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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单蟾连忙吩咐手下去查看躺在地上的余杭,手下回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单蟾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神色不善的看着陈生:
“敢杀人?小子你活腻了?!”
“呵……”陈生不屑道:“你算老几?”
“我让你知道我算老几!”单蟾狰狞的看着陈生,对身后一帮小弟道:“给我上!”
闻言,一群手上提着砍刀钢管的小弟蜂蛹而上,单蟾被挤到人群后面,冷笑的看着这一幕。
任你身手再好,也架不住人多。
一帮提着利器的人,换做寻常人会觉得无处下手,但对于陈生来说算不了什么。
面前一刀挥来,陈生不进反退,侧身来到这人身侧,头锤直接将其撞晕,然后背靠这人当做肉盾加武器,几乎横扫周围一片。
站在门外的看向酒吧里,程乐儿满面焦急,担心陈生一不小心就被伤到,他旁边的石头则是满脸兴奋。
他可是看到在村里陈生是怎么牛逼的,面对手里拿枪的人都一点不怵,怎么会怕这些拿刀的。
而单蟾则是看傻了,这是什么人啊,一挑几十,看起来还游刃有余,连气也不喘。
“奶奶的!”看见陈生又一拳打翻一个小弟,单蟾坐不住了,弯腰从地上抄起一把砍刀,悄悄躲在人墙后面,目光阴毒的盯着陈生。
过了一会儿,单蟾终于看到一个机会,陈生完全背对他,似乎对身后的一切一无所觉。
单蟾一刀砍向陈生,这一幕被程乐儿和石头看到了,程乐儿大急,喊到:“生哥,后面!”
话音在嘈杂的酒吧里没有传出多远便融入了一片嘈杂之中。
可陈生仿佛后面也长着眼睛一般,朝后面一伸手,刚好抓在单蟾握刀的那只手上,回头冲惊慌的单蟾咧嘴一笑,满是鲜血的脸上显出狰狞之色。
猛的用力,单蟾手上传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单蟾肚子上,把单蟾踢出几米远。
挣扎数秒之后又跌坐在地上。
没有再理会单蟾,陈生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几个小弟打趴,而后才缓缓走向单蟾。
前前后后挑翻上百人,陈生身体传出一阵阵酣畅淋漓的酥麻之感,甩一甩头发,汗珠从头发上低落。
陈生呵呵笑望着单蟾:“现在知道我算老几了?”
“我知道你,奶奶的!有种你杀了我!黑蛇帮会杀了你,杀了你全家!”感受这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剧痛,单蟾凶狠的性格暴露出来,恶狠狠的盯着陈生。
陈生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可能被吓住,听到单蟾提及自己家人。
陈生猛的冒出一股邪火,你们先来惹我,结果被我打趴下,现在还敢来威胁我?
真当我陈生好欺负?
陈生一言不发的走向单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脚踩在单蟾手上,重重一跺。
一只手断!
再一跺,再断一只手!
单蟾大声惨嚎,然后满脸怨毒的看着陈生:“我要你全家死!”
陈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再一跺,断一条腿。
“你杀了我,我杀了你全家!哈哈……哈哈哈!”
陈生青筋暴涨,再没有耐心了,抬脚,出现在单蟾脑袋上面,看着单蟾喘着粗气的模样,就要一脚踩爆他的头。
忽然手臂被一个温软的身体抱住,是程乐儿。
程乐儿看着他道:“生哥,不要杀人了。”
陈生怔了怔,接着想了想,忽然趁单蟾不注意,一脚跺在他命根子上。
“啊!”单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姓陈的你不得好死!”
陈生听了,终于笑了。
单蟾命根子被踩断之后,有人偷偷报了警,但再没有人敢拦在陈生面前,说什么你杀人了不准走。
这不叫见义勇为,这叫傻叉。
回到村里,当天晚上陈生打了个电话,是给他当年在部队的老首长,老人家退休了,但在军方的能量没有人能够质疑。
这是个在部队里把陈生当孙子看的老人,老人挺喜欢陈生的性子,陈生和老人也挺亲的。
余杭这个人虽然宰得爽了,但杀人毕竟是杀人,跟老人家说了事情的经过。
本来以为自己最起码挨顿训,没想到老人家只是爽朗的笑,给了陈生一个号码,说是只要在省里找这个人都是有用,最后告诉陈生叫他没事就打电话过来唠唠嗑。
拨通这个号码,是一个女秘书接的,简单的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报了老首长的名字,那边表示让陈生放心。
晚上,听说儿子死讯的余杭父怒发如狂,联系黑道白道的朋友准备让陈生血债血偿,可是凌晨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只说了几句话,余杭父听得脸色都白了。
我儿子这是惹到了什么人啊!?
