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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忧心忡忡,一连好几日都愁眉不展,那日林如墨下班后,双手藏在背后,满面春风的走到她面前,莫言正在织毛衣,抬头说:“你回来了?”
他应了声,一束玫瑰送过来,鲜艳欲滴,清香扑鼻。
她怔忡了良久,才问:“怎么想起来,给我送花了?”
林如墨看着她的眼神,渐变温柔:“那你接不接受,我送你的花?”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双手将毛衣放下。
手指触到鲜花,心里满满的感动。
幸福是什么?
太简单,太简单,有时候,只是收到爱人送的一束花,就觉得很幸福了。
她很知足,也容易知足。
捧着鲜花,竟然哭了。
林如墨被她行为吓慌了,这些天见她满脸忧郁,想让她高兴高兴一下,买个花送她,却把她弄哭了。
“要是不喜欢,我把花扔了。”他赶紧抱走那束花。
“不许扔。我喜欢。”莫言不让他扔,又抱过来。
林如墨着急的说:“那怎么没看见你有一丝喜欢的表情?”
“喜欢在心底……”莫言去把花插好,转过身来,这才一笑,那笑里含泪,楚楚动人。
那一刻的莫言,令林如墨失了神。
日子如流水逝去……
春节临近。
我想在今年的春节,给家里好好装妆一番。
牵着慕名的手,去挑选金桔。
她回来我身边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渐渐适应过来。
女儿很听话,也很调皮,我想,是楚先生和向小姐把她给宠坏了。
“爸爸,你过来,看这个。”我在这边挑选盆栽,价钱还没问,慕名拉着我去另一边。
她指的那盆金桔,叶片翠绿,果实繁多,摘下了一个就剥开来,放在我嘴里。
慕名歪着头问我:“爸爸,好吃吗?”
其实很酸,可是我却说:“太好吃了,甜得像蜜一样。”
孩子被我骗了,等吃到嘴里才发现很酸,酸得她挤住眼,痛苦的喊:“爸爸骗人,我以后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我和女儿玩笑起来,却听到身后有一道似曾相熟的声音:“张总!年前给你的货,我全都查过了,流通到市场的都是A货,品质上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我转过头,打电话的是向指情,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人长得牛高马大,但他的态度却极为谦恭,甚至说有点小心警慎。
指情打完了电话,啪的关上手机盖,指着那刚才我和慕名看过的盆景问:“老板,你这盆金桔,能不能再调价?我可是有心要的。”
“不能再调价了。”花卉园艺术中心的老板走过去说,“向总,你我都是做生意的人,给你的实价,是最低价了。”他压低了声音说。
“姨姨——”这时候,慕名喊了一声。
指情还没有听见。
慕名看着自己想要的那盆桔子,被她姨买走,心急了,突然怀疑的问园主:“老板,老板,这桔子是不是你从树上剪下来,再插上去的?”
我赶紧拉住慕名,让她别胡说。
没想园主二话没说,抓起其中一盆,把桔子树用力拔了出来,扔地上,又去拔另外那盆桔树,无奈那盆土太干,拔不动。
向指情听到孩子说话声,朝这儿望过来,看到我她似乎十分惊讶,再看着园主的举动,她叫道:“你拨出来干什么?你想强卖啊?”
园主愤怒的说:“不是,我是给你看一下土里有没有根,买不买随你,我再种下一盆很方便。”
“哎,那话可是孩子说的,不是我说的。”指情撇了撇嘴,“你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那园主说:“向总,你财大气粗的,拨一根毫毛都比我腰粗,为了一盆金桔讨价还价都半天了,我看你也没心买……”
“怎样?”向指情身边那个男人,看起来是那样谦恭,但脾气火爆,出手就打了过去,“买东西讨价还价!你情我愿!”
“你怎么能打人?”园主吃了一拳头,跌在地上,爬起来喊人。
我怕吓到了孩子,连忙把慕名抱在怀里,用手捂住孩子眼睛,不让她看。
这个地盘是园主的,他一声令下,就来了很多人。呼啦啦的一下子围住了向指情和她男人,看起来有火并的形势。
我本不想管这闲事,想把孩子带得远远的,谁知,刚转身,听到人群里向指情求救的叫喊:“李明远救我!”
“楚楚,叫你爸爸过来帮忙啊!我是姨姨,楚楚!”
慕名抱着我脖子,着急的说:“爸爸,姨姨和姨父,被人打了,我们快去救人。”
女儿都这么说了,我不出手,实在不行了。
我抱着女儿说:“好!孩子,爸爸给你展示中国功夫!”一个漂亮的旋身,我冲进人群,大吼一声:“我来也!”
左手抱紧女儿,右手飞快出拳,嘣的一声,我听见“哎哟”一声,一个人被我打倒了。
我不知道打到了谁,因为我的拳法很快,只凭感觉打过去,根本没看清打到了谁。而且那么多人,看也看不清。
指情惊愕的看着我,又看着地上,他男人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所有人都停止了战斗,一致莫明其妙的望着我。
我这才看清,被我打中的男人,原来是指情的老公,慕名伏在我肩膀,小声小气的说:“爸爸,你死定了,你打倒了姨父……”
我心里也很慌,嘴唇贴着女儿的脸问:“那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吧?”
爬起来的男人,满脸铁青,用手指揩了揩鼻血,火爆的冲我吼:“你他MA找死!”他正向我扑过来,很快被指情抱住了,“你要干什么?”
