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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林澜神色一凛,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蓄势待发,像一只随时可以出击的豹子。
“门上。”楚少卿小声提醒着。
林澜点点头,不假思索地一跃而起,三两下换好手套,就着两步助跑在墙面上踏了一脚,借力起跳,紧贴到门框上方那个墙角里。粘性手套在光滑表面足可以支撑100kg的重物,虽然在水泥面上要打些折扣,但是角度运用得当,她仍然像蜘蛛侠那样稳稳地悬在半空中。
牢门锈涩,开门时发出卡卡的声响,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摸进来。
林澜的眉头皱的更紧,这,这算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外面还在演习,他们三个进来干什么?
那三个男人,神色冰冷,脚步均匀的有些可怕,穿着白色的制度,手上带着胶皮手套,最恶心的是,他们看楚少卿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像在看一个机器。
林澜心里突然划过一个隐秘的念头,从骨头里冒出一丝丝凉气……
果然,他们从衣兜里拿出一管透明的液体,大步走到楚少卿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身体和面色。
“没用的,我都说了,这东西对我没用,无论你给我多少,我都会把它稀释掉。”楚少卿冷笑着看着他们,他从小就被练就出一身百毒不侵的体质,市面上最强的毒品,对他来说也不过玩一样。
“不,这次不一样。”其中一个男人冰冷的开口,直接把那一管东西打进楚少卿的身体里。
林澜双眸骤然睁大,几乎连呼吸都停了,怒火蒸腾,烧得五脏六腑都发痛。
像是感觉到了林澜的注视,楚少卿微微睁开眼,锐利的眸子里带着一丝默许的神色,杀气四溢。
林澜微微点了点头,素来冷淡的面容上涌现出妖冶的血色。
后面尾随进来的那两个男人看着楚少卿,一直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而一开始给楚少卿注射病毒的人,却无聊地站到了一边,好像在等着楚少卿的反应。
他点起一支烟正要往嘴里送……一截血棍忽然从他嘴里突出来,刺尖上挑着一滴血,将坠未坠。
在他的后颈处,尖锐的龙鳞刀从颅骨以下颈椎以上的空隙间刺入,穿透延髓,从嘴里穿出,这条路线就是死刑犯执行枪决时的子弹轨迹。延髓控制人的呼吸与心跳,一旦受损连呻吟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瞬间致死。
男人瘫软的尸体倒在林澜身上,脑袋向后仰起。林澜在他身后露出半张脸,神色专注而平静,令人望而生畏。
那两个人还没有察觉自己的同伴已经在瞬间到马克思那里报道,依旧勾肩搭背的天南地北的胡侃,好像他们能从楚少卿身上创造一个科学界的奇迹!
林澜冷笑,松开右手握住死亡男人的肩膀,左手腕微微一振,龙鳞的血槽带入空气,在空中划过一道奇异的光芒,释放了**空腔所造成的负压。
几缕鲜血沿着龙鳞的棱线流到林澜手背上,林澜顺手在那人肩上带过,把粘腻的血渍擦干净。失去支撑的**仰面倒下,好像一个失去操控的傀儡娃娃,林澜一手托住那人的后背,无声无息地放平到地上。
另外那两人兀自兴奋地聊着,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一切,浑然不知死神已紧贴在他们身后。林澜屏住呼吸,轻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头。
“唔?”那人茫然间起身转头,被林澜捂住嘴一把按到墙上,龙鳞刀从下颚柔软的空腔处刺入,穿透脑干,直达颅底。
她感觉掌下的人体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那样软下来,眼睛瞪到了极限处,刹那间黯淡无光。
不过,这就是死亡,这才是杀戮,鲜血……是她从小就习惯的味道。
咳咳……林澜听到身后传来一连串的咳嗽声,连忙转身看过去,发现楚少卿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在他脚边,一团抽搐的**在嘶声喘气,脖子上深嵌一把匕首,大团的血从他嘴里涌出来。
林澜心下一松,只觉得楚少卿就是楚少卿,就算他只剩下一口气,他仍然是凶器!致命的!
林澜来不及细想,一脚踏在刀背上用力踩下,黑暗中只听到“卡”的一声轻响,颈椎碎裂,送那人彻底上到西天。
“你怎么样?”
“唔,还活着。”楚少卿又露出那种温软的笑意,林澜简直气结,他还真是人生除死无大事,只要还活着,就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吗?
“那群人给你注射的是什么鬼东西,你竟然一点都不反抗的让他们给你注射,你疯了吗?”
她真是想揍人,傅狄……她最了解他了,手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抓一大把,尤其,尤其还有她父亲在他身边帮忙……
“相信我,不会死人的。”楚少卿抱着林澜,让他已经濒临炸毛的小女人冷静下来。
林澜蓦然觉得委屈,她的楚少卿,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受这种凌辱?他怎么可以,被人伤成这样?
“跟我走吧!”林澜突然起身,在极近的距离盯着楚少卿的眼睛。
“我们一起,我带你走,现在!”她一分钟都不想忍,一秒钟都不愿意停留。跟她走,一起,然后,他生,她活,他死……她陪!无论哪一种选择,结局都是完美的!
楚少卿纯粹的黑眸焕出异彩,嘴角微微翘起来,纵容的笑道:“好啊!”
亦如她总是相信他一般,他也是相信她的,这一次,他把命交到她的手里。
林澜拉着楚少卿站起来,迅速从墙角边平躺的死人身上扒下两套衣服,楚少卿脱下自己的鞋给其中一人换上,林澜拖着那个人伪装成楚少卿的样子,蜷缩在墙角,刚好是从窗子里可以看到的地方。
门外的走廊黑而狭长,左右都看不到头,像一口黑漆漆的井。楚少卿伸手指出一个方向,林澜搂着他躬身走过一扇扇紧闭的铁门。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沉重的黑门,牢门虚掩着,透出一线火光。
他们同时屏住呼吸,在门缝里张望了一下,却发现是个行刑室,一排排铁架与各种看不出名堂的古怪东西模糊在黑暗中。墙角处燃着一炉炭火,火光浓郁得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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