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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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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旬旬又尝试了一下才确定这书房的门是真的上锁了,之前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而且不久之前周衍卿才从书房里出来,按照道理门锁坏的可能性为零,这个家里就他们两个,周衍卿干嘛要锁门?

    程旬旬也没往歪处想。就去储物室找备用钥匙,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这里毕竟是周衍卿的房子,装修什么的她并没有参与到,因此有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她并不是很清楚。所幸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找了一会找不到之后就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周衍卿没出去太久,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周婵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他,再没有半点隐瞒,只是她不知道,这件事周衍卿已经知道了,并且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周婵并没有注意他的表情,只说:“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一点把这件事说出来,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你现在想怎么骂我都没关系,我希望你能够力挽狂澜。我相信你一定有这个能力。”

    周衍卿默了片刻,便噗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周婵,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可以力挽狂澜?”

    “现在所有人都遭殃了。老六周衍善为人温和,不过是周家的养子。而且我也调查过来,他现在的位置看着高,但手里没有实权,根本做不了什么。如今周衍坤的事情一闹,他的仕途就更是堪忧了。”

    “周衍松除了嘴皮子,其他没什么本事。周衍柯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在这种时候竟然跟容家断关系。老四现在又自身难保,纵观下来,也就只有你了。首先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在内讧了。”

    周衍卿挑了挑眉,抬眸看了她一眼,说:“看样子这几天你一直都没闲着,周家上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清清楚楚。那么你应该知道,周衍臻是为什么进去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出来的。”

    “你知道的,一开始丁某失踪的事情,是我背的锅。”

    这些,周婵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要再内讧了,如果有办法,最好把他弄出来,这对我们有好处。我们几个现在必须要团结,再这样下去,我们每一个人都会遭殃。”

    周衍卿笑了,并没有做过多的表态,只轻轻点了点头。

    “你专门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

    周婵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父亲,我倒是认为你告诉他,效率会更快。”他单手捏着茶杯,低垂着眼帘,脸上挂着似笑而非的表情。

    周婵哼笑了一声,说:“你觉得他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我还会帮着他吗?”

    “你现在的行为难道不是在帮着他?”

    她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受到伤害。至于周景仰,最后他会遭到什么报应,我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我们是无辜的,不是吗?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害,真的做不到。”

    “我相信周衍坤的艾滋,并不是不小心染上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害我们。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家破人亡。”

    周衍卿脸上没了笑,也没有看她,只拿起了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没再说什么。

    ……

    回到家的时候,程旬旬正躺在沙发上,卷缩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手机。周衍卿刚过去,啪嗒一声,手机从她的手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程旬旬猛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周衍卿。

    她就是打个盹的功夫,他就回来了,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说:“这么快就回来了,找你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特别大的事儿,最近家里头不是出了那么多事吗,她过来是想跟我商量怎么解决问题。”

    程旬旬讷讷的点了点头,问:“你说周婵姐为什么忽然回来?回来了又为什么不回家?她想做什么啊?”

    周衍卿走到她的身侧坐下,闻声歪头看她。此时此刻,程旬旬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木讷,但从她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她此刻应该是清醒。

    “怎么?你这话听起来似乎对周婵有点意见。”他一边说一边整了整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意见倒是谈不上,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她回来的用意,还有她跟陈楠木之间的关系。过年的时候周婵姐回来那次,你就忽然提了周亚男和陈楠木的事情。所以,其实你早就知道周婵姐跟陈楠木关系匪浅,对不对?”

    两人对视着,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周衍卿并未开口。

    程旬旬勾了勾唇,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说:“你干嘛不告诉我?怕我会跟周亚男说吗?”

    周衍卿轻握住了她的手,侧过身子面向她,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浅笑着说:“这种事儿我们不管。”

    “明明是你先管的,现在我问你又不说。”程旬旬嘟了嘟嘴,嘁了一声,显然是不满意。

    “所以后来我不是不跟你提了吗,这件事就让他们三个人自己去解决吧,亚男看起来执拗,但自尊心和三观还是有的,姑侄公用一个男人,想想都膈应,再喜欢都会倒胃口吧?所以现在知道真相不算晚。”周衍卿亲了一下她的手指,低头把玩着她的手指。

    程旬旬侧了一下身,歪头靠在沙发背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微微扬了扬下巴,说:“什么叫有三观,我怎么忽然就对号入座了呢?”

