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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宝宝?
我擦,好像还真是!
张东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这点基本的常识性知识还是懂的。
看豹子出血的症状,无力的*,可不就是要产崽吗?
不只是生宝宝,而且还大出血,难产。
忽然有了些明悟,怪不得这牲口拼了命的要攻击人类,原来是要生崽,在这之前储蓄食物。
“生崽正好,依依你去,给这畜生补上一刀。”
“啊?”
白依依花容失色。
田青青也一脸愤怒的盯着张东。
“咋地了?”张东被二女的目光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残忍。”
“毫无人性!”
二女冷冷的甩出了这么几个字。
我日!
张东一脸无语的表情,刚刚差点被这畜生吃了你咋不说?
母性光辉可以泛滥,但好歹也得分场合分对象吧?
不过看二女的意思,这道理是解释不通了。
张东也懒得费那个口水,直接道:“你们两个轮流背着我,赶紧走,离开这鬼地方。对了,青青,你再把那个树汁在我们身上涂一些,掩盖一下血腥气。”
“不行,我们走了那只母豹子妈妈怎么办?”
田青青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懒得搭理这二呼呼的丫头,扭头看向白依依。
“看我干嘛,你不是医生吗,救死扶伤是你的责任。”
责任你奶奶个钻!
哥是给人看病的,不是畜生!
我是不是兽医。
再说咱们三自己都让蚊子给叮了,还有心思给别人挠痒痒那?
张东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两个女人好了。
“算了,不用你们帮忙了,我自己走。”
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疼的张东冷汗直流。
颤巍巍的向前走着,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我,我,我他妈想杀人。你们杵在那等死那?还不走!”
“要你管!”
“就是。青青,我们不理这个没人性的家伙,要走让他自己走,我们就呆在这里哪也不去。”
张东跟前有棵大树。
他抱着树干,用脑袋咚咚一阵猛撞。
撞死我得了。
可任凭张东在那边花样百出,嘴皮子都说起泡了,二女始终无动于衷。
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你救母豹子妈妈不?
不救?
行,那你自己走吧。
我他妈的,让狗给日了,草!
张东满头满脸的黑线垂了下来,这两位活祖宗他一个也惹不起。
又走了回来,拿出一枚银针,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母豹子。
嗷呜~~
母豹子警惕的叫了一声,想要站起身来,扑通一声摔的更惨。
“妈的,叫唤你妹啊。”
眼看这畜生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张东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但银针拿在手里,在母豹子身上转了又转,始终落不下去。
他本想给母豹子麻醉穴扎上一阵。
可他妈的这是畜生啊,天知道它穴位在哪?
几乎是闭着眼睛,模拟着人类和母豹子的体型,扑哧一下针落了下去。
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一针还真蒙对了。
见到张东给母豹子妈妈接生,又见母豹子妈妈老实了下来。
二女胆子也大了些,壮着胆,一步步的小心的靠近了过去。
小手捅了捅张东胳膊,白依依道:“喂,你行不行啊,这可是兽医的活。”
张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要不你来?”
“滚!”
张东还真没给畜生接生过。
这玩意不是一般的麻烦,而且母豹子又受了伤,难产加早产,简直是难上加难。
“不行啊,照这样下去,母豹子和幼崽一个也活不了。”
张东忙的满头大汗。
产崽这种事,在动物界都是自己进行的。人类能做的辅助工作少之又少。
而现在,母豹子根本没啥产崽的力气。
难道还给它来个剖腹产?
想想,连张东自己都给逗乐了。
这手术要是成功了,以后他张东,也算是个名人了。
当然,也只能是想想,这荒山野岭的啥工具没有,剖腹产等于是开膛破肚。
“没办法了,冒一冒险吧。”
张东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对青青道:“你熟悉山里的环境,我说几种药材,你去找一些,记住别走得太远。”
张东说了几样药材,又告诉田青青这些药材的形状,那里比较好找等等。
“那我呢,我能做什么?”白依依自告奋勇的道。
“你……对了,你去找一些绳索布条之类的东西,把母豹子的嘴巴捆上,防止它暴起伤人。”
两女都走开以后。
张东盘腿坐在母豹子对面,两只手掌放在母豹子腹部。
八相心法运转,一丝丝真气透过经脉,向母豹子体内渡了过去。
八相心法,属性温和,是张家不外传之秘。
张家之所以能成为医道大家,在古武界占有一定的份额,一定程度上全赖八相心法这一神奇的功法。
自从来到滨江市,张东还从未直接用八相心法的真气用在治病救人上面。
没想到第一次破例,却是客串了一回兽医。
这可真是……
好在没有外人,要不然传到家族里面,张东这老脸可没处放了。
八相心法果然不同凡响,注入真气后,母豹子状态明显有所改善,精神和精力也恢复了一些。
张东继续灌注真气,并且有意识的通过真气来带动母豹子的呼吸,帮它调整着气息,调整身躯力量的运用。
二十几分钟过去,田青青也回来了。
药厂差不多集齐,有几种药实在是找不到,还好张东要用到的主药一样不缺。
每一种药材各选了不同的分量,不同的位置,比如叶子,根茎等等……
仔细挑选后,抓了一大把,放在自己嘴里皱着眉头咀嚼。
“我也帮你。”
青青也抓过来几片叶子,放在嘴里。
啊!
一张小脸顿时纠结成了苦瓜形状,牙齿动了几下,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太苦了,还有股辛辣的味道。
苦胃里都在恶心。
张东已经咀嚼完了,呸的一口吐在了手心里,轻轻的将药沫贴在母豹子肚皮上,用真气化开,将药力渡送进去,迅速溶于血液。
如此半个小时之后。
一个血糊糊的肉团呱呱落地。
母豹子嘴里也发出呜呜的解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