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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柯拿着裴夏的枪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他的房间门口,站在门口,他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下这把枪,虽然自己摸过的枪少,呃……好吧,其实就这一把,但是还是看得出这是一把独特的枪,拿着它就像得到了东亚巨头小太子的金牌一样。
岑柯站在门口研究完枪,又看了看门前一左一右不动如山的保镖,试探的抬起手做了个敲门的手势,很好,没有被阻拦。
岑柯毫不犹豫的敲下去,“砰!砰!砰!”他颇有礼貌的敲三下停顿,等了好几秒门没开。他又敲了三下,等了等门依旧没有开,他龇了龇牙干脆握着门把手拧了一下,开了。
门口的保镖对他的行为依旧熟视无睹,要么就是这把枪真的很好使,要么就是裴夏事先吩咐过。
岑柯缓缓的推开门,先把脑袋探进去观望了一下,首先撞入眼里的是一张整洁的大床,但是没看到人;他走进去,反手带上门,上下打量了一圈,真是豪华的一比。
正奇怪着裴夏去哪儿了,就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岑柯循着水声的方向望去,裴夏刚好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头发上的水珠缓缓滑过光洁的脖子,滑过胸肌,滑下腹部,顺着性感的人鱼线滑进了白色的浴巾里……
岑柯听见自己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又感觉鼻子有点痒,他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鼻子。
裴夏在岑柯色眯眯的视奸下旁若无人的走到衣架前取了一条毛巾,又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擦了擦头发。全程没有理岑柯一下。
岑柯呆愣的看着裴夏的一举一动,半响,他走到裴夏身边把枪递给他,“还给你。”
裴夏微微转头用眼神示意他放到旁边的电脑桌上去。岑柯走过去放下枪,偷偷地摸了一下电脑,好久没打游戏了呢,他的绑定奶肯定已经赖不住寂寞把他抛弃了。
“!”岑柯正寻思着怎么从裴夏这里弄台电脑打游戏呢,就听见一声低沉的命令。
岑柯放开电脑,扭过身去看着裴夏,“干嘛?”
裴夏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开口道:“要么,出去!要么,过来!”
岑柯撇了撇嘴走过去,停在距离裴夏两步远的地方,“你不会真的想睡我吧?”
裴夏抬眼看着他说完,长臂一伸将岑柯拉到自己怀里。
岑柯突然撞进裴夏的怀里惊了一下,扶着他光、裸的胸肌坐起来,变成了叉开双腿骑在裴夏大腿上的姿势。
岑柯偷偷捏了捏裴夏的胸肌,嗯,很有弹性!接收到裴夏的眼神,他假装很自然的把手拿开,正了正神色,“咳……我说过,你想睡我,就得先和我确立堂堂正正的情侣关系。”说完这句话看了看裴夏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裴夏环住他的腰一拉,附在他的耳边低沉的说:“想跟我做情侣,也要先让我试一下满不满意。”
情侣不情侣的反正他都跑不了。这样想着岑柯主动将双手缠上裴夏的脖子,微微颤抖着吻上他的唇。
………………
裴夏搂着岑柯的屁股站起来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岑柯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被翻来覆去好几次后,岑柯无力的□□着,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沉稳淡定的、一本正经的东宇联盟帝国四皇子殿下,你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鬼畜?呜呜呜,我错了!
第二天岑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其实早上他就被迫醒来了一次,然后又被做晕过去了。
裴夏并不在床上,岑柯试图坐起来,结果轻轻动一下就疼的龇牙咧嘴,妈的,残了残了残了!这才觉得全身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而且饿的要死。张了张嘴,想叫人给送点吃的,结果发现声音也嘶哑的不像话。
“砰!”正在岑柯懊恼之际门开了,裴夏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手下,“放着,出去吧。”裴夏示意,那手下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随即便出去了,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岑柯的眼珠子全程落在托盘上,他已经闻到小米粥的香味了。
裴夏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还贴心的在身后放了一个抱枕;经过了昨晚,现在裴夏一靠近,岑柯就不由自主地脸红,身后的疼痛又将他从难为情中拉回来。
岑柯双手撑在自己身侧分散一下屁股上的重力,小眼神期期艾艾的望望裴夏又望望床头柜上的小米粥。
裴夏坐在床边看了眼岑柯下巴和脖颈上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痕迹,眸色暗了暗,伸手捏着岑柯的下巴,“想喝?”
岑柯艰难的点点头。
裴夏保持着捏下巴的动作好几秒之后,放开他端起粥咬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岑柯喝完粥感觉有了点力气,而且喉咙也舒服一点了,但是声音还是很沙哑,“我又困了!”
裴夏点点头,睡吧!然后扶着岑柯躺下去,端着碗出了房间。
晚上,岑柯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下的床换了一张,房间也变了,裴夏告诉他他们已经上了陆地,此刻正在他的某处常住别墅里。
岑柯想起了两人做之前说的话,于是他问:“怎么样,你对我满意吗?”
裴夏捏着他的下巴,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不紧不慢的回道:“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
“那你也是我的人!”岑柯定定的说道,“而且我除了想让你爱上我以外,对你没有任何别的目的。我要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会有对你不利的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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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柯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岑柯从床上爬起来开了一张单子给裴夏,让裴夏帮他将单子上的物品弄来。
裴夏看了看单子上写的东西,什么也没问便派人去办了。
岑柯跟裴夏要了一间空房间,要了一台摄像机。他让人将他要的那些东西放在了那间空房间里,然后穿上一身黑色西装,戴上银色的面具,之后他架起摄像机开始录像。
他要做的便是揭秘叶染和曹轩那晚所表演的两个魔术。
他先是在裴夏的手下们的协助下将两个魔术重演了一遍,然后开始一一揭秘——
“mr.白所表演的魔术中的奥妙其实很简单,铁柜里面实际上是两层,魔术师轻轻向后一推,整个箱子背面就向后延伸出一个足够魔术师生存的空间。”说着岑柯将铁柜正面的门打开,然后自己站在里面用手抵着铁柜背面那一块轻轻一推,铁柜便向后延伸出了一个足够一人容纳的空间。“而观众从正面是无法发觉的。”
“所以那些锋利的倒刺其实丝毫没有触碰到魔术师。”
“mr.黑的魔术同样也很简单,其实一开始两块画布后面就各藏着一助手,当魔术师变化着画布的位置的时候,躲在后面的助手也在紧紧的跟随者画布移动位置;当魔术师将两块画布放在画加上的时候,两个助理也同时藏在了画架下端向后延伸出的台子上面。”
“当魔术师画完第一幅画将它从画架上拿下来的时候,其中一位助手也随着它下来,然后躲再它后边紧随着魔术师移动它的速度到了另一边。”
“魔术师画完第二幅画之后,人们看到魔术师将手伸向美女的器、官并且一一将它取下来了,这其实是躲在画布后面的助理将事先准备好的道具通过魔术师击透画布的地方递给了他。”
“而同时人们又看了第一幅画上的美女身上开始涌出鲜血,也是因为躲在后面的助手用针筒将红色的假血推到那些被魔术师挖走了器、官的位置。”
录完之后岑柯将录像带交给裴夏,“帮我送到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