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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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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苏清沫自昏睡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她睁开眼所看到的便是一面看不清颜色的墙壁,看那墙壁的构造像是用泥土与稻草混合在一起堆砌而的混土房子。

    屋顶上盖着的是用一种大叶草一层层相交搭在一起,下小雨的时候倒是能起到遮挡风雨的作用。若是碰到下大雨刮大风的天气,估计这屋内就可以养鱼了。

    她能感受到外面的寒风正从屋顶上方那些细小的缝中呼呼的刮进来,哪怕身上已经盖着一床棉被,还是让她感受到冷。

    这个屋子里的面积并不大,屋内的摆设也是简陋的很,一看就知道这个家庭并不富裕。

    在离木床的不远处摆放着一张四方形的木桌,木桌的四个方位各放着四张凳子;圆桌上放着一个茶壶跟几个茶杯,看那茶壶跟茶杯的边沿都磨损的厉害,可见使用的时间也不短。

    在木床左侧靠墙的位置又放有一小桌子,小桌子前摆放了一个小圆凳子,看着应该像是一个女士用的梳妆台。

    上面放着一把梳子、和几条丝带什么之类的,应该是用来绑头发的东西,那桌子上还有一面瞠亮瞠亮的铜镜。

    只是看着这些东西却让苏清沫更加疑惑了,看这家人的屋摆设这般简陋,并不像是有钱人家。

    可那梳妆台的模样,怎么跟古代的模样很相似呢?那面铜镜的边花看着也很古朴,这若是放到外面去拍卖的话,应该能值不少钱吧?

    莫非这家人喜欢这种弃现复古的家居风格?可至少也得有一两样电器在这屋内吧,再怎么着也要装个空调什么的啊。

    这大冬天的生活在这种保暖措施不全面的屋子里,没有空调取暖,那得多冷啊。

    呃,不对,看屋顶投射下来的光线,把空调放这屋内也只会浪费电。但好歹也给生几盆火炉取暖啊,怎么一个取暖的火盆都没有,这家主人就能这么扣?

    好吧,这也不要求了,可是照明工具呢?她刚才用眼神在这屋内一圈搜寻下来,竟然连一个照明工具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一盏同样款式古朴的铜制油灯。

    看这意思是说,待到了晚上,这屋内就只能靠点亮那一盏油灯来作为照明工具了?

    老天,她……她这是在哪儿?

    她只记得自己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生了车祸,然后呢?她这是得救了?还是车毁人亡碰上当下最流行的狗血穿越了?

    苏清沫越想,心中越惊。

    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外面看看周围的环境。刚坐起来,腹部的伤口被拉扯着,顿时痛的她再度倒在床上。

    她就说之前怎么感觉自己全身都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腹部的位置。

    她平息了一下呼吸,掀开身上的麻棉被子,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时,又是一怔,这种类似于古代汉服的衣裳款式,完全不是她平时所会穿的。

    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颤抖着手把衣摆掀开,又把裤带往下扯了扯,在看到肚脐下寸缠着的白棉布带时,眼神顿时就冷了几分。

    默默的把裤子提好,衣摆拉下,盖上被子一脸茫然的倒在枕头上。

    看来她这是被谁给捅了一刀子,然后又被这户人家给救了。

    可她……她现在到底是在哪儿啊?

    也许是这会儿费脑想事情了,她的头便开始隐隐作痛,看东西的视线也有些晃动,这是要再度晕过去的节奏。

    苏清沫闭着眼晃动着脑袋,发现还是感觉头晕。她便抬手在后脑上敲了一下,结果掌心又触到一片棉布。

    尼玛!感情自己这不仅是被人给捅了一刀,脑袋也被别人给打破壳儿了?

    再次陷入昏迷的苏清沫,嘴里咒骂了一句:泥煤的!最好别被我查到是谁伤了我!否则,看我不整死你!