    周衍卿抬眸看了她一眼,低低一笑,“怎么说?”

    “我……”她顿了顿,片刻便转开了头,说:“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周衍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伸手将她圈进了怀里,微微一笑,“不说以前的事情了。”

    “那说什么?说未来?”程旬旬顺势便靠在了他的怀中,哼哼了两声,仰头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就说未来。”他沉吟了数秒,说:“你说小诺一个人会不会太孤单了?”

    “啊?”他这忽然一句,让程旬旬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孤单?不是还有我们在身边吗,怎么会孤单啊。”

    “会的。”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程旬旬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灵光一闪,顿时就反应过来。

    周衍卿见她不说话,低头看她,笑说:“明白过来了?”

    程旬旬抿唇忍着笑,别开了头,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说:“明白什么明白,我不明白。那么晚了,我要睡觉了。”

    话音落下,不等程旬旬有任何反应,周衍卿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了回来,压在了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对,睡觉。”

    程旬旬忍住笑意,欲拒还迎的推了他一下,“我不想睡沙发。”

    “先睡一次,再去睡床。”

    程旬旬斜了他一眼,然后就被他给碾压了。

    这么一折腾,程旬旬便把书房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

    裕丰,董事长办公室内。

    陈聿简毕恭毕敬的坐在办公桌前,简单的给周景仰汇报了一下近期在做的投资项目,周景仰的眉头紧皱。

    看起来并没有太多耐心,但还是安静的听陈聿简全部说完,才开口说话。记岛扑技。

    “最近周衍卿在做什么?”

    陈聿简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夹,放在了一侧,笑说:“他这两天都在家里,我们几个人也都没心思聚。

    “那他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吗?言行举止等方面,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奇怪的话?”

    陈聿简想了想,说:“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话变少了,整个人沉了许多。”

    周景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揉了揉额头,说:“这种时候,你作为他的好兄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我知道怎么做。”

    周景仰抬眸看了他一眼,微挑了一下唇角,轻轻点了点头。

    “周老,我能方便问您一个问题吗?”陈聿简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最后又停住。

    “你说。”

    他又坐了下来,问:“您到底想从周衍卿身上知道什么?”

    周景仰只冷哼了一声,说:“等他亲口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吗?”

    陈聿简耸了一下眉,问了等于没问,无奈的笑了笑,说:“好吧,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周景仰应了一声。

    片刻,又抬起了头,说:“你跟周衍卿之间……”

    陈聿简闻声停下了步子,回过头冲着他勾唇一笑,说:“我这个人跟周衍卿正好相反,最讨厌感情用事,我喜欢利益为上。您找我接近周衍卿,不就是看中我这一点吗?”

    周景仰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去吧。”

    陈聿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拉开门出去了。

    隔了三天,安盺去了一次郊区的茶楼。

    周景仰虽然没有表现出对她的怀疑,但她还是足够小心谨慎,做什么都带着几分警惕,前一天她主动回了一趟周宅。

    今时今日,整个周宅都显得死气沉沉的,没什么生气。

    窦兰英这两天除了吃饭出来一趟,其他时候都在佛堂内待着,昨天晚上甚至还睡在了佛堂内。安盺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小姚,并没有见到窦兰英。

    周景仰在书房,安盺把特意买过来的礼品递给了小姚,接过了佣人手里的茶水,就上了楼,敲开了书房的门。

    潘昭在,她带上来的茶,就是给潘昭的。

    “谢谢。”潘昭双手接过。

    安盺便礼貌的叫了周景仰一声,随后便坐在了潘昭的身侧,周景仰翘着二郎腿,摁灭了手里的烟头,说:“老四有没有跟你说,那些证据是谁寄给警察的。”

    安盺暗暗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摇摇头,说:“没说,我只知道他身边有一个特别信任的秘书,有些事情那个秘书也许比我还清楚。”

    周景仰拿了桌几上的烟,拿了一根放在嘴里点上,问:“你觉得这个秘书有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也许她会知道些什么。”

    “噢。”周景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安盺自然知道周景仰早就已经找过那个秘书了,然而这个秘书并不太喜欢安盺,甚至还有些敌意,其中的原由她倒是能猜到几分。

    男人身边的女秘书,多多少少是有些暧昧的,尤其是单身女秘书,年轻有为,十分能干而且贴心。现在她主动提出来,便显得坦坦荡荡。

    安盺说:“父亲,周衍臻能平安无事吗?我现在能为他做点什么?”

