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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串的掉下来,“林总!我疼……”
“疼么?嗯?!”他缓了缓,狠狠一个用力冲破那薄薄的阻力,他冲进去,紧迫灼热的感觉随即而来,就好像被什么紧紧咬住,紧紧包裹住。
“FUOK!”林如墨喷着热气低吼,“想不到真的这么干净!”
莫言疼得闭上了双眼。
“动一下。别跟死人一样。”林如墨含住她耳垂,牙齿挑豆性的细细刮着,邪魅的低语:“动一下,莫小姐……”
莫言脸涨得红红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随着他摇摆。
“对了,就是这样,你悟性很高嘛,这么快就学会了?”林如墨用嘴唇封住她的痛吟,将她的一条腿举起来,搁在身侧,缓缓的抽出,狠狠的插进。
“啊……”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林如墨抬起头,凝视着眼前泪水蔓延的容颜,微微动了恻隐,口里却坚定漠然的说道:“爽吧,这才只是开始,后面会让你更爽的。”
“不,林总……”她承受不住,无意识的摇着头。
他突然一口咬下去,随着牙齿下的咬力刺进皮肤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裸露的肌肤,不可抑地颤抖着,她脸上密密地渗出汗珠,不禁叫出声。
很快,她的嘴,又被他堵住,被封住的口中,仍可听见她低低的抽气之声、呜咽之声,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眼神,充满了屈辱、震惊,他却有一股异样的快意,更生猛的冲撞。
背后抵住门,未经人事的莫言,何曾承受过这样锥心刺骨的折磨,不住的娇喘、哀求、痛楚,甚至还有绝望。
呃。
正文 番外,如果这是幸福(三)林如墨VS莫言
在这个时候,林如墨变得好可怕。
可怕到让她陌生,仿佛从来不认识他。
林如墨却淫邪地笑,凶野的动作中,他望见被他撑大的花瓣不住地在一开一闭,血混合着水流下来,他皱起了眉头。
紧紧盯着那条血迹,顺着她的腿内侧,滑落在她足踝,腿侧的皮肤淌下来一条细长的痕迹,而他的东西上面带出来的,却滴落在瓷砖上,一滴一滴,每滴下去就像滴在他心尖上,泛起一阵疼痛。*
是真的?
不是假的?
林如墨不可置信,抬起头看到莫言痛得快把嘴唇咬破,他有些怜惜的把动作放轻,放柔了些。开始抚摸她,亲吻她。
最后她被他带出浴室,带到床上,两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这样的位置,更方便他的进入。
那个虐她的男人,虐了她一个时辰。
她知道,她不该有泪。
她爱他,不是吗?
爱到卑琐,爱到无条件奉献,爱到为他做牛做马。
他伏在她的身上,那样疯狂的律动,那样贪婪的掠夺,根本不给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喘息的大喊:“……莫言………”
已干的泪水再度淌落。
至少还记得她的名,她以为他会喊出别的女人名字。
她最怕,他喊指柔。她最怕!幸好,他喊的是莫言,喊了莫言。
他额角有汗水滴下来,滴在她胸前。靚靚小说网 更多精彩小说
她仰起脸来望着他,抬手为他拭去汗,细致轻微的一个动作,却那样亲昵无比。
林如墨原来半闭着的眼也渐渐睁开,手心抚上她的脸,她羞涩的闭着眸,而他蓝色双眸渐变得温柔多情,他说:“看着我。”
莫言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底还深埋着一抹惊惧。
林如墨凝视着她,两人的眼光终于对上。
莫言想起来,不知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第一次,无论有多么羞涩,女人都要看着男人的眼睛。
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去。记住他的眼睛,记住他的五官,记住他带给你的是痛苦还是欢乐。
他终于吻了她的唇,用舌尖细细地描绘,温暖的甜液滋润着她,然后,他顶开他的贝齿如小鱼般滑进来,与她的相缠,他们细细的接吻。
在他的下腹,灼热的力量深抵她体内,她的玉腿缠绕着他的腰,在她肚脐的位置,大掌抚摸上来,他的大拇指揉按着她的肚脐,小腹,腰侧,来到胸,指尖在两朵粉红的花朵轻拈慢捻……
他的另一只手也移上来,抚上那一朵挺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
而她手指缠绕着摩挲他的背,紫红的蔷薇花,在他吮吸下绽开,她的唇鲜艳如玫瑰,似开似闭。
然后,他一个用力更深的挺进,那粉红的花心,在他的热力和极深的冲刺下,颤缩了起来,卡得他浑身颤抖,而莫言,则在极端强烈的痛苦感受到极端强烈的快感,终于他爆发,灼热的浇灌她……
她披上衣,下床,痛得双腿合不拢,慢慢走到宽大的浴室,蹲在地上。
蹲了良久,才慢慢脱下身上的衣物,以最仔细,最轻柔的方式洗了一个澡。
洗完后,还不忘将浴室洗手台、地板上瓷砖清理一番,仿佛刚才根本没有人在这里做过爱。
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柜上的时针己经走到十二点了。
林如墨似乎很累,趴在床上睡了,他连洗都没洗,从她体内抽离就那么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从来没见过他睡觉时的样子,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气势,从来都是万众瞩目的对象,从来都感觉离他很远,而这一刻,他的安静忽让她感觉不真实。
莫言坐在床沿去看他。
林如墨趴着睡得正香,她抚了一下他的发丝,他只是嗯了一声。
“林总?”莫言以为他醒来了,连声唤他,却不见他身体动一动。
林如墨很累,睡得很沉,刚才动作过猛,元气大损。没有一个时辰,他缓不过来。
不只是身累,心也疲倦,心也累了,好想找个依靠。
父母催促他结婚,以前一直看好的指柔,到底还是让她从指缝间溜走了。
在这五年里,他没交往过任何一个女人,自从指柔离开后,他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趣。年轻的时候,总以为口袋满满的金钱,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包括自己想要的美女。
父母给了他最好的环境,让他嬴在起跑线上,他已经拥有了很多,他已经很富有,他却一直觉得贫穷,不断的渴望,然而,渴望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指柔结婚那天,他坐在飞机的角落,心情一直很低落,那天的他沉默寡言,却还是有点不死心。
一直到她害喜,有关她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他才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她很多年,永远不会再回来。
莫言看他睡着那么沉,也不再吵他。
她随手打开衣帽间右边的衣柜;一整排都是女人的睡衣,却不是她的,嘴角泛起抹苦笑,曾经有多少个女人在这儿渡过?