    而在这屋子外面的小院子中,一个中年妇人在一个用茅草和几个木板搭建的厨房里,灶台边儿前后忙碌着。

    救她的这户人家,是一个叫张氏寡妇的家。

    张氏丈夫早亡,膝下只有一儿。

    至于这个儿子为什么叫二娃,那是因为在二娃的上头,还有一个未来到世上便已落胎的姐姐。

    张氏与丈夫为怀念那个没有缘分的女儿,便给那个女儿取名大丫,后面得了这个儿子则叫二娃。

    张氏的丈夫是个弃儿,小从就是给他人做短工养活自己。后面成家了,也是这般劳作。

    所以家中并无高堂,只这一妻一儿。原本这日子倒也活的下去,偏偏她的丈夫在给人捡屋漏时从上面摔了下来死的,一同去做工的人还没来得及把他抬回家中,便已经断气了。

    按说她这种情况是可以自请入道观去的,可她放不下这个小儿子,便自己把这个家撑起来。好在她做姑娘时期,邻居家那位奶奶传授了她替人接生的手艺。

    这些年,她就凭着这门手艺,在周围的村子里替人接生。若是那户人家得了闺女,就会给她五个鸡蛋作用接生酬劳。若是得了个儿子,则是给她十个鸡蛋,外加一斤粗粮。

    去年年底的时候,她给一邻村张老头家的儿媳妇接生,张老头得了个孙子。心里异常高兴,又想着马上要过年了,便按着酬劳的标准又多给了她五个鸡蛋。

    她很高兴,便把鸡蛋都积攒着,打算等自家母鸡再生一窝鸡蛋,合着一起拿到集市上去卖。

    这时一个五六岁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悄悄的溜进了厨房,第一时间便往灶台的火炉前凑着,将他那双冻的通红的包子手放在火炉前烤着。

    他头上戴了一顶已经旧的看不清颜色的小棉布帽子,身上穿着一件已经洗的发白的陈旧棉袄,棉袄上面布满了补丁。

    显然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他这一身穿着并不够御寒的,看他那冻的发抖的小身板儿就知道了。

    可他那张被寒风吹的开裂的小脸蛋上却是露着灿烂的笑意。

    只见他烤了一会儿火后,便悄悄的直起腰,打量着大锅内的食物。

    鼻子不自觉的动了动,随后咧开小嘴对那妇人说道:“娘亲,今天熬的白米粥好香哦。”说完还吸了吸口水,喉咙不自觉的连着滑动了好几下。

    那位妇人听了却是一脸认真的冲他说道:“二娃,乖啊,这些是白米粥是专门给小弟弟和小妹妹吃的,你已经长大了,可不能这般嘴馋的跟小弟弟小妹妹抢食吃。咱们中午吃窝窝,娘亲刚去园子里摘了一把大葱,咱们一会儿沾着大酱吃,也是很香的。”

    二娃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小弟弟小妹妹还小,他们还没有长牙齿,只能喝米粥。二娃长牙齿了,啃得动窝窝,也啃得动大葱。不过娘亲,您一会儿炸大酱的时候可不可以放一个鸡蛋啊?我看到咱们家的花花今天又下了一个鸡蛋。”二娃眼露馋的意问道。

    “嗯,二娃这么乖,娘亲一会儿便往酱里加个鸡蛋。”

    “哦,有鸡蛋酱吃……咯。”后面的话在张氏的眼神下,越发的低了下来,二娃则是捂着小嘴笑的跟只小猫似的。

    花花是二娃家的一只母鸡,那只母鸡还是妇人张氏去年年初的时候借别人家的母鸡给孵出来的。

    家里共有两只母鸡,不过另一个母鸡这大半年都没有下蛋,张氏本来是打算杀了过年吃。可想想还是舍不得,便打算待到元宵节那天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一些钱给家里添一些粗粮,再给二娃扯一块尺头做件夏天穿的衣裳。

