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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会是帝国的国会,从四千多年前圣爱莱希亚建立起来之后,一直延续至今。”——《泰姆瑞尔编年史》
“也未见得不是好事。”
艾拉摇摇头接道
天际省有一个传承历史悠久的古老家族的话,他们没道理现在还找不到踪迹,除非后者不同于吸血鬼打算彻底避世不出。是,目前战友团活动范围局限在雪漫,可之前却不是。之前克拉科年轻的时候还能和其他人跑到大老远的马卡斯去,尽管里面有着边塞领历来混乱存在加上当时乌弗瑞克带队跑来跑去的原因。
并且无论是艾拉还是斯科月,洛珊加入战友团之前都满天际的冒险过,去过各地的首府也去过无人问津的村庄,狼人的传说倒是听了不少,但除了明显就是用来骗小孩子听话的,其余也就是村民的无端联想加上夸大其词,或者干脆是为了博人眼球泛泛而谈。更有甚者,别说独角兽和天马这两种切实存在的生物在天际居然客串起了狼人的活计。就连什么熊首狼身,长着雄鹿角的剑齿虎都冒出来过。
活得狼人没见过,真正的狼皮倒是见了不少。不过这也有他们真正追寻时间尚短的原因,不是狼人的时候他们对于这类传说大部分一听而过,等成为狼人之后却因为战友团的问题没办法再像之前无所顾忌的满天际冒险。
还有就是战友团内部截然两派的问题,战斗时他们可以成为彼此守护身后的盾牌,彼此手中的利剑;复兴战友团的事情上他们可以同心协力;得胜而归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开怀痛饮。但涉及到狼人则不同,被克拉科从小教导的卡斯兄弟这次一如既往的跟随先驱者站在了坚持洗去狼血的一方,战斗时候用归用,蠢货才会拒绝自己所掌握的强大力量。可要是真正能够祛除,他们也会当仁不让,没有了狼人血脉又如何,传奇战士的名声终究是他们用自己手中的长剑弯刀一点一点打出来的。
艾拉和斯科月作为坚持狼血的一方倒不至于受到排挤或者不公的地位,战友团拿的毕竟不是宫斗剧本。作为坚定立场的代价,某种程度上和达内尔类似致力于逃离魔神阴影的克拉科也不会提供给他们太多帮助,有月瓦斯卡复兴的主要目标摆在前面,两人同样懂得这个道理。
战友团作为传承至今还有个传统和他们作为天际中立者一样古老,那就是人人平等。
没错,厄伦德开始和达内尔说的可不是玩笑话,战友团内部是个崇尚平等的组织,先驱者并不是战友团的领袖而是作为一个智者,一个引领者,为战友团的发展提供建议。到这里则是因为克拉科本人的能力以及威望足以服众,加上民心所向所以才有了达内尔最开始以为他就是头目的错觉。先驱者都这样了圆环的地位更不可能是统治者,别看每次开会都是达内尔他们几人,负责野外带队的也是他们几人,仿佛战友团就是由七个人所掌控的。
那是因为这一代战友团起于微末,的的确确是由排除洛珊和龙裔其余的圆环成员一点一点发展起来的,他们是这一代最初的成员,做出了最多的贡献。因此以尼达加,那个被达内尔忘了名字还被斯科月夸奖过得黑暗精灵等老牌战友才会为他们马首是瞻,这也带动了一批不明真相的新人有学有样,杰森不算,诺德小子的天性如此。
克拉科也说不上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等他们洗净狼血,复兴月瓦斯卡之后再度讨论。
“你说的也是,之后我会亲自再去一趟溪木镇,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搞鬼。”
艾拉的意思斯科月也明白,天际有狼人么,曾经肯定是有的,现在却不好说。有的话是因为什么让他们消失的就值得深思了。银手的事情仅凭战友团能够应付得来的情况下,他们没必要去引火烧身自寻烦恼,但要是有什么势力同样因为狼人的问题盯上了战友团,那……
“那银手就是他们最好的榜样。”
还在雪漫城月瓦斯卡里面处理各种事情的克拉科对着从城门回来的威尔卡斯说道
老先驱者和达内尔都没有料到本以为是普通强盗组织的银手会有如此实力,这却不会妨碍生活阅历丰富的前者以及略微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后者做出几手多余的准备。
洛珊是个跳脱的性子,达内尔论起表演来前世穿越的他更加当仁不让,法卡斯是个好脾气容易说话愿意陪着他们闹,斯科月作为达内尔的酒肉朋友被几瓶美酒和胡尔达烤肉所收买,艾拉是被洛珊用委屈的眼神注视的满脸无奈才勉强同意。
小辈们出去闹着玩顺便传播消息,克拉科自然要考虑这种行为所能产生的各种后果。
然后先驱者思来想去就是这次行动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战友团和几年前苟延残喘仰人鼻息的小组织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圆环成员出动五位的情况克拉科的确不知道打一个强盗组织会出现什么意外。但保险起见他还是让威尔卡斯派杰森,尼加达几人时刻盯紧清道夫石冢,顺便联系了雪漫城里面这几天差点连睡觉都被人看守的巴尔古夫。
雪漫城领地内匪患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凶猛,做担保的克拉科又是声名远扬的战友团里面声名远扬的先驱者,加上最近的刺杀让八姑父每天闷着很是无语正好有点事情做,撞到枪口上的银手要真敢倾巢而出的话,雪漫城卫兵大队在凯尤斯的带领下等着呢。
因此听过威尔卡斯汇报的克拉科手中笔没有停下处理起别的委托,他相信自己的家人不会让他失望,不会堕了战友团的名声。一如战友团众人,自始至终跟随他左右,愿意听从他的话语那样。
白漫平原,战狂农场外。
白天的路上人来人往正是热闹的时候,来往的商队带着他们的货物,值守的卫兵紧盯着远方,劳作的农民辛勤耕耘。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骑在马上看着手里面的地图,他因为颠簸摇晃歪斜的身子一度让周围的人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掉下去而做好援助的准备,结果不管胯下的马怎么跑动,其上的身影左摇右摇就是不倒反倒像是跟着节拍晃动。