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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打斗之中猛觉后背似有人袭到,把刀往背后一横,格开了来刀,刀也掉在了地上。
刘基跃开两步,但没有发现背后进攻他的人,只看见地上有把刀,心里思道:“见鬼了,难道这把刀自己飞过来的不成?”
祖逖这时攻了上来,刘基再次专心和祖逖对敌,可打着打着,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他亲眼看见地上的刀颤颤魏魏朝地自己砍来,并且是毫无章法的乱砍一气,本来两人对阵就不能分神,现在他既要对付祖逖的剑,还要防着一把妯莫名其妙不时的乱砍,不多时就败下阵来,胸前也被划伤。
刘衮等人和四名道士过招也占不到便宜,手下的堂众都自尽而死,他看看无法成功,打个呼哨,几人先后都遁上了高地,一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韵茹冲到祖逖面前:“大哥,你没事吧,刚才吓坏我了,幸亏你武功高,不然,那个死胖子真会伤了你。”
“韵茹,你放心,大哥不会有事的。”祖逖看了她一眼又道:“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有大哥在,我什么也不怕。”韵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祖逖躲开她的眼神转身去查看情况,这时四名道士走了过来。
祖逖施礼道:“多谢四位仗义帮忙,不然的话,这里的军资就被劫走了,几位,还没请教大名。”
其中一名说道:“我们是天师道北邙治的四大长老,属魏大祭酒统领,大祭酒吩咐我们一路暗中护送,若有情况就出手相助,一直到关中军前方能返回。”
“魏大祭酒?”
“是的,魏大祭酒听说赵王不肯拔军力护送军资,朝廷交给了司隶府,而司隶府的军士未曾见过阵仗,再加上护送的人中只有你一个武功尚好,大祭酒怕有闪失,就派我们暗中跟随,果然如大祭酒所料。”
“现在我才知道,天师道不仅广行善为,而且还忧国忧民,为天下着想,祖逖深感佩服,请转告大祭酒,祖某回去之后一定登门致谢。”
“祖兄弟不必言谢,大祭酒这么做完全是为天下百姓着想,如果关中征战不休,不知还会有多少难民会流离失所,所以大祭酒希望朝廷能尽早平掉齐万年的叛乱,还天下以安宁。”
“魏道长高风亮节,为国为民,祖某佩服,几位长老,天要黑了,我们一块前往函谷关住宿吧。”
“好,我们走。”
队伍接着出发来到了函谷关,进关之后,车队直接住到了驿站,所有人安排停当,祖逖巡视一番才进了自己房间。
刚进门,一个人闪了进来,是韵茹。
祖逖把门关上:“韵茹,你来干什么?”
“大哥,我来干什么?我来睡觉啊。”
“什么?你要和我一个房间?”
“是啊,大哥,你忘了我的身份了,我可是姑娘家,驿站安排我跟民夫住一个大房间,你说我能住吗?”
祖逖一拍额头:“这事儿怨我,我忽略了你的身份,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宿营没想过这么多,现在的话…………怎么办呢?”
“大哥,不用想了,我就住这里,我就是要和你睡。”
祖逖赶紧捂她的嘴道:“别让人听见了。”
“大哥,不用怕,我现在可是你的马夫,大家好兄弟住一个房间,任是谁也不好说什么。”
祖逖心想让她去民夫的大房间去睡显然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呢?
祖逖正在为难,韵茹嘟嚷着:“哎哟,累死了,我要睡觉了……”说着她走到床边仰面倒了下去,祖逖只是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祖逖无奈地笑了笑,随手拿出一本《太乙兵法》在灯下看,韵茹斜眼偷偷一看,满意地抿嘴一笑,放心地睡了过去。
祖逖看书看到很晚,没有别的床睡觉,只好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椅子上,身上盖了一件被子。
祖逖起身看到韵茹还和衣睡着,他知道是她昨晚起来给自己盖好被子,祖逖把被子盖在韵茹身上,用凉水洗了把脸,立时精神抖擞,提剑来到院中练起了剑。
祖逖剑随人走,剑气霍霍,银光闪耀,矫若游龙。
韵茹慢慢醒来,看到身上的被子明白了一切,她推开被子下床,来到门口,打开门,看到祖逖正专心练剑,韵茹盯着祖逖专注的眼神,爱慕之情更加浓烈,她在心里轻轻说道,祖大哥,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吗?大哥,我要你做我们楼兰国的驸马,和我一起守护楼兰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话说刘衮四大护法和呼延翼等人行动失败,再看到天师道的四大长老公开相随,已经再无机会动手,于是一路回到了洛阳,向刘曜回报。
刘曜听说有天师道在帮忙,对天师道恨之入骨:“好你个天师道,不好好在山里修道,跑出来多管闲事,早晚我要灭了你们!”
“堂主,天师道不仅广做善事,而且向以护国扶民为已任,这样的教派恐怕会是我们将来的障碍。”刘振道。
“挡我者死!不管什么道,只要耽误我们的匈奴大业,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哼!”
“堂主休怒,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大都督再三嘱咐,万事不可莽撞,要谨慎行事,一旦暴露会给我们五部带来灭顶之灾,望堂主静下心来。”刘衮年长,虑事周全,看刘曜动气,于是从旁提醒他。
刘曜静下心来,说道:“天师道教众广布,并且教中人人习武上,不好对付,看来要用一番心思才行,但无论怎样,一定要在起兵前除掉天师道才行。”
“堂主说的有理。”
这时有人进来报说有人求见堂主。
刘曜忙问是什么人。
“堂主,来人我们并不认识,自称是邪马台国人,指名就是要见堂主。”
“邪马台国?难道是她?来人是不是个女子?”
“来人打扮奇特,好象是个女子,并不是中原女子。”
“一定是她,快请她进来!”
“是,堂主。”
接着有人引进来一个穿着奇怪的人,看装束不是汉人也看不出是哪个民族的人,戴一顶圆帽,罩一方纱巾四面垂下,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个女子,他的背上插了一把钢刀,有些弯曲但刀柄很长,不似一般的刀,这就是邪马台国的柳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