    过年的时候,家里买不起棉花,没办法给他添身新棉袄,只能给他添身夏衣了。

    可谁知道大年初二那天她去山上拾干柴,却在大山底下那条河流边沿看到了一个女子。

    当她发现被水冲到岸边的女子怀有身孕不仅还有呼吸,且还有早产的迹象时,她的那些持家的打算便全部都给抛到脑后去了。

    她没有半分犹豫的一口气把苏清沫背回了家,准备帮她安安稳稳的把孩子接生下来。

    谁知道却遇到了难产,她看着这个拥有绝色容貌的女子却依旧昏迷不醒,想着自己曾经胎死腹中的那个女儿。

    不想她醒来后埋怨自己,便故不得许多,依那老奶奶教给她的急救方法,拿起一根补衣服的针在苏清沫的头顶寻了个穴位刺了下去,打算把她弄醒后,亲口询问她,究竟是保大还是保小。

    果然,那女子很快便醒了过来。

    她把事件事情快速的与她交待清楚,最后问她是想保孩子还是保自己。

    却见那女子连眼神都没有转一下,转手间就递给了她一柄薄刀,外加几样形状怪异的东西。

    声音冷静的问她:“热水准备好了吗?”

    张氏还在疑惑,她的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听后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应道:“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把热水端过来。”

    苏清沫点头,腹中传来的阵痛只是让她拧起了眉头,她气息微喘的说道:“你把这些东西拿去放到那煮开的热水里煮五分钟,再端一盆干净的热水送进来。”

    张氏大概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何,便哦的一声接过东西出去了。

    待她出去后,苏清沫看着眼前的环境,心中直感庆幸。原来上天真的眷顾她的,被暗流给卷走都还能死里逃生。

    又暗叹:她这是多有先见之明啊,早早把一切东西都准备好,存放在戒指中,打算待到要临产的那几天交给小三。

    现在看来,自己的谨慎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孩子。

    腹痛越发的强烈急促,下身淋漓的感觉让她明白,腹中的羊水恐怕是早就破了。时间不多,再不快些把孩子从腹中取出来,恐怕这两个孩子就得闷死在里面。

    她忍着腹痛,快速的从戒指中把前段时间准备好的生产时所需要用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几大团干净的白棉布条,一大包的白棉花,十几颗光线明亮的夜明珠,四块清晰度极高的大镜子,几大一瓶她自高度烧酒中提炼出来的消毒水,还有两套小孩子刚出生的完整衣裳等等。

    她又把床上的棉被随手扔到一旁的木桌上面,再调整好自己躺在床上的姿式,把四面大镜子固定在自己身体的周围,确定自己无论怎么活动头部都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腹部的情况。

    随后她又几下便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裤子都脱掉,拿着棉着沾着消毒水给自己的肚皮消毒,再拿起一块中间剪了个圆洞的白棉布将其盖在自己腹部上。

    做完这一切后,便从戒指中拿出一瓶丹药,也不用水,直接将里面的药丸全部都倒进了嘴里,咀嚼着咽了下去。

    她又抬手封住了自己上半身的几个大空位,把药丸的药效控制在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

    几个呼吸过后,她便感觉到自己胸部以下的位置都开始发麻,她抬手在腹部戳了几下,没有感觉。却还能感受到腹中的阵痛。

    两分钟过后,她还是能感受到腹中传来的痛楚,虽痛感不是很强烈,却还是有感觉的。

    她眼神里闪过了一抹犹豫,自己刚才吃下去的药丸是具有麻醉人体神经的作用。依着她对自己身体的预测,刚才那一瓶药量已经是极限了,若是再服就有可能给自己大脑中的神经留下后遗症。

    严重者,直接造成大脑瘫痪,成为植物人。中度者,有可能变成脑年痴呆,从此痴痴傻傻过一生。轻度者,则可能会失去某大部分的记忆。

    若是换作其他情况,她不会去冒这个险。

    可接下来的剖腹手术还得由她来完成,若打开腹部时,痛感依旧强烈,就可能会影响到她手下操刀的准确度。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若是一个小心,她就可能死在自己的操作失误之下。

