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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晖问道:“你真的毫无办法?”
“真的,若有办法,当初太子,不,当初……”闵轼不知该怎么称呼褚源的父亲褚进和。
“知道了,别说了。”褚晖摆手,“褚源真是毫不留情,我只道他抢夺静天是因为静天身上有华国皇族的血脉,谁知他竟还对他下毒。”
“不是有避毒犀簪吗?当时怎么没有发现?”闵轼奇怪。
褚晖愣住,“幻花不知为何不喜欢那避毒犀簪,将那收起来了,也许是因为月西斜,在她心里,月西斜可是个邪恶的魔鬼。”
“月西斜?”闵清之思忖着,“好像隐约听谁提起过,啊,臣想起来了,当年老臣出使华国,曾在华国宗庙的壁画中见到过这人的画像,竟是个魔鬼吗?老臣看那人修眉入鬓,星目有神,俊朗儒雅得很,真是人不可貌相,贵妃娘娘怎么知道他是个魔鬼?”
“此事一言难尽。”褚晖说道,“朕深夜找你们父子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朕明日要与华国使臣谈判,谈判定的协议朕需要闵丞相跟母后私下讨论讨论,让母后不要过分干预。”
“老臣懂了,老臣会尽力,但太后娘娘历来杀伐决断,最有主见,皇上很清楚的。”闵丞相老脸有些发红,但是也知道情势紧迫,不容他推三阻四。
这时,飞东在外喊叶檀父子到了,马世芳也到了。
闵轼,被褚晖推进了屏风后面,而闵清之,则告退离宫。叶檀与叶幻文快步走了进来。
褚晖没有等两人见礼,便站起来,“免跪,赐座。”
叶檀和叶幻文茫然被褚晖推着坐下,“皇上,您这是……”
“朕……”褚晖本来想要对叶檀和叶幻文和盘托出幻情怀孕之事,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叶檀与叶幻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说道:“难道是幻情又惹事了吗?”
褚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怪幻情,是朕没有保护好她,不过,朕定会……”
“究竟是怎么回事?老臣会教训她。”叶檀气哼哼道。
“幻情怀了身孕。”褚晖终于将话说出了口。
“这是好事啊。”叶檀喜上眉梢,但随即看着褚晖和叶幻文那表情,他愕然,然后脸色涨红。
“她竟然不守妇道……”叶檀磕磕巴巴,痛心疾首。
叶幻文神情变得冷傲,“幻情若有了心上人,皇上可会成全?”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叶檀怒道,“她身为皇后,母仪天下,怎能做出这样寡廉鲜耻之事?”
“事情不是这样,幻情这次的确无辜,都是朕的疏忽,没有保护好幻情,让恶人钻了空子。”褚晖闭着眼睛,难以面对叶幻文的逼视,“朕怀疑是褚源为了得到幻情体内的灵珠,才用计迷惑了幻情,幻情始终以为那人是朕。朕跟她说了,她的孩子,朕会认下,朕也不会非逼着她离宫,朕会为她找褚源报仇,只是,报仇之事,朕需要二位协助。”
“云渺!云渺,你这贱人!”叶檀直了眼睛,哑了声音,手捂着胸口,险些缓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