她是他第几个女人?
他在今后还会拥有多少个女人?
从今夜开始,她要做他的玩物吗?
做正常态的玩物,还是做非正常态的玩物?
但不论什么性质的玩物,对于林如墨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玩物而已。
就象他平时吃西餐,有时候也吃吃中餐一样。吃腻了,就换换口胃。
她不声不响的,换上一件白色的浴袍,然后在床沿坐下,打量他趴在床上的睡姿。
她并不知他是喜欢趴着睡的,像个孩子。
白日里他的气势在此时看不到半分,他依赖的贴着枕头,贴着这张床。
她站了起来,往泳池走去。
想散散心,也想平静自己。
第一次没什么了不起的,况且,还是给了自己所爱的男人。
如果不是卧底身份暴露,林如墨又怎会注意到她?又怎会千里迢迢到国外找她回来?
林如墨趴着睡累了,于是,翻了一个身,下意识往枕边摸去。
空空的。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没看到莫言,心里突然一惊,会不会寻短见,立即跳下床,在室内找寻起来:“莫小姐?”
“莫小姐?”
天台的泳池,沙滩椅旁边立着一条人影。
她一袭白色浴袍如雪,远远望过去,竟有些飘然出尘的感觉。
一个女人,怎会有这样出尘的气质?
林如墨微微有些恍惚,迈出几步,很快就走到了莫言的面前,对方看着他,盈盈一笑:“你不多睡会?”
林如墨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颌,这玉人儿一抬头,带着三分羞怯,看清了她的脸,才知道,那所谓的飘然出尘只是外表。
她有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肌肤白里泛红,长而不乱的睫毛下,眼波似水,标准的弓形唇,唇珠很美,妖娆羞涩的笑,又似在邀请人去品尝那粉红的滋味。
“尤、物!”林如墨的心中升起了这个词。
似乎这是第一次注意到她的长相!
他平生阅女无数,其中有比莫言更美艳的,更娇媚的,但却没有如她这样,妩媚得有些……妖娆,或者说妖艳。
林如墨手一缩,手指离开了莫言优美的下颌,她却执起他的手臂,另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轻轻覆上他手背,让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
他看着莫言,她虽然低下了头,虽然眉眼娇怯,可她主动伸出的玉手,那偷偷瞟着林如墨的撩人媚波,连同她浴袍内轻颤着的身体,无不在向他传递着某种诱人的信息。
“看来,是我没有满足你?”他俯在她眼边问。
她斜斜看人的眼波,充满了媚人的风情,“所以,要不要再来?”
“你说呢?”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林如墨在她失神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托着她身体走向房间。
莫言看着他的神情,恶作剧的,谄媚的笑道:“墨郎,对这事,兴致很高?”
墨郎?
林如墨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叫我如墨。”
莫言却笑:“有多少女人叫你如墨?”
他嘴角微微一丝冷笑:“那看来,你是想要与众不同了?”
莫言肯定的说:“对,我想呢,那要看你愿不愿意了?”
林如墨冷笑一声,忽然将她放下地,抓起她的手腕一摔,冷喝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莫言小姐的身子,竟被这一摔,侧仆在地上。
她的神情,微微闪过一抹惶恐、惊诧、不安,以及羞辱。
她却忽然一笑。
这滟滟的一笑,似冰河解冻,春花绽放,整个池边似乎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只剩,莫言小姐的笑容。
莫言小姐微笑着,扶着墙壁,将纤指往头发一拨,一甩头,流云似的短发飞舞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她双肩,黑发白衣,更衬得她柔情万千,眉目如画。
然后,她一低头,林如墨看到她慢慢脱下雪白的拖鞋,浴袍,蕾丝的裤,露出了一双玉足,林如墨忽然心跳加快。
粉红的脚趾,如桃花朵朵开。
还没等他看清,她已站起身来,长长的浴袍盖住了那动人的玉足,她双手提着浴袍,半遮住自己下体,一步一步,向正中的大床走去。
他这才发现。
她连走路都是这么好看,这么富有动感,每一步,每一步,仿佛跳跃在钢琴键上,带出奇妙的韵律,让人的心,跟着她美妙的脚步轻颤。
竟像是时光忽然停顿,所有的思想都突然停顿,林如墨像是木头一样,看着她旁若无人的盘腿坐上大床,优雅的,温柔的,撩人的,将赤.裸裸的双足,放在雪白被上。
林如墨看得热血沸腾,然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脱衣服。
床上的莫言嘴角含笑,轻轻的用一根纤指,拂去颈边的短发,幽幽的,低低的,叹了一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