出来一些,好好看清皇帝身旁两名年轻女子。

    她不知道哪个红疹女子是什么人,但她想她能猜出那女子的身份,至于红疹女子旁边的女人,她却是认识的。

    厅上的人目光如网,密密集集,从开始的惊讶到此时的越发震惊不解,却也知道了沈家小姐是谁。因为皇帝在说沈氏清苓的时候,目光落在红疹女子旁边的女人身上。

    那张脸,曾为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所有。

    青年叫方镜,曾是太子的伴读。

    却原来“他”竟是一名女子,而这名女子即将成为睿王妃。

    没有人能猜出这背后的来龙去脉。

    但想必精彩。

    ……

    上官惊鸿和沈清苓跪下谢恩。

    翘楚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身侧不远的上官惊灏。满腹绞痛中生了丝自豪。最起码,上官惊灏眸中失措的狂怒,她没有,她有的只是一腔悲凉。同是失败者,她胜过他不是吗。

    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很是不满她去看上官惊灏。她缓缓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的男人,他一双眸暗得像淬了最浓的墨。

    “上官惊鸿,计划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是我们设计的那样,对不对?”在满室凝注的目光中,她吞下喉间甜腥,笑着低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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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暖流从两人紧握的手里传递。

    “你先别说话,这筵席一结,我们就回去,回去我慢慢和你说。”

    上官惊鸿眼中的冷凝安静仿佛被什么尖利的东西一下挑破,连着那片浓墨流泻开来,变成心疼和惶然。

    “嗯,我知道我不懂事。”

    翘楚笑笑,住了口。这种地方确实不宜说这些,方才一句自嘲多于询问,其实事前不知,事后也不必知道。她一直以为她是值得他信任的人,原来不是。她方才为他所做所争的到底有什么意思,独角戏,傻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子……”

    “你现在能不能什么都别说……”

    他语气极促,她却打断了他。

    他颔首,自嘲一笑,强大的暖流源源不绝从他的手流进她的身.体里,

    乐恍惚中,人群里,她看到沈清苓向她递来的轻笑。

    她回她以笑,沈清苓并没有向他们靠近,走到一边,眼中随即换了副抑郁之情。

    计划需要?

    她淡淡想着,随之却看到从门口走进的郎霖铃和睿王府的一干人。

    郎霖铃神色怔仲,看来已过来一段时间,只是方才皇帝说话,才和景平等人站在外面。

    上官惊骢已经和银屏在行拜堂之礼,拜天地并父.母。众人重新站好观看,也有很多人包括郎相悄然打量落在人群后的他们和上官惊灏。方才皇帝的话,似乎话中有刺。继围场狭道之后,太子似乎又一次将惹火了皇帝。

    翘楚眸中酸涩,突然想起方才她被七王妃推跌,上官惊骢过来实是想扶她,皇帝和上官惊鸿却在那时恰到。她多么希望他这桩并非政治婚姻,能够幸福。

    “见舒爽一些没有?”上官惊鸿低声询问,眼眸里全都是担心和紧张。

    他的手指一直都搭扣在她的腕脉上。

    翘楚其实一直在尝试平复心情,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听他问话,稍静下来的心臆反一闷,终于出声道:“我走开一下。”

    上官惊鸿眸光暗了暗,终是缓缓放开她。

    景平等人走到上官惊鸿身边,她则走到郎霖铃身边,唤了后者一声。

    郎霖铃一怔,忽然低声笑道:“翘楚,你比我看的远,他以后只会对你……”

    翘楚摇头一笑,话锋一转,问了个疑问,“姐姐为何此时才过来?”

    想知道什么,宁愿问他人。

    “王府被宫里派人守住了,今天宫里的人过来宣旨,才放行。按爷让铁叔转交我们的锦囊,我们开始虽急,想派人送信进宫通知他沈清苓被捉,但看信后也是镇静下来了。”

    郎霖铃将声音压得极低,说罢,突然向前面走去,迎上那名向她走来的红疹女子。

    两人很快走到一起,交头接耳,形态亲密。堂中端坐受礼的皇帝这时似乎淡淡看了二人一眼。

    翘楚本还为郎霖铃话里的“铁叔”二字惊讶,老铁昨晚明明在宫里,怎能给睿王府里的人送信。这时看到郎霖铃与红疹女子亲密,脑里乍然闪过什么,一刹间突将上官惊鸿的计划全部想通。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老铁和美人后来都不见了。

    她怔怔想着,突然眼前青影一闪,上官惊鸿已来到她面前,将向她走近的上官惊灏挡住。

    上官惊灏笑着站定,眼里透出一股近乎妖娆的光芒。跟在他背后的王莽和曹昭南反还没从遽变里调整过来,脸色一派阴霾。

    “那天金銮殿外,孤确定了‘林海蓝’是沈清苓的易容,你当时也自是猜到孤知道了。之后,你我都将赌注押在这女人身上,孤要揭露给父皇知道,你则要瞒下来……这一局孤输得心服口服。告诉孤,这些环节里孤到底从哪里开始出错。”

    复被上官惊鸿搂进怀里,翘楚只听得上官惊灏附嘴到上官惊鸿耳边,轻声问道。

    “信。”上官惊鸿淡淡回了。

    上官惊灏冷笑,“不可能!第一封飞鸽传书不过是幌子,你想让我误以为你拿到绝颜丹需要七八天的时间,九弟的婚筵却是在第五天,有什么比在婚筵这天当众揭穿沈清苓的真正身份更好?我若将这封信当真,便会考虑,你那天自然不会将真的沈清苓带过来,要带亦只会带一个“林海蓝”人皮面具下假的沈清苓,或是不带。”

    “然后,你又让沈清苓写信告诉我,说她有意因你失势而再次对我投城,我自会约她见面,且我必定会约她到婚筵当天的夏王府见面,因为可以借此在众人面前揭穿她的身份。而沈清苓为表示出诚意,也必定愿意合作,会磨着你将她带过来。你假装并不情愿,但耐不住沈清苓的请求,还是将她带过来。”

    “我与她碰面之后,在揭穿她身份之前,必定会先行确认你带过来的“林海蓝”到底是不是沈清苓。我和沈清苓生活多年,若非她本人,任谁冒充,都会被我识破。若我确定那个人不是沈清苓,自是不会去揭她身份,否则,徒在父皇面前落下一个处处置你于死地的印象。但是,彼时我却会不疑有它,因为出现在我面前的确确实实是经过我验证之后真的沈清苓,于是,我会在所有人面前戳穿她。”

    “只要我这样做,便落入你的圈套。因为,你真正的目的在第二封信里,你让翘眉派婢女用簪子传出去的信才是真的。你拿到绝颜丹只需要三四天,老九的婚筵在第五天,也就是说,第五天过来的沈清苓是沈清苓,却也并非沈清苓了,她早已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