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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致和天沁对峙着,看样子好像马上就要打起来。
但旁边的令栩和昙居二人却知道他们根本不可能打起来,大家都是各自宗门领头的弟子,在宗门大比的第一轮就针锋相对不是明智之举。
但天沁和昙居的到来也足够遏制兄弟二人无差别攻击。
“师弟,我们走。”
令致收回目光转身离去,至于旁边被他们抢劫的那个小弟子好运气的逃过了一劫。
他拍拍胸脯惊魂未定地跑到自家师兄昙居仙人身边。
“师兄,我们好多师兄弟都被他们抢去了令牌,甚至已经有人淘汰出局。”
昙居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亏师兄来的及时。还有天沁仙人,多谢天沁仙人援手。”小弟子拱手道谢。
天沁摆手:“不是救你,我门中弟子也多有受难,这两人凑在一起还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昙居和天沁若不是因为知道门派中的弟子多有受难的,他们也不会结伴同行来找令致二人。
“这二人确实过于霸道,这次他们虽然收手,但免不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继续对各门派弟子下手。”
天沁冷哼一声:“他敢对我们下手,我们也可以对他们下手。”
昙居笑笑:“自然,但对小弟子下手的行为未免太......”
太怎么样他没说,但天沁又何尝听不懂呢。太卑鄙吧!
“找到瑶泽门司乾和天辛门幸朝,四大宗门联手,我倒要看看他凌鹭派还要如何猖狂。”
令致、令栩二人直接这堆四大宗门的小弟子们,他们这几个做大弟子的干脆联合在一起对付他们好了。
“天沁仙人的意思是...”昙居作为实力最低的人,他自然是乐意看到最强的令致先行淘汰的。
“抱团对敌。”
天沁的话中已经表明了她是将令致和令栩作为他们几人的共同敌人。
昙居对这种场景喜闻乐见,他带着救下来的小弟子就和天沁仙人踏上了寻找司乾和幸朝的路。
“他们想联合四家首徒的力量首先将最强的令致、令栩二人干掉,这样一来那两兄弟的处境可就不好了。”
薛崖想那二人既然看到天沁和昙居在一起了,他们自然不可能想不到会被联合针对。
“也许他们已经在为此做准备。”
他说的没错,在离开天沁几人的视线后令致和令栩二人就商量开了。
“师兄,既然他们已经发现情况,或许会联合在一起对付我二人。”
“不是或许,是一定会。”令致单打独斗肯定是几人中最厉害的,但一下子对上同等级的几位弟子他却完全不是对手。
“所以我们决不能让他们联合成功。”令致停下脚步望向了那边枝头的果子。
令栩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一个红色的果子,你看它干什么?”
令致道:“这个果子是这片地界最大的一手最喜欢的。”
这秘境是幻境,他们从进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这里面所有的异兽和异植都是制造出来的,所以他们不知道异兽叫什么、不知道异兽的能力。
“你怎么知道的?”令栩几乎是从进入秘境后就一直和令致在一起的,怎么就不知道这个。
令致瞥了他一眼,令栩发誓他绝对在这个眼神里看到了鄙视不屑的意味。
“你话太多,走路不专心。”
我...好~我承认我话确实是太多了,但是你走路的时候还四处张望看这看那,你走路能有多专心呢我的好师兄?
“我们可以用这个果子将异兽引出来,这里的异兽实力十分强横,足够让他们伤神。”
令致飞身而上将枝头的果子采了个一干二净。
“啧啧啧,师兄你这是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啊!”
令致所有果子都放在一个密闭的盒子离,完全隔绝了果子的气息。
“采光了所有的同类型果子让异兽想吃吃不到,你这是想利用异兽失去果子后的暴躁来对付他们?借力打力,师兄果然是高。”
就他们两兄弟肯定是对付不了那几个的,找个帮手也应该。
“话太多。”令致冷淡的表情让令栩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师兄,你应该对我友好一点,兄友弟恭,咱们俩之间只有弟恭没有兄友。”
令致懒得听他废话,径直往前走去,他还要尽可能多的收集令牌呢。
“你看你,我才说你一句你就走,怎么就一点尊重都不给呢......”