    似乎,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无可选择了。

    她再度拿起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了十几粒药丸,犹豫了一会儿又把药丸往瓶子里倒回了好几粒,最后只留下了五粒,闭着眼睛塞进了嘴里。

    若是无法避免,那就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了。一会儿打开腹部,若痛感是自己承受不了的,那她也只能认命的再接着去吞咽几粒了。

    吃完这种药丸,她拿起了另一个装着安胎丸的瓶子,把瓶子里的药丸都倒了出来,全部都塞进嘴里,这安胎丸不仅有安胎的作用,在这种危急时候也能让腹中的孩子安份一些,乖乖的等着她把他们抱出来。

    事实上,在她得知自己腹中是双胞胎后,就没有想过自己会顺利把他们生下来。

    实在是她现在的年纪还太小,身体都还没有发育成熟,根本就不适合怀孕生子,加上她身体的情况,顺产的机率就越发的低了。

    这也是她得知这药方后,愿意费尽心力的要去寻药材把它炼制出来,为的就是能在这种时候起到作用。

    张氏端着一盆热水进到屋里来后,看到的就是苏清沫此时没着衣裳的模样。

    当下惊的目瞪口呆,涨红着一张脸站在门中都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出去回避。

    苏清沫看到她,强扯出一抹笑道:“婶子,麻烦你拿两把凳子放到床边来,再把热水放在凳子上。”

    “哦,好……”

    张氏赶忙进来,有些手忙脚乱的依着她说的那般放好。

    然后就站在那里有些急促,看着苏清沫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之前她瞧着苏清沫那身华丽的衣裳就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不简单,估计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小姐。

    苏清沫见她这般,便问了一句:“婶子,你想说什么?”

    “姑……姑娘,这个,你这样光着身子躺着,是会着凉的。不仅你自己受凉,就是这腹中的孩子也会受凉。孩子若是受凉,那就更难下来了。”张氏有些担忧的说道。

    苏清沫被阵痛刺激的拧着眉头,却还是扯出了一抹浅笑道:“嗯,我知道了,那麻烦婶子去帮我生几个火盆过来取暖可好?”

    “啊?哦,成……成,那姑娘你等着啊。”张氏连声应了,转声便又出去了。出去时,还很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好。

    十分钟后,当张氏再度端了个火盆进屋,看到眼前的画面时,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火盆给摔到地上去。

    老天,她看到的是什么?

    这世上既然会有人拿刀子来剖自己的肚子,她……她她这是不想活了么?

    难怪她刚才看着那几面镜子还奇怪的很,原来是起这种作用的。

    张氏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声给咽回了喉咙里。

    而这时,苏清沫的脸上已是冷汗淋漓,痛,她现在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拉扯着痛。

    但她觉得自己还能够承受,便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去服那药丸。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镜中的画面,手下动作飞快的操作着。

    打开子宫后,便看到两个孩子相互挤在自己的子宫里,颤动着的小身体已经有些发紫了。

    这是缺氧气的症状!

    苏清沫心中一惊,一手伸进肚子里抓起其中一个,另一只手拿过剪刀,快速的把脐带剪断,递给了站在一旁发呆的张氏,道:“婶子,我看您应该是懂接生的,麻烦您帮帮忙,把孩子倒提着,将它腹中的空气给拍打出来。”

    “哦……哦,好好……”惊醒过来的张氏下意识的接过孩子,倒提着他的两只脚,在其脚心上张开巴掌拍打了几下,就听到孩子张开小口呜哇一声的哭了出来。

    张氏见此,脸上一喜,将把他抱到热水盆一旁,用手捣着里面的热水浇洗在孩子的身上。

    待洗好后,她也不用请问苏清沫,直接便拿过放在床边的一身月白色的面料极好的小孩子衣裳小心翼翼的帮孩子穿了起来。

    心里却再次感觉到疑惑,这些小衣裳,她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而苏清沫那边,此时也已经把第二个孩子抱了出来,自己动手把她倒过来拍打了几下,却不见她哭出声音,她又继续拍打了几下,孩子还是没有动静。

