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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传说中的人间尤物啊!
就在张文远瞠目结舌之时,他的口水几乎都要流淌下来了。
心中暗自思忖:“在这郓城县里,要说我张文远挑逗女子的手段,那绝对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只需向她们轻轻眨一下眼,立刻便能让众多女子为之倾倒。
况且本人也是众人皆知的俊美男子一枚,那位从京城而来的团练相公,相貌也不过如此罢了,与我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如此看来,这场美妙的邂逅不正是降临到我身上了吗!
说不定这位美艳动人的女子会经受不住我的诱惑,到了夜晚便会主动找上门来与我共度春宵呢,哈哈哈,美人儿,快到我怀里来吧。”
他一边在脑海里肆意幻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一边对着扈三娘频频抛媚眼,还自我感觉魅力无限呢。
正在下楼的一丈青敏锐地觉察到楼下有一道不怀好意且充满邪恶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当即停下脚步,一只手条件反射般紧紧握住腰间悬挂的锋利无比的波斯弯刀。
随后,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瞬间变得如寒冰般冷酷无情,并径直朝那个心怀叵测的男子狠狠瞪去。
此时此刻,张文远仍沉浸在意淫美人身姿的幻想之中,但突然间,他感到一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杀气铺天盖地般向自己席卷而来。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与扈三娘的目光相对。
刹那间,他惊恐万分地发现,眼前这位柳相公身边那位美艳动人的女侍卫。
其锐利凶狠的目光仿佛一把能直刺人心窝子的利刃,正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猛刺过来。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只见她紧握着弯刀的手微微一动,大有一种随时都会出手将自己一刀两断之势。
"这女人绝对杀过人!"张文远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瞬间让他完全清醒过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要知道这位女子可是一路跟随团练相公从京城历经无数艰险来到此地,途中遭遇那么多山贼悍匪,如果没有见过鲜血、经历过生死搏杀,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扈三娘就那样冰冷地凝视着他,刀柄握的更紧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和决绝,似乎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地挥刀相向。
整个空间在这一刹那间变得凝重无比,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淌。
原本自信满满、试图挑逗一丈青的张文远此刻完全慌了神。
面对如此凌厉的气势,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甚至差一点吓得尿湿了裤子。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些曾经让县城里的美女们为之倾倒的迷人眼神,在此刻竟然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了杀身之祸。
就在这时,宋江敏锐地觉察到了现场气氛的异样。
他稍稍打量了一番,便立刻洞悉了事情的原委。
心中不禁对这位同僚涌起一阵怒意,暗自叹息道:“兄弟啊,你可真是糊涂!团练相公身旁的佳人,岂是你这样一个县城出身的小虾米能够招惹得起的?
她们可是专属于京城那些有权有势的相公们的高级货,像你这般卑微的角色,哪怕只是多看一眼也是一种罪过,还敢存有非分之想!”
于是他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嘿呀!我说兄弟啊,咱们虽然被这位女将军的风采所震撼,但也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你瞧瞧,这不就遭人白眼了吗?那乡下佬就是没见过世面,被人家鄙夷也是活该咯!”
话音刚落,他便自顾自地放声大笑起来。
一丈青听到这话,知道这是来打圆场了,心里自然有些不悦,但已经不好当众发怒。
她只能轻哼一声,带着些许怨气继续朝楼下走去。
一旁的张文远见此情形,如释重负,赶忙顺着对方的话头自嘲道:“兄长所言极是,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确实没什么见识,刚刚一时失态,实在惭愧,还望多多包涵。”
就这样,一场原本可能引发杀戮的风波,在宋押司巧妙的言辞下悄然平息。
众人随后一同来到县城内最负盛名的酒楼,宴席上的酒菜颇为精致可口,可以称得上是上乘之品。
大家边吃边聊,好不热闹,宋江和张文远更是抓住机会,不停地与柳慕远套近乎,同时也不忘讨好花寻。
然而,一丈青却始终板着一张脸,沉默不语,只顾品味美酒佳肴。
她心中深信不疑,自己的相好男人绝对是这世间最为出类拔萃之人。
此刻目睹眼前这两名小吏毫无底线地谄媚讨好他,她不禁心生厌恶之情,觉得十分恶心。
尽管张文远在受到惊吓之后,便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但一丈青仍然怒火难消,越想越是气愤难耐。
最终按捺不住情绪,匆匆填饱肚子之后,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宴席现场,独自一人赶回客栈。
柳慕远见此情形,待宴席结束后方才返回,并前往房间寻找她,好生劝慰安抚一番,然后开口询问道:“方才未曾留意,究竟发生何事?”
只见扈三娘气呼呼地回答道:“那个宋江的同僚实在不堪入目,下楼之时竟然肆无忌惮地盯着老娘上下打量,若不是那押司出来打圆场解围,我早就手起刀落,直接将那无耻之徒给宰了!”
对于此事,柳慕远心知肚明,此人确实并非善类,而且名声在外。
日后更是会与他的至交好友宋江的妻子有染,致使宋江怒发冲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斩杀,而张文远本人则最终遭到梁山泊好汉们暗中活埋处置。
“信不信由你,这人绝对活不过三年!”柳慕远一脸笃定地对一丈青预测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阴森森地道:“但若是此刻他胆敢对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哼!虽说不会真因这种琐事取其性命,但给他点颜色瞧瞧却是必不可少的,也好让他知晓日后该如何夹起尾巴做人!”
果不其然,当宋江放心不下再次前来替张文远求情时,柳慕远毫不留情地说道:“我那家将怒火难消,表示定会在今年之内寻机除掉此人,以泄心头之愤,所以你大可归去转告于他,叫他安心在家静待死亡降临即可。”
”正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张文远听闻此讯后惊恐万分、坐立难安。
他深知这些权贵子弟皆心胸狭隘、有仇必报,如今看来自己恐难以逃脱厄运。
等待死亡的过程无疑是极为恐怖的,因为你无从得知何时何地自己的脑袋便会悄然落地,这才是最为骇人之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张文远无奈之下只得将平日积攒下来的不义之财悉数取出,并拜托宋江转交过来,妄图以此方式避免灾祸上身。
给了教训之后,柳慕远答应不再追究此事,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还是好心地忠告宋江:“押司这位同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离他远点!”
然而,宋江只是明面上敷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柳慕远的话,一直觉得,是柳慕远这些人心胸狭窄,仅仅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趁机敲竹杠,甚至差点让自己的好友破产。
他越想越生气,心中暗暗咒骂着柳慕远等人,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尽管如此,他依然坚信自己的判断,对那位同僚并没有太多的警惕之心,然而,正是这种盲目的自信和固执,为他日后命运埋了一颗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