那人甩开指情,下一秒,就蹿到了我面前,他想揍我,慕名从我肩膀后转过头来,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喊:“姨父,你不要生气啦,我爸爸不是故意的!”
“你爸爸?他是你爸爸?楚楚?”他似乎不明白,愕然的问,然后又转过头,看着被摔在一旁的向指情,“那楚晋又是谁?”
“关你什么事啊?”指情被摔得不轻,脸庞通红,起来后,就走出了花卉园林。
我也抱着孩子走了。
一路上,我想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想不明白。
我知道楚楚叫慕名,还是楚先生告诉我的,他说楚楚还有个名字,是我从前为她取的。
慕名,是个很听的名字。
我隐隐约约,想起一些事,却总是不太连贯,断断续续,朦朦胧胧的。
尤其和向小姐的婚姻,我不能去想,一想头就痛,仿佛脑海里埋了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我把女儿放在车里,让她坐在后排,为了以防意外,还上了儿童安全锁。
慕名在后头吃冰,大冷天的,她也爱吃冰,吃得一手冰冷冰冷的。
我一面开车,一面问:“慕名,你姨父是不是爱打人?”
“不知道哦,爸爸。妈咪带我去吃喜酒,姨父也打了人呢。”女儿只顾吃冰,然后
兴高采烈的说:“爸爸,我明天要去看妈咪,还有楚爸爸,你带我去。”
女儿每周都有两天在那里渡过,我负责接送。
那天把女儿送去,楚晋和向小姐都出来迎接,他们邀请我进去,我礼貌的谢过,退了出来。
女儿一离开,我就感觉孤单。
孤单,也习惯了。
大街上很多人。
我又坐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旁观这个世界。
街头的对面,是超市。
我看到林如墨的车子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扶着一个女人出来,莫言,曾经是我的人。哦不对,这样说,不正确,应该是我为了收集和窃取商业情报,而放在林氏的线人。
而如今,却成了他的太太。
他们结婚那天,我带女儿去了,坐在角落。
后来,女儿看到向小姐,扑过去找她妈咪了,我就一个人坐着吃喝。
林如墨那天喝醉酒了,他拉着我在一个小包间坐着,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其中是关于向小姐的,我只是听着,他似乎想看我什么表情,其实我什么表情也没有。
女儿回来之后,我曾经有过的,所谓的,结婚的念头,通通消散了。
这辈子,我有女儿就足够了。
我以为我看到林如墨喝醉,我也会喝醉,其实没有,我很清醒,对酒,只浅尝辄止。因为,我还要开车,还要保护女儿。
林如墨陪着莫言,买了很多东西,超市的小姐以及防损员,还有大堂经理手持步话机,跟在后面推着购物车,一车一车的推出来,大包小包的放进车子的后备厢。
他们刚进车,车子还没有启动,就听到外边好像一阵喧哗。
有人在打架。
指情的男人,结婚喜柬上他的姓名:“马冲”。
此刻,正在打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人惹了他哪里,好像是一路从超市里打出来的。
他拧着那人胳膊,吼叫:“我叫你偷我的钱包!”
我隔着玻璃,看好戏一样,欣赏外边的壮观场面。不时掸一下烟灰。
林如墨下了车,似乎想去阻止,那小子就爱管闲事。
他拉开了那个被打的人,回头劝说马冲,他气怒未消,哪里听得进去。一拳头就挥到了林如墨身上,林如墨没料到,劝架反而被打,这什么世道?于是,一怒之下,将马冲一推,我看形势不好,掐掉烟蒂,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原来,我也是爱管闲事的人。
马冲从地上蹿起来的时间,我的车门已经在身后甩上,人如箭般狂飙过去。
在马冲还没看清我是谁的时候,我一掌斜劈了过去,他头一歪,身子趔趄地退到超市广场休闲小吃桌边,他的耳朵好像受伤了,因为我见他甩了一下头,用手摸耳。
马冲暴吼一声:“我KAO你MA!”奋力推倒身后那张桌,人们都吓得尖叫起来。
他向我扑过来,林如墨一掌伸出,掌心包住他拳头,为我抵挡了一下。
指情番外,估计木多少人追。。。
正文 番外,好死不如赖活(二)指情VS马冲
其实他根本不用为我担心,我早作好了应战的准备,摆出架势。原本,我是下来救林如墨的,那小子也爱闲事,搞得我也爱管闲事。
我深知,那一拳头打下去,已经把他得罪了。
此时此刻,马冲不管我是谁,我也不管他是谁。*
林如墨站在中间,试图调解:“打什么?”
马冲气愤的瞪着我,如果不是电话响了,下一刻,他的拳头可能就砸下来了。
指情的车子赶到,她下车走过来,我无意间看到她的腿是瘸的,随着她走近,风吹开发丝,额头张贴的一条OK绷,清晰刺眼。她的嘴角还有点乌青,林如墨似乎也怔住了。
“回去!”指情拉起马冲胳膊,就往人群外推攘而去。
他扭着脖子,不服气的朝我哼了一声。
指情把马冲拉了出去。
围观的人们也在超市保安喝斥下一轰而散。
我还怔忡在那儿,林如墨走来,声音很低:“马冲那个人,脾气是出了名的……”
话未说完,莫言下得车来,先喊我一声:“李总,你没事吧。”继而掉转目光看向林如墨,他当然也没事,所以手背朝她轻轻摆了摆,示意她坐回车,他很快就上车。
指情把马冲拉到车边,打开了车门:“什么事,回家商量好不好?你不要再动不动就打人行不行?”*
马冲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