于是他连忙将什么复仇计划都取消了,现在他只想消停点过日子。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陈生蹲在村口石头上杵着下巴。
他在村里实在住不习惯,盘算着手里有了一笔钱,想到市里发展,找份工作或者开个小店。
“生哥?”准备出村的程乐儿看到蹲在石头上的陈生。
“啊……啊?”陈生看见一身休闲的程乐儿,反应过来问道:“乐儿,你要出去?”
“是啊,出去一会儿,晚上还要到酒吧唱歌。”
说着,程乐儿忧虑道:“生哥,昨天晚上……”
陈生看了程乐儿担忧的表情,知道她担心什么,笑着道:“没事了,你生哥我在部队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那就好!”程乐儿放心了,点头笑着道:
“那我出门了!”
陈生忽然皱了皱眉,他忽然想起石头说的,程乐儿打好几份工的事,上前捉住程乐儿的手,然后打量程乐儿有些消瘦的俏脸。
程乐儿原本要走,背对着陈生,忽然感觉小手被捉住,心中一惊,回头看到是陈生,顿时羞不可抑。
轻嗔道:“生哥你干嘛!?”
陈生目不转睛,满是怜惜的看着程乐儿:“打那么多份工,很累吧?”
程乐儿仰起脸,倔强的摇摇头,她不想被人可怜:“没有啊,我觉得很好呢!”
“可我心疼。”陈生望着程乐儿道。
程乐儿呆了一下,满心的倔强被击碎,化作委屈,眼睛里一下子盈满雾气。
陈生微笑着拍拍她的背,作暴发户状:“想干什么跟哥说,哥现在好歹也是有钱人了。”
“噗嗤。”程乐儿被陈生的模样逗笑了,不满道:
“讨厌,人家正感动呢,没个正行!”
能在村里打到的,是跟运气和人品挂钩的,等来一辆出租车概率比中彩票也好不了多少。
不过老天很给陈生面子,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人就等到了一辆。
二十分钟后来到市区,陈生带着程乐儿漫无目的的闲逛,问程乐儿想做什么,程乐儿只回答不知道。
“那咱们先去把各种工作先辞了吧?”陈生见逛了许久,便建议道。
“嗯好!”程乐儿也没主见,只是知道跟着陈生,他的生哥不会让他吃亏就是了。
“其他地方我有电话,直接打电话就行了,只是酒吧那里要过去一趟。”程乐儿吧拉着手机道。
“行,走!”陈生笑着道,不知道为什么,脱离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觉得就算整天这样无所事事的,也挺舒服。
酒吧不远,穿过三四个街区就到了。
大中午的,酒吧两道玻璃门只有一道开着,当个卖酒的商店开着。
走进去,空气变得沉闷了一点,有些森冷,隐隐可以闻到一点昨天的血腥味,陈生没什么,程乐儿觉得有些怕怕的,顾不得矜持,两只小手拉住陈生的一只大手,靠得近了些。
酒吧的酒保见一男一女进来,估计是来买酒的,正要有气无力的招呼一下,忽然瞪大眼睛。
我靠,这不是昨天以一敌百的猛人吗!!膜拜啊!
酒保瞬间来了精神,赶忙道:“哥,喝酒还是买酒?”
陈生摆了摆手:“你们老板在吗?”
“在在!”酒保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冲着二楼喊:“老板老板,有人找!”
一般来说,拿人工资在人手底下干活,敢这么冲老板喊,要么是要辞职,要么是不想干了。
酒保喊完就后悔了,我特么这不是傻叉么?冲老板大喊大叫的。
果然,二楼探出一张圆嘟嘟双下巴的肥脸,正是那天的酒吧老板,他吼道:“你特么不想干了?谁tm找……”
说着,酒吧老板的脸一绿,声音顿了下来,第一反应和酒保一样。
卧靠,这不是那天以一敌百的猛人吗!?
于是他赶紧屁颠屁颠的下楼,点头哈腰的对陈生和程乐儿道:“原来是生哥啊,不知道生哥大驾光临小店是有什么事?”
陈生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个胖子骂他是疯子,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他摆了摆手,淡然道:“就是来跟你说一下,乐儿把在这唱歌的工作辞了。”
“哦,这件事啊,没问题啊!当时也没签合同什么的,您特地来说一声真是太给面子。”酒吧老板满脸堆笑的说道。
陈生点了点头,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胖子,这胖子得失心疯了?就算知道自己能打也没必要说话这么不要脸吧。
看他这表情……摆明了想上市!
转身想走,感觉身旁的程乐儿没动,顺着程乐儿的视线看去,发现程乐儿看到是就那里一个花瓶装饰,里面摆着五颜六色的花。
陈生心中一动,问道:“乐儿,怎么?喜欢花?”
程乐儿点点头:“五颜六色的,多好看呀!”
陈生试探道:“那要不开个花店吧?”
程乐儿想了想,似乎在做抉择,过了一会儿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