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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瀚看着何子兰,那般的执著,他只能说:“好!我陪你熬到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何子兰,我只希望你有什么事,能与我说一说吗?”
何子兰自然是不想把宫瀚牵扯进来的,她抿了抿唇,“你和阿姨回垦丁吧,那里才是你的地盘,你在那边又有基础,在这里重新开始,对你来讲划不来。”
“怎么?想赶我走?”
宫瀚怎么会理了她。
何子兰垂下脑袋,“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是不想欠你太多。我怎么还得清啊。宫瀚!”
“还?我要你还了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干儿子,以后他要给我养老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傻子吗?我做事,自然都是有目的。”
宫瀚掩饰自己所有的情绪。
只是那话仍旧有些苍白无力。
何子兰看透了,却又只能装作没有看透。
她看着他。
那一刹那。
她有过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这些年。
都是他在身边,默然的守着她。
她不是没有心,她不是感觉不到。
可是她不想这样伤他。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她的心却装着叶风,这对他太不公平了,还不如这样。
至少他们还是朋友。
可就在刚刚那一刹那。
她感动了。
真的感动了。
她想嫁给他。
和他这样一辈子。
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才值得她去喜欢。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喜欢她。
但是她不喜欢他。
她心里的位置一丁点也分不出来……
她真恨。
为什么先遇到的不是宫瀚,而是叶风。
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何子兰想着这些种种,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极其的难受。
宫瀚伸手,“走,去车里等,不要在这里等,太冷了。”
何子兰迟疑了一下,把手给了他。
他却只是抓着她的手腕。
他遇上她,真的是倒霉,并不是幸运吧。
坐进车里。
宫瀚把暖气打开。
“怎么样?现在暖和一点没。”宫瀚说着,把一瓶热牛奶给了她。
她肯定没有吃什么东西。
刚刚还在喝酒。
他就真的是不应该答应她回来。
看看她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没有了小土豆,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曾经张扬肆意。
现在眼里无光,仿佛一个人偶,坐在那里就坐,站着就站着。
虽然她还是在工作,还是在与人说话。
可她就是缺了什么。
仿佛缺了心脏。
宫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所以他悄悄在她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想让她放下紧绷的精神,好好的睡一觉。
什么事都由他来处理吧。
何子兰喝完牛奶,就在车里睡着了。
她无意识的。
因为这几天她的精神太紧绷了。
绷到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人。
看着她这样静静的睡着。
宫瀚这才松了一口气,开着车,回了她的公寓。
把她放在床上。
她一觉,应该可以睡到第二天下午。
所以宫瀚一大早就在叶风的研究所基地守着了。
叶风每天准时上班。
下车就看到宫瀚。
他立即全身警惕。
以为宫瀚要和他动手。
宫瀚却是一脸冷静的走上前,“我们谈谈。”
叶风双眼微眯,“我们没有什么好谈,而且你不配占用我的时间!”
宫瀚的手猛地捏成拳头,很不耐烦的重复,“没有什么好谈的?关于何子兰!关于小土豆!”
叶风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呵呵。那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宫瀚挡在叶风的面前,“你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我有!”
“哦?那你说。”
“把小土豆给何子兰!你除了给了一颗小蝌蚪以外,你还给了什么?你什么都没给!你凭什么说抢就抢!说吧,要怎样,你才肯放了小土豆!”
宫瀚直接了当,不想和他说那么多的废话。
这个男人出现在垦丁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尽办法把他赶走!
叶风淡扫了一眼宫瀚,“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儿子拱手让人!他的身体里流着的是我的血,那是我的儿子!他姓叶!
宫瀚你这么稀罕,和何子兰生一个,在这里抢什么抢?做无用功!”
他的话落。
宫瀚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直接一拳头挥了过去。
叶风巧妙的躲开。
宫瀚再次冲上前。
宫瀚的身手一直不错。
他也带了保镖来。
瞬间一群人打成了一团,根本不受控制……
没有一会儿。
管制人员来了。
吹着口哨全部带上车!
叶风即使挂了彩,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矜贵的模样。
宫瀚就是那邪痞,眼神晋狠狠的,一副要捧死叶风的模样。
要不是管制人员在中间坐着,可能他们又要打起来了。
手不能动。
眼神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了。
两个人被拉过去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又给上了课。
还要叫人来保释。
可管制人员认为他们的态度极其不好,又不配合,没有认错的样子。
所以……
又决定多关他们一夜。
让他们好好的反省,还要给上课。
听到宫瀚打瞌睡。
何子兰醒的时候。
就收到消息。
宫瀚和叶风一起打架,被逮进去教育了。
何子兰去看宫瀚的时候,真的是一脸的无语。
宫瀚默然。
“你觉得拳头能解决事情吗?你怎么这么幼稚。”
“有人欺人太甚!”
何子兰淡扫了一眼叶风,拿过单子签完字,“走吧。”
宫瀚临了还特意看了一眼叶风,挑衅的眼神。
何子兰走了出去,又回头看一眼叶风,“倘若你愿意把小土豆还给我,我就保释你出去。”
叶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何子兰,你觉得可能吗?”
“那你就要在里面呆着吧!”
叶风一脸淡漠的转过头。
何子兰和宫瀚直接就走了。
她的心情非常糟糕,她忽而又想到了什么,折了回去。
“你做什么?”
“我还要保释他的保镖。”
何子兰心里有了主意。
宫瀚却是不明白,“你保释他的保镖做什么?人家有家人来保释。”
“我来!自然有目的。”
何子兰扬了扬嘴角,把手续办好,看着那个保镖,“坐吧。”
保镖有些拘谨,何子兰的泼辣,她是见识过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