    眼看孩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一旁的张氏心里也感觉有些惋惜了,叹息一声,这可是一胎象征着吉祥如意的龙凤胎呢。

    现在看来这个孩子是救不回来了。

    苏清沫看了也是心中一紧,顾不得身体的剧痛,捧着孩子放到嘴边,开始嘴对嘴把孩子口中的东西给吸出来。

    一旁抱着孩子的张氏见此,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显然是从来没有见还有这样的抢救方式。

    “呜……呜啊……”终于,一声犹如小猫般的啼哭声响起,苏清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孩子递给张氏让她帮忙给孩子清洗身子,自己再次接张氏手中的那个孩子抱了一下便放到床里边。

    其实她现在精神已经有些不济了,可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还得强撑着精神给自己缝合伤口。

    可想而知,她接下来的一翻动作再次把已经给孩子穿好衣裳的张氏惊吓到。

    这……这人身上开了道口子,还能再度像缝衣服那般给缝起来?

    当最后一针落线,又用棉布带包扎好后,苏清沫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把那些工具隐秘的收进了戒指中后,整个瘫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双眼疲惫的似乎只要闭上眼睛便能睡过去。

    可还不行,她还有事情需要交待清楚。

    偏过头,看向眼前这位面相忠厚老实的妇人,一脸疲惫的说道:“婶子,这几瓶里面装的药丸是可以恢复伤口的,接下来需要麻烦您每天两次帮我给这处伤口换药了。每次捏粹三粒药丸,将其粉尘撒在伤口,再像我这般包扎起来便可。这一瓶是我吃的,我这次元气大伤,只能靠这些药丸来补救一下了,到时候不管我是不是睡着,都请婶子一日三餐喂我吃一粒,这样也能使我的身体早些恢复过来。”

    “至于,两个孩子,也麻烦您帮我照看一下了,我可能需要休息几天,估计是无法给这两个孩子喂奶了。这些银子,您先拿去用,看着需要买哪些东西,便去买,别省着花。”

    看着面前那几锭大银元,张氏的脸色有些发愣,喃喃的说道:“这么多的银子,您一下子就给了我,姑娘,您就这么放心婶子啊?”

    苏清沫听到了,便笑道:“婶子您能把我带到您家中来,可曾想过我兴许个坏人,又或者是朝廷重犯呢?”

    张氏又愣了一下,摇头。

    “那就是了,谁是好人不会写在脸上,但用心便能感觉得出来。婶子,我信得过您。”

    张氏对上苏清沫那清澈充满信任的双眼时,背脊下意识便挺直,一脸认真的道:“姑娘信得过我,那我必不会辜负姑娘的信任。姑娘请安心歇息,这两个孩子就交由我来照顾,待到您可以下床了,必然让您看到两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苏清沫点头,觉得自己该交待的事情都交待清楚了,便又道:“婶子,刚才第一个抱出来的孩子可是个男孩?”

    张氏闻言,一张沧桑的脸上便展露出一抹纯朴的笑容:“是啊,姑娘是个好命的,既然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在咱们大天朝可是少有的,这两个孩子往后前程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知姑娘可想好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没?”

    说起名字,苏清沫脸上的笑意也深了几分:“那就借婶子吉言了。孩子的名字,他们的爹爹已经想好了,老大叫离苏,老二就叫离沫。”

    “离苏,苏沫,果然是个好名字,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们的爹爹定然是个懂学问的。”张氏夸了一翻后,又问道:“姑娘,您对坐月子,可有什么忌讳没有?我也好给准备吃食。姑娘,姑娘?”

    没有得到回应,张氏便抱着孩子低声看去,却见苏清沫已经昏过去了。

    她脸色一白,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到苏清沫的鼻子下方,感觉有一股气息喷洒在自己的手指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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