    周景仰吸了口烟,片刻缓缓吐了出来,眯了眯眼睛,说:“我知道你的传媒公司在业内算是数一数二的,投资了很多电影和电视剧,旗下还有很多当红艺人。你能把公司做到这个位置,有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你跟媒体的关系好。”

    “至于好到什么程度,我相信现在所有关于周家的负面,你都可以一手压下去。我没说错吧?”

    安盺微微愣了愣,神色淡定,浅浅一笑,说:“这都是外界说的,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不是我跟媒体好,而是我从来不得罪媒体而已。”

    “不用谦虚,我知道你安盺的能力。老四一定会平安无事,我不会让他有任何意外,更不会让他去坐牢。其他你不需要做,你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我知道现在外界关于周家的负面消息非常多,要你一下子全部压下去,恐怕是不可能。”

    “但我知道,你们公司的危机公关非常出色,你想个办法,化解所有对周家不利的消息。”周景仰弹了一下烟灰,抬眸看了她一眼。

    安盺有些为难,“这个有些难度。”

    周景仰笑,说:“安盺,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会同意你跟周衍臻结婚吗?”

    她摇摇头。

    “因为你的能力,你的公司。”

    也对,这等于是给自己找了个长期免费的广告,并且还非常具有影响力。

    他们简单的聊了一阵之后,安盺便离开了,她在的时候,潘昭几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安盺依旧看不透周景仰的心思,不知道他对自己是真的没有起疑,还是装的。

    安盺去完茶楼的第二天晚上,周景仰便出现在了茶楼里。

    他站在大厅中间,往四周看了一圈,双手背在身后,唇角微微扬了扬,对茶楼的服务生,说:“我要见你们老板。”

    “不好意思……”

    “跟你们老板说,我是周景仰,我想他会见我的。”

    茶楼的管理人员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进了办公室打了电话,过了好一会她才又走到周景仰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请跟我来。”

    随即,周景仰便跟着她上了楼,管理人员将他领到了一间雅致的茶室,说:“请您稍等,老板马上就过来。”

    “好。”周景仰倒是半分都不怕。

    他们送上来的茶水,也照喝不误。

    约莫等了一个小时,茶楼的老板才姗姗来迟。

    雅间的门拉开,周景仰听到动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转头,眯起了眼眸。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另一个则是茶楼的管理人员,推着他走进来。

    周景仰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对于这张脸并没有任何印象,便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说:“你是谁?你并不是这间茶楼的老板。”

    “我就是这间茶楼的老板。”他说着,伸出了手,“我叫陈楠木,您好,周老先生。”

    周景仰并没有伸手,只转动着指间的茶杯,说:“不是你。”

    等包间的门关上,陈楠木才开口,说:“如果爷爷还在的话,想来他一定会让我也叫您一声周爷爷,毕竟当初你们关系这么好。”他拿了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周景仰的脸色微微沉了沉,依旧不动声色,挺着背脊,哼笑了一声,并不说话。

    陈楠木喝了一口茶,茶水已经有些凉了,他摁了服务铃,没一会服务生便上来换了一壶茶,等服务生出去之后,周景仰却站了起来,说:“该来的不来,那我只好明天再过来了。”

    陈楠木换了热茶,微笑着说:“其实您跟我说是一样的。”

    “那你就告诉他,不想让周衍卿出事,就主动出现来找我,否则的话……”

    他没有把话说下去,但后话不用说,也能够猜到。

    曹晗和丁某的车祸,自然不会是意外。蓄意谋杀和非法禁锢,两个罪名的结果可是天差地别。

    陈楠木轻笑了一声,说:“那您就试试看咯。”

