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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睛传来的剧疼似乎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张海用手去摸腿部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有鲜血的感觉或者负了严重的伤害。这一切都让恐惧之心稍稍消退了些,看来十有八九,这真的是一场没有太大问题的“演练”
张海用衣服小心的擦了擦眼睛,常试着稍稍睁眼的时候又感觉到了一股刺疼,不过让人欣慰的却是透过似闭非闭、睫毛之间的小小缝隙,张海似乎还是能够看见一丝光亮,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能够模糊的看到几十米范围内的人影。
此时的那个小女孩发现张海有恢复的迹象后早已跑到到了几十米以外似乎转身就有可能消失在墙角间。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次演练,而绝不会是真的遇到了刺杀或袭击,挫折感和遭到背叛也让张海感觉到了一丝怒意。他打算狠狠的教训这个小女孩一次,不然日后这孩子见到自己恐怕就没有过去的那种服从与敬畏了。
虽然眼睛不能完全睁开,但张海透过一似眼皮间的缝隙也大致能看清几十米范围内的路,就飞快的追了上去。
这时候张海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会不会是另一次试练圈套?这个孩子要引自己去什么地方再接受一次教训?但随后张海却觉得没什么:反正自己今天也是不合格了,长长见识看看还有什么花活也好,不过自己可不会有意的跟这个孩子太久,二百米的距离之内一定要追上她,不然她就有可能跑到有可能逃到不太方便的街上。一边想着,张海一边加快了脚步。
跑步能力是小学生相比成年人差距还算相对小的一个项目,可张海的身体素质和跑步能力明显强于一般人,而那个叫做杨小君的孩子又仅仅是个女孩,因此就算张海身上穿着份量不算太轻的软甲并带着一些零碎也很快的就追了上来。
小女孩似乎情急之下跑进一个还算宽阔的院子里。那院子是个放置木材的地方可却还算空旷。只是门稍微小了一些,不过张海还是能够看到那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可躲的地方。
“你过来吧!看你的样子也没有太多的恶意,不是受坏人指示。向叔叔认认真真陪个罪这件事就过去了。”张海喊道。
“冒充新朝圣主是多大罪过!那是得罪上天之使!我这是为新朝立大功!天帝也一定会保佑我的!”那小女孩看到张海的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睁开便鼓起勇气说道。
张海叹了口气:原来如此,这个孩子是被以这种借口利用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不论如何,必须要消除自己在这个孩子心目中“坏人”的印象才行。
这时候张海在继续擦了擦眼睛之后已经能够完全睁开眼睛了,从两侧仔细看到这院子里方圆十丈之内似乎没有可以大规模藏人的地方,就放心大胆的走了过去。不过张海也尽可能的沿着那小女孩似乎走过看起来比较安全的线路,并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地面和墙壁,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是当张海刚刚踏入大院的门口处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塌陷了下来。已经有所准备的张海迅速的把早就握在手中的身后那支带鞘的模仿成木棒的软钢剑举过头顶,准备架在陷阱的两端防止下陷下去,张海较强的臂力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
原来,门口处的陷阱不是真对任何人的简单陷阱。而是专门真对张海这种身材体重比较大的成人的。浅浅的土层之下稍有一定厚度的木板寻常的孩子甚至正常身材的女人走过去都未必有危险。而像张海这样体重的人踩上去就有可能陷落其中。
可正当张海稳住双臂,准备借助成功卡在陷阱两侧的“长棍”脱身的时候。身下似乎就在自己腰间的位置上忽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
原来这陷阱不仅仅是巧妙伪装起来的陷阱,在陷阱的侧臂上还装有黑火药,一但触动连接在陷阱木板上的机关,多达数两的精制黑火药就会被引爆。
这规模的黑火药如果在距离张海两米左右大概一人远的地方最多是震撼和威慑,根本不会有多大安全隐患。可是恰恰在张海利用“木棍”卡在陷阱口的时候,黑火药却在张海身边不过一尺远的地方爆炸开来。并不算有多大威力的爆炸在这样近的距离上带来的巨大声音和震动也让张海似如那长江水战时的遇险一样在短时间内似乎昏迷了过去,手也在也握不住陷阱口的“木棍”在几乎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摔了下去。
按理说这种爆炸带来的震动与昏迷最多不过持续几分钟甚至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而已,可当张海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却不知怎的似乎是过了很长时间。身上的铠甲装备都失去了,仅仅感觉到那熟悉的特制睡衣还有柔软的棉被,周围似乎一片漆黑并没有开灯。
沉思了片刻张海就大致反应过来:自己应该不是被真正的敌人所俘虏,而应该是回到了西院的卧房中。这不由让惶恐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可是浑身动一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负了不轻的伤,而且很多伤甚至伤及到了要命的地方。从腰间到整个下半身都似乎没有反应似是瘫痪了一般,从皮肤上还传来了火麻麻的灼疼痛。
这样的状况,让张海刚刚安下来的心又有些沉了下去:自己现在真的是安全的么?自己还能不能恢复健康?这似乎无尽的黑暗,真的是灯没有亮,还是出现那最坏的状况?
一阵阵思虑和怀疑之下,张海即感到了恐惧,又感觉到了一似愤怒和悲伤。难道自己是被最亲近的人所害?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没有意识到:即便有那神话色彩般的加成,高处不胜寒的君王依旧是高处不胜寒的君王。根本就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信,更别说那虚无缥缈的爱情。
张海咳嗽了一声,似乎自己还能言语,不由的暗自苦笑。看来自己还能言语,还不算出现了最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