夜幕黑沉,又是一个夜晚到来。这说明弟子们已经在秘境之中又度过了一个白日,他们心中的焦急也慢慢升起。
在黑沉的夜幕之下有一片更为黑暗且危机四伏的沼泽地,远远看去,沼泽地中有一个明亮的光点在上下起伏,成为暗夜沼泽中唯一一抹光亮。
那抹光亮照亮了它身旁的景色,也照亮了司乾认真的神色。
他和自家小师弟来到沼泽区寻找令牌的时候不巧正好碰上夜幕西沉,他们二人只好带着随身的明珠照亮周边。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就算他们夜视能力超群不影响行动,但遇到更细微的东西难免会不注意警惕。
此时的司乾正在和潜伏在沼泽中的异兽还有旁边的异植做着殊死搏斗。
和他同行的小师弟在旁边奋力援手,但小师弟的实力不济,大多数的应敌压力都压在了司乾身上。
司乾只拧着眉头奋力抗击异兽异植,若单单是一个异兽或是一株异植就罢了,偏偏是两方齐出且他还要保证师弟的安危,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师弟,我拖住它们,你快取令牌。”
以往司乾总觉得师父不很正经,一天天就知道和他插科打诨,但这次在见识过这个由师父一手制造的秘境之后他才真的见识了能年纪轻轻坐上宗门掌门之位的他师父到底有多厉害。
‘这沼泽地的异兽和异植不好对付,不能硬抗,还是取了令牌快快离去。’
司乾虽然一时半会儿奈何不得这异兽异植,但暂时拖住它们让它们无暇顾及藏在它们巢穴中的令牌总还是做得到的。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等到取回令牌的师弟,反而是一声惊呼传入耳中。
‘糟糕,师弟有危险。’
司乾一剑横扫将异兽异植暂时逼退后连忙往声源处寻过去。
靠近后才发现师弟全身僵硬倒在那里,身体还保持着取令牌的姿势,一双眼睛睁着咕溜溜的转,看起来全身上下也就这双眼睛能动了。
“中招了?”司乾拿起储物袋直接将旁边师弟没取到的令牌装入袋中,也不拿手去碰。
“大概是中毒了,在附近应该有解药,你别担心。”
他伸手过去,正打算将师弟揽在背上时忽然看到他惊恐地睁大到了双眼,透过他的瞳孔司乾看到了身后突袭而来的异植和异兽。
司乾反手就是一剑,随即捞起师弟就往旁边躲去。
行动间突然瞥到地上颜色奇异的果子,他抱着拼一把的心将果子扯下来一把塞到师弟口中。
他一手扛着师弟一手使剑逼退穷追不舍的异兽异植,只要令牌到手,他是绝不会恋战和它们争斗不休。
司乾做事向来如此,目的明确,绝不拖泥带水。
“师兄,那异兽异植没有再追上来了。”扛在肩上的师弟突然开口说话,司乾就知道刚刚那果子没给他吃错。
于是他将师弟放下来,却发现师弟竟然完全变了个模样,行动是自由了。可这一身土色的皮肤是什么?
还有,他脸上为什么开始冒泡,那种及其恶心的泥泡。
师弟觉得挺疑惑的,师兄为什么要如此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己,直到他听到来自自己脸上轻轻的一声砰,好像什么爆炸的声音。
“......”
师弟不可置信摸上了自己的脸,结果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手臂上大小不一的小泡泡。
“师兄,我好像毁容了。”
虽然司乾很想回答他并没有,但是这个善意的谎言显然已经不太能哄得住他了。
于是可怜的师弟两行苦泪掉下来,没了脸他在仙界该怎么立足啊!!
“等等。”司乾凑近一看发现他刚刚破过泡的地方被泪水淌过后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泡破过的地方好像洗洗就好了。”
师弟委屈巴巴抽泣道:“真...真的吗?”
司乾再认真看了看,发现还真是这样:“真的。”
那就好,好歹有补救的办法。但是一想到还要等全身的泥泡都一一爆开才能洗干净,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此,小弟子是一夜未眠,感受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爆着泥泡,他连坐都不敢坐下。
直到太阳微升,司乾才终于听到噗通一声跳湖的声音。
看样子是爆得差不多了终于到了要洗干净的时候了!
这个对师弟而言难熬的夜晚在司乾看来却是收获颇丰的一晚。
“师兄,我好了。”师弟重新高高兴兴出现在司乾面前的时候,不止是师弟,连司乾也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这些折腾人的东西可都是他师父想出来的,真害怕师父把小师弟害得破了相。
“昨晚上我得了许多令牌,我分你一些吧。”
师弟连忙摆手:“不不不,我都没给师兄出力,师兄还是自己收着吧,我包里的够了。”
司乾坚持给了他两块令牌,也当是补偿他受这么大罪了。
这两块令牌可把师弟感动得不轻,至少舒姝几人赶到的时候还以为小师弟要对司乾以身相许了呢。
“......”
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