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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陈生招了招手，韩小沫笑得很开心，她终于把陈生给约出来了！
紧接着她又看到郭妙一从副驾驶上下来，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着痕迹的问陈生道:“陈生哥哥，她是谁呀？”
这时候郭妙一走了过来，陈生随手指了指郭妙一道:“这丫头啊，是我妹妹。”
韩小沫抬眼道:“亲的？”
陈生挠了挠头道:“表的。”
“哦……”韩小沫哦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对郭妙一道:“你好，我叫韩小沫！”
郭妙一嘻嘻一笑，她以前待在应天府，整天和一些老女人打交道，郁闷死了，现在来到东林市，陈生无数的红颜知己，差不多都和她同龄，让郭妙一很开心。
伸出手和韩小沫握了一下道:“你好，我叫郭妙一，很高兴见到你。”
韩小沫感受到来自郭妙一的善意，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陈生解释道:“听说我来参加毕业舞会，这个小丫头偏要来，我也没办法。”
韩小沫笑着道:“没事呀，毕业舞会越热闹越好。”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韩小沫大学的毕业舞会开在学校的大操场上，几个硕大的帐篷围成一个露天的圈子，里面映着红光。
帐篷里有集资采购来的酒水饮料，糕点什么的，很朴素但却比步入社会之后的大人在KTV或夜总会里更有氛围。
带着陈生和韩小沫走进舞会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就算注意到，也会以为陈生和郭妙一是本校的，就算知道不是本校的，这么欢乐的日子，也不会有人出来多嘴。
临时搭建的舞台上，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和一个模样帅气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是被推举出来，担任主持的。
看得出两人很有经验，应该经常做这种事情，他们站在舞台上调节气氛，整个舞会一片火爆，不存在冷场一说。
陈生郭妙一和韩小沫坐在一张帐篷下的椅子上，看着远处的舞池里，男男女女在舞池之中跳舞。
舞池很大，占了整个舞会地点三分之一的面积，被围成一个圆形。
陈生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KTV或者夜总会要舒服的多。
这些学生虽然有的已经学会了圆滑世故，但离步入社会还差一段距离，没有社会上那种勾心斗角，看起来让人觉得要舒服很多。
今天之后就是毕业了，大家天各一方，也许再也不会相见，也许再次相见会是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了……
一些即将出国留学天各一方的情侣相拥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我朗诵着诗《飞鸟与鱼》。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郭妙一没见过这种场面，韩小沫也很少见到这种场面，两个小女孩都感动得哭了。
陈生这时候就成了两人可以靠着的肩膀，被两女靠着抹眼泪。
翻了个白眼，陈生微微揽住两女的腰，偶尔腾出一只手喝酒。
这里只有最便宜的一件一件批发卖的葡萄酒，不过却让陈生喝起来很有滋有味。
偶尔有人看到陈生怀抱两美，会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哥们，nb！”
两女差不多要把陈生的衬衫都哭湿了，还是不肯罢休。
韩小沫忽然抬起头问道:“陈生哥哥，如果你毕业了也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办？”
郭妙一闻言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陈生，想看看陈生怎么回答。
陈生微微一愣，问道:“什么情况？”
韩小沫抹了抹眼泪，比划了一下道:“比如你女朋友毕业到了，要到外国留学，而你成绩不好，只能留在国内工作。”
陈生听了，满是惆怅的呼了一口气，用很沧桑的声音道:“抱歉，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种事……”
郭妙一皱起眉道:“为什么不会遇到？”
陈生睁着眼睛一脸平静的道:“因为……没有女人会愿意离我而去。”
两女:“……”
沉默了一下，两女很有默契的给了陈生好几下小粉拳。
韩小沫道:“陈生哥哥你不开玩笑行不行，好好回答。”
陈生面容一肃，看着韩小沫道:“我很认真的！”
韩小沫感觉自己被打败了。
郭妙一手掐在陈生的腰间，奈何陈生防御力太高，没有丝毫感觉。
她道:“那换一换，你成绩很好，要出国留学，你女朋友成绩不好，只能待在国内找工作，你怎么办呢？”
问完，两女很希冀的看着陈生。
陈生微微想了一下，然后深深的皱起眉头，最后似乎做出决定，道:“我会选择留下来。”
两女都是浪漫主义者，听到陈生的回答顿时闪烁着小星星，问道:“为什么呢？”
陈生这下倒是没开玩笑，解释道:“厉害的人，到哪里都会闪光，既然有一个爱我的女人，我就不应该让她失望，留在国内不代表失去机会，但去了国外一定会失去爱你的女人……”
“哇！”
两女听完陈生表白都感觉自己荷尔蒙泛滥了，在这种气氛的我渲染下，这也是很正常的。
郭妙一比韩小沫大胆，搂着陈生的脖子嘻嘻笑道:“陈生哥哥你要是追我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
韩小沫比较矜持什么也没做，就是用很可爱的目光看着陈生。
这时候，一个地方喝完了啤酒，派一个学生到放酒的地方搬酒过来。
那个学生搬酒的时候忽然闻道一股奇怪的血腥味，当他把堆积如山的酒箱搬下来其中一箱的时候，透过缝隙，忽然看到一堆酒箱中间是空心的，而里面，躺着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
惊恐了大概两秒，这个男生发出响彻舞会的尖叫:“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