    周景仰闻声猛地侧头,眼底有火苗在窜动,但陈楠木依旧淡定,只品着自己的茶,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变化。

    沉默半响,周景仰才哼笑了一声,说:“行。”

    说完,他就甩门走了,并没有丝毫停留,他周景仰也不是个会受人威胁的人。不管怎么样,这一趟还算是有收获。

    等周景仰离开之后,陈楠木才出了雅间,进了隔壁的包间。

    里头坐着一个人,陈楠木缓缓过去,说:“我想他大概是想把车祸的事嫁祸给周衍卿。”

    “周婵回来了。”对方答非所问。

    陈楠木微微一愣,抿了抿唇,低头沉默不语。

    “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你犯了一次错,难道还想再犯一次?”他扫了陈楠木的双腿一眼,说:“第一次是失去双腿,再来一次,你就该丧命了,你明白吗?”

    “明白。”

    默了片刻,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伸手拍了拍陈楠木的肩膀,说:“你是我的儿子,我希望你好,你爱上谁我都可以接受,唯独周家和唐家的人绝对不行,这辈子都不行,知道吗?”

    陈楠木依旧低着头,面无表情,说:“知道。”

    他吐了口气,收回了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的事,永远都忘不了。”

    安盺知道这件事后,便突兀的笑了,原来有些事,是她自己想多了,周衍臻并不是一个会感情用事的人啊,怎么可能不说。

    ……

    容政同陈聿简约了一天晚上去了瑞景,周衍卿亲自下了厨,程旬旬也早早下班回来招待客人。

    外面乱成一团,周衍卿倒是很淡然,还有心思下厨做饭,一顿饭下来,也是和和乐乐的。

    饭后四个人还一块打了麻将。

    容政说:“我姐跟你二哥离婚了,已经拿了离婚证了,过两天容家大概就会把这个消息宣布出来。“

    “老五,我已经尽力劝过了,但我姐的态度很坚定,我爸也很支持这件事,老爷子更是。抱歉。”

    周衍卿专注于自己的牌面,笑了笑,说:“我说你今天怎么一直都缩手缩脚的,总是偷看我,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儿啊。”

    容政叹了口气,说:“毕竟我觉得这一次容家做的确实不太好,我姐跟周衍柯结婚都二十多年了,有什么事儿不能调和的?如果你们周家不是发生那么多的事儿,这婚估计也离不了。总是,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这很正常,你忘记当初江家败落的时候,周家的是怎么做的了吗?这应该叫做是报应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没放在心上。”周衍卿摆摆手,并不在意。

    容政不由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笑说:“真的假的?”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周衍卿终于挪开了视线,看了他一眼。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吧。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只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到底,算是我欠你的。”

    周衍卿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

    陈聿简打了一张片,瞥了周衍卿一眼,说:“我就不是好兄弟了?你现在是把我丢在裕丰,不闻不问了是吧?”

    周衍卿侧头看了他一眼,同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好就收。”

    “你不回公司了?现在周衍臻都不在公司了,周衍柯最近似乎不在状态,周衍松可是作威作福了,主动把周衍臻的事务包揽了过去,你要是回来,哪儿还轮得到他。”陈聿简笑说。

    “回,当然要回去,当初回裕丰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往上走吗?现在就是个机会,我怎么会错过,只不过现在得罪了沈家,就算我回去,沈家的事情不解决好,怕是也没用。我得想想办法不是。”周衍卿又将目光落回了牌面上,“我得找个突破口。”

    陈聿简点点头,说:“说的也对,现在公司内部也乱的很,已经有职员开始跳槽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程旬旬则专注的打自己的牌,并不参与其中。

    后来,送走他们两个,程旬旬打扫卫生的时候,走过书房,忽然就想起了前两天的事儿,便问:“周衍卿,上次你干嘛把书房的门锁了?害的我只能用手机查资料。”

    “噢,顺手。下次会注意的。”周衍卿回答的十分无谓,仿佛就是随手的一件小事,程旬旬便也没放在心上,只进了书房,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给拿了出来,免得再发生一次这样的事儿。

    ……

    警察上门带走周衍松那天,正好报纸上登出了周衍柯和容萍离婚的事情,周景仰终于被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