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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登窦想到自己毕竟是圣名门中学的训导主任,无论韦小鱼的身份是什么,他现在还是在圣名门中学读书,始终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他双眼微微的眯了眯,打算以自己的身份来压一压韦啸宇。于是,他又摆起一副主任的架子,说道:“韦小鱼,你敢用这种威胁性的语气对主任我说话,是不是不想在圣名门中学呆下去了?”
他的话刚停,韦啸宇突然从椅子上弹跳而起,身体微侧,一脚踢出,朱登窦根本来不及反应,腹部被踢中。
“啊!”朱登窦发出沉闷的叫声,整个人被踢飞,背部撞到墙上。
韦啸宇紧跟着趋步上前,朝着朱登窦的腹部又是一拳。
“啊!”朱登窦又发出一声痛叫。那张猩猩似的脸,变得痛苦万分。他一手扶着书桌,一手捂着痛处,身体绻缩。
“我说了,别再在我的面前摆出什么主任架子!我会废了你!”韦啸宇盯着他,语冷如冰的说道。
这个时候的朱登窦哪里还有什么架子,痛苦而惊恐的看着韦啸宇。
朱登窦的心里已确定,眼前的高中生肯定不是真正的高中生,更不是普通的青少年。他的身材比自己矮小,速度和力度惊人,竟然能把自己一脚踢飞,而自己事先没有看得清他是如何出脚。
韦啸宇做事与别人不一样,对付像朱登窦这种自以为在社会上吃得开的小领导,他不想废话太多。
他知道,像朱登窦这种人,圆滑得很,不先给他教训,他是不会和你好好的说话的。
朱登窦虽然是个学校的训导主任,但是也属于领导,懂得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小伎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示弱,更加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忿和恨意,表情难受的对韦啸宇说道:“韦小鱼同学,我错了!”
韦啸宇本来还想再给他两拳,想不到他那么快就示弱了,便不屑的瞅着他,淡淡的说:“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朱登窦眼珠一转,说:“我错在不应该记你大过。”
“还有呢?”韦啸宇接着说道。
朱登窦眼珠又一转:“这……好像没有了吧。”
突地,朱登窦只见寒光一闪,一把黑色,在灯光照耀下,发出寒光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握着匕首的人不用说,当然是韦啸宇。
朱登窦大惊失色,身体不禁发软,战战兢兢的说:“韦小鱼同学,你……你想干什么?我……”
“你给我好好的想想,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的?”韦啸宇的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那个笑意令到朱登窦看起来,马上心里发毛。他惶恐不安的说:“我……我真的想不到我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韦啸宇的手动了一下,那把匕首贴在了朱登窦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
朱登窦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发白,颤抖着身体,用恐惧而求饶的眼神看着韦啸宇。
韦啸宇的忽然手缩回,朱登窦正要呼口气,韦啸宇的手又突然快速伸出,紧接着,朱登窦发现眼前有东西极速的晃了几下。
韦啸宇又缩回手,然后把匕首放在眼前,嘴巴朝着那把匕首轻轻的一吹。
朱登窦感觉到自己的两条眉毛的位置变得凉飕飕的,他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不摸则已,一摸吓了一跳,他发现自己的两条眉毛已经不在了。
韦啸宇把匕首又贴在朱登窦的脸上擦了两下,把黏在上面的几条眉毛擦掉。
朱登窦额头冒着冷汗,身体发软,倏地膝头着地,跪在了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韦啸宇看到他那个样子,却调侃道:“哎呀!训导主任,你怎么向我行大礼啊?你堂堂一个训导主任,向我这样的学生下跪,我可受不起哦!”
朱登窦的脸皮一阵红一阵白的,不敢乱出声了。
“赶紧起来吧。”韦啸宇故意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不敢。”朱登窦说道。
“好吧,你喜欢跪就跪着。”韦啸宇说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想起了没?”
朱登窦不知道韦啸宇到底是问他做错了什么,脑海在不断打转,想着自己除了记他大过外,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想了片刻,他还是想不到,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韦小鱼同学,您就直接告诉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求求您告诉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做错了什么?”
韦啸宇干咳一声,说:“你做错的太多了。”
朱登窦微微仰着头,惊疑地看着韦啸宇。在他的心中,只觉得给对方记大过是他做错的事,其他那些事,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错误的事。
韦啸宇接着说道:“你包庇理查吉尔等人,以不公平的方式记我大过,这是其一;你明知道理查吉尔等人向其他同学收取保护费,而不管不理,这是其二;对于第三,哼!身为学校的训导主任,为人师表,竟然在上班时间,在办公室看儿童不宜的视频!你还说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朱登窦听罢,耷拉着头,不敢再看韦啸宇。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韦啸宇大晚上的摸进自己的家里,是为了让自己不要给他记大过的,谁知道,他已经帮自己算了那么多的帐。
他本来认为,像他那样手里有权,哪怕是一点点的权的人,去包庇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人和事,是正常不过的,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因为,像他那样做的人,大有人在。
韦小鱼拿这些事来找茬,分明就是以此为借口,想为他找到更多的理由来报复自己记他大过罢了。
朱登窦不由得又摸了一下没有眉毛的地方,觉得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低声下气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包庇理查吉尔等人,我也不应该在办公室看那种视频。韦小鱼同学,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那些事了。”
韦啸宇拖过椅子,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边玩弄着手里的匕首,一边对朱登窦说:“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